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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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沈开霁说，“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是假的……你来定。”
但并不想被人发现，还是提高兴致参与，玩着玩着她就忘记沈开霁这人，专注起来。
池觅看向走过来的沈开霁，突然觉得他有去油的功效，刚被程泽松油到的心情一下清爽了不少。
沈开霁不懂怎么在集体中活跃起来，也担心气氛因为他变得不好，所以才想尽快结束自己的部分。最近不得不混入其中，他能做的就是快切去别人那，降低自己存在感。
但他还是低下头，“我不知道怎么戴，帮我戴吧。”
“什么？”
“啧。”池觅觉得没意思地咬掉一口烤肠，往前北街走去，把上次在公交车上错过的问题再次问了出来，“你很擅长说谎吧？”
池觅买了一串烤肠，她拿着烤肠当话筒一样对着他，“现在是真心话时间，沈开霁，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池觅拉住她的胳膊，干咳两声，“我的好CP，能别锁我喉吗？”
池觅连忙在她们中间调停。
被挤开的沈开霁乖巧坐在角落，静静看着池觅和朋友们玩。很神奇，他一直不懂一群人聚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意义何在，可有池觅在他就觉得很有意思。
“你要不要照照镜子？”池觅问他。
沈开霁觉得自己的社会面孔伪装得真不错，越来越熟练了。
池觅突然很想知道，他到底到哪种程度会脸红，这样都能忍。
从洗手间出来，沈开霁还站在那等她。
其他人都喝得有点兴奋，自己的事还来不及照顾，没空在意他们。
季青抽到了沈开霁，他看了女友一眼，想问上次塔罗牌的事情，许悦心点点头，鼓励他问出来。
“好，如果是假的，我毕不了业。”
“那就问问最近感情顺利吗？”
程泽松跟池觅同班。他搂过她的肩膀往洗手间走，一边说：“你这什么表情？看见我还很失望吗？我问你，姜吟有男朋友吗？”
池觅停下脚步，“你敢发誓你说的是真的吗？”
“就是就是，说好的恋爱专场呢？”
有人接着问：“怎么个不太顺利？”
池觅冷着脸，把发箍戴到了他头上，调整了一下角度。但调着调着嘴角就忍不住上扬，这猫耳朵太可爱了，好适合他。
不是假话，是真烦，但和面对程泽松的不是一种烦。
池觅实时观察他的神情，他竟然说好，而且还是面不改色的。
“你说喜欢我的时候，特别顺口，好像对无数个人说过这样的话一样。”
在酒吧待了一个多小时，几人终于准备走了。
不管场外信息，只管她亲身接触下来的情况，池觅至今没找到能合理解释他身上疑点的理由。
池觅沉默了，来真的啊？
大家开始对着小情侣起哄，气氛一下又变回热烈。
“我看你不太高兴。”
“有什么事吗？”
“你想干嘛？”池觅把他的手扯下来，“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她还没开始一段感情，就陷入了思绪的混乱当中，这真谈了恋爱还了得？
“说得还挺真诚。”池觅挑眉，看他动作觉得有点可爱，“那你喜欢的话，明天戴着去上课。”
“好。”沈开霁嘴快 答应。
沈开霁：“我也有烦到你吗？”
“没事吧你？别跟我动手动脚的。”池觅有点烦了，拍开他的手，“坦白跟你讲吧，就你这样的，姜吟看不上。”
“……”池觅都不会对人说出这种话来，他却轻轻松松说出口，流利得像做过一百遍模拟真题。
池觅斜眼看着他：“上个星期她还在跟我说你们的事，这叫早分了？”
出了酒吧，两人和其他人分别。
池觅吃着烤肠，脑子闪过一些可疑的片段。
还是友情最纯粹。
程泽松捏了下池觅的脸，“你还跟我说谎。”
还真有感情生活？？
“我？和你一样，没有谈过。”
池觅没关注小情侣，而是看向沈开霁。他回答了感情不顺利，但不说到具体，真是有心机。
沈开霁跟在她身后，低着头解释：“我不管做什么都不脸红，跟你说话我很紧张，只是看不出来。”
《我的社恐男友，但大只》
池觅烦躁看了眼他的背影，问沈开霁：“你又来干嘛，你有什么事吗？”
