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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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点儿看不见下午把人挠花脸的凶恶架势。
布鲁斯只好先接起电话。
“铃铃——”
提姆揉了揉眼睛，又忍不住扭头看向窗外的天空，怀疑今天是不是世界线错位导致他来到了另一个宇宙。
但是他先是一不小心就沉迷在了达米安和那个达米安plus版的韦恩老爷过分温柔的‘哄骗’中，紧接着他又一头陷进了阿尔弗雷德管家先生的特制猫饭里。韦恩庄园就像是个专门针对猫崽的糖果城堡，到处都是诱惑和陷阱。
“凯撒不一样。”达米安说道，“我知道他能听懂我说的话，他还会保护我。”
提姆：……呃。
“您甚至要求托马斯老爷为里奥提供前往非洲大草原的专机。”阿尔弗雷德接着说道，“托马斯老爷当时没答应您的要求，也没有用合适的理由说服您，这导致您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肿得像被人打了两拳。”
继家里最小的孩子达米安放学回家之后，韦恩老爷的第三个养子提摩西·德雷克也总算回到了家中。
他准备等会儿就趁着达米安不注意偷偷溜走，免得过分柔软的长绒地毯和发光小老鼠腐蚀他作为超英反抗者的意志力。
真的是后空翻！
系统在艾尔维斯脑子里啧了一声：
管家先生对达米安喜欢小动物这件事表示十分欣慰——因为这孩子这一点和布鲁斯老爷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不管是什么样的动物在他们眼中似乎都只剩下可爱这个形容。
艾尔维斯：>ω<>
提姆听得扑哧一声笑出来，他不知道布鲁斯小时候居然还是个天真到有点傻乎乎的小男孩，听上去真的很可爱，也很不‘蝙蝠侠’。
这里还经常出现电视剧当中兄弟阋墙、老爸乱搞、亲子与养子争夺某个重要身份‘继承权’等抓马剧情——放在Netflix上起码能连载十季，名字可以叫《韦恩庄园》。
可怜的流浪儿吃得头也不抬，甚至真的萌生了在韦恩家当一辈子猫的想法。
每周末，动物园的狗熊、狮子、大象、河马都能看见快乐的韦恩少爷，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犯罪巷那个著名血腥之夜发生之后 。
为什么那只矮脚猫会后空翻？！
坏消息是，眼前奇怪的画面还是没改变。
偶尔阿尔弗雷德猫也会露出类似的表情，管家知道其实猫猫很聪明，‘凯撒’的表现并没有突兀到引人侧目。
让我再吃一碗啦，达米安！就一碗！
“那你为什么不用正常手段遏制哥谭的犯罪行为？”达米安有些恼怒地站起身，放弃了向蝙蝠侠解释具体原因的想法，“那些霸凌者就是未来的罪犯。所以姑且把这当作他们未来生活的演习好了——免得他们三年后在犯罪巷遇见你被你吓死。我可是在帮他们提前适应犯罪生活，他们应该感谢我。”
他的首要任务还是找到七人组犯罪的证据，并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
达米安又喊了两声，然后满头黑线地看着他带回家的猫猫再次冲到老管家脚边来了个后空翻，然后冲着整个韦恩庄园唯一的衣食父母喵呜喵呜叫得像是吃了蜂蜜。
布鲁斯的手机突然响了。
“猫咪的服从性可没那么好，我猜你早已经从阿尔弗雷德猫身上得到教训。”
万一等会消化不良就不妙了。
小猫猫忘情地一头扎在饭盆里，一边吃一边不自觉向前拱，他用脑门顶着饭盆不知不觉一路吃到了刚进门的提姆脚下。
