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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瀚继续打听:“那是你们莲花会的老窝？”
邓贵嘴里只吐出一个音节，就再次变成咳嗽声，咳着咳着一口鲜血喷出。
“唔唔唔！”
“这里真是侯爷家？”赵瀚又问。
妇人哆嗦道:“在在在……在东厢。”
果然找错了人！
此时此刻，院中积累的雨水，正从狗洞快速往外流。
“没有护院，只有煮饭的婆子，”麻五想了想，数着手指说，“家里有侯爷，有他两个婆娘，还有几个孩子。孩子是三个？还是四个？也可能是五个。”
这人连忙抬脚，用脚后跟捶打床面。
赵瀚小心打开窗扇，从窗户爬进房里，蹑手蹑脚走到床边。
轰隆隆！
麻五说道:“就他一家子。”
张春才愣了愣:“铺首就是用来挂门环的。”
张春才说:“在床边上。”
赵瀚又问:“还有没有别的？”
赵瀚害怕又走错，问道:“邓贵家的院墙怎么认？”
麻五带着哭腔说:“记……记不清了。”
张春才奋力挣扎，却是塞嘴的物事，是他自己的裹脚布。
赵瀚快步奔至北房屋檐下，捅破一格门棂纸，趴在那里静静等待闪电。
“嗙当！”
床上睡着三人，一大两小。
麻五不明其意，老实回答:“侯爷住在码头西街。www.shishuxuan.com”
赵瀚用剪刀顶着此人喉咙:“再问一遍，方的还是圆的！”
赵瀚摸到一堆衣物，先用裤带将其双手反绑，又胡乱把一团破布塞入其口。
旁边妇人是他的小妾，在睡梦中迷糊道:“当家的，别闹了，还没折腾够啊？”
赵瀚感觉有些不对，因为从麻五口中得知，“侯爷”家中一妻一妾，按常理来说不应该独睡。
赵瀚终于露出微笑:“很好，你没有随便指个去处把我支走。侯爷住哪儿？”
情况已探明，似乎可以一搏。
“没用的东西！”
赵瀚慢慢放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
里面有桌椅板凳，明显不是卧室，而是古代民居的堂屋，他立即折身往旁边的房间走。
至于其颈部，汩汩涌出的血液，已经流下去染红大片凉席。
赵瀚命令道:“再看清楚些！”
赵瀚低声咒骂，再次堵住其嘴，往旁边的民居继续探寻。
剪刀刺破喉咙，邓贵猛地被痛醒，下意识去捂脖子。
赵瀚松开一只手，低喝道:“邓贵在哪儿？说！”
麻五摇头:“莲花会的老窝在南街，就在城墙根下。以前发大水，北城墙塌了一截，好多房子也砸坏了，莲花会的弟兄都住在破房子里。”
这玩意儿叫狗洞，猫狗可以进出，其实真正的作用是排水。
“就是这家。”麻五指着院门。
这个盘踞在天
屋内之人并未醒来，只是翻了一个身。
“嘎！”
窗闩落地滚动，发出不小的声音，吓得赵瀚连忙矮身躲藏。
这人能说话之后，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惊慌哀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赵瀚将矛尖下压，再次问道:“
将左侧房屋的窗纸也戳破，赵瀚贴耳一听，里面隐约传来呼噜声。
赵瀚再问:“侯爷家里有多少人？”
床上只有一个男人，隐约可见其颔下的长胡子。
果见床上躺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当是侯爷邓贵无疑。
