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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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佳霖双眼 发散，保持着姿势没动。
少见骆文其如此头疼，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佳霖，是不是要吃些苦头才能明白如何生存？是出道之后太过顺风顺水，还是我过于骄纵，纵得你无法无天。”
换作以往，骆文其一定会再次因为这套服软卖乖而怜惜，但这次不同。他面不改色，看着面前人楚楚可怜的容颜，只觉心烦。
张佳霖哪敢真的滚，这要是滚了，不仅这段时间的努力白费了，和骆文其的关系也要彻底冰点。但现下的状况，如果苦苦哀求反而得不偿失。
张佳霖蓦然回神，僵直的身形晃了晃。他沉默地从地上爬起来，站直身体，强颜欢笑：“好，骆哥说什么我听什么。”
公关部倒是有底气，说没想过会是郁鸣，以为只是声音相似的人，跑来蹭热度或者搅浑水。
郁鸣人气虽高，但性格实在不适合娱乐圈，浑身带刺，等过了最炙手可热的时期，一定会被反复诟病，并不适合长远发展，更像一朵昙花。
与上次不同，这次情节可是严重了太多。张佳霖脑子宕机了半秒，一屁股坐在地上，顾不上装柔弱可怜了，迅速仰起头：“骆哥——”
他不否认张佳霖有姿色有手段，在哄男人这方面无论床上床下都没话说，所以自己才能格外偏心，是带过艺人里，关系维持最久的，偶尔也说不清到底对张佳霖有没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宠爱。
如果是从前，以张佳霖和郁鸣的性格，无疑是张佳霖更有价值。可郁鸣出事之后，性格大变，倒变得懂事很多，会迎合娱乐圈的变化，也愿意舍下身段争取资源，关键是变得听话了，好掌控了。
在一周年演唱会前后，他是有打算放弃组合，改推单人，团体组合随着VERTEX爆火推出了太多组合，粉丝不再一叶障目，可选性变多，哪怕人气不高也多种多样，不会再只支持其中一个。
骆文其伏在案前，翻阅着工作文件，边看边落笔写写画画，一眼都没看他：“放下吧。”
骆文其没吭声，放下笔，忽然抬起头。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掩着眸光，语气听不出喜怒：“佳霖，你该识趣些才对。”
“这是什么表情？”骆文其笑了，抬手捏起张佳霖的下巴，左右掰了掰，“敢背着我谈资源不敢承认？是笃定我会不知情，还是笃定你能先斩后奏，靠着单人专一炮而红，从此摆脱我？”
只要不涉及利益，还有利可图，张佳霖做什么小把戏，他几乎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周年演唱会谋算郁鸣的事情，也没有反对，甚至纵容张佳霖将郁鸣拉下高塔。
上午的训练结束，张佳霖照例去一楼取让私房送来的午餐，拎着饭大摇大摆往经纪人办公室去。
他直视那双眼睛，摸着心口，深吸一口气，先下手为强：“骆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腻了我对么？娱乐圈那么多莺莺燕燕，比我漂亮的多，比我识趣的多……我知道你不缺我，往你身上贴的人一大堆，谁都比得上我，可他们能有我对你真心吗？”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花瓶[重生]》
张佳霖揣着满肚子狐疑，把饭菜搁在旁边茶几上，半蹲下身，磨磨蹭蹭地拿出来摆放，一边摆一边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声音。
如果没看错，那两份夹杂的资料，是郁鸣的签约档案和评估报告。
张佳霖心里咯噔，迅速回顾刚才有没有说什么触及骆文其的逆鳞。他仔仔细细搜寻了记忆每个角落，没什么问题，况且最近并没有做什么惹恼骆文其的事情啊，又去哪里碰了钉子来找他的不痛快。
