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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会一起用膳？”
“你刚才在先圣庙门口看到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谢恩宴，又称闻喜宴，皇上专为新科进士而设的宴席，旨为庆祝他们进士及第。
第73章 第 73 章
月光徐徐, 繁星点点，浅青色马车哒哒碾过青石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马车内宽敞无比, 坐两个人绰绰有余，偌大空间只挂了一盏琉璃珠灯, 影影绰绰。
程慈本就长得秀丽, 此时望着谢惓, 认真回答的模样乖巧诱人, 让人从心底升起一股破坏欲念。
跨马游街，圣贤庙上香刻名，一步一步按照礼仪完成，等站在一侧等待时，谢惓松了口气。
顶上最中间就是今上的位置。
“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等。
谢惓和李云承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两字。
李家是德州大姓，他爹虽然是地方官，但是对朝中局势也略有见解，为他们授课的夫子也暗暗点拨过他，就怕他走错路，谢惓之前名气不显，但春闱后一起参加科考的学子就将他信息打听出
“是啊。”
酉时两刻。
桑非，字景明，德州人，李云承大哥的夫人是桑家二小姐，也就是桑非妹妹。
李云承也听说了，但是他没什么想法，毕竟他知晓自己能力，就算谢惓是探花郎，自己也不会是状元。此时听七皇子一语双关，挑拨离间，他隐晦看了眼谢惓，有些担忧。
五皇子和七皇子并肩而行，前者比后者要高小半个头，肤色较深，面部线条冷硬，气质沉稳，身着藏蓝窄袖流云纹长袍，眼眸平静，看不出深浅。
有这层关系，晚膳时三人相处就更融洽了。
李云承靠近谢惓，赞同，“知我者谢兄也，我们偷摸着吃一点，晚上可能要喝酒，我不太行。”
程慈骑坐在谢惓腿上, 双手拽住他胸前衣襟，微微仰头承受来自上方的压迫，
“我认识他，德州李家二少爷，”程慈客气一笑，拱手作揖。
“大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到。”
“我还以为你和宋三少爷他们回去了。”
折腾一天，早晨的欣喜化作疲惫，两人面容上都带着倦怠，说话不自觉带着点叹息。
“状元郎不仅学识让我等望尘莫及，容貌也让人自惭形秽啊。”七皇子坐姿随性，一只腿被衣袍下摆遮住，看不见姿势，另一只腿膝盖曲立着，手肘搭在上面，手里把玩着一只银制酒杯。
程慈坐在谢惓腿上, 对他身体某些变化清晰无比, 臀部悄悄往前挪了一下, 才回，“想亲你, 像昨天一样。”
程慈在上面看谢惓手忙脚乱挡住那些砸向他脸的东西，笑得幸灾乐祸。
“哼哼……”
大皇子抬手回礼，笑容温和，一举一动，都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李云承站在谢惓侧面，看见程慈，讶异，“这不是刚才在茶楼上朝你扔花的小郎君吗？”
“好。”程慈笑弯了眼。
只是不知为何，那笑意在璀璨烛光下，显得格外凉薄生硬。
距离晚上谢恩宴还有些时间，两人可以在门口街市上先用点饭食。
“宴席上有画师，你可以去找他求一幅。”
“好漂亮，好恨自己不会作画，若是将这些景致一一画下来，下一个流芳百世的大家就是我，”李云承和谢惓并肩而行，一路上左顾右盼，嘴里念念有词。