如果采访一下艾尔维斯在提姆回家之前的心路历程，他一定会说，这都得怪小男孩高超的哄猫那技巧和老管家过分超绝的厨艺。
“喵呜~”
提姆：……嗯？后空翻？
蝙蝠侠平静了一下心情，无奈地想要伸手拍拍达米安的肩膀，结果却被达米安一掌拍开。
他怀疑这几个孩子在学校里贩卖一些不该卖的东西，并且和校外真正的黑||帮团伙扯上了关系。
紧接着，那只腿短到完全看不出是站着还是趴着的猫崽在长绒地毯上扭扭屁股蹭了蹭，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又悠闲地用后腿挠了挠耳朵。
“阿福！”布鲁斯无奈。
埃尔维斯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凯撒这个名字。
艾尔维斯脚步没有挪动，他扭过头，冲着达米安喵呜了两句。
其实今天凯撒和对方打架的时候，他看见了为首的男孩口袋里露出了一个装满白色粉末小袋子。那绝对不是这个年纪还在学校的男孩能搞到的东西。
阿尔弗雷德猫其实是管家阿尔弗雷德送给达米安的礼物，达米安前天试图驯服阿尔弗雷德猫猫为他拿牛奶。
“凯撒，回来！”达米安喊道。
如果想要更吸引眼球一点，可以叫《致命管家——惹火我，你死定了》或者《天价总裁：布鲁斯你为何那样》又或者《规则怪谈：半夜消失的庄园主人》之类的。
红罗宾终于摆脱烦人的股东和董事会，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副绝对不会出现在蝙蝠洞的、父慈子孝的场景——他新来的、总是和布鲁斯对着干的邪恶弟弟神色轻松地盘腿坐在地毯上，命令一只小猫后空翻。
“达米安，我想他们并没有罪恶到需要——”
所以那时候韦恩一家三口是哥谭动物园的常客。
《[综英美]什么？这里没有纠察队？！！》
阿尔弗雷德蹲下身，笑着摸摸艾尔维斯的下巴。
艾尔维斯快乐地埋头，第二次喵呜喵呜大吃特吃。
布鲁斯打趣地看着达米安：“我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也和你有一样的看法，那时候我每周都坚持去动物园和那头狮子说话，他叫里奥，并且我很确定他很希望回到非洲大草原上，他在向我求救。”
艾尔维斯继续喵喵喵冲着老管家道谢，并表示自己可以再吃一碗，绝对不撑。
小猫低下头，沉默了。
系统当然知道艾尔维斯口中的使命究竟是什么，但是碍于某种规则限制，他没办法对艾尔维斯道出一切，他甚至不能暗示艾尔维斯他身边的阔佬就是蝙蝠侠。
表面上看，这里就像是每一个正常的顶级富豪家庭那样，每个成员都有序、严谨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布鲁斯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凯撒没有回应，达米安的表情显然有些郁闷。
阿尔弗雷德差点笑出来：“明天还会有的，凯撒 ，不要伤心了。”
达米安已经自觉将称呼猫咪的人称代词变成了‘他’。
他的老父亲aka蝙蝠侠穿着睡衣，笑着陪在儿子身边，帮儿子引导一只猫崽学会如何后空翻，时不时还提出一点类似于‘要给他定制一个专门的双杠’或者‘达米安你先给他演示一次’这样奇奇怪怪的建议。
[留在这里吧，艾尔维斯亲爱的，我保证你留在这里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艾尔维斯嗤笑一声，坚决拒绝系统的提议。
达米安伸手搔了搔小猫咪的下巴和耳朵根。
[瞧我说什么来着？如果你不留在这里，以后就再也吃不到这样的美味了哦。]
达米安：“但是你的里奥不能后空翻，凯撒能听懂我的话完成后空翻，他今天还帮我教训了几个蠢货。”
