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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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数时候褚玄毅都像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一样，每次到家都是饭菜刚刚上桌，他很少有机会看到褚玄毅做饭的过程。
连立杰走到他旁边，等了好一会儿才问：“梁洌，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连立杰说了不要再想，他一路还是忍不住分析。
褚玄毅看着梁洌转身，像是要彻底离开他一般，他一把拉住了梁洌的手，不等梁洌反应，他把人拉回来按在冰箱上，蓦地吻过去。
梁洌明白连立杰的意思，换了个问题问：“其他人呢？都回去了？”
梁洌小声地道谢，连立杰一笑，“谢什么，你没事就好，给你调两天假，回家好好休息。”
梁洌确实不知道怎么说，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一直都以中毒产生幻觉来说服自己，可就像刚才的男人说的，他根本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梁洌看不到褚玄毅的表情，双眼越过褚玄毅的肩膀看下去，盯着褚玄毅切菜的动作，思忖了好一会儿才问了第一个问题。
到家后褚玄毅把梁洌的拖鞋摆到前面，梁洌踩掉鞋就进去，他在后面把他的鞋放好，又立即去给梁洌倒水切水果，摆在梁洌面前的茶几上，马上默默地去厨房做饭。
“不够。”
褚玄毅一般没有手术6点就下班了，现在已经8点多，他以为褚玄毅早走了，过去按开车门问：“你怎么还没回去？”
他满脑子疑问，褚玄毅却突然抓着他，将他拽过去压在车门上。他连忙去看周围，推着褚玄毅说：“褚玄毅，会有人来！”
可以知道？梁洌差点把把眉头从脸上挤出去，他仔细地盯着褚玄毅问：“什么叫可以知道？”
五个活生生的人那么惨烈的死了，不重要？
梁洌一时不清楚褚玄毅到底是想快点和他回家吃饭，还是不想多抱他一秒。
梁洌怔了怔，“你是因为这个才一直等我？”
好什么好！满脑子黄色废料就别找借口！
他本能地想要撇清褚玄毅与案子的关系，想证明褚玄毅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可褚玄毅这完全不是好好回答他的态度。
#005
只有这个时候褚玄毅才不是冷漠的，他的眼神像是滚烫的岩浆一样，梁洌被他看得浑身发烫，抖着四肢说：“闭嘴！别说话。”
他直直盯着褚玄毅，觉得这一幕就是他一直期望的画面，不由地进去从后面抱住了褚玄毅。
“梁洌，我好喜欢！再叫给我听。”
“知道了。”
褚玄毅又亲过吞掉了梁洌想说的话，将人分开了腿抱起来挂在腰上，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去增进感情。”
他脖子被褚玄毅的发梢扫得发痒，心脏里也像被什么挠了几下，又问褚玄毅，“你怎么知道我车停在这里？”
“等你。”
暖黄的灯光映照下来，打在褚玄毅身上，将他的一身黑衣也映出了一层暖色，他手里拿着蔬菜一边洗，一边转头回答梁洌，“冰箱里只有牛肉，做起来比较费时间，现在不早了，我做点简单的。”
如果不是中毒产生幻觉，他看到的血腥场景那么真实，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那五名自杀的死者，很可能是和他一样的经历，被助理“洗脑”，产生了强烈的自己应该去死的念头，直到实施自杀。
最后就是褚玄毅，他不确定在地下通道最后救了他的褚玄毅，是褚玄毅真的出现了，还是他本能求救所产生的臆想。
褚玄毅沉静的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但立即又沉下了眼神，伸手把梁洌抱过来紧紧地勒在怀里，“我在乎，梁洌，我想和你有深刻的感情。”
“可以知道。”
梁洌猛不迭笑出来，这算什么？表白还是敷衍？什么叫我想和你有深刻的感情？
虽然他不清楚助理是怎么做到的，但助理似乎有某种能蛊惑他人的能力，让五名死者以那么残忍的方式自杀。
梁洌唇间流出的声音立即被完全堵回了喉咙，褚玄毅像是故意要抽干分的力气一样，手游动在他身上，专门捏让他发软的地方。
褚玄毅不听，把脸拱进他颈窝里，唇瓣磨蹭着他的锁骨，声音倒是一本正经地说：“现在可以请你吃饭了吗？”
“谢了，老大。”
什么部门需要这样保密？
还有褚玄毅的助理，是不是白天他见过的助理，是那时就盯上他了？还是因为碰巧他那个时候进去？
“嗯。”
他咬着不出声，褚玄毅就更加执着地刺激他，直到他终于发出了声音。