又闪过他的室友说他不可能在外面和女生玩，从小学就认识他的同学说他是不跟任何人扯上关系的人。
“都超过三天了，难道你要我等三年再找新女友吗？”程泽松一脸厌倦地说，“你回答我就是了，姜吟有没有男朋友？”
走了一段路，她回头对跟在自己身后，
在店里他一直避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路过都低头快速走。走出店外，却一不小心通过门口的反光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顿时想一头栽进旁边卖炸串的油锅里。
“嗯，也烦。”池觅说完，转身走去洗手间。
然而“你上次算塔罗时想的是谁”这话都到了嘴边，季青一看沈开霁那张冷淡的脸，突然又问不出口，转而问：“最近顺利吗？”
“就当我送你的礼物。”池觅说。
“你还装上清纯了。”池觅白他一眼，“脸都不红一下。”
“……行。”池觅觉得干脆趁这个机会跟他问清楚再说清楚。
沈开霁就这样顶着两只猫耳朵跟着她身后把整个饰品店逛了个遍，最后池觅买下来的东西，只有他头上的这个。
沈开霁有些尴尬，“我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现在终于有一点体会了。
又来了，这么会，还说没谈过。
池觅摇摇头，可惜今天谢珂没来，不然可以让她现场诊断一下。隔空看诊，说不定有误诊漏诊呢。
两个相亲相爱的室友因为池觅开始反目成仇，要掐起来。
靠得太近，沈开霁垂着眼打算不看她，但没忍住想着就看一眼，她笑得眉眼都弯起来，很甜。
“如果是假的，你毕不了业。”
其他人愣了下，“这什么鬼问题啊？”
注意到他一直盯着自己，池觅垮下脸来，不再调整，语气随便，“就这样吧，你就这样就戴着。”
“哦，是有被他烦到。”
姜吟茶了起来：“就是，我才不舍得伤害池觅呢。”
“不要。”沈开霁一口回绝，看不见会比较快乐，他会忘记头顶的存在，他会无视周围人的视线，假装自己只是一根路过的胡萝卜。
“那都是哪年的事了，早分了。”
走在最后，沈开霁叫住池觅：“我们可以走北街那边回去吗？”
“这个我可以解释。”沈开霁说，“你摸我心跳。”
“不太顺利。”沈开霁回答。
池觅之前都听别人说恋爱的苦，但听过那么多瓜，却因为没实际体验过，没有实感。
沈开霁没再出声，开始抽牌，像是在说，问题已经结束了。
“我哪样的？我还不够优秀吗？”程泽松又想捏她下巴，但这次提前被她躲开，“你又不是谁，也别替她做主，万一她就是喜欢我呢？”
目前看来挺成功，没人强行问他，看样子对他不感兴趣。
原来是没有脸红的问题吗？
“有。”
沈开霁：“我不懂，你为什么会觉得是假的？”
而且程泽松竟然是这样的人……爱情真是可怕。
“谢谢，我很喜欢。”沈开霁摸了摸猫耳朵，软乎乎的。
沈开霁反过来抽到了许悦心，于是他立刻把提问权交给了季青。
这张冷脸配上粉色猫耳朵，违和感满满，但又让人想一直盯着看。
池觅强忍住笑，周围的人都在看，他高出货架大半个头，店里任何角落的人都能看见他，但他的脸色还真是半点都没变。
池觅走了几步，发现有人跟着她，无奈回过头，本以为是他，没想到是程泽松。
沈开霁眼神死，这个戴头上是不是太吸引人眼球了一点。
他的声音融进背景的爵士音乐，很适配的低音。
程泽松也看向来人，耸耸肩，“没事啊，就聊聊。”说完就回座位去了。
苏浔喝得有点多，看姜吟抱着池觅，有点吃醋，她挤开沈开霁，搂住池觅，“我跟池觅才是CP，看我们名字多般配啊，寻觅寻觅。”
真心话大冒险还在继续。
池觅更烦了，回到座位，都没心思玩游戏。
池觅正好拿起一个粉色发箍，顶上一边还有一个猫耳朵，递到他面前，“那你戴这个我看看。”
“怎么了？”沈开霁低声问。
她起身去洗手间。
他明显都在结束这一段了，也就没人继续问下去，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害怕问下去更不对劲。
“不要。”池觅往旁边走开，那里有家饰品店，她走了进去。
大家都眨巴着眼看着沈开霁，心想着，他有感情生活吗？
这家酒吧的气氛很好，放的音乐也好听，他们决定下次还来。
“好。”沈开霁抬起头，两个小耳朵还跟着抖动。
沈开霁看她眼神感觉她把自己当变态了，才恍惚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把手腕伸出去，声音小了些，“摸这也行。”
