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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性放弃，陆云择把心一横，懒得再去理会那些虚幻的东西。将布枕翻过来，径直的躺了上去。
“小孩子不懂事更应该有人管教，既然他们的父母管不好，我就代劳，否则旁人真的会把咱们家看扁了，以为我们一家都是豆腐做的。相信您心里也烦他们，我这是帮咱们家出头。不信您看着，有了这一次，以后他们肯定不敢再来闹了。至于您说的嫁人，要是以后没人娶我也不怕，我就一直在家陪着爹就好……”
感到困惑不解的他，坐直了身体，又一次仔细回想起梦中熟悉的场景，想要从中发现一些新的端倪。
陆占明说完，连同秦云在内，三人大笑起来，只留陆云择一人在旁边一头雾水。
“要那般身强体壮有什么用……”
显然在管教女儿的问题上，陆占明无法做到像对待儿子那样理直气壮，简单粗暴。看着眼前一副完全不以为然模样的女儿，竟有些语无伦次。
（本章完）
等到终于送走了两个被打孩子和他们的父母，陆占明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去厨房拿了根烧火用的木棍就要上楼，秦云见状赶紧跑到楼梯口，展开双臂将他拦住。
“至少不会再受那些无聊人们的蓄意嘲弄。”陆云择自语道。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陆云择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再次不安起来。
那日一早，方富来照例过街来吃豆花，正赶上豆花莊里，有其他客人就“尿床”的事情和陆云择逗趣，当他听到陆云择有些恼羞成怒，以“那是汗水”为自己辩解的时候，便随口将那句原本是“吃饭满头汗，一辈子全白干”的俗语改了，眯缝着他那双小眼睛，洋洋得意，摇头晃脑的讲了出来。
陆占明坚持自己的判断。
“你？你！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打架呢？”看着女儿，陆占明挣脱了秦云抓着自己的手，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好。
“这还不是你非要送去习武造成的？若是从小拜个彬彬有礼的文人师傅，孩子又何至这番模样。”为了帮儿子开脱，秦云找出陆占明的不是。
这已是今年，陆云择第五次梦到同样的场景。好在，有了之前的经验和准备，这一次，陆云择成功赶在被褥浸湿前，睁开了双眼。
“你拦我做什么？早就警告过择儿不许惹祸，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他全当耳旁风，我今天非要让他好好长长记性！”陆占明怒道。
事已至此，陆占明也还是拿那些孩童丝毫没有办法，都是邻里街坊未成人的孩子，豆花莊又是开门做生意，自己一个成年人，总不好过于计较。
冷汗竟换做了眼泪。
“怎么连你也分不清主次？那些孩子多大？咱们择儿多大？再说了，我们两个这么多年与人和善，本本分分，还不是就为图个安生。他可倒好，出门打架，还把人家孩子打成那样。这要是下手没个轻重，打坏了哪一个，人家肯饶过咱们？”
“不信问爹，是不是都是因为他？”陆秦双搂着陆占明脖子撒娇道。
“好了，消消气，双儿其实知道错了！这不是出来给你赔不是来了？双儿还不快扶你爹去坐下。”秦云给女儿递了个眼色，开口示意道。
但那些早已顽劣成性，调皮捣蛋惯了的孩童们 ，丝毫不惧怕老实本分，为人和善的陆占明。知道陆占明不会真的动手打他们，每次都是见陆占明刚一出门，便四散跑开了。等陆占明回到店里，又继续聚集起来闹腾。
情急之下，陆占明险些说漏嘴，好在反应及时，立刻改了说辞。
“不会那般严重？现在小小年纪就因不值一提的事情惹是生非，如若放任下去，将来说不定杀人放火，给这个家招来什么了不得的祸事！”
“爹，女儿知道错了。”
见母亲为自己圆场，从小聪明伶俐的陆秦双马上反应过来。赶快顺势扶着陆占明到店中桌边坐下，又伏在父亲肩头装作自责的安慰道：
见陆占明语气变得温和，陆秦双改做笑脸，继续说道：
却还是出了事，就在那些孩童到豆花莊门前吟唱了新童谣的当晚，两家父母便领着他们被打得皮青脸肿的孩子找上了豆花莊。
“双儿？你？”很快回过神来的陆占明，有些不敢相信的耳朵。顺着话音扭头，冲着刚出房门，朝着自己过来的女儿确认道。
“有何不可？我气不过，那些孩子一次次欺人太甚，何况现在他们针对的已经不是陆云择，而是我们一家人。既然您不好出面，就由我去教训。”陆秦双两眼直视陆占明，满不在乎的答道。
“因为我？我又如何惹了爹？”陆云择有些摸不着头脑。
再次确认过身上没有像以往一样冒出冷汗，陆云择将慌乱中掀到一旁的被子拉回到身上，准备继续睡下。刚刚重新躺好，一线暖流滑出眼角，落在鬓间。
漫无边际的荒芜沼泽，遍布着长疯的杂草和深到发黑的水潭，身穿华丽锦袍的美貌妇人，满心绝望的找寻着什么，不时撕心呼喊却从未得到回应，忧郁的脸上挂满哀伤……
“不过是些小孩子的玩笑，有什么可气不过的？你一个女儿家，虽说咱们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你，你都快到了出嫁的年纪了，我看这样下去何人敢娶你。”
（本章未完，请翻页）
“豆花莊上挂床单，不是尿床只是汗，尿床不过偶然事，体虚此生全完蛋！”
更为难堪的是，几日后，也不知是哪个闲来无事，又不甘寂寞的半吊子文人，专门将此事编成了几句打油诗一样的童谣，教给那些孩童传唱。
.