殿内众人皆躬身拱手作揖。
两人踏入宫殿，霎时间，璀璨如白昼的内室闯入眼帘。
程慈蹭了蹭谢惓脖子，抬头看他，眼睛比外面的繁星还亮，
一甲三人，状元谢惓，榜眼许问酒，探花李云承。
谢惓看见程慈，当然也看见他旁边的桑非和后面站着的宋邵。
谢惓为他的直白怔了一下，随后也跟着坦然一笑。
“你穿这身状元袍真好看。”
“这宴席怎么感觉怪怪的。”李云承用袖子半遮住脸，隔着榜眼位置与谢惓小声交流。
“这种场合出席的一般都是宫廷画师，我人微言轻，哪里求得来哦。”李云承说得坦荡。
宴席间已经来了不少人，许多学子都是各州大族，和上京城官员沾亲带故的，这会儿正聚集在一起小声交流，谨小慎微惯了的，这会脸色已经不太对劲，而不知真相的，正笑得开怀欣喜。
谢惓位置在左边第一个，接着是榜眼探花，而对面坐的朝中来参加宴席的诸位大人，只是现在位置空着大半，人还没来全。
谢惓和李云承走出圣贤庙。
“程慈，我好友。”
谢惓啄了啄程慈的脸，放下他。
感受到程慈的尖牙齿在轻轻啃咬自己喉结，谢惓睁开眼，拍了拍他背，声音喑哑，眼眸比夜色还深。
“太可怜了，”
熟悉的呼唤声由远及近，谢惓看去，笑意染上眉梢。
殿试出榜后，朝堂市井之间就隐隐流传出，谢惓本该是探花郎，只是因为救过四殿下，才被钦点为状元。
“李兄累了？”
谢惓本来在首位，但如今三位皇子都来了，他位置就往后顺移两位，给未来的上司让位。
殿宇内红柱高梁，轻纱幔帐，丹楹刻桷，明黄、朱红、粉白几色交相融合，各处摆放着的牡丹芍药柔嫩娇艳，地上铺着绣着各种祥兽图案的地毯，琉璃珠灯、精美宫灯散发出凌凌波光。
程慈眼里惊艳难掩，谢惓被他看得寒毛直竖，忙拉过李云承为两人作介绍。
“别留痕，”
谢惓收紧手臂, 程慈顺着往前一扑, 抬眼和他对视，空气粘稠, 半晌，程慈唇角一弯，勾住谢惓脖子，吻住他的嘴唇，化被动为主动，
闻喜宴举办地就是众多宫殿中的一座，四月底，正是繁花盛开时节，从苑正门踏入苑林内，一路鲜花引路，芬芳异常。
“景明哥是我三表哥好友，他为我介绍过你。”
皇家苑林占地极广，宫殿楼阁，雕梁画栋，奇花异草，葳蕤茂盛，亭台楼榭，玉砌雕阑，假山流水，精雕细琢，这里的一砖一瓦，一灯一柱，皆是人从各地精心收集而来，美轮美奂，富丽堂皇。
“殿下谬赞了。”谢惓平静回答。
和谢惓说话的就是探花李云承，年二十二，长相清秀白净，性格温和，有些自来熟，两人在殿试那日说过几句话，较之其他人完全不熟之人，多了两分亲近。
往年流出的闻喜宴图也没有今年张扬奢华啊，这场景怎么看怎么不合今上推崇的简朴至纯之风。
“程小郎君认识我？”李云承疑惑，他没见过程慈，也没来过上京城。
谢惓介绍完程慈，刚想为程慈介绍李云承，没想到他率先开口。
“少爷，到了。”
跨马游街队伍离开茶楼，程慈和几位好兄弟坐了一会，也离开了。
“嗯。”
谢惓大步走过去，和朝他走来的程慈汇合。
天色将黑, 三人用完晚膳，李云承小厮和书童来接他，谢惓和程慈上了一辆马车, 往城西皇家花园。
“诸位不要客气，请入席。”
“没有，他们要去商行，我不想去。”
随着一声传唱，三位容貌相似、姿态不一的青年走进内殿。
程慈摇头，视线紧紧黏在谢惓身上，他极少见谢惓穿颜色如此秾艳的衣袍，一眼看去，勾人摄魄，要不是顾忌谢惓未来同僚在这里，程慈恨不得像昨天谢惓对他那样对他。
谢恩宴在城西皇家花园举办，今年由已经进礼部做事的七皇子主办。
谢惓目光一扫而过，对三位皇子有一定印象。
谢惓松开程慈，指尖碾过程慈红肿的唇瓣, 两人靠得极近，灼热的呼吸交缠。
“…哼……唔……”
