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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德尔纵容了他的软弱，知道他不想听到被家人抛弃利用的事实——但卡约斯还没软弱到自我逃避真相的地步。
“我不会伤心，那是弱者的行为。”卡约斯说，“但如果雄主你想让我离开，我会照做，因为这是你的命令。”
卡约斯打断了他：“雄主，如果你想让我离开一段时间，我会照做。”
“王室希望我和卡约斯缔结婚约并产下虫蛋，就是希望它们继承到实验改造的结果，从而为王室后代留下更强壮有益的基因，我说的没错吧。”
“这个问题就属于我不会回答的范畴，”温德尔说，不准备花时间讲述一个充满离奇误会和戏剧性误解的故事, “既然你问完了——”
“他们知道我和卡约斯都是这个实验的产物，卡约斯获得了强大的能力，我获得了比其他雄虫更强健的体魄，在先天不足的情况下依旧平安活到长大。
“我会的，别担心。”
“我说的是你和卡约斯之间的关系, 以及你还没有标记他的这件事。”他补充道。
卡约斯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一些，动了动嘴唇，小声问：“你真的这么觉得？”
温德尔：……
“不出意外，我想你真的想问的是，是不是王室和里昂家族牵头让卡约斯和我结婚的。”温德尔说，“答案是‘是’，后者是‘否’，但王室和里昂家族都非常希望卡约斯和我创造出虫蛋。”
霍尔莱利兴致浓郁地盯着他，眼里几乎放出光，像是科学家看到最希望出现的结果发生
他听见温德尔说，安心的感觉轻飘飘的，让卡约斯忽然觉得自己不需要双翼就能飞到天上。
他和霍尔莱利都知道这种语气只是温德尔想呈现给霍尔莱利的态度, 但如果雌虫科学家不配合，这种好说话的表象很快就会褪去, 而霍尔莱利不会想知道在这之下藏着什么东西的。
温德尔放在他肩上的手用了用力，阻止卡约斯立刻转身离开叮嘱道，“就只是飞上去看看地形，别去查看动物人的踪迹好吗，我知道你很强，但雄虫信息素会影响到你的状态。”
“是，我会照做。”卡约斯说。
“卡约斯，如果你想留下来当然也没问题，我只是希望你不会太伤心——”
“只是实验带来的副作用，你的实力才是实验的重点，而那成功了。一部分是因为实验，另一部分是因为你天生就是强大的战士。”温德尔叹息着告诉他，不想雌虫抱有错误的想法。
“把你的雌虫支出去了？”霍尔莱利转头看向从门口走进来的温德尔, 脸上带着探究的神情，“在你开始问我之前，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怎么卡约斯那套离谱的理论还能传染，之后该不会忒西弥的大家也会这么认为吧？
这就是温德尔想背着卡约斯确认的事实，霍尔莱利的研究非常有可能是被王室支持，也就是说，他的实验品挑选也是王室的意愿。
雌虫很早之前就不会因为温德尔的触碰感到紧张，不自觉紧绷的肌肉只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听到的信息。
霍尔莱利感兴趣地盯着他拽着卡约斯走到屋外，想知道这只雄虫是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失去视力不得不从战场上退下来后，不仅失去了前半生为之生存的全部意义，而且被王室送给一只暴虐成性、名声烂透了的雄虫成婚。
卡约斯沉默片刻，突然说：“不需要支开我，我知道你想问他什么。”
“慢着，”霍尔莱利说，“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卡约斯真的是你的雌虫？”
温德尔愣了一下：这算什么问题，他还以为霍尔莱利要问他们是怎么出现在荒雾林星上，或者是如何发现动物人的存在，但询问卡约斯和他之间的真实关系……
温德尔注视着卡约斯虫纹最密集的核心区域，那里有一处小小的凸起，是雌虫信息素腺体所在的位置。他用指尖剐蹭了一下卡约斯虫纹的边缘，引得雌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这在虫族主星上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不是不能回答的秘密，温德尔点头：“他确实是我的雌虫。”
“别动，我帮你补一点信息素。”他温和地说，释放出血液中的信息素，引导那些小东西去往卡约斯颈后腺体所在的位置。
“你当然不是，”温德尔斩钉截铁地说，“在你身上看，实验是成功的，你的确成为虫族最强的存在。”
“我会担心。”他凑到卡约斯的耳边，轻轻说道。
霍尔莱利撇了撇嘴。“你和那些贵族一样, 绕着弯说话，真麻烦。”
雌虫抬起头，仿佛有些惊讶自己的想法如此轻易地被温德尔看穿，顿了顿，他闷声说：“不是称为，我确实是失败品。”
“这是事实，当然我对此也没有任何异议。”温德尔微笑。
他可不知道主星上的雄虫会这么说话，还能学会不见血的威胁这一套。
