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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贺老太爷道:“此事与贺家毕竟也脱不了干系,要是让她传了出去,越如钩必会将矛头直指贺家,这对贺家又有什么好处呢?”“所以,你们就囚了我姑姑十八年?”“江陵郡有江陵郡的法度,她刺杀郡王,依律当斩,关押十八年,有何不妥?”贺老太爷看向长陵,“康文险些命丧你姑姑手里,若不是康文坚持,越青衣也活不到今日。”长陵一时语塞——不说这套官腔,即便是江湖规矩,冤有头债有主,姑姑杀错了仇家,贺家也没有轻拿轻放的道理。“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这第三个徒弟。”叶麒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此人可还活在世上?”贺老太爷感慨唏嘘道:“人是早早的没了,他家一代代子嗣命不长久,与偷练神功有关,后来,太爷爷从未对任何人提过伍润之事……想不到因缘际会,反倒是你修成了伍润秘籍,这还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叶麒灵敏地嗅出了什么,不觉问:“命不长久……太爷爷,莫非这第三个徒弟姓符?”贺老太爷:“都说了这么半天,你该不会现在才想到吧?”看两个小辈满面惊异之色,老头儿总算露出了两分促狭的笑意:“行了,过去的事就说到这儿,难得回一趟家,一起留下吃顿便饭,需要的聘礼及婚嫁之事,就让贺松去打点吧。”“太爷爷,这些倒也不重要……”“怎么不重要了?”贺老太爷瞪了叶麒一眼,“你去越家提亲,空着手,岂不是让我们贺家丢了份儿?还是说,你打算让元珏给你筹办婚事啊?”叶麒从善如流一鞠礼道:“一切但凭太爷爷安排。”两人来时一人一骑,回程身后则跟着一支长长的聘金队伍,这阵势,要说是皇子娶妻都不为过——当然,东麒侯加西麟王的身份,这年头也没几个皇子有他的身份来的厚实。“我现在可算是想明白了,怪不得当年咱大哥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将那折扇和玉环交给付流景,还百般强调只有他才能救你。”叶麒一抚掌道:“定是当年付流景暗示或明示过他是伍润徒弟的后人,咱大哥以为他手中握有另外半柄折扇,才对他那般信任……这也就能解释的通他为什么会对寻伍润折扇如此执着,还能利用你姑姑挑拨离间了……”见长陵摩拳擦掌,叶麒眉梢一挑,“你干嘛?“我以为只有符宴归是个祸害,没想到他家祖孙三代,都是祸害。”“话也不能这么说,符二人就不错,重情重义也有脑子。”叶麒往她身侧挨近了点,“再说,当日要不是符宴归良心发现,我现在早就被九龙江底下的鱼儿咬得尸骨无存了……”长陵斜睨了他一眼,“你确定是他的人送你去的红石滩?”“除了他,其他人想送也不懂地儿啊。”叶麒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还有我身上被扎的几个孔,那用的都是东夏御用的金疮药,一看就是他的手笔,没跑了。”“他既然要杀你,为何又要救你?”长陵道:“何况他自己都练不成的功夫,怎么能笃定把你送去就能奏效?”“也许是……死马当活马医,歪打正着?”叶麒摆了摆手,“罢了,不想了,改日有机会碰上他再问就是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想怎么说才能过你姑姑那一关啊……”长陵一脸不明所以,“你不打算照直说?”“我总觉得拿刺错人做文章,不大合适啊。”