而且谢惓身为状元，探花郎就在旁边，七皇子说这话，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
三位皇子接着落座于谢惓他们对面，七皇子率先和谢惓搭话。
自从两人关系被点破之后，只要和谢惓待在一起，程慈就喜欢揪揪他这里，捏捏他那里，借此表达心中快要溢出来的感情。
三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大皇子，他脸上带着笑意，神态放松，一身宽袖姜黄色绣金丝暗纹圆领袍，腰系玉带，左右两边皆佩戴玉佩，气质温润，隐隐有有储君之姿。
今上年轻时也是翩翩少年，几位皇子的母妃相貌也不俗，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不会难看到哪去，更不用说七皇子容貌是几位皇子中最出挑的一位。
“小心为上。”
“晚上还有谢恩宴，谢兄，撑住。”
谢惓见他苦着脸，思索片刻邀约道。
刚才在茶楼看到李云承时桑非才想起这个姻亲兄弟。
马车停下，护卫声音模糊传来，
“先入座吧。”李云承压低声音，变得低调谨慎。
谢惓轻笑，“你穿什么都好看。”
谢惓也不例外，他喜欢咬程慈，在程慈身上留下印记。
程慈捏了捏谢惓的脸，然后又亲了亲，像是对待心爱之物，爱不释手。
“谢惓。”
“辰时用的早膳，到现在滴水未进。”李云承苦笑一下，借着宽袖遮掩，悄悄摸了摸肚子，他肚子都叫一下午了，身体乏力，全靠不能在未来同僚面前失仪意念支撑着。
相比前两位皇子，七皇子面容就显得稚嫩许多，未及冠，头发半束，身着杏色宽袖圆领袍，双眼好奇打量殿内一切，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水声交缠，细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 “待会一起用膳？”
“你刚才在先圣庙门口看到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谢恩宴，又称闻喜宴，皇上专为新科进士而设的宴席，旨为庆祝他们进士及第。
第73章 第 73 章
月光徐徐, 繁星点点，浅青色马车哒哒碾过青石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马车内宽敞无比, 坐两个人绰绰有余，偌大空间只挂了一盏琉璃珠灯, 影影绰绰。
程慈本就长得秀丽, 此时望着谢惓, 认真回答的模样乖巧诱人, 让人从心底升起一股破坏欲念。
跨马游街，圣贤庙上香刻名，一步一步按照礼仪完成，等站在一侧等待时，谢惓松了口气。
顶上最中间就是今上的位置。
“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等。
谢惓和李云承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两字。
李家是德州大姓，他爹虽然是地方官，但是对朝中局势也略有见解，为他们授课的夫子也暗暗点拨过他，就怕他走错路，谢惓之前名气不显，但春闱后一起参加科考的学子就将他信息打听出
“是啊。”
酉时两刻。
桑非，字景明，德州人，李云承大哥的夫人是桑家二小姐，也就是桑非妹妹。
李云承也听说了，但是他没什么想法，毕竟他知晓自己能力，就算谢惓是探花郎，自己也不会是状元。此时听七皇子一语双关，挑拨离间，他隐晦看了眼谢惓，有些担忧。
五皇子和七皇子并肩而行，前者比后者要高小半个头，肤色较深，面部线条冷硬，气质沉稳，身着藏蓝窄袖流云纹长袍，眼眸平静，看不出深浅。
