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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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洌赞成地点了下头,连立杰立即在耳机部署了其他人的行动,然后他们朝对面的大楼进去。
梁洌犹豫要不要把庄鸣失踪和自杀案有关说出来,连立杰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体贴地说:“先说现在什么情况。”
梁洌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要相信的话,他到底相信的是什么?
梁洌不想追丢,下楼的方式变成了“跳楼”,每一层都直接翻栏杆跳到下一层,才勉强追上了对方。
对面的中年男人反倒被梁洌说不会了,好一会儿才接道:“老弟,你也太不容易了,要不你先拿一份我们的资料,我给你预约一下我们的高级导师,你明天再来?”
连立杰朝梁洌看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颜晨辰恐惧到极度的双眼猛烈地颤了颤,接着到点下班似的,倏地往下栽倒下去。
保安坐在位置里刷视频,见到他们只扫了一眼并没有理会,他们找到电梯直上29楼,出去就看到了贴着人生咨询四个大字的玻璃门。
“庄鸣可能就在这楼上,也可能已经死了,我怀疑这里可能是个什么组织的窝点。你查到了什么?”
他养父母失踪是他刚刚高考结束后,为了让他放松高考时的压力,他们一家出去毕业旅行。
他不确定保安是不是被收买过,甚至可能是同伙,就在门口绕了一圈过去,在能看到门的路边停下来等支援。
连立杰瞬间反应,先是就近铐住了离他们最近的中年男人,然后在耳机里吩咐其他人行动。
坐到一间并不宽敞的接待室,连立杰向四周打量了一眼,半旧的沙发,简陋的装修,墙上挂着一幅标语——智者知人。
庄鸣先开口,接着看到了旁边的连立杰,他虽然和连立杰算不上认识,但在梁洌的朋友圈见过,顿时明白了梁洌为什么在这里。
对面的人像是被梁洌打动,请他们进去。
肖骏皓没有想出来该怎么形容颜晨辰,直直地盯着梁洌,希望梁洌能给他答案。
他跑到外面打了辆车,然后给连立杰打电话,没有细说颜晨辰“交代”的经过,只说了找到一个地址,庄鸣可能在那儿,叫连立杰派人过来增援。
连前台也没人,还是里面的人听到声音走出来问:“你们找谁?”
梁洌追到一层灯不亮的,庄鸣和平头男分开,一个进了楼层里,一个接着往下跑。
他惊讶地朝梁洌一瞥,梁洌一副很认真的表情,说得跟真的一样。
#009
这时他已经顾不上到几楼了,只感觉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咨询室的隔断都是玻璃,梁洌一眼就看到了庄鸣和另一人走进来。
公司里为数不多的几人见状,纷纷往外逃。
梁洌听没见声音,但看懂了庄鸣的口型,立即对连立杰喊了一声,“老大。”
我的人生就像一棵枯树,别说一代一代重复了,连片叶子都没有,不是更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梁洌没打算一个人去,万一那是什么邪异组织的窝点,他去了可能自己都回不来。
梁洌找到c栋楼下观察了一周,比他想的还要冷清,除了门口孤伶伶的保安,一个人也没看到。
梁洌接过了对方递来的资料,一本手掌大的册子,封面写着“您的人生指南”。
再往下的灯不知为什么全都不亮了,梁洌只能拿出手机当手电,对方明明和他一样什么也看不见,却跑得异常快。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一瞬,也可能是好几分钟,梁洌失去官能反应的神经终于开始复苏,听到了肖骏皓的声音。
“可是我觉得这样的人生还不错,我出生就被亲生父母抛弃了,11岁遇到了养父母,那时我以为我终于有了家人,可是几年后他们突然失踪,没有留下任何的信息给我,从此我又变成了一个人。后来遇到了我的恋人,这一次我以为不会再变回一个人,结果我们还是分手了。
但光线太暗,他不知道哪边的是庄鸣,思忖片刻在耳机里告诉连立杰,有人跑进了22层,他朝下楼的人继续追去。
连立杰很快就带着人来了,但由于这一片本来就人少,他们全都分开行动。连立杰单独找到了梁洌,过去装作闲聊一样问:“什么情况?”
梁洌连忙上前扶住她,刚刚失控的脑子思考起来。
梁洌第一次听到这种公司,“做什么的?”
梁洌瞬间流露出了真挚的感情,“我是庄鸣的朋友,从小被父母抛弃,刚和恋人分手,对人生很迷茫,觉得活着根本没什么意义,不知道未来要做什么。”
如果骗钱还好解决,要是真不为了钱,问题更大。
外面蹲守的人也立即包围过来,但还是有人跑了出去,其中就有了庄鸣。
他接着把视线转向接待他们的人,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看起来一点不像智者,眯着小眼睛打量着他们拉起了家常。
这个地址是不是就是庄鸣去的地方?
