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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没有强迫你啊，你想在上面就在上面好了。”

    我妈妈的大姐，来了。

    好了，现在，天下皆知。

    “什么这个那个的？”小妹疑惑，但看着我的样子，忽然醒悟：“你是问，我和他做过没吗？”

    庄昏晓躺到旁边，长叹口气：“祝莞尔，我放弃了。”

    听着他们的话，我和庄昏晓的脑子马上充血，正当要爆炸时，一个电话来了。

    “打住。”我做个暂停的姿势，利诱道：“如果你说清楚我想知道的，并且不让我难堪，就给你加半个月工资。”

    他将香槟放在床头柜上，把领带一扯，然后，一个饿虎扑羊。

    “我不会再上当。”

    我们一行四人，立即乘车前往柳半夏家。

    “你们不会又分手了吧？！”我大惊，千万别，这段姻缘可是我用pi股换来的啊。

    “咦，他们什么时候把这堵墙拆了的？”

    “干嘛？”庄昏晓好笑地看着我。

    “是因为一些闺【房】之事。”门外又闯进来一个人，不用说，华诚是也。他微笑着对我们道：“比如谁该在上，谁该在下，你们两位，肯定有经验，应该会理解的。”

    很好，真的很好。

    外公恼羞成怒，斥道：“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允许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否则，我就撤了你的职！”

    而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柳半夏家的气压和外面一样的低。

    “我说，我不相亲，因为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柳半夏的语气很平静。

    我紧握住小妹的手：“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妹，店里交给你了！”

    当天晚上，各回各家，各睡各床。

    “那为什么？”

    “怎么不喝酒？”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顺着他的眼光，向下看去，我的心，一下沉到底。

    也许是睡衣刺激了他，庄昏晓今天表现得非常“勇猛”，我们两个，像油条一样，搅在一起。

    庄昏晓没抬头，只淡淡说道：“以后我们应该记得锁门的。”

    我睁开眼，竟看见床幔着了火，火焰已经窜得有一人高。

    “你，你，你居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怎么可以喜欢男人呢？！”外公捶着胸，痛心疾首：“在这么多外孙中，我最信任的就是你，把公司的全部业务都交给了你，没想到你居然这样辜负我的期望！你对得起我吗！”

    外公轻咳一声，表情没有那么戏剧化了：“关于那个问题就别谈了，但是你怎么能做出让我们家丢脸的事呢！居然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这件事传出去，我们家的好名声就全毁了！”

    “拜托，我们都在一起半年了，不做人家还以为我们有病呢。”

    睁眼一看，发现庄昏晓面无表情，不，有点表情，学名叫绝望。

    “你……你不肖！居然背叛你亲外公！”外公

    “我觉得，这次又会被打断。”

    “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新建了个杂志社。”柳半夏不慌不忙地说道：“记得吗？最近业内都在讨论的《AS》，幕后编辑就是我。”

    庄昏晓接起，听了会，面色变得严肃起来，放下电话，他说道：“我大哥把慕二带回家了。”

    “等等。”庄昏晓声音有些低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一路上，天色黄黄的，阴云密布。

    慕二低下头，不忍地拉拉柳半夏的袖子：“半夏，算了，我先回去。”

    我将香槟递给他：“干杯。”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小妹立即正襟危坐：“做【爱】就像做生意，一旦有机会在你面前飘过，一定要死死抓住，看准目标，立即下手，容不得半点犹豫，总而言之，要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宗旨，绝不能拖。”

    “我不知道！……你来干什么？”

    小妹瘪瘪嘴：“我哪里小，马上都满19了。”

    剩下迟迟和华诚在那里拉拉扯扯，纠纠缠缠。

    况且，估计在心中，大家都已经完全放弃了。

    我满怀愧疚，想了一晚，终于想出一个补偿庄昏晓的好办法。

    我不理他，转向迟迟，问道：“咦，怎么气冲冲的？谁惹你生气了？”

    “来接你回去。”

    根据一般情况，大姨妈要一周才走，那天之后，我们就停止了尝试。

    “莞尔？怎么把门关着……”庄昏晓开门，看见我，立即愣住。但很快，眼中就出现一簇暗暗的火花。

    最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侧躺在床上，只手枕着头，摆好姿势，等待。

    “明明约好重新开始，但你还是这个样子，什么都要听你的！”

    经验？

    我看着小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犹疑地问道：“你，和你男朋友，那个，那个……那个……。”