二人似乎“酣战”过一番，此刻全部光着身子睡觉，邓贵四仰八叉睡得鼾声震天响。
赵瀚又走到麻五身边，毫无征兆的踢出一脚，然后拔掉塞嘴布问:“侯爷家的狗洞，是方的还是圆的？”
赵瀚站在床前，只犹豫了数秒，就手持剪刀戳下。
他回到床边，将张春才的衣物，剪成许多细长布条，又用布条搓成几根布绳。将布绳绑在竹矛上，复将剪刀拴在腰间，大摇大摆的开门出去。
夏天不盖被子，借着微光，一目了然，是一个妇人和两个孩子。
赵瀚再问:“你换下来的衣服呢？”
院门突然打开，赵贞芳惊喜道:“二哥！”
赵瀚准备的布绳派上用场，将这妇人的手脚捆好，又将她的嘴巴塞得严实。
他回去查看院门，发现门缝狭窄，若想顶开里面的门闩，必须用极薄的刀片插进去。
“去哪儿？”麻五有些拎不清。
院墙不高，但淋雨之后很滑，赵瀚又年幼矮小，失败好几次终于放弃翻墙。
妇人不敢违抗，翻身趴着，双手放于后腰。
闪电再次来临，赵瀚借着微弱光亮，勉强看到屋内情况。
终于，邓贵的挣扎越来越弱，双臂垂下，浑身抽搐。
孩童手臂小巧，刚好可以伸进窗棂格子，赵瀚很快摸到里头的窗闩。不过由于个子太矮，只能用手指尖往上顶，没顶几下就把木闩给顶掉了。
麻五迷糊道:“圆……圆的吧？”
赵贞芳点头说:“二哥，我晓得。”
雷声更响，闪电更亮，雨势更大。
被大雨淋得全身湿透，冰冷的雨水拍打脸颊，赵瀚的思维变得愈发冷静。他绕着墙根仔细探查，想要寻找院墙低矮处，来来回回走了十多遍，竟然看见门槛旁边不远有个小洞！
“什么李建国？”张春才迷糊道，“我不认识啊，这附近就没有叫李建国的。”
赵瀚说道:“我只求财，不要人命，老实翻身让我反绑！”
兄妹俩都进了院子，赵瀚干脆带小妹去门廊避雨。
赵瀚随口胡诌一个名字:“李建国的房子在哪边？”
“铺首是什么东西？”赵瀚提出了一个幼稚问题。
“不……咳咳咳……”
但这个狗洞太小，赵瀚没法钻进去，他只能回去找妹妹，让赵贞芳冒雨钻狗洞而入，然后再从里面给他打开门闩。
“站起来，带我过去！”赵瀚呵斥道。
赵瀚没有立即离开，留在屋里翻箱倒柜，不多时便寻到一件武器——剪刀！
“不准叫喊，听话就用脚捶两下床铺。”赵瀚低声道。
麻五定睛看了看，他有夜盲症，哪里看得清楚？只糊弄说:“我闭着眼睛都不会认错。小祖宗，地方我带到了，能不能把我放了？”
他用矛尖顶住此人的喉咙，一只手按住其口鼻。
来到西街时，赵瀚兄妹俩，浑身上下都已湿透。
他想要叫喊，血液涌进咽喉，反而变成连声咳嗽。这厮抓住赵瀚的手腕，使尽全力把剪刀往上推，双脚胡乱
狗洞是竖着的长方形，赵瀚尝试了一下，发现趴着根本进不去。于是，他又侧躺着往里蹭，高度宽度都刚刚合适。
洞口非常狭窄，成人无法通过，但小孩子却可以。
小姑娘不理不睬，只蜷缩在檐下，半边身体被风吹雨打。
“不要说话，不要乱跑，等我回来。”赵瀚叮嘱说。
麻五怕得要死，实话实说道:“不晓得，我有雀蒙眼，晚上看不清楚。”
麻五被绑在门檐下，不时发出声响，希望赵贞芳能给他松绑。
按照张春才的说法，赵瀚很快发现目标，门环铺首是狮子，狗洞也是圆的。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
来到正屋，故技重施，赵瀚用手探进窗棂，但这次事先拿布绳结套。他用绳套拴住窗闩，避免顶掉窗闩落在地上，悄无声息的翻窗进入正屋卧室。