叶麒双手抱在胸前,“还是得容我再想想,想清楚点为妙……”不知是长盛事先吩咐过了,还是叶麒排场够大,这回守门的不再拦着,长陵直接把叶麒带进了家门。叶麒早在来山庄途中就换上了一身新衣裳,跨入厅堂前还不忘整好发冠,待一见堂内主位席上坐着的越长盛、越青衣,先是彬彬有礼施了一揖,继而谈吐有致地将腹中打了几轮草稿的自我介绍、真情剖白之词恳切朗诵了一遍。他未提越青衣刺错人那一茬,只是一门心思的表达了贺家的歉意,这时又顺道让人将几大箱奇珍异宝扛了上来,道:“这是我太爷爷的心意,望越姑姑能够摒弃前嫌,从此两家化干戈为玉帛,我也一定会加倍孝顺姑姑,尊敬大哥的。”他将“聘金”分了出来,借花献佛送到跟前,还强调是贺老太爷的意思……长盛在一旁不留痕迹的一笑——这小子倒是聪明,如此一来,越青衣要的“歉词”也算有了。越青衣将信将疑,“当真是你太爷爷给的?”叶麒摆了个老实巴交的表情道:“千真万确。”越青衣脸色好了稍许,但仅凭这一点所谓的礼品就一笔勾销却也是万万不能的,她正待开口多难为他几句,忽听长盛道:“我不同意。”三人齐齐扭头看向他。叶麒:“为何?”长盛起身踱出几步,道:“你满口谎言不说,爱小妹之心更是不诚,更犯下了三大错事,我越家岂能招你这种人为婿?”“大哥,我什么时候……”“谁是你大哥?”长盛飞快截断他的话,“我问你,当日在逍遥谷中,你是否未问过我妹妹,就擅自将把自己保命的紫金丸给我服下了?”“那是因为……”长盛厉声道:“你当时能保证紫金丸救得了我的性命吗?要是救不了,我死了,你也白白送了性命,你忍心就这么看着小妹孤苦伶仃在世上一个人么?”越青衣从未听过此事,一时惊骇异常,长陵也不晓得大哥是怎么知道的,又听长盛道:“其二,你明明活着,却让魏行云来接我们去西夏,还留了封什么后事都没交代的遗书让小妹平白留了多少眼泪……”“不,大哥……公子,您误会了,主要是我呆的那个地方鸟不拉屎的……”长盛走到叶麒跟前,背对着越青衣地冲他轻咳了一声,叶麒颇有眼力见儿的开了窍,毫无演技痕迹地接话道:“……我错了,我既然恢复了意识,就应该在第一时间爬出山谷……”长盛本想见好就收,忽听长陵问:“大哥说他犯下了三件错事,第三件是什么?”“第三……”根本没想好第三件是什么,只是习惯性说事要说一二三的长盛愣了愣,胡乱编了个理由:“第三,我尚未成婚,妹妹是我最亲近的人,当然应该多留在身边,哪能这么早就要她嫁作他人妇?”叶麒尚没来得开口,生怕露馅的大公子一甩袖,就这么扬长而去,惹得越青衣杵在原地,劝和也不是,劝分也不是,倒是将自个儿方才想说的抛诸脑后了。所谓四两拨千斤,逆其道而行,则一路畅通无阻。经过这一出,大舅公俨然成为叶小王爷最佩服之人。做戏要做全套,长盛假作闭门不出,叶麒还得拉着长陵“苦守”在门外继续博越青衣的同情。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越青衣纠结到了晚上,煞有其事地去找他们道:“我下午琢磨了一番长盛所言,认为他未必是真生你们的气,叶公子待他的好他是知道的,唉,但是我们江东人确实有长兄未婚,弟弟妹妹不可婚嫁的习俗啊……”叶麒:“……”越青衣道:“为今之计,我们得先为长盛寻一位品貌端正的好女子,待他成婚之后,想必应当能够同意你们的婚事了。”长陵:“……”叶麒觉得事情好像开始朝奇怪的方向发展,忙出言制止道:“婚嫁之事,当要两情相悦,缘分而至,大公子的姻缘……我们怎么好多加干涉呢?”越青衣的脸立刻拉下来了,“怎么能是干涉呢?我大侄儿受尽苦难,如今身边连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都没有,他拉不下脸来,你们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儿女情长,而不顾及他的苦处?不必多言,明日天亮之后,你们即刻想办法,为长盛物色能与他匹配的的女子,相亲事宜,我来准备。”