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有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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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从名分上来讲，蔡琰是这小子的长辈……
潘璋恭敬道：“公子有所不知，去年曹公与陶谦在发干掀起兵戈，很多百姓担心受到牵连，就逃往了其他郡县。”
很快，人报蔡琰到来。
“阿翁，外面兵荒马乱，小姨一个弱女子一旦遇到点危险，如何保全自身？您贵为兖州牧，庇护一女子没什么问题，再加上她是您师妹，别人也挑不住毛病，您说是吧？”
“好！速速请起。”曹铄大喜，连忙扶起他。
曹操瞥了一眼潘璋，“子擎，这位是？”
曹铄一边带着他往州牧府的方向走，一边询问情况。
曹铄道：“阿翁，这是我招募的亲卫潘璋，有勇力，不必担心会泄露机密。”
“什么小姨？”曹操不明就里。
曹操心中了然，于是出言保证道：“此小事耳。昭姬勿忧，贞姬既然要来，我又怎会不欢迎呢？你先回去吧。”
“蔡琰，蔡昭姬，您不是当过大儒蔡邕的弟子吗？按理说她是你的小师妹，我喊师叔不合适，就喊小姨了。”
“我如今迁居鄄城，不忍心弃贞姬于不顾，我欲修书一封，说明事情缘由，让她赶来鄄城，还望师兄准许贞姬陪在我身边。”
蔡琰解释道：“家父遇害时妹妹年纪尚小，并未许配他人。”
“于是卫氏立刻以昭姬克夫为由，将之逐出了家族。”
因为只是一件小事，曹操也没有避讳潘璋的意思，一边与曹铄闲谈，一边等候蔡琰。
“某听闻曹公携大军从昌邑迁移到了鄄城，想来兖州应该没有比鄄城更安全的地方，就逃往了鄄城安家。”
不知为何，他现在特别想揍一顿这个混账儿子。
曹铄一本正经道：“阿翁，我有个建议，我感觉小姨住在州牧府不合适。
“原来如此。”
“在府上？”曹铄沉吟片刻，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两人一同回到州牧府，正巧在前院撞见曹操。
他就是个普通的平民百姓，倏然得到大人物的看重，哪怕这个大人物年纪不大，可他又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呢？
“这卫仲道还没见过昭姬一面，就一命呜呼了。”
“目前她就在府上，不过算算时间，她明日就该返回圉县了。”
“昔日蔡师之死，操只恨当时势单力薄，现在混了个兖州牧，说什么也不能再让恩师子女受苦了。”
荀彧在旁边守着呢，岂会让别人乱来？
于是，就说道：“师兄，我确实不适合天天住在府上后宅，还请师兄安排一处居所。”
“原来如此。”曹铄心中了然。
“你小子。”曹操对他感到无奈，“你在哪听的这种话，城池没了还可以夺回来，你死了可就真的死了，阿翁可舍不得你死。”
蔡琰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不过一想到外面是乱世，一个女子没有依靠确实很危险，便颔首道：“那我留下来吧，有劳师兄了。”
曹铄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喜色，“多谢阿翁，儿誓与鄄城共存亡，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至于儿子为何对蔡琰如此上心，是否对蔡琰有非分之想，他倒是没有考虑在内。
“嘿嘿，我知道。”曹铄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了三日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蔡琰，旋即问道：“阿翁，小姨返回陈留了吗？”
潘璋很有眼力见，得知面前之人的身份，顿时满脸堆笑道：“潘璋拜见曹公。”
曹操想了想，很快答应下来，照顾恩师之女同样能让他心安几分。
“另一边，蔡师也果然如卫氏所料，惹上了祸事，被王允视为董卓余孽杀害。”
曹操眼角一抽，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这是为何，我的州牧府有什么问题不成？！昭姬住了几天也没说住不惯。”曹操顿时有些不满。
曹操不禁疑惑，“你妹妹蔡贞姬还没嫁人？”