确实是郁鸣的声音，别人认不出来，他不会认错。
饭点工作楼层没什么人，就算有大家也眼观鼻鼻观心，从不把这些弯弯绕绕拿到明面来讲。
张佳霖听到后半句，脸色微变，唱片的事情怎么会好端端传到骆文其耳朵里？
骆文其摔开张佳霖，从桌子上抓过其中一沓，重重摔在张佳霖身上：“真是我把你惯坏了，你该吃些苦头长长记性了。”
但没想到东窗事发，会在还未定论前就落入骆文其耳朵里，这样一来倒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完完全全扭曲了整个事情，不仅丢了合作，还忤逆了骆文其，两头不讨好。
张佳霖隐在袖子下的拳头紧了紧，撑着地面从地上爬起来，他屁股刚抬起半寸，视线落在零零散散的纸张上。
张佳霖嘟起嘴，娇声嗲语：“不要，我想陪骆哥吃，我等你忙完嘛好不好？”
世纪唱片的合同夹了几张资料，上半部分被挡住了，他眯起眼睛努力对焦，看清下半部分的瞬间，身体微僵。
“编的借口留给自己听吧。”骆文其冷言冷语，“许总那边你不要再接触，世纪唱片的单人专你也别再肖想了，只要我还在新艺传媒，就没这个可能，滚出去吧。”
骆文其懒得听那些千篇一律的说辞：“出去，别让我再说一遍。”
自从上次照片风波后，张佳霖每日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地去公司训练，对骆文其撒娇卖乖，事事顺着，想将两人的关系修复至从前，生怕触碰逆鳞功亏一篑。
但骆文其不一样，最为反感艺人擅作主张，越过自己做事情。
里面的声音骤然消失，过了片刻房门被拉开。
张佳霖迅速起身，这次带了些许底气：“骆哥，我又玩什么花花肠子了？我最近做什么你应该都看在眼里才对，难道现在给你送饭送菜，也能叫花花肠子吗？”
骆文其没像往常软下声音接这句话，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低垂着脑袋等脚步声渐行渐远，门拉开再合上，办公室重归寂静，才抬起头。
刚看到这条新闻，骆文其甚至怀疑是什么八卦刊又在搅浑水，去网上查了前因后果，慕名去听了那首歌。
骆文其没多在意，绕开张佳霖坐回桌前，隔着书桌冷淡开口：“最近别来公司了。”
张佳霖眯了眯眼睛，他认识这个人，公关部的。他揣着满肚子疑虑，走进办公室，骆文其半倚靠在办公椅里，单手撑着额角，一只手捏着钢笔迟迟未动，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张佳霖走到办公室门前，隐约听见了交谈声，他眉头微微皱起，伸手轻叩门扉。
他知道唱片的事情迟早会落到骆文其的耳朵里，也做好了拿成绩去给骆文其喂定心丸的对策和准备，世纪唱片是新起来的公司，资源不一定最佳，但一定会在质量和通告下狠功夫，成绩至少不会太差。
艺人自己拉资源在娱乐圈属于常事，一般经纪人并不反对，毕竟能有资源于双方都是好事。
他仓皇起身奔向办公桌附近，双手撑着桌子，拿出惯用伎俩，茫然惊愕，一张漂亮无害的脸上全是不知情。
骆文其头疼地吐了一口烟圈，拿起被揉皱的报纸，头条标题赫然写着：“……热度百万网络歌曲，疑似当红偶像郁鸣私下演唱新歌？！”
哗啦——
张佳霖心里有些打鼓，不动声色地凑近书桌，视线扫过密密麻麻的黑字，敏锐地捕捉到了“档案”两个字。他收敛心绪，轻声慢语：“骆哥，我带饭过来了。”
骆文其揉了揉眉心，摆手打断张佳霖的苦情戏，走回办公桌前，不耐烦地打断：“别跟我一哭二闹，你自己耍了什么花花肠子不清楚吗？在我面前装得无辜已经够多了。”
叩叩——
“嗯？”骆文其下手重了点，掐得张佳霖颌肉发红，“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那么有底气，楚楚可怜地打感情牌，我以为你至少已经想到了应付我的方式，结果还是权然没有准备吗？”
一个戴着工牌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向他点了个头打招呼，随即擦身离开。
纸张砸了满身，散落一地。
张佳霖摆放完，扭身仰头：“骆哥，你忙完了？现在要吃吗？”