这样一来，虽然受到父亲严厉警告的陆云择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全然装作听不到。做母亲的秦云脸上却有些挂不住了。每当有三五成群的孩童来在豆花莊店前，冲着二楼陆云择的房间大声叫喊，便急忙催孩子的爹前去驱赶。
“刚刚乱哄哄的出什么事？”全然不知情的陆云择走下楼来问道。
“爹，娘，你们别吵了，那两个孩子是我打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惹爹生了一肚子气！”陆秦双回道。
陆秦双的道歉没有多少诚意，但是有效。
在他看来，将满十二岁的自己，总是将被褥挂在窗外“展览”，无论何种原因，都不是什么光彩荣耀的事情，而晾晒枕头，便无伤大雅。
直至头隐隐作痛，不仅一无所获，反而可能一时间用力过猛的缘故，那些原本已即将确认的信息，重新开始变得缥缈模糊。妇人的容貌明明很清晰，呼喊的明明很大声。
子们能身强体壮一些。”
“没错，就是他，都是他不对！”
得知是自己孩子犯下的过错，陆占明夫妇低三下四，卑躬屈膝，万分惭愧的不停安抚，赔礼道歉，承诺一定好好管教子女，才算将事情平息。
一句话令陆占明和秦云都愣在原地。
哪知那些孩童却似受人指使一般，变本加厉。很快又喊上了新的童谣，“豆腐门里豆腐人，软弱一家没精神，儿子不肯开窗见，全靠老子来出面！”
陆占明用力推搡着拦路的妻子，大声讲着他自认的道理。
“那是因为他……我是为了让孩
“你不要遇事就只会拿自己家孩子出气，明明是外面那些孩子有错在先，那些话就连我都觉得刺耳。”秦云劝说道。
梦，又是梦。
说这话的，是在豆花莊正对门开客栈的方富来。
方富来的“金句”当场惹得众人哄堂大笑，这其中还包括不少比陆云择小很多的孩童。让一时词穷，凑不出合适语句反驳的陆云择，只恨不得赶快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在哭？陆云择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不出所料，布枕边上清凉一片。
深夜，豆花莊店铺二楼，惊醒的少年猛然爬起身，两手在木床上胡乱的摸索着。直到将被褥全部检查了一番，才如释重负，瘫坐下身体，长长舒了一口气。
即便事情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陆云择仍对上次晒被褥引出的闲话耿耿于怀。虽然他对所有“关心”的人都有说明，那不是自己尿床的“杰作”，只是汗水。但这样的解释不仅没能堵住众人之口，反而得来一句“半夜盗汗，一辈子白干”的论断。
“我可不用你陪，再把我气死！更何况俗话说得好，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陆占明瞪了一眼女儿，感叹道。
次数多了，陆占明也懒得再去理会。心想不理那些孩童，时间一长，他们自然会慢慢觉得无趣，也便不会再来了。
仍如以往无数次，陆云择如何绞尽脑汁，梦中的更多细节，例如妇人具体的容貌和呼喊的内容，冥冥之中已经牢牢记下的梦境碎片，此刻竟石沉大海，不要说拼凑起来，全然没了点滴印象。
陆云择也不知道，相同的梦已经做了多少次。记忆中，自己记事起，这个梦就已阴魂不散般纠缠着他。最初，每三五个月甚至半年才会入侵脑海一次。而随着年龄增长，做梦的次数愈加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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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这样生气，小孩子之间打闹本就是难免的，怎会有你说的那般严重。”秦云坚决不肯让开去路。
“你呀，唉！你总是不让我省心，这么大的姑娘家居然出去打架！”听到女儿肯认错，从小拿陆秦双没有什么办法的陆占明，气一下子消了不少。
“嗯，是我打的他们！敢作敢当，不关弟弟什么事！”陆秦双走到陆占明身前，夺下他手中的木棍，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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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不懂事更应该有人管教，既然他们的父母管不好，我就代劳，否则旁人真的会把咱们家看扁了，以为我们一家都是豆腐做的。相信您心里也烦他们，我这是帮咱们家出头。不信您看着，有了这一次，以后他们肯定不敢再来闹了。至于您说的嫁人，要是以后没人娶我也不怕，我就一直在家陪着爹就好……”
