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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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这是陛下应做的事，老戴不可胡言。”
“你怎么看出来的？”
“万一他就是个傻子呢？”
“嗯，也对。”
“你猜他们看破了吗？”
“欸，老哥，你说十五天是不是少了点？要不咱们回去给他再加个二三十天。”
一声:
“老戴聪明！”
“为何？”
“笨啊，我们离褚山遥那么近，两个都中了毒，都要死，怎么的也要拉他垫背呀，再加上他从未与我们有过往来，所有的认识全来自道听途说，不知深浅的情况下岑参可没有绝对的把握保住他的性命，一旦死了，郁劫刹手里的谋士可就只剩夏云踪了，而我方明面上可还有萧相以及借来的卫思贤，一换二不赚反亏，褚山遥绝不会这么做。”
“不需……”
看着对方一脸迷茫的样子，司马泊夜回身停下脚步，指了指天，后者抬头看了看，仍是不懂，不耐烦的催促道:
在戴游的劝说下，司马泊夜也不再多想，两人说话间这便要出了梅林，然而就当视线逐渐开阔之际，却见北域的人马拿着长枪正严阵以待的面对着一个一个铁刺仙人掌……
“这是什么道理，按理来说我们两个一起入席一起吃喝，岂不是更该下毒吗？”
“可他就算是如此，这杀手锏丢的这么早，褚山遥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吧。”
司马泊夜问声淡然一笑……
“老戴，你真把人家褚山遥当傻子了？十五天已经是他的底线，我再多说他也不会同意的。”
被司马泊夜越说越糊涂的戴游一时间更懵了。
“很简单啊，我中毒了你没中，你第一反应会是拼命吗？肯定是带我跑路回去解毒，最致命的陷阱往往都是看似留有余地的……明白了吗？”
“司马公说的好，山遥也知道这不是您能替信王殿下抉择的，给个时限，我们能等。”
司马泊夜被戴游逗的乐了起来，随即转身继续往前走。
然而不等戴游话说完，司马泊夜便回头瞪了他一眼，后者立刻意识到里面有门道，这才赶忙闭上了嘴。
而褚山遥呢，整理了一番衣袖，恭维着说道:
“啥？你们要派兵支援边疆，让我们开关放行，做梦呢？”
“是啊！咋想的呢？”
“我去，臭不了要脸呀！如果我们不停呢？”
“褚山遥不但精明，或许还是十二鬼谋中应变能力最强的，今后我们一定要多多小心。”
戴游正在为又一次证明褚山遥是傻子而沾沾自喜。而司马泊夜则在继续说着……
“我去，他真摆鸿门宴了呀？那为什么不动手。”
“呵，都到这步了，还演？需不要需要我们跪下三叩九拜呀？”
“十五天，十五天后给你答复！”
“连老戴你都明白对方在有意拖延，老哥我又怎会不知？”
“就拿这避无可避的圣旨来说吧，为何他不交给使臣，直接送往途安？或者交给萧奎也可以，一到獐、鹿二城，亮出圣旨，直送永泰，届时名头一出，甄荃清还不敢妄动，一旦设伏便是勾结外敌，埋伏朝廷支援兵马，等同叛国！”
被司马泊夜这么一说，戴游恍然大悟，抬手连拍了两下脑袋。
从鹄州途安到这里，戴游领着铁军，早赶晚赶也只用十天，传信用快马，或许也就六七天的功夫，那需要十五天之多
看着褚山遥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司马泊夜也想看看对方到底在耍什么把戏，而且褚山遥刚刚提到了信王，那这里面的内容显然不是给自己的，想到这里司马泊夜甚是谨慎的躬行一礼，毕竟替信王接旨，这样的礼数也能说的过去……
戴游的反问让司马泊夜再度收起笑容，只见他看了看左右，随即回头压低声音对其说道:
“司马老哥你心眼还真多呀。”
而才说道这里戴游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
“那是。我们才一进去，埋伏在周围的人马便涌进了梅林，要不是你手下的铁军跟的慢，或许我们还能见到更精彩的场面呢。”
“报，司马泊夜与戴游已经退出了梅林。”
“智者真不是东西！”
“抛出的早，说明在褚山遥眼中这不过是雕虫小技，他肯定还有后手，至于我说他或许是十二鬼谋中应变能力最强的，指的是今天。”
“其实道理很简单，褚山遥这么做无非是给受伤的萧奎腾出时间养伤，以便在开战后，战力不打折扣，但这是极为无奈的选择；褚山遥所带领的部队主要是骑兵，要想在这场战争中获胜，他必须要赶在南域下雪前，至少拿下广宁州，这样一来年开春后或攻或守才有主动权。而一旦拖延的时间越久，那留给他们机会就越少。”