江水东流。一只乌篷船缓缓行驶,长陵看叶大公子悠悠哉哉的平躺在船板上,索性也不撑船了,将长桨搁在一边,盘坐在几案边斟了一杯酒道:“你还真是随波逐流,自得其乐啊。”“我一点也不乐,真的,心上人近在眼前,娶不得,碰不得,我现在觉得心慌气短、头昏眼花……”叶麒绝望闭上眼,“我是不是明天就要死啦。”长陵:“嗯。”“唉!可惜了,我瞧未看够这天地万物呢……”叶麒睁开眼,“欸,你快看过来。”长陵维持着端杯子的姿态,斜睨他一眼,“看什么?”叶麒半撑起身子,忽然间一出手,将她一把揽过来,让她趴在自己怀中,笑盈盈道:“看你眼睛啊,有夏阳,冬雪,晴雨,草木,我看一眼,不就等于多活一年了?”杯子里的酒水洒湿了他的肩,长陵默默伸出手替他弹开水,“看的出来你又欠揍了。”叶麒凑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别,我都要死了,你还舍得打我?”这娇撒的颇有水准,让堂堂越二公子都憋不住笑意了,她就着他的唇,轻轻吻了一记:“我在一日,你活一日。”她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吻得他心花怒放,叶麒正待回敬一番耳厮鬓磨,长陵却轻轻巧巧翻了个身,道:“好了,再不划,天黑了也到不了岸。”叶麒也跟着站起身,接过浆问:“你都还没说我们要去哪儿呢?”“莲溪寺。”“莲溪?”叶麒奇道:“那不是出家女尼的地方么?”“嗯。”“可是咱们不是要去给你物□□么?”“不错。”“等等,莫不成……咱大哥的心上人在莲溪寺里当尼姑?”长陵眯起眼望着远山,“我不确定她还在不在……”叶麒顿时来了精神,“我就说嘛大公子人中龙凤,年少气盛的时候怎么可能没点儿风流故事?来来来,快给我说说。”“没什么可说的。”“说嘛……”“到时看了人不就知道了?”“说吧……”“还划不划了?”←→新书推荐: ()
]别?”贺老太爷道:“此事与贺家毕竟也脱不了干系,要是让她传了出去,越如钩必会将矛头直指贺家,这对贺家又有什么好处呢?”“所以,你们就囚了我姑姑十八年?”“江陵郡有江陵郡的法度,她刺杀郡王,依律当斩,关押十八年,有何不妥?”贺老太爷看向长陵,“康文险些命丧你姑姑手里,若不是康文坚持,越青衣也活不到今日。”长陵一时语塞——不说这套官腔,即便是江湖规矩,冤有头债有主,姑姑杀错了仇家,贺家也没有轻拿轻放的道理。“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这第三个徒弟。”叶麒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此人可还活在世上?”贺老太爷感慨唏嘘道:“人是早早的没了,他家一代代子嗣命不长久,与偷练神功有关,后来,太爷爷从未对任何人提过伍润之事……想不到因缘际会,反倒是你修成了伍润秘籍,这还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啊。”叶麒灵敏地嗅出了什么,不觉问:“命不长久……太爷爷,莫非这第三个徒弟姓符?”贺老太爷:“都说了这么半天,你该不会现在才想到吧?”看两个小辈满面惊异之色,老头儿总算露出了两分促狭的笑意:“行了,过去的事就说到这儿,难得回一趟家,一起留下吃顿便饭,需要的聘礼及婚嫁之事,就让贺松去打点吧。”“太爷爷,这些倒也不重要……”“怎么不重要了?”贺老太爷瞪了叶麒一眼,“你去越家提亲,空着手,岂不是让我们贺家丢了份儿?还是说,你打算让元珏给你筹办婚事啊?”叶麒从善如流一鞠礼道:“一切但凭太爷爷安排。”两人来时一人一骑,回程身后则跟着一支长长的聘金队伍,这阵势,要说是皇子娶妻都不为过——当然,东麒侯加西麟王的身份,这年头也没几个皇子有他的身份来的厚实。