感到困惑不解的他，坐直了身体，又一次仔细回想起梦中熟悉的场景，想要从中发现一些新的端倪。
陆占明说完，连同秦云在内，三人大笑起来，只留陆云择一人在旁边一头雾水。
“要那般身强体壮有什么用……”
显然在管教女儿的问题上，陆占明无法做到像对待儿子那样理直气壮，简单粗暴。看着眼前一副完全不以为然模样的女儿，竟有些语无伦次。
（本章完）
等到终于送走了两个被打孩子和他们的父母，陆占明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去厨房拿了根烧火用的木棍就要上楼，秦云见状赶紧跑到楼梯口，展开双臂将他拦住。
“至少不会再受那些无聊人们的蓄意嘲弄。”陆云择自语道。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陆云择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再次不安起来。
那日一早，方富来照例过街来吃豆花，正赶上豆花莊里，有其他客人就“尿床”的事情和陆云择逗趣，当他听到陆云择有些恼羞成怒，以“那是汗水”为自己辩解的时候，便随口将那句原本是“吃饭满头汗，一辈子全白干”的俗语改了，眯缝着他那双小眼睛，洋洋得意，摇头晃脑的讲了出来。
陆占明坚持自己的判断。
“你？你！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能打架呢？”看着女儿，陆占明挣脱了秦云抓着自己的手，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说什么好。
“这还不是你非要送去习武造成的？若是从小拜个彬彬有礼的文人师傅，孩子又何至这番模样。”为了帮儿子开脱，秦云找出陆占明的不是。
这已是今年，陆云择第五次梦到同样的场景。好在，有了之前的经验和准备，这一次，陆云择成功赶在被褥浸湿前，睁开了双眼。
“你拦我做什么？早就警告过择儿不许惹祸，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他全当耳旁风，我今天非要让他好好长长记性！”陆占明怒道。
事已至此，陆占明也还是拿那些孩童丝毫没有办法，都是邻里街坊未成人的孩子，豆花莊又是开门做生意，自己一个成年人，总不好过于计较。
冷汗竟换做了眼泪。
“怎么连你也分不清主次？那些孩子多大？咱们择儿多大？再说了，我们两个这么多年与人和善，本本分分，还不是就为图个安生。他可倒好，出门打架，还把人家孩子打成那样。这要是下手没个轻重，打坏了哪一个，人家肯饶过咱们？”
“不信问爹，是不是都是因为他？”陆秦双搂着陆占明脖子撒娇道。
“好了，消消气，双儿其实知道错了！这不是出来给你赔不是来了？双儿还不快扶你爹去坐下。”秦云给女儿递了个眼色，开口示意道。
但那些早已顽劣成性，调皮捣蛋惯了的孩童们 ，丝毫不惧怕老实本分，为人和善的陆占明。知道陆占明不会真的动手打他们，每次都是见陆占明刚一出门，便四散跑开了。等陆占明回到店里，又继续聚集起来闹腾。
情急之下，陆占明险些说漏嘴，好在反应及时，立刻改了说辞。
“不会那般严重？现在小小年纪就因不值一提的事情惹是生非，如若放任下去，将来说不定杀人放火，给这个家招来什么了不得的祸事！”
“爹，女儿知道错了。”
见母亲为自己圆场，从小聪明伶俐的陆秦双马上反应过来。赶快顺势扶着陆占明到店中桌边坐下，又伏在父亲肩头装作自责的安慰道：
见陆占明语气变得温和，陆秦双改做笑脸，继续说道：
却还是出了事，就在那些孩童到豆花莊门前吟唱了新童谣的当晚，两家父母便领着他们被打得皮青脸肿的孩子找上了豆花莊。
“双儿？你？”很快回过神来的陆占明，有些不敢相信的耳朵。顺着话音扭头，冲着刚出房门，朝着自己过来的女儿确认道。
“有何不可？我气不过，那些孩子一次次欺人太甚，何况现在他们针对的已经不是陆云择，而是我们一家人。既然您不好出面，就由我去教训。”陆秦双两眼直视陆占明，满不在乎的答道。
“因为我？我又如何惹了爹？”陆云择有些摸不着头脑。
再次确认过身上没有像以往一样冒出冷汗，陆云择将慌乱中掀到一旁的被子拉回到身上，准备继续睡下。刚刚重新躺好，一线暖流滑出眼角，落在鬓间。
漫无边际的荒芜沼泽，遍布着长疯的杂草和深到发黑的水潭，身穿华丽锦袍的美貌妇人，满心绝望的找寻着什么，不时撕心呼喊却从未得到回应，忧郁的脸上挂满哀伤……
“不过是些小孩子的玩笑，有什么可气不过的？你一个女儿家，虽说咱们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你，你都快到了出嫁的年纪了，我看这样下去何人敢娶你。”
（本章未完，请翻页）
“豆花莊上挂床单，不是尿床只是汗，尿床不过偶然事，体虚此生全完蛋！”
更为难堪的是，几日后，也不知是哪个闲来无事，又不甘寂寞的半吊子文人，专门将此事编成了几句打油诗一样的童谣，教给那些孩童传唱。
.
