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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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间田闻言，终身一跃，跳到了屋顶。

    “哈，你个傻小子懂什么。”久间田淡淡说道：“你懂俳句吗？还是懂得诗集，好好值你的夜？”

    

    他的声音并不好听，节拍也不准，更何况，身后神社里，嘈杂的婴儿哭声作为配乐，更显得刺耳，但田中却从久间田的歌声里感到一种凄凉。

    

    

    

    

于意思，以后理解。”

    夜，真凉啊。

    “这句子真好听，一定是个女生教给你的。”田中肯定道。

    久间田面无表情地从眼角抹下一滴水珠，轻轻地，轻轻地在指尖抹了开来，他看着草丛中一闪一闪的流萤，轻轻地唱道：“さびしさや一尺消えてゆくほたる，物おもへば沢の蛍も我が身よりあくがれいづる魂かとぞみる。”

    

    

    “自知、忍耐、保护，记住了，老师。”田中默念了几句，连连点头道。

    

    

    “傻小子，好好值夜吧，明天再上课。”

    田中听了，却莫名地感受到了悲伤。

    久间田端坐在屋顶，思绪回到了自己小时候。

    

    “这叫《流萤曲》，是一个朋友教给我，她最喜欢这首歌了。这首歌的意思是，流萤断续光，一明一灭一尺间，寂寞何以堪，睹物思情，池边流萤飞舞，当是我，离恨愁魂。”

    

    

    “久间田老师，你唱得真难听，这什么歌啊。”田中心下凄然，苦笑道。

    “渡边，阿雪，这孩子当然没有你们聪明，但和你们一样，不喜欢杀戮，更想用忍术去帮人。”

    

    

    在他眼里，久间田是一个慵懒随性的颓废大叔，永远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这或许不是因为放下了，而是因为太沉重，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