雌虫的肩膀和他相抵，温德尔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只听卡约斯低声说：
温德尔端详了他一会儿：“这取决于你要问什么问题。”
“我的成长经历和你无关，你的问题已经回答过了，现在轮到我问了。”温德尔说。
“你讨厌自己被称为失败品，对吗？”温德尔静静地看向卡约斯。
温德尔向后撤开，肩膀处的衣服却被卡约斯抓住。
温德尔静默片刻，收拾好脸上的表情，重新对他微笑：“请不要那么叫我和卡约斯，可能会导致一些我们都不想看到的结果。”
“你要告诉我真相。”
他已经领教过了卡约斯的攻击力和冷酷程度。现在他开始觉得加勒德亚·里昂也差不多，只不过，后者更喜欢笑里藏刀。
……
“失明后，我的战力毫无意义。”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确不能控制你内心的想法，请不要顺口说出来就好。在我面前还好，在卡约斯面前说出来的话，我不保证你身上会发生什么。”温德尔看了他一眼。
只是，如果真相由温德尔告知他，也许会更加容易接受，不会那么痛苦，因为温德尔会赐给他温柔舒缓的痛意，通过卡约斯唯一享受的方式，让他知道一切都会没事。
第090章 第 90 章
“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温德尔说，但霍尔莱利听得出温和声线中的低压, 那是对他的警告, 说明温德尔对他提出的问题感到不快。
“别着急, 我只是问问而已, ”霍尔莱利说，“我看你们还没有完成最终标记——里昂家族和王室知道这件事吗？”
霍尔莱利见鬼似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被里昂家族遗落到什么荒星上，当过一段时间的星际虫盗之类的？”
变相的监视。
温德尔给了他一个歉意的笑容，但礼貌性多过真心。
“需要我为你做什么，雄主？”卡约斯安静地被温德尔拉出房间并问道。
他轻轻握住卡约斯的手臂，欲言又止：“卡约斯……”
“不想问的话, 就轮到我了。”温德尔温和地说。
这只雌虫在生命刚开始的时候就持续地被灌输过激的思想，留下痛苦的心理阴影，在高压管教和严苛责罚下成长为一台战争机器，被迫手刃自己的同族，被其他同族恐惧谩骂。
温德尔顿了顿，定定地注视着卡约斯，想要辨别雌虫心中真实的想法。
霍尔莱利赞许地点头：“你很聪明，不愧是我最成功的的实验产物。”
“最有可能的就是老国王，我的雄父。”
而且，他早该想到卡约斯这么聪明，也许已经意识到事情的真相，不需要他的保护。
温德尔无声地伸出手，用指关节揉了揉卡约斯颧骨下方僵硬的肌肉。
现在他得知，原来他是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毁掉了视力和人生。原来从虫蛋期开始，他就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家人的重视与关爱。
“你明明是加勒德亚·里昂，为什么他叫你‘温德尔’？”
“……你的威胁很委婉啊。”霍尔莱利悻悻地说，他倒不太怕死，不过看在最成功的实验品的面子上，他还是点了点头，想着反正在心里叫又听不到。
“你允许你的雌虫这么和你说话？”
雌虫现在的异样，应该是因为……
谁发现自己是实验品都会感到崩溃，但温德尔却觉得，这不是卡约斯会有的情绪。
温德尔揉了揉额角，不得不承认自己完全不擅长处理人际情感：他不希望卡约斯为真相而感到受伤，但也不想让雌虫感到被隐瞒在外。
雄虫甚至还挑了一个地方，窗户的角度让霍尔莱利看不清他们之间的互动，但温德尔在屋外朝着霍尔莱利所在方向站着，却能轻易看到霍尔莱利的动向。
温德尔难以想象卡约斯此时受到的打击。
半晌，他把一只手放在卡约斯的肩膀上，轻轻揉捏了一下：“你能飞到空中，帮我看看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吗？”
霍尔莱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椅子上继续坐着，不希望自己起身的动作被这只奇怪的雄虫误解为打算尝试逃跑。
除了被家族送来保命的加勒德亚，艾纳和卡约斯都是王室的选择。
“他的实验品包括王室成员、王室远亲和贵族雄子，帝国中不会有一个科学家能做到，除非他们的背后有王室支持。”卡约斯的声音很平静。
温德尔脸上的笑意减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科学家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刻意露出自己枯瘦的手腕：“我逃不了，放心吧。”
“之前我不明白为什么王室在明明有雄虫继承者的情况下，依旧希望将卡约斯和我的虫蛋作为接任王位的再下一代国王，但现在看来，这应该是因为你的实验。