随即接过圣旨的司马泊夜快速的扫视了一眼里面的内容，眉头一时便皱了下来。
“噢！懂了，这就跟围城一样，留下一条活路给对方突围，敌人才不会拼死顽抗！”
司马泊夜知道这里的门道，因此止住了戴游的叫骂。
“唉，别转牛角尖了，你想的已经够细了，即便漏了啥，回头打着打着，咱们也能把他的意图给打出来！”
“司马老哥，你为何要空给他们整备防务的机会呀？”
说话间，司马泊夜将圣旨递给了戴游，后者接过来也读了一遍，立马叫了起来:
“我去，司马老哥又被你说准了，合着褚山遥大半夜的不睡觉，带着人爬在这里等着咱呢？”
“哈哈！”
“老哥想说什么就直说，别跟老戴打哑谜，是有这悟性，当初何必占山为王？”
“这老哥我可做不了主。”
“几个细节，第一，我们到的时候，桌上所放的酒壶上有细小的朝露。第二，他拍手叫人上菜的时候，抬手动作很慢，也就说他是有意识的让手往左耳边放。第三，褚山遥在思考的时候手指会不由自主的敲打东西，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里，总共出现过三次！”
听着对方不在意的口气，司马泊夜觉得有必要多说几句，于是乎便又缓缓言道:
“我听萧相说，当时显王逼宫失利之后，世宗曾让除郁劫刹以外的兵将、官员退回治所，可褚山遥他们却用人皮面具，瞒天过海，致使后面京城之战功败垂成，为此我吸取了教训，特意留心褚山遥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这种不经意间的动作，以防其故技重施。”
戴游想了半天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接着便又打岔道:
“第一，有细小的朝露说明他很早就来了，周围有布置。第二，既然手往左边拍，厨子上来的酒菜是无毒的，那往右边会是什么样的菜品？”
“欸，不对呀，还有第三呢？他手指敲东西，你没说啊。”
“獐城伏击，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这不能怪在褚山遥头上，他接到圣旨，严控消息，密而不发，乃是非常恶毒的一种做法，也就是说如果萧奎占领了獐、鹿二城，甚至兵进永泰，两军对垒，他也依旧不会拿出圣旨，只要优势在他那一方，这封圣旨便永远在他袖中，可如果战局不利，就像现在……他便可以堂而皇之的让你停战！”
“哎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是呀，一下雪，骑兵的马就跑不快，草料也必须由后方供给，而南域要比其他地域晚上一个月左右才入冬，等这边下雪了，京城和北域早就是白茫茫一片了，运十担粮到这能有三担就不错，还打个球的战呀！”
“再会！”
戴游和司马泊夜相视一笑，随即推开北域兵马，带着铁军缓缓离开了！
戴游似乎还是认为司马泊夜对褚山遥的评价过高了，然对方却希望他能把话听完。
听这一席话，戴游甚是感叹司马泊夜的深谋远虑，而后者面对夸赞却没有一丝的喜气，反而深深的叹了口气，戴游不解又再追问……
“好，那我们便在寝梦关等信王殿下十五天。请！”
“那为什么只有你单独入席的时候，会被下毒呢？”
看来戴游还是没完全明白，难得见他这么好学，司马泊夜便耐着性子再说了两句。
“抵御外敌，在世人心中永远大于任何内部矛盾，失了民心，后方便会不稳，那我让甄荃清所做的一切便都毫无意义。”
“这……这些能说明什么？”
“今天？今天咋了？”
司马泊夜夸了戴游一句，然而后者的这句感叹却连着他一起骂了，无奈的司马泊夜苦笑的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然而才走出了两步却又被对方叫住了。
司马泊夜随之无奈的笑了笑……
片刻之后，受到消息的褚山遥，一边用手指敲打着桌子，一边让士卒退下，他身后的岑参缓步走到刚刚司马泊夜所在的位子前落了坐。似笑非笑的问道:
“哈哈哈哈！”
戴游跟在司马泊夜身后嘀咕着，而后者却笑容渐收，甚是认真的回答道:
“我总觉得褚山遥摆的这一出，除了这些还其他目的，可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我推想过，第一，如果我只身而来，估计会死于伏兵与暗箭之下，其二如果你不入席，我可能会死在毒酒之下。而我们两同时入席则可全身而退……”
