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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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清沅止住咳嗽，一脸震惊疑惑：“这酒味……重吗？”

    她闷头饮了一大口，酒到舌根处她皱眉，想吐出来又忍下，差点儿呛着。

    杜清沅亦端起碗，跟眠冬手中的酒碗碰了一下，爽利地笑：“干了！”

    杜清沅沉默了，不知做何表情。

    茶馆二楼凭栏处立着一个肩背挺直的身影，身着玄青色暗纹的飞鱼服，腰间挂着把重铁长刀，一只手抚在刀鞘处，气势沉沉。再往上是一张窥不出喜怒的脸，剑眉星目，英武十足。

劳了。”

    眠冬实诚地点头：“这家米酒算酒味挺重的了，后头那条街上卖的米酒，比这家的酒味还寡淡些。”

    明明掺了水，酒味都淡了不少，酒味不纯有杂味，她一入口就品出来了，所以皱着眉想吐掉。

    原来不止一家酒肆掺水卖啊，这家居然还算是良心的？

    眠冬忙抚着她的背顺气：“夫人别喝太急，这酒味儿挺重，容易呛着……”

    “咳咳…”杜清沅咽下酒，还是轻咳了几声。

    ？

    季管事不敢托大，谦虚陪笑：“夫人言重了，分内之事，不敢当不敢当，多谢夫人体恤，季某恭敬不如从命。”说完，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季管事没留神细听杜清沅和眠冬谈论什么，眼神不时往对面茶馆二楼瞟去。

    …是易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