“呃……人生咨询。”
连立杰也不是很理解地回答:“介绍上说的是人生规划未来咨询什么的。先别管这了,上去看看。”
他刚接住颜晨辰,梁洌就把车钥匙扔给他,猎豹一样冲出去,连一句话的时间都不给。
“当然不用!我们又不是什么打着名义骗钱的公司,所有的咨询都是客人自己觉得满意了,认为我们的咨询值多少,就给多少。”
“师兄?师兄?”
迷迷糊糊间他看到有人走到他面前,说了句,“是不是他?梁仕章的儿子。”
连立杰被梁洌的演技惊到了,觉得他不当警察完全可以去当演员,他一时都分不清梁洌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随手翻开,内容和男人说的那些差不多,看起来很像某种“毒鸡汤”,本来只是象征地看两眼,结果突然翻到一页,在一张照片的背景里看到了一个类似标志的东西。
梁洌蓦然回过神,对上连立杰的视线,知道他的意思是现在行动,还是明天再来。
梁洌确信肖骏皓看到了,至少看到了颜晨辰诡异地从窗台爬回来,他安慰地拍了下肖骏皓的肩膀,犹豫了两秒向颜晨辰走过去。
他感觉到不对时,两人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他连忙去找人,但没走几步就天旋地转,昏倒在地。
梁洌登时捏紧手册,十年了,他终于找到了唯一的线索。
连立杰看出了梁洌的异常,接过话对中年男人问:“预约是不是要先交费?”
“梁洌?你怎么在这里?”
他话才说一半,已经注意到了肖骏皓五官不在原位的表情,反过来对他说:“颜晨辰她是不是、是不是——”
大桐路文化广场其实是一个商业区,属于新开发的区域,并没有多少人,商场和写字楼都大量空置。
他眼睛追着梁洌看去,明明什么也没有,可他感觉像是一团“恐惧”直接展露在他眼前,无法理解的恐惧感瞬间漫延遍了他所有的神经。他连忙地低下头,对着颜晨辰仍显得诡异的脸,都觉得亲切温和起来。
他拽了下旁边的人小声地提醒,“警察。”
庄鸣和一个平头男人逃进了楼梯,大概楼里空置的房间太多,楼梯间里的声控灯亮一层黑一层。
你的一生从来没有为了自己活过,最可悲的是这样没有意义的人生,还会一代一代重复下去,而大多数人都麻木地无法察觉。”
他无法解释刚刚发生了什么,但确实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存在,帮他们抓住了颜晨辰,并且让颜晨辰说出了确切的地址。
梁洌觉得同一个标志,出现在他养父母失踪和庄鸣“失踪”的地方,过于巧合了,他想也没想追出去。
他没有看清说话人的脸,唯一只记住了对方衣服上有个标志。
连立杰听呆了,这是什么胡说八道的诡辩?不禁向梁洌看去,以为梁洌和他想的一样,结果却听梁洌轻声一笑,他分不清是真心还是演戏地谈起了自己的人生。
梁洌连忙转头向四周巡视,一切都没有什么不正常,他连忙问肖骏皓,“你刚刚也看到了吧?颜晨辰她——”
肖骏皓跟过去,蹲在梁洌旁边死死盯着已经失去意识的颜晨辰,就算是没了意识,颜晨辰的脸看起来仍给人一股“不正常”的诡异感。
“什么公司?”
连立杰朝对面的大楼瞥了一眼,“你给我的地址注册了一个公司,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
“唉,老弟,我理解你,人生本来就没什么意义。”
对面的人打量着他们问:“你们怎么找来的?”
连立杰有一瞬间觉得他是不是对梁洌太不关心了,听梁洌说话时,梁洌眼睛里好像有什么要碎了。
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梁洌和连立杰对了一眼,直接进去,里面和普通的公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大多数桌子都空着,没有几个人在上班。
连立杰上前一步刚要开口,梁洌突然抢在他前面说:“你好,我们想做人生咨询。”
男人这话是对梁洌说的,他颇有感触地叹了口气,“你看我们大多数人的一生,就是不停学习,毕业后又不停工作,还有人不停催你结婚,生孩子……等你真的结了婚,有了孩子,你又要为家庭,为了孩子更加不停地工作,再告诉你孩子好好学习,直到他长大,重复你的人生,而你已经开始等死。
他们旅行的第三天,到了一个古宅景点,他还记得当时是傍晚,景点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不知为什么有点中暑,养父母让他留在原地休息,两人去给他买饮料,就这样再也没有回来。
梁洌忽然把颜晨辰交给他,“你送她去医院,我去她刚说的地址看下怎么回事。”
] 梁洌赞成地点了下头,连立杰立即在耳机部署了其他人的行动,然后他们朝对面的大楼进去。
梁洌犹豫要不要把庄鸣失踪和自杀案有关说出来,连立杰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体贴地说:“先说现在什么情况。”
梁洌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要相信的话,他到底相信的是什么?