    外公正拄着拐杖，怒气冲天地指着柳半夏：“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无法，庄昏晓只得跑到楼层过道中，砸开玻璃，取出灭火器，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火扑灭。

    正要惊呼出声，身后却传来迟迟的问话：“你们刚才说，慕二和一个男人有关系？”

    “别被他给骗了。”柳半夏将慕二拉住，转身说道：“外公，不要上演悲情剧。你只有三个外孙，墨色整日花天酒地，昏晓根本不听你指挥，最后只剩下一个选择－－你只能把公司交给我。”

    “还能有谁？”迟迟一脸怒火：“都是那个华诚！”

    “什么小事？”我锲而不舍。

    满头大汗地打开门，庄昏晓正在电脑前坐着，狐疑地看着我：“这么早就回来了？”

    第二天，我跑到街上，买了件非常s.e.x的睡衣，黑色，花纹繁复，料子是真丝，完美勾勒出曲线，成功达到若隐若现的效果。

    “我们……”小妹说到这，忽然停下，对着我，暧.昧地一笑：“老板，难道，你和你男朋友……”

    由于小庄已经阵亡，短时间内无法重振旗鼓，我们的协议只好暂时作罢。

    可是，怎么没有动静呢？

    “为什么？”我好奇。

    第二天，我怏怏地在服装店里坐着，引起了小妹的注意：“怎么无精打采的？”

    “没有，只是吵了一架。”

    说完，我拿起包，一溜烟跑回家。

    “华诚，你！”

    不就是做【爱】做的事嘛，也没亵渎神灵啊，怎么就这么难呢？

    “哦？可是你不也是很享受吗？”

    一刻钟后，庄昏晓终于缓过劲来，把那只迷路的，纯洁的，不知道刚才我们在干嘛的小笨蛋老鼠捉住，送到楼上。

    “向外公坦白他们的关系。”

    我摇摇头：“你还小，不懂。”

    事已过三，这是神的旨意，禁止结合，岂敢不从。

    我看着亲戚，欲哭无泪。

    我吓得不行，马上把庄昏晓推开，情急之下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向那团火泼去。

    “干正事要紧。”庄昏晓堵住了我的嘴。

    “别废话！”我一把将他拉到床上。

    庄昏晓看着我，眼中慢慢染上异样的色彩：“好，开始吧。”

    “嗯……”迟迟吞吐着。

    我和庄昏晓想到那无数次失败的经验，对视一眼，赶紧埋头吃饭。

    “外公，我想你是忘记了，我们家的名声早在你60岁生日那天和女侍应躲在衣柜中偷吃，被外婆发现，然后将你们俩的衣服丢到游泳池中，害你不得不围条浴巾，在众目睽睽之下捡回来的那刻，就已经毁了。”柳半夏气定神闲。

    我一惊：“带回家干嘛？”

    拿出香槟，倒上两杯。然后拉上窗帘，把所有的香薰蜡烛都点上，床头柜上，窗台上，柜子上，营造出旖旎的气氛。

    现在的未成年人好生猛啊，我半张着嘴，点点头：“我是问你，你们那个了没？”

    然后，我深吸口气，等待着。

    正忙得不亦乐乎，突然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好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

    泼了之后才想起里面装的是香槟，但已经酿下大错，那火越来越大，最后将整张床都烧了起来。

    结果是，整层楼的住户都看见了我们的狼狈相。

    “那，你们的第一次，那个，那个，那个是怎么发生的？”我字斟句酌。

    “不是指这个！……我说过，那个我不可以，你总是不听！”

    “不会了。”我向他保证：“你看，门和窗已经上了锁，人和老鼠都进不来，蜡烛早就扔光光，连煤气都关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就欠你这股东风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老太太，我和庄昏晓望着那张被烧得黑焦焦的床，一点相亲相爱的意思也没有了。

    “不是这个！”

    “怎么了？”我紧张地问道：“难道小庄还是不行？”

    我对着镜子转个圈，满意地眨动。

    “这种事情，拖不得的。”我加快速度。

    也许神怕我们无聊，这天吃早饭时，“乓”的一声，许久不见的迟迟开门闯了进来。

    没多久，小区居委会的大妈戴着红袖章，拄着拐杖爬了上来，语重心长地给我和庄昏晓上了一个小时的课，说什么男女朋友吵架归吵架，烧房子是不行的，让我们要和和睦睦，相亲相爱。

    终于听见了动静。

    他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有着异样的光。

    我成了羊。

    “因为，”迟迟看我一眼，欲言又止：“因为一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