梁洌瞬间心底的怀疑减轻，“回家吃吧，我想吃你做的。”
梁洌不小的体格被这样抱着有些怪异，但他觉得他可能早就中了褚玄毅的毒，每次褚玄毅都能轻易地弄得他全身发软，他只能挂在褚玄毅的脖子上喘气。
他不爽地拉开车门上车，他不主动说话，褚玄毅也不会开口，就这么鸦雀无声地把车开了回去。
褚玄毅却沉默了，他蓦然转过去盯直了褚玄毅的脸，仍然看不出褚玄毅在想什么，他不自觉沉起了声音，“那你知道什么？那些人会自杀你也知道？你的助理做了什么你也知道？”
最后如果不是褚玄毅突然出现，他可能会是下一个自杀的人。
褚玄毅对着梁洌笑了一下，立即放开他绕去副驾上车。
虽然不归他们管，可是他做不到什么也不想，如果最后出现的不是他的臆想，真的是褚玄毅，那褚玄毅到底知道多少？
他转过去问连立杰，“刚才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们队的案子要交给他们？”
“你所谓的重要，是像发情的狗一样跟我上床？除了这还有别的吗？你对我有过一点感情？你明白感情到底是什么吗？除了把我当成你的按摩工具，你有在乎过我一点别的？”
“上面的命令，不允许问，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褚玄毅像是真的没有听懂，一双眼睛直直地粘在他身上，抓住他踢过去的脚，将他拖到了身下，像是什么钢铁机甲一样钳住他的双手压下来。
“好。”
梁洌不敢再想下去，到了停车场，他找到车首先看到的却是褚玄毅。
褚玄毅很明显知道什么，那助理所做的一切他是不是都知道？甚至有关系！
褚玄毅不回答他，固执地又说了一遍，“我要请你吃饭。”
梁洌无法理解地审视着褚玄毅，语气不受控制地带起了怒气质问：“对你来说到底什么才重要？”
梁洌心里吐槽，可现实是他连一丝缝隙都错不开，褚玄毅又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移动在他身上，加上唇舌一起，还用那张脸来诱惑他，甚至把他的按在腹肌上搓动。
“你为什么知道6点地下通道会有什么？”
褚玄毅突然放下了刀，向他正对过来说：“因为他们不重要。”
到了床上，他终于攒起一点力气，一脚踢开往他腿中间跪过来的褚玄毅，骂道：“我说了我不做，你听不懂是不是！”
连立杰接着说：“既然都不归我们管了，就不要想了，不能公开肯定有不能公开的原因，就当结案了。”
褚玄毅正在切黄瓜，动作僵了一下又继续，他靠在褚玄毅背后说：“褚玄毅，你能不能好好回答一次我的问题？”
褚玄毅不开车也不来车库，怎么知道他把车停在这里？还在这里等他？
他今天好奇地走到了厨房，脑袋凑近门里问：“我们晚上吃什么？”
“好。”
他一把推开褚玄毅，“算了，跟你说不明白。我不想吃饭了，你做你自己的吧。”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精神脆弱的人，可是助理和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真的产生了自己不配活着，应该去死的念头。
“你。”
他猛然抬眼，对上褚玄毅的视线，有种褚玄毅已经疯了的感觉，他急忙地挣扎，却被压制得更紧。
连立杰点了点头，“你突然消失不见，那些人过来就赶我们走，我实在不放心硬留了下来，还好你没事。”
“我也说不清楚。”
连立杰还说他在地下通道里消失了2小时，可他明明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地下通道，也只感觉时间只过了十几分钟。
梁洌其实很少有机会和褚玄毅一起回家，这样的周到让他也很不好意思，他靠着沙发伸长脖子往厨房瞟。
“褚——我不——”
他严肃地要求褚玄毅，“正面回答我。”
褚玄毅一眼不眨地盯过来，梁洌又被激发了职业本能。
梁洌回了连立杰一声，转身朝晟和医院的方向走去，这条路没停车位，来的时候他把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
梁洌越想越觉得不对，既然是上面的命令，肯定是属于什么部门，但这个部门连他们系统内也完全不知情。
“你来的时候我看到了。”
褚玄毅脸埋进了他颈间，咬着他的脖子，给他下咒语一样说：“梁洌，别动。我们只要增进感情就好了。”
梁洌出了地下通道，站到路边看着来往的车辆，听着城市喧闹的声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衣服掉了一半，堪堪挂在手臂上，褚玄毅终于肯让他好好喘口气，他却只能靠在褚玄毅怀里嗓音发颤地说：“够了，我不——”
褚玄毅切黄瓜的手都没顿了一下，轻描淡写地回答：“不重要。”
这一个字褚玄毅回答笃定又认真，可梁洌只觉得好笑，心里积压了不知多久的情绪，瞬间不受控制地全涌出来，声音也变成了吼。