梁洌不想追丢,下楼的方式变成了“跳楼”,每一层都直接翻栏杆跳到下一层,才勉强追上了对方。
对面的中年男人反倒被梁洌说不会了,好一会儿才接道:“老弟,你也太不容易了,要不你先拿一份我们的资料,我给你预约一下我们的高级导师,你明天再来?”
连立杰朝梁洌看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颜晨辰恐惧到极度的双眼猛烈地颤了颤,接着到点下班似的,倏地往下栽倒下去。
保安坐在位置里刷视频,见到他们只扫了一眼并没有理会,他们找到电梯直上29楼,出去就看到了贴着人生咨询四个大字的玻璃门。
“庄鸣可能就在这楼上,也可能已经死了,我怀疑这里可能是个什么组织的窝点。你查到了什么?”
他养父母失踪是他刚刚高考结束后,为了让他放松高考时的压力,他们一家出去毕业旅行。
他不确定保安是不是被收买过,甚至可能是同伙,就在门口绕了一圈过去,在能看到门的路边停下来等支援。
连立杰瞬间反应,先是就近铐住了离他们最近的中年男人,然后在耳机里吩咐其他人行动。
坐到一间并不宽敞的接待室,连立杰向四周打量了一眼,半旧的沙发,简陋的装修,墙上挂着一幅标语——智者知人。
庄鸣先开口,接着看到了旁边的连立杰,他虽然和连立杰算不上认识,但在梁洌的朋友圈见过,顿时明白了梁洌为什么在这里。
对面的人像是被梁洌打动,请他们进去。
肖骏皓没有想出来该怎么形容颜晨辰,直直地盯着梁洌,希望梁洌能给他答案。
他跑到外面打了辆车,然后给连立杰打电话,没有细说颜晨辰“交代”的经过,只说了找到一个地址,庄鸣可能在那儿,叫连立杰派人过来增援。
连前台也没人,还是里面的人听到声音走出来问:“你们找谁?”
梁洌追到一层灯不亮的,庄鸣和平头男分开,一个进了楼层里,一个接着往下跑。
他惊讶地朝梁洌一瞥,梁洌一副很认真的表情,说得跟真的一样。
#009
这时他已经顾不上到几楼了,只感觉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咨询室的隔断都是玻璃,梁洌一眼就看到了庄鸣和另一人走进来。
公司里为数不多的几人见状,纷纷往外逃。
梁洌听没见声音,但看懂了庄鸣的口型,立即对连立杰喊了一声,“老大。”
我的人生就像一棵枯树,别说一代一代重复了,连片叶子都没有,不是更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梁洌没打算一个人去,万一那是什么邪异组织的窝点,他去了可能自己都回不来。
梁洌找到c栋楼下观察了一周,比他想的还要冷清,除了门口孤伶伶的保安,一个人也没看到。
梁洌接过了对方递来的资料,一本手掌大的册子,封面写着“您的人生指南”。
再往下的灯不知为什么全都不亮了,梁洌只能拿出手机当手电,对方明明和他一样什么也看不见,却跑得异常快。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一瞬,也可能是好几分钟,梁洌失去官能反应的神经终于开始复苏,听到了肖骏皓的声音。
“可是我觉得这样的人生还不错,我出生就被亲生父母抛弃了,11岁遇到了养父母,那时我以为我终于有了家人,可是几年后他们突然失踪,没有留下任何的信息给我,从此我又变成了一个人。后来遇到了我的恋人,这一次我以为不会再变回一个人,结果我们还是分手了。
但光线太暗,他不知道哪边的是庄鸣,思忖片刻在耳机里告诉连立杰,有人跑进了22层,他朝下楼的人继续追去。
连立杰很快就带着人来了,但由于这一片本来就人少,他们全都分开行动。连立杰单独找到了梁洌,过去装作闲聊一样问:“什么情况?”
梁洌连忙上前扶住她,刚刚失控的脑子思考起来。
梁洌第一次听到这种公司,“做什么的?”
梁洌瞬间流露出了真挚的感情,“我是庄鸣的朋友,从小被父母抛弃,刚和恋人分手,对人生很迷茫,觉得活着根本没什么意义,不知道未来要做什么。”
如果骗钱还好解决,要是真不为了钱,问题更大。
外面蹲守的人也立即包围过来,但还是有人跑了出去,其中就有了庄鸣。
他接着把视线转向接待他们的人,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看起来一点不像智者,眯着小眼睛打量着他们拉起了家常。
这个地址是不是就是庄鸣去的地方?