好消息是不远处的韦恩塔还在，空气湿度和温度都没改变，他也没有任何心跳加快血压上升的感觉，他们应该还在原本的维度没有改变。
达米安：“凯撒！给我过来！今天你已经吃太多了！”
他刚刚是准备找机会偷偷溜走，继续当一只自由自在的猫崽的。
能有什么收获？难不成这里会有蝙蝠侠的线索吗？
“他们对我的冒犯可不是能随便抵消的，”达米安说道，“我会给他们一个更加深刻的教训。”
众所周知，豪华的韦恩庄园里从来不会出现任何与蝙蝠侠相关的词汇，这里只有韦恩老爷和少爷们的日常闲聊以及管家先生的宠爱争夺战。
算了算了，第三碗猫饭和他没有缘分。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神色放松地看着平时更喜欢拎着刀的小孩和小猫互动，为这难得的平静场景面露柔和。
“听上去你口中的‘蠢货’还挺幸运的，”提姆调侃道，“如果是小猫猫出手，我觉得布鲁斯明天应该不用去学校见校长了。”
不过达米安对阿尔弗雷德猫猫的爱倒是没有消失，小孩依旧对家里所有除了人类之外的生物宠爱异常，包括蚂蚁和花园里的变色龙。
这次他吃得心安理得——这是他用后空翻换来的！
这当然是艾尔维斯为了哄‘饱受惊吓’的达米安而做出来的事。
“喵呜。”系统的声音总算让艾尔维斯稍微冷静了一点。
提姆目瞪口呆。
“一次不可以吃太多，凯撒。明天再给你做好不好？”
所以，这个再正常不过的富豪家庭现在准备养一只小猫猫，这也很正常，对吗？
其中，阿尔弗雷德管家先生特制的猫饭陷阱让猫猫堕落。
“达米安。”布鲁斯的声音严肃下来，“我不觉得他们需要更严厉的惩罚。也许和家委会沟通并且想办法通过正常手段遏制校园霸凌会更好，关于这件事我会去做的。”
理所当然的，他也失败了。
作为报酬，他保证以后每天都去学校里陪着达米安，一定保护他不受到蝙蝠侠、超人或者海王的伤害。毕竟明天他肯定就离开这里啦，今天超想吃个过瘾。
然后，他真的后空翻了！！
系统在艾尔维斯脑子里不断劝说：
] 半点儿看不见下午把人挠花脸的凶恶架势。
布鲁斯只好先接起电话。
“铃铃——”
提姆揉了揉眼睛，又忍不住扭头看向窗外的天空，怀疑今天是不是世界线错位导致他来到了另一个宇宙。
但是他先是一不小心就沉迷在了达米安和那个达米安plus版的韦恩老爷过分温柔的‘哄骗’中，紧接着他又一头陷进了阿尔弗雷德管家先生的特制猫饭里。韦恩庄园就像是个专门针对猫崽的糖果城堡，到处都是诱惑和陷阱。
“凯撒不一样。”达米安说道，“我知道他能听懂我说的话，他还会保护我。”
提姆：……呃。
“您甚至要求托马斯老爷为里奥提供前往非洲大草原的专机。”阿尔弗雷德接着说道，“托马斯老爷当时没答应您的要求，也没有用合适的理由说服您，这导致您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肿得像被人打了两拳。”
继家里最小的孩子达米安放学回家之后，韦恩老爷的第三个养子提摩西·德雷克也总算回到了家中。
他准备等会儿就趁着达米安不注意偷偷溜走，免得过分柔软的长绒地毯和发光小老鼠腐蚀他作为超英反抗者的意志力。
真的是后空翻！
系统在艾尔维斯脑子里啧了一声：
管家先生对达米安喜欢小动物这件事表示十分欣慰——因为这孩子这一点和布鲁斯老爷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不管是什么样的动物在他们眼中似乎都只剩下可爱这个形容。
艾尔维斯：>ω<>
提姆听得扑哧一声笑出来，他不知道布鲁斯小时候居然还是个天真到有点傻乎乎的小男孩，听上去真的很可爱，也很不‘蝙蝠侠’。
这里还经常出现电视剧当中兄弟阋墙、老爸乱搞、亲子与养子争夺某个重要身份‘继承权’等抓马剧情——放在Netflix上起码能连载十季，名字可以叫《韦恩庄园》。