他了解骆文其，事事以利益为主，所以如果结果良好，过程触及逆鳞，对方也会因为成绩而选择既往不咎。
骆文其压了这么久的公关，能在一个网络视频上引发爆点，还愈演愈烈没有湮灭的迹象。他当然是生气了，当即叫了公关部来对峙，这么长的发酵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前通知，拟方案去制止和协商。
张佳霖人气中规中矩，自身条件不差，有野心有手段，也愿意为了资源舍身，最重要的是听话。
这样下去不出一年，VERTEX就会急转直下，过了火热期就会显露出弊端，所以单飞让团粉变成固粉才是资源最大化，最恒久的发展。
他心里不爽，面上还是做足了可怜样，咬着嘴唇，以不变应万变：“骆哥忙，我不该打扰的，我把饭给你摆好就走。”
况且……
“你想单飞，也要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份能力。”骆文其看了一眼桌上散开的文件，嗤笑着叹气，“佳霖啊，你连CASIMO的杂志都签不下来，我要给你多少资源才能捧得起你？你难道以为自己真能靠着一张单人专出人头地不成？”
“佳霖，上次我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骆文其不答反问，“不要在我面前玩花花肠子。”
他看了两眼大门，扫过满地狼藉，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燃。
“你要清楚，只要新艺传媒一天不倒，除了靠我，没有其他的出路，只要你们的卖身契还捏在新艺传媒，你们的富贵路就永远还捏在我手里。”
骆文其没作声，直直看着他。
骆文其从座位上起来，缓步靠近沙发，停在咫尺出没再动作。
张佳霖抖着嘴唇，死马当作活马医：“骆哥，许总的唱片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说过看好我想给我出专辑，但酒局生意场那些话您是知道的，听听就算了，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骆文其都快气笑了，公司真是养了一
] 张佳霖双眼 发散，保持着姿势没动。
少见骆文其如此头疼，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佳霖，是不是要吃些苦头才能明白如何生存？是出道之后太过顺风顺水，还是我过于骄纵，纵得你无法无天。”
换作以往，骆文其一定会再次因为这套服软卖乖而怜惜，但这次不同。他面不改色，看着面前人楚楚可怜的容颜，只觉心烦。
张佳霖哪敢真的滚，这要是滚了，不仅这段时间的努力白费了，和骆文其的关系也要彻底冰点。但现下的状况，如果苦苦哀求反而得不偿失。
张佳霖蓦然回神，僵直的身形晃了晃。他沉默地从地上爬起来，站直身体，强颜欢笑：“好，骆哥说什么我听什么。”
公关部倒是有底气，说没想过会是郁鸣，以为只是声音相似的人，跑来蹭热度或者搅浑水。
郁鸣人气虽高，但性格实在不适合娱乐圈，浑身带刺，等过了最炙手可热的时期，一定会被反复诟病，并不适合长远发展，更像一朵昙花。
与上次不同，这次情节可是严重了太多。张佳霖脑子宕机了半秒，一屁股坐在地上，顾不上装柔弱可怜了，迅速仰起头：“骆哥——”
他不否认张佳霖有姿色有手段，在哄男人这方面无论床上床下都没话说，所以自己才能格外偏心，是带过艺人里，关系维持最久的，偶尔也说不清到底对张佳霖有没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宠爱。
如果是从前，以张佳霖和郁鸣的性格，无疑是张佳霖更有价值。可郁鸣出事之后，性格大变，倒变得懂事很多，会迎合娱乐圈的变化，也愿意舍下身段争取资源，关键是变得听话了，好掌控了。
在一周年演唱会前后，他是有打算放弃组合，改推单人，团体组合随着VERTEX爆火推出了太多组合，粉丝不再一叶障目，可选性变多，哪怕人气不高也多种多样，不会再只支持其中一个。
骆文其伏在案前，翻阅着工作文件，边看边落笔写写画画，一眼都没看他：“放下吧。”
