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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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斧头砸在他另一个脚踝，秦龙疼得摊在地上像条死鱼，连滚动的力气也没了。
“撒谎。”男人见他分神过久已经有些不耐。
看着画面出现的可爱女孩照片，鸭舌帽的手指拂过屏幕，眼神里出现贪婪，“当然……”
晏迁想起门口那一排玻璃罐的人体组织，这些就是作案工具了。
晏迁挥了挥斧头，抬手抓住鸭舌帽的手臂，砍向关节处。
电灯突然熄灭，鸭舌帽一个激灵，“奇怪，才换的新电灯，不会这么快就短路了吧。”
打电话那人一定是杀死原身的幕后之人！
晏迁身上的雨水顺着倒吊的姿势就快滴落下去，他迅速捞回雨滴转移到门口的杂物之间。
鸭舌帽看了下照片，满意地转过身，走向另一侧的铁架，那里挂着一整排工具。
“你找到东西了吗？”那边那人又问道。
铁架旁就是一张解剖台，再旁边就是瓷白的浴缸。
鸭舌帽徒手捏扁了一个玻璃瓶包装的啤酒瓶，随后扔在旁边。
“现在外面下暴雨，味早冲没了。不是，你嫌弃什么，我又不是开得全息通讯。”
“你杀了多少人？”
那人想了想回答：“他还有个十二岁的女儿在医院，但应该不可能，他最近都没去过医院那边。”
墙上挂着各种照片，全是虐杀的血腥照，每一张都标注了日期，受害者全是女性，粗略数过去大概有二十几个。
畸变和异能。也不排除两者皆有的可能性。而且很可能是某种能够自由变换身体现状的能力。
鸭舌帽见有戏赶紧回答：“秦牛。”
“我不知道……”秦龙颤抖着嘴唇，他没穿衣服，失血过多带来的体温失衡让他下意识贴上晏迁想寻求暖意。
晏迁抓住鸭舌帽闭眼抽烟的功夫从墙角边转移到顶上天花板的阴影处，这里可以一眼看见电话拨通页面。
外面电闪雷鸣，这里就像座孤岛，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机会了。
晏迁蹲下身，把斧头按在他的伤口上，“你是畸变者？”
浴缸正对着满墙的照片，鸭舌帽越看越有感觉，将手伸到身下快速地上下撸动，发出恶心的喘息声。
但是斧头不够锋利，刀锋吃进去一半，手臂要掉不掉，流了一地的血。
“二十三！我想起来了！是二十三个！”秦龙剧烈地喘着粗气认命道。
“晏沫沫，济世医药。”那人警告道：“别去干多余的事情。”
全身上下那里都疼，他如果再不止血，就会休克。
鸭舌帽往浴缸里放水，脱光后迫不及待地躺进去。
一回头，一个两米高的无脸人形生物，朝他露出诡异的笑容，随后他的眼睛剧烈疼痛，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鸭舌帽仅剩的左手迅速变幻绿色的触手朝周围挥舞，但晏迁没有说话暴露方位，触手胡乱挥舞，打落墙上的照片工具，依旧没碰到晏迁。
鸭舌帽刷的坐直身体，打开桌上的电脑输入一连串代码，“女儿？叫什么名字？哪家医院？”
钝刀子割肉的感觉鸭舌帽自己体会了一次。
鸭舌帽站起身，边走边哼着歌，走到客厅移开水桶，找到暗扣朝两边打开，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出现在眼前。
电锯、开胸器、长短不一的刀具斧头、手铐，以及被血污浸然的绳索……
晏迁打开精神力地图，这个房子里除了他和鸭舌帽没有第三个活人。
那人知道鸭舌帽什么德行，大事靠不住，小事不靠谱，要不是实在没有能用的人也不会找他，顺竿爬的老鼠。
所以，答案只剩下两个。
如果能顺势问出指使者最好，不行也能解决一个隐患。
他的语气有些变化，“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这几天先别去他家附近，有需要我再联系你。”
“……是。”
这个握力除非机械改造或者异能、畸变，普通人类绝对无法做到。
“不是你杀的，你记那么清楚？”晏迁猛地踹开他，调转斧头砸向下去，“嘎达”一声，他的腿骨碎了。
卡在肩膀的斧头被拔出，鸭舌帽疼得缩成一团。
“名字。”一道男音响起。
晏迁没有答复，从墙边选了把最趁手的厨刀，往他身下就是一刀。 烂肉挂在刀刃上，晏迁嫌弃地扔在浴缸里，重新选了把斧头。
“谁派你来的？！”