“不必多礼，好好跟着我儿吧。”曹操随口应了一句就不再理会，他看向曹铄，“子擎，你几日前与乃公陈述了兖州的后患，乃公与麾下谋臣已经有了解决之法。”
“你说得倒是没错，我这就召见昭姬，问问她的意见，倘若她愿意留在鄄城，那就留下来，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
曹铄趁热打铁，“阿翁，这都是我结合当前情况说出的实话，不如您听听小姨自己的意见？”
“就这样，不仅蔡师遇害，昭姬的名声也臭了。”
曹操恍然，旋即道：“你阿母让昭姬在州牧府多住几天，还给她安排了客房。”
“阿翁啊，小姨现在是未出嫁的女子，倘若长期住在您这里，以后就别想嫁出去了，您也不想小姨孤独终老吧？！”
“也不用你做什么，你脑子灵光，关键时刻或许能提出有用的建议，若是帮不上忙也无妨，只要别添乱就行。”
“谁知因为蔡师与董卓关系亲密的原因，卫氏担心受到牵连，就派了个快死的病秧子卫仲道去迎娶昭姬。”
他喊过来一个家仆，让他去后院喊蔡琰过来。
曹操泛起笑意：“昭姬，子擎说外界兵荒马乱，你一个弱女子住在陈留不安全，故而劝我让你留在鄄城，也好有个照应。”
“潘璋，你是发干县人，为何会来这鄄城？”
潘璋同样很欣喜，顺势起身。
蔡琰没在曹操身上察觉到危险，反而总感觉曹铄不怀好意，但她从话语中又挑不出毛病，权衡利弊过后，也感觉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住在别人后宅不妥当。
本来曹操是不打算让一个十二岁，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参与守城的，但三天前曹铄的表现确实让他刮目相看，这才破例让他参与战争，把城池托付给了他，同样算是对这小子的锻炼。
“好。”蔡琰柔声应答，径直回了后宅。
“我准许你参与军事，你只需与荀文若守住鄄城即可。”
“多谢师兄。”蔡琰臻首微颔，正想告退，突然又想起了老家还有个妹妹，迟疑了一番，道：“师兄，实不相瞒，我妹妹贞姬与两个侍女还在圉县。”
曹操把目光移向蔡琰，想要听听她怎么说。
曹操深吸一口气，轻叹道：“好吧，那就搬出去，待会我吩咐家丞陪你去看宅子。”
至于曹铄会不会出什么馊主意，致使鄄城沦陷，这个他倒是不担心。
目送蔡琰离去，曹操感叹道：“时逢乱世，昭姬是个苦命人，本来当初是要嫁给河东卫氏的。”
] 毕竟，从名分上来讲，蔡琰是这小子的长辈……
潘璋恭敬道：“公子有所不知，去年曹公与陶谦在发干掀起兵戈，很多百姓担心受到牵连，就逃往了其他郡县。”
很快，人报蔡琰到来。
“阿翁，外面兵荒马乱，小姨一个弱女子一旦遇到点危险，如何保全自身？您贵为兖州牧，庇护一女子没什么问题，再加上她是您师妹，别人也挑不住毛病，您说是吧？”
“好！速速请起。”曹铄大喜，连忙扶起他。
曹操瞥了一眼潘璋，“子擎，这位是？”
曹铄一边带着他往州牧府的方向走，一边询问情况。
曹铄道：“阿翁，这是我招募的亲卫潘璋，有勇力，不必担心会泄露机密。”
“什么小姨？”曹操不明就里。
曹操心中了然，于是出言保证道：“此小事耳。昭姬勿忧，贞姬既然要来，我又怎会不欢迎呢？你先回去吧。”
“蔡琰，蔡昭姬，您不是当过大儒蔡邕的弟子吗？按理说她是你的小师妹，我喊师叔不合适，就喊小姨了。”
“我如今迁居鄄城，不忍心弃贞姬于不顾，我欲修书一封，说明事情缘由，让她赶来鄄城，还望师兄准许贞姬陪在我身边。”
蔡琰解释道：“家父遇害时妹妹年纪尚小，并未许配他人。”
“于是卫氏立刻以昭姬克夫为由，将之逐出了家族。”
因为只是一件小事，曹操也没有避讳潘璋的意思，一边与曹铄闲谈，一边等候蔡琰。
“某听闻曹公携大军从昌邑迁移到了鄄城，想来兖州应该没有比鄄城更安全的地方，就逃往了鄄城安家。”
不知为何，他现在特别想揍一顿这个混账儿子。
曹铄一本正经道：“阿翁，我有个建议，我感觉小姨住在州牧府不合适。
“原来如此。”
“在府上？”曹铄沉吟片刻，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两人一同回到州牧府，正巧在前院撞见曹操。
他就是个普通的平民百姓，倏然得到大人物的看重，哪怕这个大人物年纪不大，可他又哪里会错过这个机会呢？
“这卫仲道还没见过昭姬一面，就一命呜呼了。”
“目前她就在府上，不过算算时间，她明日就该返回圉县了。”
“昔日蔡师之死，操只恨当时势单力薄，现在混了个兖州牧，说什么也不能再让恩师子女受苦了。”