骆文其没吭声，放下笔，忽然抬起头。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掩着眸光，语气听不出喜怒：“佳霖，你该识趣些才对。”
“这是什么表情？”骆文其笑了，抬手捏起张佳霖的下巴，左右掰了掰，“敢背着我谈资源不敢承认？是笃定我会不知情，还是笃定你能先斩后奏，靠着单人专一炮而红，从此摆脱我？”
只要不涉及利益，还有利可图，张佳霖做什么小把戏，他几乎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周年演唱会谋算郁鸣的事情，也没有反对，甚至纵容张佳霖将郁鸣拉下高塔。
上午的训练结束，张佳霖照例去一楼取让私房送来的午餐，拎着饭大摇大摆往经纪人办公室去。
他直视那双眼睛，摸着心口，深吸一口气，先下手为强：“骆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腻了我对么？娱乐圈那么多莺莺燕燕，比我漂亮的多，比我识趣的多……我知道你不缺我，往你身上贴的人一大堆，谁都比得上我，可他们能有我对你真心吗？”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花瓶[重生]》
张佳霖揣着满肚子狐疑，把饭菜搁在旁边茶几上，半蹲下身，磨磨蹭蹭地拿出来摆放，一边摆一边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声音。
如果没看错，那两份夹杂的资料，是郁鸣的签约档案和评估报告。
张佳霖心里咯噔，迅速回顾刚才有没有说什么触及骆文其的逆鳞。他仔仔细细搜寻了记忆每个角落，没什么问题，况且最近并没有做什么惹恼骆文其的事情啊，又去哪里碰了钉子来找他的不痛快。
确实是郁鸣的声音，别人认不出来，他不会认错。
饭点工作楼层没什么人，就算有大家也眼观鼻鼻观心，从不把这些弯弯绕绕拿到明面来讲。
张佳霖听到后半句，脸色微变，唱片的事情怎么会好端端传到骆文其耳朵里？
骆文其摔开张佳霖，从桌子上抓过其中一沓，重重摔在张佳霖身上：“真是我把你惯坏了，你该吃些苦头长长记性了。”
但没想到东窗事发，会在还未定论前就落入骆文其耳朵里，这样一来倒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完完全全扭曲了整个事情，不仅丢了合作，还忤逆了骆文其，两头不讨好。
张佳霖隐在袖子下的拳头紧了紧，撑着地面从地上爬起来，他屁股刚抬起半寸，视线落在零零散散的纸张上。
张佳霖嘟起嘴，娇声嗲语：“不要，我想陪骆哥吃，我等你忙完嘛好不好？”
世纪唱片的合同夹了几张资料，上半部分被挡住了，他眯起眼睛努力对焦，看清下半部分的瞬间，身体微僵。
“编的借口留给自己听吧。”骆文其冷言冷语，“许总那边你不要再接触，世纪唱片的单人专你也别再肖想了，只要我还在新艺传媒，就没这个可能，滚出去吧。”
骆文其懒得听那些千篇一律的说辞：“出去，别让我再说一遍。”
自从上次照片风波后，张佳霖每日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地去公司训练，对骆文其撒娇卖乖，事事顺着，想将两人的关系修复至从前，生怕触碰逆鳞功亏一篑。
但骆文其不一样，最为反感艺人擅作主张，越过自己做事情。
里面的声音骤然消失，过了片刻房门被拉开。
张佳霖迅速起身，这次带了些许底气：“骆哥，我又玩什么花花肠子了？我最近做什么你应该都看在眼里才对，难道现在给你送饭送菜，也能叫花花肠子吗？”
骆文其没像往常软下声音接这句话，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低垂着脑袋等脚步声渐行渐远，门拉开再合上，办公室重归寂静，才抬起头。
刚看到这条新闻，骆文其甚至怀疑是什么八卦刊又在搅浑水，去网上查了前因后果，慕名去听了那首歌。
骆文其没多在意，绕开张佳霖坐回桌前，隔着书桌冷淡开口：“最近别来公司了。”