“侯爷？”张春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说，“好汉是找叫花头子邓贵？他不住这里，还要再往东走两家。”
快速来到东厢房外，赵瀚悄悄翻窗而入。
赵瀚说:“去侯爷家！”
做大事就不能犹豫，否则必然反受其害。赵瀚也没那个本钱，去跟对方斗得有来有回，甚至连正面冲突都毫无胜算，必须主动出击一次性解决问题！
“砰砰！”
赵瀚没好气道:“我是问你，侯爷家里有几个人。男的多少，女的多少，老人孩子又有多少！有没有家丁护院？”
这是一栋小四合院，只有正房（北房）和东西厢房，并没有建造什么倒座房（南房）。
从狗洞涌出的积水，冲得赵瀚难以睁眼和呼吸，中途差点被卡在那里无法动弹。
张春才又仔细想了想，说道:“我家的狗洞是方的，他家的狗洞是圆的。”
张春才仔细思索，说道:“他家的铺首是狮子，我家的铺首是蝙蝠。”
好不容易蹭进去，衣袖已被刮破，两臂也被磨出血条子。
赵瀚扯下这厮的腰带，将其手脚捆好，又扯破布堵住其嘴，塞在门檐之下，对妹妹说:“等我出来，不要乱走！”
场面有点尴尬，赵瀚下定决心杀人，却连别人家的院墙都进不了。
“嗯。”赵贞芳乖巧点头。
院中有颗大树，还有一个石制大水缸。
这下终于老实了，答道:“我叫张春才，今年五十一。”
赵瀚用剪刀抵住妇人的咽喉，捂住口鼻将其弄醒说:“你敢叫唤，我就杀了你儿子！”
踢打着床面求救。
妇人惊得失语，瑟瑟发抖。
很快，这人就呼吸困难，猛地睁眼醒来。他下意识惊慌挣扎，被矛尖顶得颈部生疼，恐惧之下不敢再乱动，害怕自己被戳破喉咙。
] 赵瀚继续打听:“那是你们莲花会的老窝？”
邓贵嘴里只吐出一个音节，就再次变成咳嗽声，咳着咳着一口鲜血喷出。
“唔唔唔！”
“这里真是侯爷家？”赵瀚又问。
妇人哆嗦道:“在在在……在东厢。”
果然找错了人！
此时此刻，院中积累的雨水，正从狗洞快速往外流。
“没有护院，只有煮饭的婆子，”麻五想了想，数着手指说，“家里有侯爷，有他两个婆娘，还有几个孩子。孩子是三个？还是四个？也可能是五个。”
这人连忙抬脚，用脚后跟捶打床面。
赵瀚小心打开窗扇，从窗户爬进房里，蹑手蹑脚走到床边。
轰隆隆！
麻五说道:“就他一家子。”
张春才愣了愣:“铺首就是用来挂门环的。”
张春才说:“在床边上。”
赵瀚又问:“还有没有别的？”
赵瀚害怕又走错，问道:“邓贵家的院墙怎么认？”
麻五带着哭腔说:“记……记不清了。”
张春才奋力挣扎，却是塞嘴的物事，是他自己的裹脚布。
赵瀚快步奔至北房屋檐下，捅破一格门棂纸，趴在那里静静等待闪电。
“嗙当！”
床上睡着三人，一大两小。
麻五不明其意，老实回答:“侯爷住在码头西街。www.shishuxuan.com”
赵瀚用剪刀顶着此人喉咙:“再问一遍，方的还是圆的！”
赵瀚摸到一堆衣物，先用裤带将其双手反绑，又胡乱把一团破布塞入其口。
旁边妇人是他的小妾，在睡梦中迷糊道:“当家的，别闹了，还没折腾够啊？”
赵瀚感觉有些不对，因为从麻五口中得知，“侯爷”家中一妻一妾，按常理来说不应该独睡。
赵瀚终于露出微笑:“很好，你没有随便指个去处把我支走。侯爷住哪儿？”
情况已探明，似乎可以一搏。
“没用的东西！”