可怜的流浪儿吃得头也不抬，甚至真的萌生了在韦恩家当一辈子猫的想法。
每周末，动物园的狗熊、狮子、大象、河马都能看见快乐的韦恩少爷，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犯罪巷那个著名血腥之夜发生之后 。
为什么那只矮脚猫会后空翻？！
坏消息是，眼前奇怪的画面还是没改变。
偶尔阿尔弗雷德猫也会露出类似的表情，管家知道其实猫猫很聪明，‘凯撒’的表现并没有突兀到引人侧目。
让我再吃一碗啦，达米安！就一碗！
“那你为什么不用正常手段遏制哥谭的犯罪行为？”达米安有些恼怒地站起身，放弃了向蝙蝠侠解释具体原因的想法，“那些霸凌者就是未来的罪犯。所以姑且把这当作他们未来生活的演习好了——免得他们三年后在犯罪巷遇见你被你吓死。我可是在帮他们提前适应犯罪生活，他们应该感谢我。”
他的首要任务还是找到七人组犯罪的证据，并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
达米安又喊了两声，然后满头黑线地看着他带回家的猫猫再次冲到老管家脚边来了个后空翻，然后冲着整个韦恩庄园唯一的衣食父母喵呜喵呜叫得像是吃了蜂蜜。
布鲁斯的手机突然响了。
“猫咪的服从性可没那么好，我猜你早已经从阿尔弗雷德猫身上得到教训。”
万一等会消化不良就不妙了。
小猫猫忘情地一头扎在饭盆里，一边吃一边不自觉向前拱，他用脑门顶着饭盆不知不觉一路吃到了刚进门的提姆脚下。
如果采访一下艾尔维斯在提姆回家之前的心路历程，他一定会说，这都得怪小男孩高超的哄猫那技巧和老管家过分超绝的厨艺。
“喵呜~”
提姆：……嗯？后空翻？
蝙蝠侠平静了一下心情，无奈地想要伸手拍拍达米安的肩膀，结果却被达米安一掌拍开。
他怀疑这几个孩子在学校里贩卖一些不该卖的东西，并且和校外真正的黑||帮团伙扯上了关系。
紧接着，那只腿短到完全看不出是站着还是趴着的猫崽在长绒地毯上扭扭屁股蹭了蹭，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又悠闲地用后腿挠了挠耳朵。
“阿福！”布鲁斯无奈。
埃尔维斯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凯撒这个名字。
艾尔维斯脚步没有挪动，他扭过头，冲着达米安喵呜了两句。
其实今天凯撒和对方打架的时候，他看见了为首的男孩口袋里露出了一个装满白色粉末小袋子。那绝对不是这个年纪还在学校的男孩能搞到的东西。
阿尔弗雷德猫其实是管家阿尔弗雷德送给达米安的礼物，达米安前天试图驯服阿尔弗雷德猫猫为他拿牛奶。
“凯撒，回来！”达米安喊道。
如果想要更吸引眼球一点，可以叫《致命管家——惹火我，你死定了》或者《天价总裁：布鲁斯你为何那样》又或者《规则怪谈：半夜消失的庄园主人》之类的。
红罗宾终于摆脱烦人的股东和董事会，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副绝对不会出现在蝙蝠洞的、父慈子孝的场景——他新来的、总是和布鲁斯对着干的邪恶弟弟神色轻松地盘腿坐在地毯上，命令一只小猫后空翻。
“达米安，我想他们并没有罪恶到需要——”
所以那时候韦恩一家三口是哥谭动物园的常客。
《[综英美]什么？这里没有纠察队？！！》
阿尔弗雷德蹲下身，笑着摸摸艾尔维斯的下巴。
艾尔维斯快乐地埋头，第二次喵呜喵呜大吃特吃。
布鲁斯打趣地看着达米安：“我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也和你有一样的看法，那时候我每周都坚持去动物园和那头狮子说话，他叫里奥，并且我很确定他很希望回到非洲大草原上，他在向我求救。”