“我现在可算是想明白了,怪不得当年咱大哥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将那折扇和玉环交给付流景,还百般强调只有他才能救你。”叶麒一抚掌道:“定是当年付流景暗示或明示过他是伍润徒弟的后人,咱大哥以为他手中握有另外半柄折扇,才对他那般信任……这也就能解释的通他为什么会对寻伍润折扇如此执着,还能利用你姑姑挑拨离间了……”见长陵摩拳擦掌,叶麒眉梢一挑,“你干嘛?“我以为只有符宴归是个祸害,没想到他家祖孙三代,都是祸害。”“话也不能这么说,符二人就不错,重情重义也有脑子。”叶麒往她身侧挨近了点,“再说,当日要不是符宴归良心发现,我现在早就被九龙江底下的鱼儿咬得尸骨无存了……”长陵斜睨了他一眼,“你确定是他的人送你去的红石滩?”“除了他,其他人想送也不懂地儿啊。”叶麒指了指自己的手臂,“还有我身上被扎的几个孔,那用的都是东夏御用的金疮药,一看就是他的手笔,没跑了。”“他既然要杀你,为何又要救你?”长陵道:“何况他自己都练不成的功夫,怎么能笃定把你送去就能奏效?”“也许是……死马当活马医,歪打正着?”叶麒摆了摆手,“罢了,不想了,改日有机会碰上他再问就是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想怎么说才能过你姑姑那一关啊……”长陵一脸不明所以,“你不打算照直说?”“我总觉得拿刺错人做文章,不大合适啊。”叶麒双手抱在胸前,“还是得容我再想想,想清楚点为妙……”不知是长盛事先吩咐过了,还是叶麒排场够大,这回守门的不再拦着,长陵直接把叶麒带进了家门。叶麒早在来山庄途中就换上了一身新衣裳,跨入厅堂前还不忘整好发冠,待一见堂内主位席上坐着的越长盛、越青衣,先是彬彬有礼施了一揖,继而谈吐有致地将腹中打了几轮草稿的自我介绍、真情剖白之词恳切朗诵了一遍。他未提越青衣刺错人那一茬,只是一门心思的表达了贺家的歉意,这时又顺道让人将几大箱奇珍异宝扛了上来,道:“这是我太爷爷的心意,望越姑姑能够摒弃前嫌,从此两家化干戈为玉帛,我也一定会加倍孝顺姑姑,尊敬大哥的。”他将“聘金”分了出来,借花献佛送到跟前,还强调是贺老太爷的意思……长盛在一旁不留痕迹的一笑——这小子倒是聪明,如此一来,越青衣要的“歉词”也算有了。越青衣将信将疑,“当真是你太爷爷给的?”叶麒摆了个老实巴交的表情道:“千真万确。”越青衣脸色好了稍许,但仅凭这一点所谓的礼品就一笔勾销却也是万万不能的,她正待开口多难为他几句,忽听长盛道:“我不同意。”三人齐齐扭头看向他。叶麒:“为何?”长盛起身踱出几步,道:“你满口谎言不说,爱小妹之心更是不诚,更犯下了三大错事,我越家岂能招你这种人为婿?”“大哥,我什么时候……”“谁是你大哥?”长盛飞快截断他的话,“我问你,当日在逍遥谷中,你是否未问过我妹妹,就擅自将把自己保命的紫金丸给我服下了?”“那是因为……”长盛厉声道:“你当时能保证紫金丸救得了我的性命吗?要是救不了,我死了,你也白白送了性命,你忍心就这么看着小妹孤苦伶仃在世上一个人么?”越青衣从未听过此事,一时惊骇异常,长陵也不晓得大哥是怎么知道的,又听长盛道:“其二,你明明活着,却让魏行云来接我们去西夏,还留了封什么后事都没交代的遗书让小妹平白留了多少眼泪……”“不,大哥……公子,您误会了,主要是我呆的那个地方鸟不拉屎的……”长盛走到叶麒跟前,背对着越青衣地冲他轻咳了一声,叶麒颇有眼力见儿的开了窍,毫无演技痕迹地接话道:“……我错了,我既然恢复了意识,就应该在第一时间爬出山谷……”长盛本想见好就收,忽听长陵问:“大哥说他犯下了三件错事,第三件是什么?”