赵瀚慢慢放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
里面有桌椅板凳，明显不是卧室，而是古代民居的堂屋，他立即折身往旁边的房间走。
至于其颈部，汩汩涌出的血液，已经流下去染红大片凉席。
赵瀚命令道:“再看清楚些！”
赵瀚低声咒骂，再次堵住其嘴，往旁边的民居继续探寻。
剪刀刺破喉咙，邓贵猛地被痛醒，下意识去捂脖子。
赵瀚松开一只手，低喝道:“邓贵在哪儿？说！”
麻五摇头:“莲花会的老窝在南街，就在城墙根下。以前发大水，北城墙塌了一截，好多房子也砸坏了，莲花会的弟兄都住在破房子里。”
这玩意儿叫狗洞，猫狗可以进出，其实真正的作用是排水。
“就是这家。”麻五指着院门。
这个盘踞在天
屋内之人并未醒来，只是翻了一个身。
“嘎！”
窗闩落地滚动，发出不小的声音，吓得赵瀚连忙矮身躲藏。
这人能说话之后，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惊慌哀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赵瀚将矛尖下压，再次问道:“
将左侧房屋的窗纸也戳破，赵瀚贴耳一听，里面隐约传来呼噜声。
赵瀚再问:“侯爷家里有多少人？”
床上只有一个男人，隐约可见其颔下的长胡子。
果见床上躺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当是侯爷邓贵无疑。
二人似乎“酣战”过一番，此刻全部光着身子睡觉，邓贵四仰八叉睡得鼾声震天响。
赵瀚又走到麻五身边，毫无征兆的踢出一脚，然后拔掉塞嘴布问:“侯爷家的狗洞，是方的还是圆的？”
赵瀚站在床前，只犹豫了数秒，就手持剪刀戳下。
他回到床边，将张春才的衣物，剪成许多细长布条，又用布条搓成几根布绳。将布绳绑在竹矛上，复将剪刀拴在腰间，大摇大摆的开门出去。
夏天不盖被子，借着微光，一目了然，是一个妇人和两个孩子。
赵瀚再问:“你换下来的衣服呢？”
院门突然打开，赵贞芳惊喜道:“二哥！”
赵瀚准备的布绳派上用场，将这妇人的手脚捆好，又将她的嘴巴塞得严实。
他回去查看院门，发现门缝狭窄，若想顶开里面的门闩，必须用极薄的刀片插进去。
“去哪儿？”麻五有些拎不清。
院墙不高，但淋雨之后很滑，赵瀚又年幼矮小，失败好几次终于放弃翻墙。
妇人不敢违抗，翻身趴着，双手放于后腰。
闪电再次来临，赵瀚借着微弱光亮，勉强看到屋内情况。
终于，邓贵的挣扎越来越弱，双臂垂下，浑身抽搐。
孩童手臂小巧，刚好可以伸进窗棂格子，赵瀚很快摸到里头的窗闩。不过由于个子太矮，只能用手指尖往上顶，没顶几下就把木闩给顶掉了。
麻五迷糊道:“圆……圆的吧？”
赵贞芳点头说:“二哥，我晓得。”
雷声更响，闪电更亮，雨势更大。
被大雨淋得全身湿透，冰冷的雨水拍打脸颊，赵瀚的思维变得愈发冷静。他绕着墙根仔细探查，想要寻找院墙低矮处，来来回回走了十多遍，竟然看见门槛旁边不远有个小洞！
“什么李建国？”张春才迷糊道，“我不认识啊，这附近就没有叫李建国的。”
赵瀚说道:“我只求财，不要人命，老实翻身让我反绑！”
兄妹俩都进了院子，赵瀚干脆带小妹去门廊避雨。
赵瀚随口胡诌一个名字:“李建国的房子在哪边？”
“铺首是什么东西？”赵瀚提出了一个幼稚问题。
“不……咳咳咳……”