有这层关系，晚膳时三人相处就更融洽了。
李云承靠近谢惓，赞同，“知我者谢兄也，我们偷摸着吃一点，晚上可能要喝酒，我不太行。”
程慈骑坐在谢惓腿上, 双手拽住他胸前衣襟，微微仰头承受来自上方的压迫，
“我认识他，德州李家二少爷，”程慈客气一笑，拱手作揖。
“大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到。”
“我还以为你和宋三少爷他们回去了。”
折腾一天，早晨的欣喜化作疲惫，两人面容上都带着倦怠，说话不自觉带着点叹息。
“状元郎不仅学识让我等望尘莫及，容貌也让人自惭形秽啊。”七皇子坐姿随性，一只腿被衣袍下摆遮住，看不见姿势，另一只腿膝盖曲立着，手肘搭在上面，手里把玩着一只银制酒杯。
程慈坐在谢惓腿上, 对他身体某些变化清晰无比, 臀部悄悄往前挪了一下, 才回，“想亲你, 像昨天一样。”
程慈在上面看谢惓手忙脚乱挡住那些砸向他脸的东西，笑得幸灾乐祸。
“哼哼……”
大皇子抬手回礼，笑容温和，一举一动，都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李云承站在谢惓侧面，看见程慈，讶异，“这不是刚才在茶楼上朝你扔花的小郎君吗？”
“好。”程慈笑弯了眼。
只是不知为何，那笑意在璀璨烛光下，显得格外凉薄生硬。
距离晚上谢恩宴还有些时间，两人可以在门口街市上先用点饭食。
“宴席上有画师，你可以去找他求一幅。”
“好漂亮，好恨自己不会作画，若是将这些景致一一画下来，下一个流芳百世的大家就是我，”李云承和谢惓并肩而行，一路上左顾右盼，嘴里念念有词。
殿内众人皆躬身拱手作揖。
两人踏入宫殿，霎时间，璀璨如白昼的内室闯入眼帘。
程慈蹭了蹭谢惓脖子，抬头看他，眼睛比外面的繁星还亮，
一甲三人，状元谢惓，榜眼许问酒，探花李云承。
谢惓看见程慈，当然也看见他旁边的桑非和后面站着的宋邵。
谢惓为他的直白怔了一下，随后也跟着坦然一笑。
“你穿这身状元袍真好看。”
“这宴席怎么感觉怪怪的。”李云承用袖子半遮住脸，隔着榜眼位置与谢惓小声交流。
“这种场合出席的一般都是宫廷画师，我人微言轻，哪里求得来哦。”李云承说得坦荡。
宴席间已经来了不少人，许多学子都是各州大族，和上京城官员沾亲带故的，这会儿正聚集在一起小声交流，谨小慎微惯了的，这会脸色已经不太对劲，而不知真相的，正笑得开怀欣喜。
谢惓位置在左边第一个，接着是榜眼探花，而对面坐的朝中来参加宴席的诸位大人，只是现在位置空着大半，人还没来全。
谢惓和李云承走出圣贤庙。
“程慈，我好友。”
谢惓啄了啄程慈的脸，放下他。
感受到程慈的尖牙齿在轻轻啃咬自己喉结，谢惓睁开眼，拍了拍他背，声音喑哑，眼眸比夜色还深。
“太可怜了，”
熟悉的呼唤声由远及近，谢惓看去，笑意染上眉梢。
殿试出榜后，朝堂市井之间就隐隐流传出，谢惓本该是探花郎，只是因为救过四殿下，才被钦点为状元。
“李兄累了？”
谢惓本来在首位，但如今三位皇子都来了，他位置就往后顺移两位，给未来的上司让位。
殿宇内红柱高梁，轻纱幔帐，丹楹刻桷，明黄、朱红、粉白几色交相融合，各处摆放着的牡丹芍药柔嫩娇艳，地上铺着绣着各种祥兽图案的地毯，琉璃珠灯、精美宫灯散发出凌凌波光。
程慈眼里惊艳难掩，谢惓被他看得寒毛直竖，忙拉过李云承为两人作介绍。
“别留痕，”
谢惓收紧手臂, 程慈顺着往前一扑, 抬眼和他对视，空气粘稠, 半晌，程慈唇角一弯，勾住谢惓脖子，吻住他的嘴唇，化被动为主动，
闻喜宴举办地就是众多宫殿中的一座，四月底，正是繁花盛开时节，从苑正门踏入苑林内，一路鲜花引路，芬芳异常。
