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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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不会呢，啊。”艺恩朝着权至龙张开嘴巴，给他展示自己整齐洁白的牙齿，“看吧，我每天都有好好刷牙。”
“权至龙！你才像小疯子！”
“你别动！”
权至龙却面色凝重，压低了自己头上的帽子，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开口：“你再张开看看，我好像看到蛀牙了，再吃糖可能艺恩要去拔牙咯。”
“哈哈哈，我就知道！”艺恩双手叉腰，骄傲抬头笑了出来，权至龙去S/M练习的这半年不知道怎么了，开始热衷于恶作剧。
艺恩曾经陪着权至龙去拔过一次牙，想起那个让人恐惧的电锯一般的声音就大惊失色。她立刻松开牵着权至龙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再次朝着权至龙张开嘴，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喉咙中钻出来，“蛀牙在哪里呀？”
韩兰姬笑着朝两个小孩子喊，“别闹啦，艺恩快过来姨母帮艺恩梳头发，等下回去帮姨母带些泡菜给你偶妈。”
算了，艺恩还小。对上艺恩懵懵懂懂的眼神，八岁的权至龙早熟地叹了口气，又突然想到了自己今天震惊的发现。
艺恩拎上自己小包包，一改考试时的优雅高贵，蹦蹦跳跳地和朋友们打招呼告别。
艺恩越来越担心，退后一步，向后弯腰把脸凑到权至龙面前，轻而易举做出了一个常人难以做出的扭曲姿势。
他伸手一下将艺恩的下巴推上去，“啪”地一声，艺恩张开的嘴瞬间合上。
才不会像至龙一样蛀牙去医院拔牙呢。她抖了抖身体，拔牙可太疼了。
烟火气伴随着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上升、盘旋、飘散……
“一包给艺恩、一包给至龙……”她侧身将零食分成两堆，有相同的零食就好办了，然而剩下不同的却让她的脸都纠结成了一个小包子。
“哇，艺恩好可怕，好凶。”
梦想是什么？能给自己买零食，给妈妈买裙子吗？
终究还是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啊，阿得。
“我也喜欢艺恩，但是梦想不是这种喜欢啦。”权至龙听到艺恩的“表白”，也礼貌回答。
最近正逢权多美小升初的时期，身心发育也开始进入青春期，韩兰姬把大把的精力都放在了女儿身上。
艺恩欢快往前蹦的动作停住了，至龙又这么疼吗？她握起小拳头朝着自己的胳膊打了一拳，微微的酥麻感从胳膊处传来，她疑惑踮脚扯住权至龙捂着的胳膊，脸上满是心虚，“艺恩太用力了吗？真的很疼吗？”
权至龙笑眼弯弯，捏了捏她的脸颊后接过她手上的包，另一只手紧紧牵住穿着小裙子的艺恩，“艺恩考的怎么样？”
权至龙摇了摇头，却弯着腰皱着眉深呼吸了两秒，脸上的痛苦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而权至龙每个月要去S/M训练的那个周末，就会顺路来等艺恩下课。
嗯，奶糖还是得吃，一定是牌子不对的原因！
没有任何思考，一大串喜欢从她的嘴里脱口而出，只是除了芭蕾似乎没有一件是和梦想挂钩的。
两道稚嫩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中交织，西下的夕阳照在两人脸上，细细的绒毛像是在两人周遭笼罩了一圈的光一般。
艺恩在手中挑挑拣拣，最终拿出一颗草莓味的糖，“喜欢妈妈、至龙、芭蕾、零食、玩偶……”
混杂着咬糖果的清脆声，权至龙把包的拉链重新拉上，含糊开口：“对呀，反正就两分钟到家。”
“你不扯我头发我就不动了啊。”
权至龙将自己那堆的奶糖放到艺恩身前，“我现在不吃这种奶糖了。”自从那次门牙被奶糖卡住之后，他就换了另一个牌子的奶糖。
机构里模拟考试的老师们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是卡着年龄线来参加考试的孩子，却是完成的最好的。
权至龙将话题拉回来，“那艺恩有什么喜欢做的事吗？”
艺恩双手平举，纤长的脖颈微微侧向左侧，双腿交叉，提胯、收肚子、提屁股，准备姿势做得完美。
相比于去公司挨骂，不如去跳芭蕾接受美女老师的夸夸。