] “当然。”沈开霁说，“我发誓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是假的……你来定。”
但并不想被人发现，还是提高兴致参与，玩着玩着她就忘记沈开霁这人，专注起来。
池觅看向走过来的沈开霁，突然觉得他有去油的功效，刚被程泽松油到的心情一下清爽了不少。
沈开霁不懂怎么在集体中活跃起来，也担心气氛因为他变得不好，所以才想尽快结束自己的部分。最近不得不混入其中，他能做的就是快切去别人那，降低自己存在感。
但他还是低下头，“我不知道怎么戴，帮我戴吧。”
“什么？”
“啧。”池觅觉得没意思地咬掉一口烤肠，往前北街走去，把上次在公交车上错过的问题再次问了出来，“你很擅长说谎吧？”
池觅买了一串烤肠，她拿着烤肠当话筒一样对着他，“现在是真心话时间，沈开霁，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池觅拉住她的胳膊，干咳两声，“我的好CP，能别锁我喉吗？”
池觅连忙在她们中间调停。
被挤开的沈开霁乖巧坐在角落，静静看着池觅和朋友们玩。很神奇，他一直不懂一群人聚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意义何在，可有池觅在他就觉得很有意思。
“你要不要照照镜子？”池觅问他。
沈开霁觉得自己的社会面孔伪装得真不错，越来越熟练了。
池觅突然很想知道，他到底到哪种程度会脸红，这样都能忍。
从洗手间出来，沈开霁还站在那等她。
其他人都喝得有点兴奋，自己的事还来不及照顾，没空在意他们。
季青抽到了沈开霁，他看了女友一眼，想问上次塔罗牌的事情，许悦心点点头，鼓励他问出来。
“好，如果是假的，我毕不了业。”
“那就问问最近感情顺利吗？”
程泽松跟池觅同班。他搂过她的肩膀往洗手间走，一边说：“你这什么表情？看见我还很失望吗？我问你，姜吟有男朋友吗？”
池觅停下脚步，“你敢发誓你说的是真的吗？”
“就是就是，说好的恋爱专场呢？”
有人接着问：“怎么个不太顺利？”
池觅冷着脸，把发箍戴到了他头上，调整了一下角度。但调着调着嘴角就忍不住上扬，这猫耳朵太可爱了，好适合他。
不是假话，是真烦，但和面对程泽松的不是一种烦。
池觅实时观察他的神情，他竟然说好，而且还是面不改色的。
“你说喜欢我的时候，特别顺口，好像对无数个人说过这样的话一样。”
在酒吧待了一个多小时，几人终于准备走了。
不管场外信息，只管她亲身接触下来的情况，池觅至今没找到能合理解释他身上疑点的理由。
池觅沉默了，来真的啊？
大家开始对着小情侣起哄，气氛一下又变回热烈。
“我看你不太高兴。”
“有什么事吗？”
“你想干嘛？”池觅把他的手扯下来，“你不是有女朋友吗？”
她还没开始一段感情，就陷入了思绪的混乱当中，这真谈了恋爱还了得？
“说得还挺真诚。”池觅挑眉，看他动作觉得有点可爱，“那你喜欢的话，明天戴着去上课。”
“好。”沈开霁嘴快 答应。
沈开霁：“我也有烦到你吗？”
“没事吧你？别跟我动手动脚的。”池觅有点烦了，拍开他的手，“坦白跟你讲吧，就你这样的，姜吟看不上。”
“……”池觅都不会对人说出这种话来，他却轻轻松松说出口，流利得像做过一百遍模拟真题。
池觅斜眼看着他：“上个星期她还在跟我说你们的事，这叫早分了？”
出了酒吧，两人和其他人分别。
池觅吃着烤肠，脑子闪过一些可疑的片段。
还是友情最纯粹。
程泽松捏了下池觅的脸，“你还跟我说谎。”
还真有感情生活？？
“我？和你一样，没有谈过。”
池觅没关注小情侣，而是看向沈开霁。他回答了感情不顺利，但不说到具体，真是有心机。
沈开霁跟在她身后，低着头解释：“我不管做什么都不脸红，跟你说话我很紧张，只是看不出来。”
《我的社恐男友，但大只》
池觅烦躁看了眼他的背影，问沈开霁：“你又来干嘛，你有什么事吗？”
又闪过他的室友说他不可能在外面和女生玩，从小学就认识他的同学说他是不跟任何人扯上关系的人。
“都超过三天了，难道你要我等三年再找新女友吗？”程泽松一脸厌倦地说，“你回答我就是了，姜吟有没有男朋友？”
走了一段路，她回头对跟在自己身后，