“景明哥是我三表哥好友，他为我介绍过你。”
皇家苑林占地极广，宫殿楼阁，雕梁画栋，奇花异草，葳蕤茂盛，亭台楼榭，玉砌雕阑，假山流水，精雕细琢，这里的一砖一瓦，一灯一柱，皆是人从各地精心收集而来，美轮美奂，富丽堂皇。
“殿下谬赞了。”谢惓平静回答。
和谢惓说话的就是探花李云承，年二十二，长相清秀白净，性格温和，有些自来熟，两人在殿试那日说过几句话，较之其他人完全不熟之人，多了两分亲近。
往年流出的闻喜宴图也没有今年张扬奢华啊，这场景怎么看怎么不合今上推崇的简朴至纯之风。
“程小郎君认识我？”李云承疑惑，他没见过程慈，也没来过上京城。
谢惓介绍完程慈，刚想为程慈介绍李云承，没想到他率先开口。
“少爷，到了。”
跨马游街队伍离开茶楼，程慈和几位好兄弟坐了一会，也离开了。
“嗯。”
谢惓大步走过去，和朝他走来的程慈汇合。
天色将黑, 三人用完晚膳，李云承小厮和书童来接他，谢惓和程慈上了一辆马车, 往城西皇家花园。
“诸位不要客气，请入席。”
“没有，他们要去商行，我不想去。”
随着一声传唱，三位容貌相似、姿态不一的青年走进内殿。
程慈摇头，视线紧紧黏在谢惓身上，他极少见谢惓穿颜色如此秾艳的衣袍，一眼看去，勾人摄魄，要不是顾忌谢惓未来同僚在这里，程慈恨不得像昨天谢惓对他那样对他。
谢恩宴在城西皇家花园举办，今年由已经进礼部做事的七皇子主办。
谢惓目光一扫而过，对三位皇子有一定印象。
谢惓松开程慈，指尖碾过程慈红肿的唇瓣, 两人靠得极近，灼热的呼吸交缠。
“…哼……唔……”
而且谢惓身为状元，探花郎就在旁边，七皇子说这话，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
三位皇子接着落座于谢惓他们对面，七皇子率先和谢惓搭话。
自从两人关系被点破之后，只要和谢惓待在一起，程慈就喜欢揪揪他这里，捏捏他那里，借此表达心中快要溢出来的感情。
三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大皇子，他脸上带着笑意，神态放松，一身宽袖姜黄色绣金丝暗纹圆领袍，腰系玉带，左右两边皆佩戴玉佩，气质温润，隐隐有有储君之姿。
今上年轻时也是翩翩少年，几位皇子的母妃相貌也不俗，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不会难看到哪去，更不用说七皇子容貌是几位皇子中最出挑的一位。
“小心为上。”
“晚上还有谢恩宴，谢兄，撑住。”
谢惓见他苦着脸，思索片刻邀约道。
刚才在茶楼看到李云承时桑非才想起这个姻亲兄弟。
马车停下，护卫声音模糊传来，
“先入座吧。”李云承压低声音，变得低调谨慎。
谢惓轻笑，“你穿什么都好看。”
谢惓也不例外，他喜欢咬程慈，在程慈身上留下印记。
程慈捏了捏谢惓的脸，然后又亲了亲，像是对待心爱之物，爱不释手。
“谢惓。”
“辰时用的早膳，到现在滴水未进。”李云承苦笑一下，借着宽袖遮掩，悄悄摸了摸肚子，他肚子都叫一下午了，身体乏力，全靠不能在未来同僚面前失仪意念支撑着。
相比前两位皇子，七皇子面容就显得稚嫩许多，未及冠，头发半束，身着杏色宽袖圆领袍，双眼好奇打量殿内一切，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水声交缠，细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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