“嗯……舌头卷起来伸进去，我仔细看看。”权至龙皱着眉头靠近艺恩，双眼紧盯着她的口腔内部，还装模作样的上下打量，直到艺恩的小舌头卷在口腔内部，确定不会因为突然的咬合而咬到舌头时。
艺恩不知道他的想法，多了一包奶糖她更加开心，明明是自己分享了零食，却眼睛弯弯地开口道谢：“谢谢至龙。”
“我当然做得很好呀。”红色的包包挂在权至龙的肩上，艺恩侧过身去拉拉链，把里面的糖果掏出来，撕开一个直接塞到权至龙嘴里，另一个扔进自己口中，“姨母又先回去啦？”
像个小疯子一样，权至龙被自己搞的鬼逗得前仰后合，眼角都因为狂笑而带上了湿润的泪水，“哈哈哈，艺恩、你是真的认为、那个hiong帅，还是觉得这个发型、哈哈哈帅啊哈哈哈哈哈。”
夸张的笑声引起了韩兰姬的注意，她走出房门，就看到背着小书包的艺恩头发凌乱，张牙舞爪地蹦起来想去靠近儿子的头发，而自己的儿子笑得像是个神经病一样，一边躲着艺恩的“攻击”，一边又小心用手护着对方以防她摔倒。
“艺恩，有件事你一定要认真思考。”他试图把自己额前的头发放到左眼前，然而头发太短，几根短短的毛根本没办法表现出那个发型。
韩兰姬无奈摇了摇头，嘴上说着姐姐天天欺负自己，结果现在和艺恩的相处模式也开始慢慢转变成多美和他的打打闹闹的模样。
然而在看到他脸上表情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又被骗了，她想从下腰的姿势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已经被权至龙控制，他手变成挠痒痒的动作，在她的腰上抓了两下。
两年前离两人家还有些距离的芭蕾舞机构搬迁到了离艺恩家只有两分钟路程的大楼中，她上课的时间也从每周六上午半小时课程变为每周天下午两小时。
是个对别人的好、坏都记得很清楚的孩子呢。权至龙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侧脸压在手上望着艺恩傻乎乎道谢的样子笑了起来，“谢谢艺恩给的零食。”
骄傲起来，平时已经开始学会自称“我”的艺恩在心中又开始“艺恩”、“艺恩”地叫起自己。
权至龙饶有兴致地看着艺恩和零食作斗争，在她终于要放弃时才抬手接过，对准侧边不明显的口子撕开，他包装里的糖果倒到艺恩的手心里，在阳光的折射下，五颜六色的糖果纸耀眼夺目。
像是舞台上的灯光……
“至龙！”她穿过站在舞蹈室门口等待的家长们，朝着靠在墙边、手脚却不自觉轻微动着回顾舞蹈动作的权至龙跑去。
眼泪都笑出来的艺恩没有发现权至龙松了口气，小心地避开自己胳膊，差点就被发现了。
艺恩摇头晃脑，可惜呀，艺恩每次反击都可快了。就和当初在幼儿园的比赛一样，只有她能够亲到至龙的脸蛋！
“我想要rap呀，都和你说了很多次啦！”权至龙抬手去捏艺恩脸上的肉肉，两人都已经很习惯这个动作了，艺恩眼都没抬就去掏自己小包包里的零食，对于梦想什么的她也完全不感兴趣。
提及梦想，艺恩纠结了片刻，肉嘟嘟的小脸因为思考更鼓了，“是说以后想做的事吗？艺恩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呀，至龙以后想做什么？”
而权至龙对于这样的状态也很满意，他都九岁了，也该独立了！权至龙认真在心中给自己点了个赞，带艺恩这个任务就交给他吧！
他索性直接抬手去扒拉艺恩的头发，艺恩头上精致的发型瞬间被搞成乱七八糟的模样。
走步、双脚跳、小型换腿跳、换脚跳点步……一个个基础动作配合着音乐的节奏准确又优美。
她懵懵地动了动嘴巴，脸上呆滞，手却飞快反击，一拳干过去直接打到权至龙的胳膊。
他头戴着鸭舌帽，自己嘴里咬着糖，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对着艺恩开口：“要少吃糖呀，蛀牙了怎么办？”
“啊！”权至龙痛苦叫出声，脸上皱成一团，像是痛极了。
而艺恩则不同了，她本身就是为了那个看上去帅气的哥哥才去的，然而接连两个月都完全没有遇上，再加上公司里的老师总是把她拎出来当靶子，她去公司的频率慢慢变成了两个月一次。
两个小孩就坐在权至龙家前的小阶梯上，她用力去撕手上的包装，然而脸上都开始扭曲了，手下的糖果包装还是完好无损。
痒意瞬间传进大脑，艺恩“哈哈哈”笑出声，“至龙，你快放开哈哈哈哈，艺恩太痒了！”
找到了人生目标的权至龙很珍惜每个月一次去S/M的机会，即使慢慢的他也发现了和签约时说得他们和正式练习生的上课待遇一致完全不是一回事，然而即使是像“陪练”一般，每个月一天的课程还是让他受益匪浅。
