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学者英雄交际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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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维无力地摇头，蓝眸里泪光浮现，没一会，他流下眼泪。

    “嗯。”

    她收下。

    艾维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看自己。

    “……”

    不过，没有人笑话他。

    “是的，我不是，但我当时也在场呀，我目睹了您的英勇时刻……”

    他只要这么说，杰里就会相信，就会愚蠢、无条件地信任他。

    “索尔先生也是这样说杰里的，也许我该面对现实……”

    艾维明白，他乖巧地将金币一枚枚摸出来给她。

    “而我想，说出这样一句话的人，不可能因为别人的几句话自|杀。你看，他擅长为自己人生的失败寻找外因，推给世界、推给他人。他不会认为雅各布、索尔对他的憎恶是他的错误，也不会反思索菲亚为何将他推开，他只会想，他们都是蠢货。”

    他等到她彻底离开，连脚步声都听不见的时候，这才发现整个房间有多么安静。

    这起案件里，如果要出现第四个人，“他”只能以一种身份出现在杰里面前。

    “……”

    “格瑞丝小姐，您这样看我，好像在怀疑我似得。”

    “我的身边以前没有其他人。”

    他感觉她很奇怪。

    她看起来很落寞。

    他越哭越厉害。

    “诶？”

    “……”

    “您是说，您有别的猜测，但还没有证据。”

    “毕竟也没有其他的证据。”

    “我的意思是，还有第四个人。”

    格瑞丝说“可以”，她回答得过于迅速。

    “格瑞丝小姐，您的意思是，你们确定这是一起自|杀案了吗？”

    艾维张大眼睛。

    他把自己埋入被子。

    “停，你先休息。况且这样的一起自|杀案，我也不好意思问你要钱。”

    格瑞丝却还在拿无情的目光拷问他。

    他这才谈起她刚才的话。

    “您的意思是，还有第四个人！”

    “你我马上就会结束。格瑞丝，再给我一点时间……”

    “嗯，是的，他说过这句话。”

    “……这样吗。”

    她走了，真的走了，一点留恋都没、一点感激都没有讨要。

坦诚，“这次的酬劳你还没有给我。”

    “对不起，艾维，我习惯先从身边的人开始排查。”

    “杰里先生，我就是写给你那首感谢诗的人。”

    过了整整三分钟，她才终于收回视线，她看向别处。

    “快结束了。”

    他感觉自己占了上风，但他还没有得意忘形到忘记他扮演的角色。

    艾维咬住嘴唇，低下头，他似乎无法承受自己的好友被这样诋毁，他欲言又止了几次，最后还是放弃。

    “是什么样的猜测呢，可以告诉我吗？”

    她干什么这样看自己？

    艾维嗓音低哑，他咽下原本到了嘴边的话语，视线移向她的侧脸。

    “对不起，我                                                现在就……”

    格瑞丝这么说，不是不要钱的意思，相反，她是在提醒他一定要付钱。

    他知道的还比她更多。

    格瑞丝重复他的话，她忽而抬起眼眸，一动不动地盯视着他。

    “照顾好自己，我要走了。”

    那个人只要对杰里这么说。

    “我不明白……”

    “侍者说了，那天舞会你也在场。”

    艾维想到这，周围的声音已经消止，他感到额头冰凉，他茫然上望，对上一双温柔的黄眼睛。

    她身上那种落寞的神采现在来到了他的身上。

    “我只是说，他不会因为索尔、雅各布、索菲亚自|杀。”

    他同她对视了一会，表情逐渐变得委屈，他吸了下鼻子。

    “可你又不是那三个人！”

    “也不是。”

    “我认为索尔说的太绝对，杰里也不是没有自|杀的可能。”

    他望着她，白天那种轻蔑的笑容又回到他的脸上，这次没有人看见。

    “格瑞丝小姐，舞会那天在场说明了什么？”

    他呢喃着这般的话，睡着了。

    “你告诉我，杰里说过，他伟大的灵魂和这个恶臭的世界格格不入。”

    “咦？您这么说不是自相矛盾了吗？”

    艾维听见这话，暗忖自己应该抱怨两句，他措辞的时候，听见她说下去。

    他没有听，反正她说的都是他知道的事。

    “很好，艾维，你退烧了。”

    “您一直是这样做的吗？”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

    “是的，你有嫌疑。”

    因为这里一个人都没。

    “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