梁洌没仔细听褚玄毅说了什么，也不在意褚玄毅要做什么，反正从来都是褚玄毅做什么他吃什么。
] 大多数时候褚玄毅都像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一样，每次到家都是饭菜刚刚上桌，他很少有机会看到褚玄毅做饭的过程。
连立杰走到他旁边，等了好一会儿才问：“梁洌，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连立杰说了不要再想，他一路还是忍不住分析。
褚玄毅看着梁洌转身，像是要彻底离开他一般，他一把拉住了梁洌的手，不等梁洌反应，他把人拉回来按在冰箱上，蓦地吻过去。
梁洌明白连立杰的意思，换了个问题问：“其他人呢？都回去了？”
梁洌小声地道谢，连立杰一笑，“谢什么，你没事就好，给你调两天假，回家好好休息。”
梁洌确实不知道怎么说，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一直都以中毒产生幻觉来说服自己，可就像刚才的男人说的，他根本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梁洌看不到褚玄毅的表情，双眼越过褚玄毅的肩膀看下去，盯着褚玄毅切菜的动作，思忖了好一会儿才问了第一个问题。
到家后褚玄毅把梁洌的拖鞋摆到前面，梁洌踩掉鞋就进去，他在后面把他的鞋放好，又立即去给梁洌倒水切水果，摆在梁洌面前的茶几上，马上默默地去厨房做饭。
“不够。”
褚玄毅一般没有手术6点就下班了，现在已经8点多，他以为褚玄毅早走了，过去按开车门问：“你怎么还没回去？”
他满脑子疑问，褚玄毅却突然抓着他，将他拽过去压在车门上。他连忙去看周围，推着褚玄毅说：“褚玄毅，会有人来！”
可以知道？梁洌差点把把眉头从脸上挤出去，他仔细地盯着褚玄毅问：“什么叫可以知道？”
五个活生生的人那么惨烈的死了，不重要？
梁洌一时不清楚褚玄毅到底是想快点和他回家吃饭，还是不想多抱他一秒。
梁洌怔了怔，“你是因为这个才一直等我？”
好什么好！满脑子黄色废料就别找借口！
他本能地想要撇清褚玄毅与案子的关系，想证明褚玄毅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可褚玄毅这完全不是好好回答他的态度。
#005
只有这个时候褚玄毅才不是冷漠的，他的眼神像是滚烫的岩浆一样，梁洌被他看得浑身发烫，抖着四肢说：“闭嘴！别说话。”
他直直盯着褚玄毅，觉得这一幕就是他一直期望的画面，不由地进去从后面抱住了褚玄毅。
“梁洌，我好喜欢！再叫给我听。”
“知道了。”
褚玄毅又亲过吞掉了梁洌想说的话，将人分开了腿抱起来挂在腰上，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去增进感情。”
他脖子被褚玄毅的发梢扫得发痒，心脏里也像被什么挠了几下，又问褚玄毅，“你怎么知道我车停在这里？”
“等你。”
暖黄的灯光映照下来，打在褚玄毅身上，将他的一身黑衣也映出了一层暖色，他手里拿着蔬菜一边洗，一边转头回答梁洌，“冰箱里只有牛肉，做起来比较费时间，现在不早了，我做点简单的。”
如果不是中毒产生幻觉，他看到的血腥场景那么真实，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那五名自杀的死者，很可能是和他一样的经历，被助理“洗脑”，产生了强烈的自己应该去死的念头，直到实施自杀。
最后就是褚玄毅，他不确定在地下通道最后救了他的褚玄毅，是褚玄毅真的出现了，还是他本能求救所产生的臆想。
褚玄毅沉静的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但立即又沉下了眼神，伸手把梁洌抱过来紧紧地勒在怀里，“我在乎，梁洌，我想和你有深刻的感情。”
“可以知道。”
梁洌猛不迭笑出来，这算什么？表白还是敷衍？什么叫我想和你有深刻的感情？
虽然他不清楚助理是怎么做到的，但助理似乎有某种能蛊惑他人的能力，让五名死者以那么残忍的方式自杀。
梁洌唇间流出的声音立即被完全堵回了喉咙，褚玄毅像是故意要抽干分的力气一样，手游动在他身上，专门捏让他发软的地方。
褚玄毅不听，把脸拱进他颈窝里，唇瓣磨蹭着他的锁骨，声音倒是一本正经地说：“现在可以请你吃饭了吗？”
“谢了，老大。”
什么部门需要这样保密？
还有褚玄毅的助理，是不是白天他见过的助理，是那时就盯上他了？还是因为碰巧他那个时候进去？
“嗯。”
他咬着不出声，褚玄毅就更加执着地刺激他，直到他终于发出了声音。
梁洌瞬间心底的怀疑减轻，“回家吃吧，我想吃你做的。”
梁洌不小的体格被这样抱着有些怪异，但他觉得他可能早就中了褚玄毅的毒，每次褚玄毅都能轻易地弄得他全身发软，他只能挂在褚玄毅的脖子上喘气。
他不爽地拉开车门上车，他不主动说话，褚玄毅也不会开口，就这么鸦雀无声地把车开了回去。