她眼睛一抬，扫过前方台上那个写着“1996年PPID模拟考试”的牌子，嘴角的微笑瞬间变成最完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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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至龙！你才像小疯子！”
“你别动！”
权至龙却面色凝重，压低了自己头上的帽子，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开口：“你再张开看看，我好像看到蛀牙了，再吃糖可能艺恩要去拔牙咯。”
“哈哈哈，我就知道！”艺恩双手叉腰，骄傲抬头笑了出来，权至龙去S/M练习的这半年不知道怎么了，开始热衷于恶作剧。
艺恩曾经陪着权至龙去拔过一次牙，想起那个让人恐惧的电锯一般的声音就大惊失色。她立刻松开牵着权至龙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再次朝着权至龙张开嘴，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喉咙中钻出来，“蛀牙在哪里呀？”
韩兰姬笑着朝两个小孩子喊，“别闹啦，艺恩快过来姨母帮艺恩梳头发，等下回去帮姨母带些泡菜给你偶妈。”
算了，艺恩还小。对上艺恩懵懵懂懂的眼神，八岁的权至龙早熟地叹了口气，又突然想到了自己今天震惊的发现。
艺恩拎上自己小包包，一改考试时的优雅高贵，蹦蹦跳跳地和朋友们打招呼告别。
艺恩越来越担心，退后一步，向后弯腰把脸凑到权至龙面前，轻而易举做出了一个常人难以做出的扭曲姿势。
他伸手一下将艺恩的下巴推上去，“啪”地一声，艺恩张开的嘴瞬间合上。
才不会像至龙一样蛀牙去医院拔牙呢。她抖了抖身体，拔牙可太疼了。
烟火气伴随着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上升、盘旋、飘散……
“一包给艺恩、一包给至龙……”她侧身将零食分成两堆，有相同的零食就好办了，然而剩下不同的却让她的脸都纠结成了一个小包子。
“哇，艺恩好可怕，好凶。”
梦想是什么？能给自己买零食，给妈妈买裙子吗？
终究还是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啊，阿得。
“我也喜欢艺恩，但是梦想不是这种喜欢啦。”权至龙听到艺恩的“表白”，也礼貌回答。
最近正逢权多美小升初的时期，身心发育也开始进入青春期，韩兰姬把大把的精力都放在了女儿身上。
艺恩欢快往前蹦的动作停住了，至龙又这么疼吗？她握起小拳头朝着自己的胳膊打了一拳，微微的酥麻感从胳膊处传来，她疑惑踮脚扯住权至龙捂着的胳膊，脸上满是心虚，“艺恩太用力了吗？真的很疼吗？”
权至龙笑眼弯弯，捏了捏她的脸颊后接过她手上的包，另一只手紧紧牵住穿着小裙子的艺恩，“艺恩考的怎么样？”
权至龙摇了摇头，却弯着腰皱着眉深呼吸了两秒，脸上的痛苦不像是能装出来的。
而权至龙每个月要去S/M训练的那个周末，就会顺路来等艺恩下课。
嗯，奶糖还是得吃，一定是牌子不对的原因！
没有任何思考，一大串喜欢从她的嘴里脱口而出，只是除了芭蕾似乎没有一件是和梦想挂钩的。
两道稚嫩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中交织，西下的夕阳照在两人脸上，细细的绒毛像是在两人周遭笼罩了一圈的光一般。
艺恩在手中挑挑拣拣，最终拿出一颗草莓味的糖，“喜欢妈妈、至龙、芭蕾、零食、玩偶……”
混杂着咬糖果的清脆声，权至龙把包的拉链重新拉上，含糊开口：“对呀，反正就两分钟到家。”
“你不扯我头发我就不动了啊。”
权至龙将自己那堆的奶糖放到艺恩身前，“我现在不吃这种奶糖了。”自从那次门牙被奶糖卡住之后，他就换了另一个牌子的奶糖。
机构里模拟考试的老师们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是卡着年龄线来参加考试的孩子，却是完成的最好的。
权至龙将话题拉回来，“那艺恩有什么喜欢做的事吗？”
艺恩双手平举，纤长的脖颈微微侧向左侧，双腿交叉，提胯、收肚子、提屁股，准备姿势做得完美。
相比于去公司挨骂，不如去跳芭蕾接受美女老师的夸夸。
“嗯……舌头卷起来伸进去，我仔细看看。”权至龙皱着眉头靠近艺恩，双眼紧盯着她的口腔内部，还装模作样的上下打量，直到艺恩的小舌头卷在口腔内部，确定不会因为突然的咬合而咬到舌头时。
艺恩不知道他的想法，多了一包奶糖她更加开心，明明是自己分享了零食，却眼睛弯弯地开口道谢：“谢谢至龙。”