] 温德尔纵容了他的软弱，知道他不想听到被家人抛弃利用的事实——但卡约斯还没软弱到自我逃避真相的地步。
“我不会伤心，那是弱者的行为。”卡约斯说，“但如果雄主你想让我离开，我会照做，因为这是你的命令。”
卡约斯打断了他：“雄主，如果你想让我离开一段时间，我会照做。”
“王室希望我和卡约斯缔结婚约并产下虫蛋，就是希望它们继承到实验改造的结果，从而为王室后代留下更强壮有益的基因，我说的没错吧。”
“这个问题就属于我不会回答的范畴，”温德尔说，不准备花时间讲述一个充满离奇误会和戏剧性误解的故事, “既然你问完了——”
“他们知道我和卡约斯都是这个实验的产物，卡约斯获得了强大的能力，我获得了比其他雄虫更强健的体魄，在先天不足的情况下依旧平安活到长大。
“我会的，别担心。”
“我说的是你和卡约斯之间的关系, 以及你还没有标记他的这件事。”他补充道。
卡约斯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一些，动了动嘴唇，小声问：“你真的这么觉得？”
温德尔：……
“不出意外，我想你真的想问的是，是不是王室和里昂家族牵头让卡约斯和我结婚的。”温德尔说，“答案是‘是’，后者是‘否’，但王室和里昂家族都非常希望卡约斯和我创造出虫蛋。”
霍尔莱利兴致浓郁地盯着他，眼里几乎放出光，像是科学家看到最希望出现的结果发生
他听见温德尔说，安心的感觉轻飘飘的，让卡约斯忽然觉得自己不需要双翼就能飞到天上。
他和霍尔莱利都知道这种语气只是温德尔想呈现给霍尔莱利的态度, 但如果雌虫科学家不配合，这种好说话的表象很快就会褪去, 而霍尔莱利不会想知道在这之下藏着什么东西的。
温德尔放在他肩上的手用了用力，阻止卡约斯立刻转身离开叮嘱道，“就只是飞上去看看地形，别去查看动物人的踪迹好吗，我知道你很强，但雄虫信息素会影响到你的状态。”
“是，我会照做。”卡约斯说。
“卡约斯，如果你想留下来当然也没问题，我只是希望你不会太伤心——”
“只是实验带来的副作用，你的实力才是实验的重点，而那成功了。一部分是因为实验，另一部分是因为你天生就是强大的战士。”温德尔叹息着告诉他，不想雌虫抱有错误的想法。
“把你的雌虫支出去了？”霍尔莱利转头看向从门口走进来的温德尔, 脸上带着探究的神情，“在你开始问我之前，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怎么卡约斯那套离谱的理论还能传染，之后该不会忒西弥的大家也会这么认为吧？
这就是温德尔想背着卡约斯确认的事实，霍尔莱利的研究非常有可能是被王室支持，也就是说，他的实验品挑选也是王室的意愿。
雌虫很早之前就不会因为温德尔的触碰感到紧张，不自觉紧绷的肌肉只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听到的信息。
霍尔莱利感兴趣地盯着他拽着卡约斯走到屋外，想知道这只雄虫是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失去视力不得不从战场上退下来后，不仅失去了前半生为之生存的全部意义，而且被王室送给一只暴虐成性、名声烂透了的雄虫成婚。
卡约斯沉默片刻，突然说：“不需要支开我，我知道你想问他什么。”
“慢着，”霍尔莱利说，“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卡约斯真的是你的雌虫？”
温德尔愣了一下：这算什么问题，他还以为霍尔莱利要问他们是怎么出现在荒雾林星上，或者是如何发现动物人的存在，但询问卡约斯和他之间的真实关系……
温德尔注视着卡约斯虫纹最密集的核心区域，那里有一处小小的凸起，是雌虫信息素腺体所在的位置。他用指尖剐蹭了一下卡约斯虫纹的边缘，引得雌虫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这在虫族主星上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不是不能回答的秘密，温德尔点头：“他确实是我的雌虫。”
“别动，我帮你补一点信息素。”他温和地说，释放出血液中的信息素，引导那些小东西去往卡约斯颈后腺体所在的位置。
“你当然不是，”温德尔斩钉截铁地说，“在你身上看，实验是成功的，你的确成为虫族最强的存在。”
“我会担心。”他凑到卡约斯的耳边，轻轻说道。
霍尔莱利撇了撇嘴。“你和那些贵族一样, 绕着弯说话，真麻烦。”
雌虫抬起头，仿佛有些惊讶自己的想法如此轻易地被温德尔看穿，顿了顿，他闷声说：“不是称为，我确实是失败品。”
“这是事实，当然我对此也没有任何异议。”温德尔微笑。
他可不知道主星上的雄虫会这么说话，还能学会不见血的威胁这一套。
雌虫的肩膀和他相抵，温德尔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只听卡约斯低声说：