褚玄毅却沉默了，他蓦然转过去盯直了褚玄毅的脸，仍然看不出褚玄毅在想什么，他不自觉沉起了声音，“那你知道什么？那些人会自杀你也知道？你的助理做了什么你也知道？”
最后如果不是褚玄毅突然出现，他可能会是下一个自杀的人。
褚玄毅对着梁洌笑了一下，立即放开他绕去副驾上车。
虽然不归他们管，可是他做不到什么也不想，如果最后出现的不是他的臆想，真的是褚玄毅，那褚玄毅到底知道多少？
他转过去问连立杰，“刚才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们队的案子要交给他们？”
“你所谓的重要，是像发情的狗一样跟我上床？除了这还有别的吗？你对我有过一点感情？你明白感情到底是什么吗？除了把我当成你的按摩工具，你有在乎过我一点别的？”
“上面的命令，不允许问，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褚玄毅像是真的没有听懂，一双眼睛直直地粘在他身上，抓住他踢过去的脚，将他拖到了身下，像是什么钢铁机甲一样钳住他的双手压下来。
“好。”
梁洌不敢再想下去，到了停车场，他找到车首先看到的却是褚玄毅。
褚玄毅很明显知道什么，那助理所做的一切他是不是都知道？甚至有关系！
褚玄毅不回答他，固执地又说了一遍，“我要请你吃饭。”
梁洌无法理解地审视着褚玄毅，语气不受控制地带起了怒气质问：“对你来说到底什么才重要？”
梁洌心里吐槽，可现实是他连一丝缝隙都错不开，褚玄毅又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移动在他身上，加上唇舌一起，还用那张脸来诱惑他，甚至把他的按在腹肌上搓动。
“你为什么知道6点地下通道会有什么？”
褚玄毅突然放下了刀，向他正对过来说：“因为他们不重要。”
到了床上，他终于攒起一点力气，一脚踢开往他腿中间跪过来的褚玄毅，骂道：“我说了我不做，你听不懂是不是！”
连立杰接着说：“既然都不归我们管了，就不要想了，不能公开肯定有不能公开的原因，就当结案了。”
褚玄毅正在切黄瓜，动作僵了一下又继续，他靠在褚玄毅背后说：“褚玄毅，你能不能好好回答一次我的问题？”
褚玄毅不开车也不来车库，怎么知道他把车停在这里？还在这里等他？
他今天好奇地走到了厨房，脑袋凑近门里问：“我们晚上吃什么？”
“好。”
他一把推开褚玄毅，“算了，跟你说不明白。我不想吃饭了，你做你自己的吧。”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精神脆弱的人，可是助理和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真的产生了自己不配活着，应该去死的念头。
“你。”
他猛然抬眼，对上褚玄毅的视线，有种褚玄毅已经疯了的感觉，他急忙地挣扎，却被压制得更紧。
连立杰点了点头，“你突然消失不见，那些人过来就赶我们走，我实在不放心硬留了下来，还好你没事。”
“我也说不清楚。”
连立杰还说他在地下通道里消失了2小时，可他明明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地下通道，也只感觉时间只过了十几分钟。
梁洌其实很少有机会和褚玄毅一起回家，这样的周到让他也很不好意思，他靠着沙发伸长脖子往厨房瞟。
“褚——我不——”
他严肃地要求褚玄毅，“正面回答我。”
褚玄毅一眼不眨地盯过来，梁洌又被激发了职业本能。
梁洌回了连立杰一声，转身朝晟和医院的方向走去，这条路没停车位，来的时候他把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
梁洌越想越觉得不对，既然是上面的命令，肯定是属于什么部门，但这个部门连他们系统内也完全不知情。
“你来的时候我看到了。”
褚玄毅脸埋进了他颈间，咬着他的脖子，给他下咒语一样说：“梁洌，别动。我们只要增进感情就好了。”
梁洌出了地下通道，站到路边看着来往的车辆，听着城市喧闹的声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衣服掉了一半，堪堪挂在手臂上，褚玄毅终于肯让他好好喘口气，他却只能靠在褚玄毅怀里嗓音发颤地说：“够了，我不——”
褚玄毅切黄瓜的手都没顿了一下，轻描淡写地回答：“不重要。”
这一个字褚玄毅回答笃定又认真，可梁洌只觉得好笑，心里积压了不知多久的情绪，瞬间不受控制地全涌出来，声音也变成了吼。
梁洌没仔细听褚玄毅说了什么，也不在意褚玄毅要做什么，反正从来都是褚玄毅做什么他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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