“我当然做得很好呀。”红色的包包挂在权至龙的肩上，艺恩侧过身去拉拉链，把里面的糖果掏出来，撕开一个直接塞到权至龙嘴里，另一个扔进自己口中，“姨母又先回去啦？”
像个小疯子一样，权至龙被自己搞的鬼逗得前仰后合，眼角都因为狂笑而带上了湿润的泪水，“哈哈哈，艺恩、你是真的认为、那个hiong帅，还是觉得这个发型、哈哈哈帅啊哈哈哈哈哈。”
夸张的笑声引起了韩兰姬的注意，她走出房门，就看到背着小书包的艺恩头发凌乱，张牙舞爪地蹦起来想去靠近儿子的头发，而自己的儿子笑得像是个神经病一样，一边躲着艺恩的“攻击”，一边又小心用手护着对方以防她摔倒。
“艺恩，有件事你一定要认真思考。”他试图把自己额前的头发放到左眼前，然而头发太短，几根短短的毛根本没办法表现出那个发型。
韩兰姬无奈摇了摇头，嘴上说着姐姐天天欺负自己，结果现在和艺恩的相处模式也开始慢慢转变成多美和他的打打闹闹的模样。
然而在看到他脸上表情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又被骗了，她想从下腰的姿势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已经被权至龙控制，他手变成挠痒痒的动作，在她的腰上抓了两下。
两年前离两人家还有些距离的芭蕾舞机构搬迁到了离艺恩家只有两分钟路程的大楼中，她上课的时间也从每周六上午半小时课程变为每周天下午两小时。
是个对别人的好、坏都记得很清楚的孩子呢。权至龙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侧脸压在手上望着艺恩傻乎乎道谢的样子笑了起来，“谢谢艺恩给的零食。”
骄傲起来，平时已经开始学会自称“我”的艺恩在心中又开始“艺恩”、“艺恩”地叫起自己。
权至龙饶有兴致地看着艺恩和零食作斗争，在她终于要放弃时才抬手接过，对准侧边不明显的口子撕开，他包装里的糖果倒到艺恩的手心里，在阳光的折射下，五颜六色的糖果纸耀眼夺目。
像是舞台上的灯光……
“至龙！”她穿过站在舞蹈室门口等待的家长们，朝着靠在墙边、手脚却不自觉轻微动着回顾舞蹈动作的权至龙跑去。
眼泪都笑出来的艺恩没有发现权至龙松了口气，小心地避开自己胳膊，差点就被发现了。
艺恩摇头晃脑，可惜呀，艺恩每次反击都可快了。就和当初在幼儿园的比赛一样，只有她能够亲到至龙的脸蛋！
“我想要rap呀，都和你说了很多次啦！”权至龙抬手去捏艺恩脸上的肉肉，两人都已经很习惯这个动作了，艺恩眼都没抬就去掏自己小包包里的零食，对于梦想什么的她也完全不感兴趣。
提及梦想，艺恩纠结了片刻，肉嘟嘟的小脸因为思考更鼓了，“是说以后想做的事吗？艺恩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呀，至龙以后想做什么？”
而权至龙对于这样的状态也很满意，他都九岁了，也该独立了！权至龙认真在心中给自己点了个赞，带艺恩这个任务就交给他吧！
他索性直接抬手去扒拉艺恩的头发，艺恩头上精致的发型瞬间被搞成乱七八糟的模样。
走步、双脚跳、小型换腿跳、换脚跳点步……一个个基础动作配合着音乐的节奏准确又优美。
她懵懵地动了动嘴巴，脸上呆滞，手却飞快反击，一拳干过去直接打到权至龙的胳膊。
他头戴着鸭舌帽，自己嘴里咬着糖，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对着艺恩开口：“要少吃糖呀，蛀牙了怎么办？”
“啊！”权至龙痛苦叫出声，脸上皱成一团，像是痛极了。
而艺恩则不同了，她本身就是为了那个看上去帅气的哥哥才去的，然而接连两个月都完全没有遇上，再加上公司里的老师总是把她拎出来当靶子，她去公司的频率慢慢变成了两个月一次。
两个小孩就坐在权至龙家前的小阶梯上，她用力去撕手上的包装，然而脸上都开始扭曲了，手下的糖果包装还是完好无损。
痒意瞬间传进大脑，艺恩“哈哈哈”笑出声，“至龙，你快放开哈哈哈哈，艺恩太痒了！”
找到了人生目标的权至龙很珍惜每个月一次去S/M的机会，即使慢慢的他也发现了和签约时说得他们和正式练习生的上课待遇一致完全不是一回事，然而即使是像“陪练”一般，每个月一天的课程还是让他受益匪浅。
她眼睛一抬，扫过前方台上那个写着“1996年PPID模拟考试”的牌子，嘴角的微笑瞬间变成最完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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