晏迁那栋楼的下水道管道只有手臂粗，人类也无法直接爬进去。
晏迁深吸一口气利用阴影跟了上去。
“那些女孩是你杀的吗？”晏迁问道。
鸭舌帽心底被恐惧沾满，哆哆嗦嗦，“秦龙，我叫秦龙！”
电话挂断，他恶心地笑道：“不会。”
电话号码不是常见的，估计仅限一次性使用，晏迁还是记了下来。
离开时他房间的灯也故意没关，没人知道他曾经离开过。
对面那人大概觉得自己沉默的时间有有些过长，主动拉回话题，“所以，你洗澡了吗？”
下一秒斧头劈向他的脚踝处，“啊！！！”
他要是直接说出答案，肯定死定了。秦龙没那么傻，眼前的男人肯定是冲着这个去的。
墙面爬满霉菌，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其中还股很重的铁锈味。
他来到这里全程用的是潜行，选的是避开监控探头的阴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男人道：“撒谎。”
最近的一张是一周以前。
鸭舌帽彻底没了心气，“大爷，大哥，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楼梯声控灯亮起，鸭舌帽下到地面，“啪”的一声打开整个地下室的照明。
他不可能放任鸭舌帽去接近晏沫沫。况且鸭舌帽已经缺失一臂，优势在他。
他站起身走到楼梯口重新打开电灯。
秦龙的触手够到铁架上的剪刀，迅速回刺向晏迁后背方向。
他在脑海里迅速回忆，想找出仇家到底是谁。难道是这些受害者？但很快被他否定，他挑的全是些穷人，女人在他们那种家庭的用途除了爬上有钱人的床再没有其他，根本不可能舍得花钱雇佣杀手寻仇。
“他家还有什么别的人吗？东西没放在家，或许是放在别的人身上？”鸭舌帽抽完整根烟，精气神好了许多，脸上不见失血过多的疲惫。
“没有，但房间有打斗痕迹，你之前派去那人肯定已经去过了，会不会是他拿着你的东西跑路了？”鸭舌帽起身点了支烟，但烟雾却是粉色的，他用力抽了一口，瞳孔紧缩，让人不得联想到一些瘾君子。“只可惜我不对付同行，要不然……你价格再给我翻一倍，我帮你找到他。”
鸭舌帽捂着眼睛痛呼，摔在地上满地爬，想找到安全的地方，“草，你他妈谁啊？”
秦龙用仅剩的一条腿向后挪动身体，“九……九个？”
] 又是一斧头砸在他另一个脚踝，秦龙疼得摊在地上像条死鱼，连滚动的力气也没了。
“撒谎。”男人见他分神过久已经有些不耐。
看着画面出现的可爱女孩照片，鸭舌帽的手指拂过屏幕，眼神里出现贪婪，“当然……”
晏迁想起门口那一排玻璃罐的人体组织，这些就是作案工具了。
晏迁挥了挥斧头，抬手抓住鸭舌帽的手臂，砍向关节处。
电灯突然熄灭，鸭舌帽一个激灵，“奇怪，才换的新电灯，不会这么快就短路了吧。”
打电话那人一定是杀死原身的幕后之人！
晏迁身上的雨水顺着倒吊的姿势就快滴落下去，他迅速捞回雨滴转移到门口的杂物之间。
鸭舌帽看了下照片，满意地转过身，走向另一侧的铁架，那里挂着一整排工具。
“你找到东西了吗？”那边那人又问道。
铁架旁就是一张解剖台，再旁边就是瓷白的浴缸。
鸭舌帽徒手捏扁了一个玻璃瓶包装的啤酒瓶，随后扔在旁边。
“现在外面下暴雨，味早冲没了。不是，你嫌弃什么，我又不是开得全息通讯。”
“你杀了多少人？”
那人想了想回答：“他还有个十二岁的女儿在医院，但应该不可能，他最近都没去过医院那边。”
墙上挂着各种照片，全是虐杀的血腥照，每一张都标注了日期，受害者全是女性，粗略数过去大概有二十几个。
畸变和异能。也不排除两者皆有的可能性。而且很可能是某种能够自由变换身体现状的能力。
鸭舌帽见有戏赶紧回答：“秦牛。”
“我不知道……”秦龙颤抖着嘴唇，他没穿衣服，失血过多带来的体温失衡让他下意识贴上晏迁想寻求暖意。
晏迁抓住鸭舌帽闭眼抽烟的功夫从墙角边转移到顶上天花板的阴影处，这里可以一眼看见电话拨通页面。
外面电闪雷鸣，这里就像座孤岛，没有比这个更合适的机会了。
晏迁蹲下身，把斧头按在他的伤口上，“你是畸变者？”
浴缸正对着满墙的照片，鸭舌帽越看越有感觉，将手伸到身下快速地上下撸动，发出恶心的喘息声。
但是斧头不够锋利，刀锋吃进去一半，手臂要掉不掉，流了一地的血。
“二十三！我想起来了！是二十三个！”秦龙剧烈地喘着粗气认命道。
“晏沫沫，济世医药。”那人警告道：“别去干多余的事情。”
全身上下那里都疼，他如果再不止血，就会休克。