张佳霖眯了眯眼睛，他认识这个人，公关部的。他揣着满肚子疑虑，走进办公室，骆文其半倚靠在办公椅里，单手撑着额角，一只手捏着钢笔迟迟未动，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张佳霖走到办公室门前，隐约听见了交谈声，他眉头微微皱起，伸手轻叩门扉。
他知道唱片的事情迟早会落到骆文其的耳朵里，也做好了拿成绩去给骆文其喂定心丸的对策和准备，世纪唱片是新起来的公司，资源不一定最佳，但一定会在质量和通告下狠功夫，成绩至少不会太差。
艺人自己拉资源在娱乐圈属于常事，一般经纪人并不反对，毕竟能有资源于双方都是好事。
他仓皇起身奔向办公桌附近，双手撑着桌子，拿出惯用伎俩，茫然惊愕，一张漂亮无害的脸上全是不知情。
骆文其头疼地吐了一口烟圈，拿起被揉皱的报纸，头条标题赫然写着：“……热度百万网络歌曲，疑似当红偶像郁鸣私下演唱新歌？！”
哗啦——
张佳霖心里有些打鼓，不动声色地凑近书桌，视线扫过密密麻麻的黑字，敏锐地捕捉到了“档案”两个字。他收敛心绪，轻声慢语：“骆哥，我带饭过来了。”
骆文其揉了揉眉心，摆手打断张佳霖的苦情戏，走回办公桌前，不耐烦地打断：“别跟我一哭二闹，你自己耍了什么花花肠子不清楚吗？在我面前装得无辜已经够多了。”
叩叩——
“嗯？”骆文其下手重了点，掐得张佳霖颌肉发红，“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那么有底气，楚楚可怜地打感情牌，我以为你至少已经想到了应付我的方式，结果还是权然没有准备吗？”
一个戴着工牌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向他点了个头打招呼，随即擦身离开。
纸张砸了满身，散落一地。
张佳霖摆放完，扭身仰头：“骆哥，你忙完了？现在要吃吗？”
他了解骆文其，事事以利益为主，所以如果结果良好，过程触及逆鳞，对方也会因为成绩而选择既往不咎。
骆文其压了这么久的公关，能在一个网络视频上引发爆点，还愈演愈烈没有湮灭的迹象。他当然是生气了，当即叫了公关部来对峙，这么长的发酵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前通知，拟方案去制止和协商。
张佳霖人气中规中矩，自身条件不差，有野心有手段，也愿意为了资源舍身，最重要的是听话。
这样下去不出一年，VERTEX就会急转直下，过了火热期就会显露出弊端，所以单飞让团粉变成固粉才是资源最大化，最恒久的发展。
他心里不爽，面上还是做足了可怜样，咬着嘴唇，以不变应万变：“骆哥忙，我不该打扰的，我把饭给你摆好就走。”
况且……
“你想单飞，也要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份能力。”骆文其看了一眼桌上散开的文件，嗤笑着叹气，“佳霖啊，你连CASIMO的杂志都签不下来，我要给你多少资源才能捧得起你？你难道以为自己真能靠着一张单人专出人头地不成？”
“佳霖，上次我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骆文其不答反问，“不要在我面前玩花花肠子。”
他看了两眼大门，扫过满地狼藉，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燃。
“你要清楚，只要新艺传媒一天不倒，除了靠我，没有其他的出路，只要你们的卖身契还捏在新艺传媒，你们的富贵路就永远还捏在我手里。”
骆文其没作声，直直看着他。
骆文其从座位上起来，缓步靠近沙发，停在咫尺出没再动作。
张佳霖抖着嘴唇，死马当作活马医：“骆哥，许总的唱片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说过看好我想给我出专辑，但酒局生意场那些话您是知道的，听听就算了，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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