艾尔维斯继续喵喵喵冲着老管家道谢，并表示自己可以再吃一碗，绝对不撑。
小猫低下头，沉默了。
系统当然知道艾尔维斯口中的使命究竟是什么，但是碍于某种规则限制，他没办法对艾尔维斯道出一切，他甚至不能暗示艾尔维斯他身边的阔佬就是蝙蝠侠。
表面上看，这里就像是每一个正常的顶级富豪家庭那样，每个成员都有序、严谨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布鲁斯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凯撒没有回应，达米安的表情显然有些郁闷。
阿尔弗雷德差点笑出来：“明天还会有的，凯撒 ，不要伤心了。”
达米安已经自觉将称呼猫咪的人称代词变成了‘他’。
他的老父亲aka蝙蝠侠穿着睡衣，笑着陪在儿子身边，帮儿子引导一只猫崽学会如何后空翻，时不时还提出一点类似于‘要给他定制一个专门的双杠’或者‘达米安你先给他演示一次’这样奇奇怪怪的建议。
[留在这里吧，艾尔维斯亲爱的，我保证你留在这里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艾尔维斯嗤笑一声，坚决拒绝系统的提议。
达米安伸手搔了搔小猫咪的下巴和耳朵根。
[瞧我说什么来着？如果你不留在这里，以后就再也吃不到这样的美味了哦。]
达米安：“但是你的里奥不能后空翻，凯撒能听懂我的话完成后空翻，他今天还帮我教训了几个蠢货。”
好消息是不远处的韦恩塔还在，空气湿度和温度都没改变，他也没有任何心跳加快血压上升的感觉，他们应该还在原本的维度没有改变。
达米安：“凯撒！给我过来！今天你已经吃太多了！”
他刚刚是准备找机会偷偷溜走，继续当一只自由自在的猫崽的。
能有什么收获？难不成这里会有蝙蝠侠的线索吗？
“他们对我的冒犯可不是能随便抵消的，”达米安说道，“我会给他们一个更加深刻的教训。”
众所周知，豪华的韦恩庄园里从来不会出现任何与蝙蝠侠相关的词汇，这里只有韦恩老爷和少爷们的日常闲聊以及管家先生的宠爱争夺战。
算了算了，第三碗猫饭和他没有缘分。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神色放松地看着平时更喜欢拎着刀的小孩和小猫互动，为这难得的平静场景面露柔和。
“听上去你口中的‘蠢货’还挺幸运的，”提姆调侃道，“如果是小猫猫出手，我觉得布鲁斯明天应该不用去学校见校长了。”
不过达米安对阿尔弗雷德猫猫的爱倒是没有消失，小孩依旧对家里所有除了人类之外的生物宠爱异常，包括蚂蚁和花园里的变色龙。
这次他吃得心安理得——这是他用后空翻换来的！
这当然是艾尔维斯为了哄‘饱受惊吓’的达米安而做出来的事。
“喵呜。”系统的声音总算让艾尔维斯稍微冷静了一点。
提姆目瞪口呆。
“一次不可以吃太多，凯撒。明天再给你做好不好？”
所以，这个再正常不过的富豪家庭现在准备养一只小猫猫，这也很正常，对吗？
其中，阿尔弗雷德管家先生特制的猫饭陷阱让猫猫堕落。
“达米安。”布鲁斯的声音严肃下来，“我不觉得他们需要更严厉的惩罚。也许和家委会沟通并且想办法通过正常手段遏制校园霸凌会更好，关于这件事我会去做的。”
理所当然的，他也失败了。
作为报酬，他保证以后每天都去学校里陪着达米安，一定保护他不受到蝙蝠侠、超人或者海王的伤害。毕竟明天他肯定就离开这里啦，今天超想吃个过瘾。
然后，他真的后空翻了！！
系统在艾尔维斯脑子里不断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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