荀彧在旁边守着呢，岂会让别人乱来？
于是，就说道：“师兄，我确实不适合天天住在府上后宅，还请师兄安排一处居所。”
“原来如此。”曹铄心中了然。
“你小子。”曹操对他感到无奈，“你在哪听的这种话，城池没了还可以夺回来，你死了可就真的死了，阿翁可舍不得你死。”
蔡琰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不过一想到外面是乱世，一个女子没有依靠确实很危险，便颔首道：“那我留下来吧，有劳师兄了。”
曹铄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喜色，“多谢阿翁，儿誓与鄄城共存亡，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至于儿子为何对蔡琰如此上心，是否对蔡琰有非分之想，他倒是没有考虑在内。
“嘿嘿，我知道。”曹铄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了三日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蔡琰，旋即问道：“阿翁，小姨返回陈留了吗？”
潘璋很有眼力见，得知面前之人的身份，顿时满脸堆笑道：“潘璋拜见曹公。”
曹操想了想，很快答应下来，照顾恩师之女同样能让他心安几分。
“另一边，蔡师也果然如卫氏所料，惹上了祸事，被王允视为董卓余孽杀害。”
曹操眼角一抽，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这是为何，我的州牧府有什么问题不成？！昭姬住了几天也没说住不惯。”曹操顿时有些不满。
曹操不禁疑惑，“你妹妹蔡贞姬还没嫁人？”
“不必多礼，好好跟着我儿吧。”曹操随口应了一句就不再理会，他看向曹铄，“子擎，你几日前与乃公陈述了兖州的后患，乃公与麾下谋臣已经有了解决之法。”
“你说得倒是没错，我这就召见昭姬，问问她的意见，倘若她愿意留在鄄城，那就留下来，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强求。”
曹铄趁热打铁，“阿翁，这都是我结合当前情况说出的实话，不如您听听小姨自己的意见？”
“就这样，不仅蔡师遇害，昭姬的名声也臭了。”
曹操恍然，旋即道：“你阿母让昭姬在州牧府多住几天，还给她安排了客房。”
“阿翁啊，小姨现在是未出嫁的女子，倘若长期住在您这里，以后就别想嫁出去了，您也不想小姨孤独终老吧？！”
“也不用你做什么，你脑子灵光，关键时刻或许能提出有用的建议，若是帮不上忙也无妨，只要别添乱就行。”
“谁知因为蔡师与董卓关系亲密的原因，卫氏担心受到牵连，就派了个快死的病秧子卫仲道去迎娶昭姬。”
他喊过来一个家仆，让他去后院喊蔡琰过来。
曹操泛起笑意：“昭姬，子擎说外界兵荒马乱，你一个弱女子住在陈留不安全，故而劝我让你留在鄄城，也好有个照应。”
“潘璋，你是发干县人，为何会来这鄄城？”
潘璋同样很欣喜，顺势起身。
蔡琰没在曹操身上察觉到危险，反而总感觉曹铄不怀好意，但她从话语中又挑不出毛病，权衡利弊过后，也感觉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住在别人后宅不妥当。
本来曹操是不打算让一个十二岁，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参与守城的，但三天前曹铄的表现确实让他刮目相看，这才破例让他参与战争，把城池托付给了他，同样算是对这小子的锻炼。
“好。”蔡琰柔声应答，径直回了后宅。
“我准许你参与军事，你只需与荀文若守住鄄城即可。”
“多谢师兄。”蔡琰臻首微颔，正想告退，突然又想起了老家还有个妹妹，迟疑了一番，道：“师兄，实不相瞒，我妹妹贞姬与两个侍女还在圉县。”
曹操把目光移向蔡琰，想要听听她怎么说。
曹操深吸一口气，轻叹道：“好吧，那就搬出去，待会我吩咐家丞陪你去看宅子。”
至于曹铄会不会出什么馊主意，致使鄄城沦陷，这个他倒是不担心。
目送蔡琰离去，曹操感叹道：“时逢乱世，昭姬是个苦命人，本来当初是要嫁给河东卫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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