这样一来，虽然受到父亲严厉警告的陆云择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全然装作听不到。做母亲的秦云脸上却有些挂不住了。每当有三五成群的孩童来在豆花莊店前，冲着二楼陆云择的房间大声叫喊，便急忙催孩子的爹前去驱赶。
“刚刚乱哄哄的出什么事？”全然不知情的陆云择走下楼来问道。
“爹，娘，你们别吵了，那两个孩子是我打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惹爹生了一肚子气！”陆秦双回道。
陆秦双的道歉没有多少诚意，但是有效。
在他看来，将满十二岁的自己，总是将被褥挂在窗外“展览”，无论何种原因，都不是什么光彩荣耀的事情，而晾晒枕头，便无伤大雅。
直至头隐隐作痛，不仅一无所获，反而可能一时间用力过猛的缘故，那些原本已即将确认的信息，重新开始变得缥缈模糊。妇人的容貌明明很清晰，呼喊的明明很大声。
子们能身强体壮一些。”
“没错，就是他，都是他不对！”
得知是自己孩子犯下的过错，陆占明夫妇低三下四，卑躬屈膝，万分惭愧的不停安抚，赔礼道歉，承诺一定好好管教子女，才算将事情平息。
一句话令陆占明和秦云都愣在原地。
哪知那些孩童却似受人指使一般，变本加厉。很快又喊上了新的童谣，“豆腐门里豆腐人，软弱一家没精神，儿子不肯开窗见，全靠老子来出面！”
陆占明用力推搡着拦路的妻子，大声讲着他自认的道理。
“那是因为他……我是为了让孩
“你不要遇事就只会拿自己家孩子出气，明明是外面那些孩子有错在先，那些话就连我都觉得刺耳。”秦云劝说道。
梦，又是梦。
说这话的，是在豆花莊正对门开客栈的方富来。
方富来的“金句”当场惹得众人哄堂大笑，这其中还包括不少比陆云择小很多的孩童。让一时词穷，凑不出合适语句反驳的陆云择，只恨不得赶快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在哭？陆云择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不出所料，布枕边上清凉一片。
深夜，豆花莊店铺二楼，惊醒的少年猛然爬起身，两手在木床上胡乱的摸索着。直到将被褥全部检查了一番，才如释重负，瘫坐下身体，长长舒了一口气。
即便事情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陆云择仍对上次晒被褥引出的闲话耿耿于怀。虽然他对所有“关心”的人都有说明，那不是自己尿床的“杰作”，只是汗水。但这样的解释不仅没能堵住众人之口，反而得来一句“半夜盗汗，一辈子白干”的论断。
“我可不用你陪，再把我气死！更何况俗话说得好，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陆占明瞪了一眼女儿，感叹道。
次数多了，陆占明也懒得再去理会。心想不理那些孩童，时间一长，他们自然会慢慢觉得无趣，也便不会再来了。
仍如以往无数次，陆云择如何绞尽脑汁，梦中的更多细节，例如妇人具体的容貌和呼喊的内容，冥冥之中已经牢牢记下的梦境碎片，此刻竟石沉大海，不要说拼凑起来，全然没了点滴印象。
陆云择也不知道，相同的梦已经做了多少次。记忆中，自己记事起，这个梦就已阴魂不散般纠缠着他。最初，每三五个月甚至半年才会入侵脑海一次。而随着年龄增长，做梦的次数愈加多了起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
“你不必这样生气，小孩子之间打闹本就是难免的，怎会有你说的那般严重。”秦云坚决不肯让开去路。
“你呀，唉！你总是不让我省心，这么大的姑娘家居然出去打架！”听到女儿肯认错，从小拿陆秦双没有什么办法的陆占明，气一下子消了不少。
“嗯，是我打的他们！敢作敢当，不关弟弟什么事！”陆秦双走到陆占明身前，夺下他手中的木棍，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