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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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像连夜结束工作赶回来一样。

    六七月的夜晚天空群星闪烁，横滨和东京不一样，偶然间刮来的风仿佛能嗅到海洋的咸味，立夏慢步走到公寓外，那边的路灯正亮着，有一道身影站在那下面。

    隔着几步之遥，这位特级咒术师用近乎逼问的口吻问道。

    “……立夏姐。”

    立夏观察到他的衣领是乱的，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有扣好，露出好看的锁骨，身上衣物带有风尘仆仆的凉意，眼下青黑，眼白细微的血丝。

笑意满满，咒灵贴着她的手臂，他们走之前还拿走了分类好的垃圾，丢完垃圾后立夏走在街道上。

    夜里的路是昏暗的，不过有路灯，也有人陪着她，立夏并不害怕。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看向彼此，隐形的气场在无声碰撞，立夏夹在他们中间，夏油杰缓缓走来。

    灯光把他的影子拉得极长，路灯的光偏暗，微微的光亮，有几只飞蛾扇动着翅膀，却又不敢离得太近。

    ——“他和我，立夏选谁？”

    夏油杰眼睛弯起，把晦涩难言的情绪尽数藏匿，颇有皮笑肉不笑的味道。

    男人音色微凉，紫色的瞳孔阴沉沉的，好似坠着不测深渊，他的眼神是在看她，还是看她身后的咒灵，立夏无从得知。

    他的表情很平淡，立夏走近时他正好循声望来。

    青年走出路灯照亮的狭小区域，随着距离越缩越短，立夏也越能看清他的模样。

    男人的五官在斑驳的光影下被一分为二，像两块不同颜色的水彩拼在一起，一边亮一边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