鸭舌帽往浴缸里放水，脱光后迫不及待地躺进去。
一回头，一个两米高的无脸人形生物，朝他露出诡异的笑容，随后他的眼睛剧烈疼痛，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鸭舌帽仅剩的左手迅速变幻绿色的触手朝周围挥舞，但晏迁没有说话暴露方位，触手胡乱挥舞，打落墙上的照片工具，依旧没碰到晏迁。
鸭舌帽刷的坐直身体，打开桌上的电脑输入一连串代码，“女儿？叫什么名字？哪家医院？”
钝刀子割肉的感觉鸭舌帽自己体会了一次。
鸭舌帽站起身，边走边哼着歌，走到客厅移开水桶，找到暗扣朝两边打开，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出现在眼前。
电锯、开胸器、长短不一的刀具斧头、手铐，以及被血污浸然的绳索……
晏迁打开精神力地图，这个房子里除了他和鸭舌帽没有第三个活人。
那人知道鸭舌帽什么德行，大事靠不住，小事不靠谱，要不是实在没有能用的人也不会找他，顺竿爬的老鼠。
所以，答案只剩下两个。
如果能顺势问出指使者最好，不行也能解决一个隐患。
他的语气有些变化，“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这几天先别去他家附近，有需要我再联系你。”
“……是。”
这个握力除非机械改造或者异能、畸变，普通人类绝对无法做到。
“不是你杀的，你记那么清楚？”晏迁猛地踹开他，调转斧头砸向下去，“嘎达”一声，他的腿骨碎了。
卡在肩膀的斧头被拔出，鸭舌帽疼得缩成一团。
“名字。”一道男音响起。
晏迁没有答复，从墙边选了把最趁手的厨刀，往他身下就是一刀。 烂肉挂在刀刃上，晏迁嫌弃地扔在浴缸里，重新选了把斧头。
“谁派你来的？！”
晏迁那栋楼的下水道管道只有手臂粗，人类也无法直接爬进去。
晏迁深吸一口气利用阴影跟了上去。
“那些女孩是你杀的吗？”晏迁问道。
鸭舌帽心底被恐惧沾满，哆哆嗦嗦，“秦龙，我叫秦龙！”
电话挂断，他恶心地笑道：“不会。”
电话号码不是常见的，估计仅限一次性使用，晏迁还是记了下来。
离开时他房间的灯也故意没关，没人知道他曾经离开过。
对面那人大概觉得自己沉默的时间有有些过长，主动拉回话题，“所以，你洗澡了吗？”
下一秒斧头劈向他的脚踝处，“啊！！！”
他要是直接说出答案，肯定死定了。秦龙没那么傻，眼前的男人肯定是冲着这个去的。
墙面爬满霉菌，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其中还股很重的铁锈味。
他来到这里全程用的是潜行，选的是避开监控探头的阴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男人道：“撒谎。”
最近的一张是一周以前。
鸭舌帽彻底没了心气，“大爷，大哥，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楼梯声控灯亮起，鸭舌帽下到地面，“啪”的一声打开整个地下室的照明。
他不可能放任鸭舌帽去接近晏沫沫。况且鸭舌帽已经缺失一臂，优势在他。
他站起身走到楼梯口重新打开电灯。
秦龙的触手够到铁架上的剪刀，迅速回刺向晏迁后背方向。
他在脑海里迅速回忆，想找出仇家到底是谁。难道是这些受害者？但很快被他否定，他挑的全是些穷人，女人在他们那种家庭的用途除了爬上有钱人的床再没有其他，根本不可能舍得花钱雇佣杀手寻仇。
“他家还有什么别的人吗？东西没放在家，或许是放在别的人身上？”鸭舌帽抽完整根烟，精气神好了许多，脸上不见失血过多的疲惫。
“没有，但房间有打斗痕迹，你之前派去那人肯定已经去过了，会不会是他拿着你的东西跑路了？”鸭舌帽起身点了支烟，但烟雾却是粉色的，他用力抽了一口，瞳孔紧缩，让人不得联想到一些瘾君子。“只可惜我不对付同行，要不然……你价格再给我翻一倍，我帮你找到他。”
鸭舌帽捂着眼睛痛呼，摔在地上满地爬，想找到安全的地方，“草，你他妈谁啊？”
秦龙用仅剩的一条腿向后挪动身体，“九……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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