但这个狗洞太小，赵瀚没法钻进去，他只能回去找妹妹，让赵贞芳冒雨钻狗洞而入，然后再从里面给他打开门闩。
“站起来，带我过去！”赵瀚呵斥道。
赵瀚没有立即离开，留在屋里翻箱倒柜，不多时便寻到一件武器——剪刀！
“不准叫喊，听话就用脚捶两下床铺。”赵瀚低声道。
麻五定睛看了看，他有夜盲症，哪里看得清楚？只糊弄说:“我闭着眼睛都不会认错。小祖宗，地方我带到了，能不能把我放了？”
他用矛尖顶住此人的喉咙，一只手按住其口鼻。
来到西街时，赵瀚兄妹俩，浑身上下都已湿透。
他想要叫喊，血液涌进咽喉，反而变成连声咳嗽。这厮抓住赵瀚的手腕，使尽全力把剪刀往上推，双脚胡乱
狗洞是竖着的长方形，赵瀚尝试了一下，发现趴着根本进不去。于是，他又侧躺着往里蹭，高度宽度都刚刚合适。
洞口非常狭窄，成人无法通过，但小孩子却可以。
小姑娘不理不睬，只蜷缩在檐下，半边身体被风吹雨打。
“不要说话，不要乱跑，等我回来。”赵瀚叮嘱说。
麻五怕得要死，实话实说道:“不晓得，我有雀蒙眼，晚上看不清楚。”
麻五被绑在门檐下，不时发出声响，希望赵贞芳能给他松绑。
按照张春才的说法，赵瀚很快发现目标，门环铺首是狮子，狗洞也是圆的。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
来到正屋，故技重施，赵瀚用手探进窗棂，但这次事先拿布绳结套。他用绳套拴住窗闩，避免顶掉窗闩落在地上，悄无声息的翻窗进入正屋卧室。
“侯爷？”张春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说，“好汉是找叫花头子邓贵？他不住这里，还要再往东走两家。”
快速来到东厢房外，赵瀚悄悄翻窗而入。
赵瀚说:“去侯爷家！”
做大事就不能犹豫，否则必然反受其害。赵瀚也没那个本钱，去跟对方斗得有来有回，甚至连正面冲突都毫无胜算，必须主动出击一次性解决问题！
“砰砰！”
赵瀚没好气道:“我是问你，侯爷家里有几个人。男的多少，女的多少，老人孩子又有多少！有没有家丁护院？”
这是一栋小四合院，只有正房（北房）和东西厢房，并没有建造什么倒座房（南房）。
从狗洞涌出的积水，冲得赵瀚难以睁眼和呼吸，中途差点被卡在那里无法动弹。
张春才又仔细想了想，说道:“我家的狗洞是方的，他家的狗洞是圆的。”
张春才仔细思索，说道:“他家的铺首是狮子，我家的铺首是蝙蝠。”
好不容易蹭进去，衣袖已被刮破，两臂也被磨出血条子。
赵瀚扯下这厮的腰带，将其手脚捆好，又扯破布堵住其嘴，塞在门檐之下，对妹妹说:“等我出来，不要乱走！”
场面有点尴尬，赵瀚下定决心杀人，却连别人家的院墙都进不了。
“嗯。”赵贞芳乖巧点头。
院中有颗大树，还有一个石制大水缸。
这下终于老实了，答道:“我叫张春才，今年五十一。”
赵瀚用剪刀抵住妇人的咽喉，捂住口鼻将其弄醒说:“你敢叫唤，我就杀了你儿子！”
踢打着床面求救。
妇人惊得失语，瑟瑟发抖。
很快，这人就呼吸困难，猛地睁眼醒来。他下意识惊慌挣扎，被矛尖顶得颈部生疼，恐惧之下不敢再乱动，害怕自己被戳破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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