“呃……人生咨询。”
连立杰也不是很理解地回答:“介绍上说的是人生规划未来咨询什么的。先别管这了,上去看看。”
他刚接住颜晨辰,梁洌就把车钥匙扔给他,猎豹一样冲出去,连一句话的时间都不给。
“当然不用!我们又不是什么打着名义骗钱的公司,所有的咨询都是客人自己觉得满意了,认为我们的咨询值多少,就给多少。”
“师兄?师兄?”
迷迷糊糊间他看到有人走到他面前,说了句,“是不是他?梁仕章的儿子。”
连立杰被梁洌的演技惊到了,觉得他不当警察完全可以去当演员,他一时都分不清梁洌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师兄?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随手翻开,内容和男人说的那些差不多,看起来很像某种“毒鸡汤”,本来只是象征地看两眼,结果突然翻到一页,在一张照片的背景里看到了一个类似标志的东西。
梁洌蓦然回过神,对上连立杰的视线,知道他的意思是现在行动,还是明天再来。
梁洌确信肖骏皓看到了,至少看到了颜晨辰诡异地从窗台爬回来,他安慰地拍了下肖骏皓的肩膀,犹豫了两秒向颜晨辰走过去。
他感觉到不对时,两人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他连忙去找人,但没走几步就天旋地转,昏倒在地。
梁洌登时捏紧手册,十年了,他终于找到了唯一的线索。
连立杰看出了梁洌的异常,接过话对中年男人问:“预约是不是要先交费?”
“梁洌?你怎么在这里?”
他话才说一半,已经注意到了肖骏皓五官不在原位的表情,反过来对他说:“颜晨辰她是不是、是不是——”
大桐路文化广场其实是一个商业区,属于新开发的区域,并没有多少人,商场和写字楼都大量空置。
他眼睛追着梁洌看去,明明什么也没有,可他感觉像是一团“恐惧”直接展露在他眼前,无法理解的恐惧感瞬间漫延遍了他所有的神经。他连忙地低下头,对着颜晨辰仍显得诡异的脸,都觉得亲切温和起来。
他拽了下旁边的人小声地提醒,“警察。”
庄鸣和一个平头男人逃进了楼梯,大概楼里空置的房间太多,楼梯间里的声控灯亮一层黑一层。
你的一生从来没有为了自己活过,最可悲的是这样没有意义的人生,还会一代一代重复下去,而大多数人都麻木地无法察觉。”
他无法解释刚刚发生了什么,但确实好像有什么无形的存在,帮他们抓住了颜晨辰,并且让颜晨辰说出了确切的地址。
梁洌觉得同一个标志,出现在他养父母失踪和庄鸣“失踪”的地方,过于巧合了,他想也没想追出去。
他没有看清说话人的脸,唯一只记住了对方衣服上有个标志。
连立杰听呆了,这是什么胡说八道的诡辩?不禁向梁洌看去,以为梁洌和他想的一样,结果却听梁洌轻声一笑,他分不清是真心还是演戏地谈起了自己的人生。
梁洌连忙转头向四周巡视,一切都没有什么不正常,他连忙问肖骏皓,“你刚刚也看到了吧?颜晨辰她——”
肖骏皓跟过去,蹲在梁洌旁边死死盯着已经失去意识的颜晨辰,就算是没了意识,颜晨辰的脸看起来仍给人一股“不正常”的诡异感。
“什么公司?”
连立杰朝对面的大楼瞥了一眼,“你给我的地址注册了一个公司,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
“唉,老弟,我理解你,人生本来就没什么意义。”
对面的人打量着他们问:“你们怎么找来的?”
连立杰有一瞬间觉得他是不是对梁洌太不关心了,听梁洌说话时,梁洌眼睛里好像有什么要碎了。
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梁洌和连立杰对了一眼,直接进去,里面和普通的公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大多数桌子都空着,没有几个人在上班。
连立杰上前一步刚要开口,梁洌突然抢在他前面说:“你好,我们想做人生咨询。”
男人这话是对梁洌说的,他颇有感触地叹了口气,“你看我们大多数人的一生,就是不停学习,毕业后又不停工作,还有人不停催你结婚,生孩子……等你真的结了婚,有了孩子,你又要为家庭,为了孩子更加不停地工作,再告诉你孩子好好学习,直到他长大,重复你的人生,而你已经开始等死。
他们旅行的第三天,到了一个古宅景点,他还记得当时是傍晚,景点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不知为什么有点中暑,养父母让他留在原地休息,两人去给他买饮料,就这样再也没有回来。
梁洌忽然把颜晨辰交给他,“你送她去医院,我去她刚说的地址看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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