在店里他一直避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路过都低头快速走。走出店外，却一不小心通过门口的反光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顿时想一头栽进旁边卖炸串的油锅里。
“嗯，也烦。”池觅说完，转身走去洗手间。
然而“你上次算塔罗时想的是谁”这话都到了嘴边，季青一看沈开霁那张冷淡的脸，突然又问不出口，转而问：“最近顺利吗？”
“就当我送你的礼物。”池觅说。
“你还装上清纯了。”池觅白他一眼，“脸都不红一下。”
“……行。”池觅觉得干脆趁这个机会跟他问清楚再说清楚。
沈开霁就这样顶着两只猫耳朵跟着她身后把整个饰品店逛了个遍，最后池觅买下来的东西，只有他头上的这个。
沈开霁有些尴尬，“我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现在终于有一点体会了。
又来了，这么会，还说没谈过。
池觅摇摇头，可惜今天谢珂没来，不然可以让她现场诊断一下。隔空看诊，说不定有误诊漏诊呢。
两个相亲相爱的室友因为池觅开始反目成仇，要掐起来。
靠得太近，沈开霁垂着眼打算不看她，但没忍住想着就看一眼，她笑得眉眼都弯起来，很甜。
“如果是假的，你毕不了业。”
其他人愣了下，“这什么鬼问题啊？”
注意到他一直盯着自己，池觅垮下脸来，不再调整，语气随便，“就这样吧，你就这样就戴着。”
“哦，是有被他烦到。”
姜吟茶了起来：“就是，我才不舍得伤害池觅呢。”
“不要。”沈开霁一口回绝，看不见会比较快乐，他会忘记头顶的存在，他会无视周围人的视线，假装自己只是一根路过的胡萝卜。
“那都是哪年的事了，早分了。”
走在最后，沈开霁叫住池觅：“我们可以走北街那边回去吗？”
“这个我可以解释。”沈开霁说，“你摸我心跳。”
“不太顺利。”沈开霁回答。
池觅之前都听别人说恋爱的苦，但听过那么多瓜，却因为没实际体验过，没有实感。
沈开霁没再出声，开始抽牌，像是在说，问题已经结束了。
“我哪样的？我还不够优秀吗？”程泽松又想捏她下巴，但这次提前被她躲开，“你又不是谁，也别替她做主，万一她就是喜欢我呢？”
目前看来挺成功，没人强行问他，看样子对他不感兴趣。
原来是没有脸红的问题吗？
“有。”
沈开霁：“我不懂，你为什么会觉得是假的？”
而且程泽松竟然是这样的人……爱情真是可怕。
“谢谢，我很喜欢。”沈开霁摸了摸猫耳朵，软乎乎的。
沈开霁反过来抽到了许悦心，于是他立刻把提问权交给了季青。
这张冷脸配上粉色猫耳朵，违和感满满，但又让人想一直盯着看。
池觅强忍住笑，周围的人都在看，他高出货架大半个头，店里任何角落的人都能看见他，但他的脸色还真是半点都没变。
池觅走了几步，发现有人跟着她，无奈回过头，本以为是他，没想到是程泽松。
沈开霁眼神死，这个戴头上是不是太吸引人眼球了一点。
他的声音融进背景的爵士音乐，很适配的低音。
程泽松也看向来人，耸耸肩，“没事啊，就聊聊。”说完就回座位去了。
苏浔喝得有点多，看姜吟抱着池觅，有点吃醋，她挤开沈开霁，搂住池觅，“我跟池觅才是CP，看我们名字多般配啊，寻觅寻觅。”
真心话大冒险还在继续。
池觅更烦了，回到座位，都没心思玩游戏。
池觅正好拿起一个粉色发箍，顶上一边还有一个猫耳朵，递到他面前，“那你戴这个我看看。”
“怎么了？”沈开霁低声问。
她起身去洗手间。
他明显都在结束这一段了，也就没人继续问下去，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害怕问下去更不对劲。
“不要。”池觅往旁边走开，那里有家饰品店，她走了进去。
大家都眨巴着眼看着沈开霁，心想着，他有感情生活吗？
这家酒吧的气氛很好，放的音乐也好听，他们决定下次还来。
“好。”沈开霁抬起头，两个小耳朵还跟着抖动。
沈开霁看她眼神感觉她把自己当变态了，才恍惚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把手腕伸出去，声音小了些，“摸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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