温德尔端详了他一会儿：“这取决于你要问什么问题。”
“我的成长经历和你无关，你的问题已经回答过了，现在轮到我问了。”温德尔说。
“你讨厌自己被称为失败品，对吗？”温德尔静静地看向卡约斯。
温德尔向后撤开，肩膀处的衣服却被卡约斯抓住。
温德尔静默片刻，收拾好脸上的表情，重新对他微笑：“请不要那么叫我和卡约斯，可能会导致一些我们都不想看到的结果。”
“你要告诉我真相。”
他已经领教过了卡约斯的攻击力和冷酷程度。现在他开始觉得加勒德亚·里昂也差不多，只不过，后者更喜欢笑里藏刀。
……
“失明后，我的战力毫无意义。”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确不能控制你内心的想法，请不要顺口说出来就好。在我面前还好，在卡约斯面前说出来的话，我不保证你身上会发生什么。”温德尔看了他一眼。
只是，如果真相由温德尔告知他，也许会更加容易接受，不会那么痛苦，因为温德尔会赐给他温柔舒缓的痛意，通过卡约斯唯一享受的方式，让他知道一切都会没事。
第090章 第 90 章
“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温德尔说，但霍尔莱利听得出温和声线中的低压, 那是对他的警告, 说明温德尔对他提出的问题感到不快。
“别着急, 我只是问问而已, ”霍尔莱利说，“我看你们还没有完成最终标记——里昂家族和王室知道这件事吗？”
霍尔莱利见鬼似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被里昂家族遗落到什么荒星上，当过一段时间的星际虫盗之类的？”
变相的监视。
温德尔给了他一个歉意的笑容，但礼貌性多过真心。
“需要我为你做什么，雄主？”卡约斯安静地被温德尔拉出房间并问道。
他轻轻握住卡约斯的手臂，欲言又止：“卡约斯……”
“不想问的话, 就轮到我了。”温德尔温和地说。
这只雌虫在生命刚开始的时候就持续地被灌输过激的思想，留下痛苦的心理阴影，在高压管教和严苛责罚下成长为一台战争机器，被迫手刃自己的同族，被其他同族恐惧谩骂。
温德尔顿了顿，定定地注视着卡约斯，想要辨别雌虫心中真实的想法。
霍尔莱利赞许地点头：“你很聪明，不愧是我最成功的的实验产物。”
“最有可能的就是老国王，我的雄父。”
而且，他早该想到卡约斯这么聪明，也许已经意识到事情的真相，不需要他的保护。
温德尔无声地伸出手，用指关节揉了揉卡约斯颧骨下方僵硬的肌肉。
现在他得知，原来他是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毁掉了视力和人生。原来从虫蛋期开始，他就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家人的重视与关爱。
“你明明是加勒德亚·里昂，为什么他叫你‘温德尔’？”
“……你的威胁很委婉啊。”霍尔莱利悻悻地说，他倒不太怕死，不过看在最成功的实验品的面子上，他还是点了点头，想着反正在心里叫又听不到。
“你允许你的雌虫这么和你说话？”
雌虫现在的异样，应该是因为……
谁发现自己是实验品都会感到崩溃，但温德尔却觉得，这不是卡约斯会有的情绪。
温德尔揉了揉额角，不得不承认自己完全不擅长处理人际情感：他不希望卡约斯为真相而感到受伤，但也不想让雌虫感到被隐瞒在外。
雄虫甚至还挑了一个地方，窗户的角度让霍尔莱利看不清他们之间的互动，但温德尔在屋外朝着霍尔莱利所在方向站着，却能轻易看到霍尔莱利的动向。
温德尔难以想象卡约斯此时受到的打击。
半晌，他把一只手放在卡约斯的肩膀上，轻轻揉捏了一下：“你能飞到空中，帮我看看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吗？”
霍尔莱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椅子上继续坐着，不希望自己起身的动作被这只奇怪的雄虫误解为打算尝试逃跑。
除了被家族送来保命的加勒德亚，艾纳和卡约斯都是王室的选择。
“他的实验品包括王室成员、王室远亲和贵族雄子，帝国中不会有一个科学家能做到，除非他们的背后有王室支持。”卡约斯的声音很平静。
温德尔脸上的笑意减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科学家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刻意露出自己枯瘦的手腕：“我逃不了，放心吧。”
“之前我不明白为什么王室在明明有雄虫继承者的情况下，依旧希望将卡约斯和我的虫蛋作为接任王位的再下一代国王，但现在看来，这应该是因为你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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