“第三……”根本没想好第三件是什么,只是习惯性说事要说一二三的长盛愣了愣,胡乱编了个理由:“第三,我尚未成婚,妹妹是我最亲近的人,当然应该多留在身边,哪能这么早就要她嫁作他人妇?”叶麒尚没来得开口,生怕露馅的大公子一甩袖,就这么扬长而去,惹得越青衣杵在原地,劝和也不是,劝分也不是,倒是将自个儿方才想说的抛诸脑后了。所谓四两拨千斤,逆其道而行,则一路畅通无阻。经过这一出,大舅公俨然成为叶小王爷最佩服之人。做戏要做全套,长盛假作闭门不出,叶麒还得拉着长陵“苦守”在门外继续博越青衣的同情。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越青衣纠结到了晚上,煞有其事地去找他们道:“我下午琢磨了一番长盛所言,认为他未必是真生你们的气,叶公子待他的好他是知道的,唉,但是我们江东人确实有长兄未婚,弟弟妹妹不可婚嫁的习俗啊……”叶麒:“……”越青衣道:“为今之计,我们得先为长盛寻一位品貌端正的好女子,待他成婚之后,想必应当能够同意你们的婚事了。”长陵:“……”叶麒觉得事情好像开始朝奇怪的方向发展,忙出言制止道:“婚嫁之事,当要两情相悦,缘分而至,大公子的姻缘……我们怎么好多加干涉呢?”越青衣的脸立刻拉下来了,“怎么能是干涉呢?我大侄儿受尽苦难,如今身边连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都没有,他拉不下脸来,你们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儿女情长,而不顾及他的苦处?不必多言,明日天亮之后,你们即刻想办法,为长盛物色能与他匹配的的女子,相亲事宜,我来准备。”江水东流。一只乌篷船缓缓行驶,长陵看叶大公子悠悠哉哉的平躺在船板上,索性也不撑船了,将长桨搁在一边,盘坐在几案边斟了一杯酒道:“你还真是随波逐流,自得其乐啊。”“我一点也不乐,真的,心上人近在眼前,娶不得,碰不得,我现在觉得心慌气短、头昏眼花……”叶麒绝望闭上眼,“我是不是明天就要死啦。”长陵:“嗯。”“唉!可惜了,我瞧未看够这天地万物呢……”叶麒睁开眼,“欸,你快看过来。”长陵维持着端杯子的姿态,斜睨他一眼,“看什么?”叶麒半撑起身子,忽然间一出手,将她一把揽过来,让她趴在自己怀中,笑盈盈道:“看你眼睛啊,有夏阳,冬雪,晴雨,草木,我看一眼,不就等于多活一年了?”杯子里的酒水洒湿了他的肩,长陵默默伸出手替他弹开水,“看的出来你又欠揍了。”叶麒凑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别,我都要死了,你还舍得打我?”这娇撒的颇有水准,让堂堂越二公子都憋不住笑意了,她就着他的唇,轻轻吻了一记:“我在一日,你活一日。”她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吻得他心花怒放,叶麒正待回敬一番耳厮鬓磨,长陵却轻轻巧巧翻了个身,道:“好了,再不划,天黑了也到不了岸。”叶麒也跟着站起身,接过浆问:“你都还没说我们要去哪儿呢?”“莲溪寺。”“莲溪?”叶麒奇道:“那不是出家女尼的地方么?”“嗯。”“可是咱们不是要去给你物□□么?”“不错。”“等等,莫不成……咱大哥的心上人在莲溪寺里当尼姑?”长陵眯起眼望着远山,“我不确定她还在不在……”叶麒顿时来了精神,“我就说嘛大公子人中龙凤,年少气盛的时候怎么可能没点儿风流故事?来来来,快给我说说。”“没什么可说的。”“说嘛……”“到时看了人不就知道了?”“说吧……”“还划不划了?”←→新书推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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