“按照流程应该如此，不过就像司马公所说，信王殿下都到起兵这一步了，皇命还真的重要吗？”
司马泊夜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回答道:“这跟他的计谋布置无关，是你该注意的，尤其是信王令下，放援兵入关时，你我一定要注意这个细节。”
“那你为何？”
褚山遥抬手送客，司马泊夜与戴游也不停留，两人转头便走，等到已经看不见褚山遥与岑参的身影，按捺不住的戴游这才开口问道:
] “欸，这是陛下应做的事，老戴不可胡言。”
“你怎么看出来的？”
“万一他就是个傻子呢？”
“嗯，也对。”
“你猜他们看破了吗？”
“欸，老哥，你说十五天是不是少了点？要不咱们回去给他再加个二三十天。”
一声:
“老戴聪明！”
“为何？”
“笨啊，我们离褚山遥那么近，两个都中了毒，都要死，怎么的也要拉他垫背呀，再加上他从未与我们有过往来，所有的认识全来自道听途说，不知深浅的情况下岑参可没有绝对的把握保住他的性命，一旦死了，郁劫刹手里的谋士可就只剩夏云踪了，而我方明面上可还有萧相以及借来的卫思贤，一换二不赚反亏，褚山遥绝不会这么做。”
“不需……”
看着对方一脸迷茫的样子，司马泊夜回身停下脚步，指了指天，后者抬头看了看，仍是不懂，不耐烦的催促道:
在戴游的劝说下，司马泊夜也不再多想，两人说话间这便要出了梅林，然而就当视线逐渐开阔之际，却见北域的人马拿着长枪正严阵以待的面对着一个一个铁刺仙人掌……
“这是什么道理，按理来说我们两个一起入席一起吃喝，岂不是更该下毒吗？”
“可他就算是如此，这杀手锏丢的这么早，褚山遥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吧。”
司马泊夜问声淡然一笑……
“老戴，你真把人家褚山遥当傻子了？十五天已经是他的底线，我再多说他也不会同意的。”
被司马泊夜越说越糊涂的戴游一时间更懵了。
“很简单啊，我中毒了你没中，你第一反应会是拼命吗？肯定是带我跑路回去解毒，最致命的陷阱往往都是看似留有余地的……明白了吗？”
“司马公说的好，山遥也知道这不是您能替信王殿下抉择的，给个时限，我们能等。”
司马泊夜被戴游逗的乐了起来，随即转身继续往前走。
然而不等戴游话说完，司马泊夜便回头瞪了他一眼，后者立刻意识到里面有门道，这才赶忙闭上了嘴。
而褚山遥呢，整理了一番衣袖，恭维着说道:
“啥？你们要派兵支援边疆，让我们开关放行，做梦呢？”
“是啊！咋想的呢？”
“我去，臭不了要脸呀！如果我们不停呢？”
“褚山遥不但精明，或许还是十二鬼谋中应变能力最强的，今后我们一定要多多小心。”
戴游正在为又一次证明褚山遥是傻子而沾沾自喜。而司马泊夜则在继续说着……
“我去，他真摆鸿门宴了呀？那为什么不动手。”
“呵，都到这步了，还演？需不要需要我们跪下三叩九拜呀？”
“十五天，十五天后给你答复！”
“连老戴你都明白对方在有意拖延，老哥我又怎会不知？”
“就拿这避无可避的圣旨来说吧，为何他不交给使臣，直接送往途安？或者交给萧奎也可以，一到獐、鹿二城，亮出圣旨，直送永泰，届时名头一出，甄荃清还不敢妄动，一旦设伏便是勾结外敌，埋伏朝廷支援兵马，等同叛国！”
被司马泊夜这么一说，戴游恍然大悟，抬手连拍了两下脑袋。
从鹄州途安到这里，戴游领着铁军，早赶晚赶也只用十天，传信用快马，或许也就六七天的功夫，那需要十五天之多
看着褚山遥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司马泊夜也想看看对方到底在耍什么把戏，而且褚山遥刚刚提到了信王，那这里面的内容显然不是给自己的，想到这里司马泊夜甚是谨慎的躬行一礼，毕竟替信王接旨，这样的礼数也能说的过去……
戴游的反问让司马泊夜再度收起笑容，只见他看了看左右，随即回头压低声音对其说道:
“司马老哥你心眼还真多呀。”
而才说道这里戴游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追问道:
“那是。我们才一进去，埋伏在周围的人马便涌进了梅林，要不是你手下的铁军跟的慢，或许我们还能见到更精彩的场面呢。”
“报，司马泊夜与戴游已经退出了梅林。”
“智者真不是东西！”
“抛出的早，说明在褚山遥眼中这不过是雕虫小技，他肯定还有后手，至于我说他或许是十二鬼谋中应变能力最强的，指的是今天。”
“其实道理很简单，褚山遥这么做无非是给受伤的萧奎腾出时间养伤，以便在开战后，战力不打折扣，但这是极为无奈的选择；褚山遥所带领的部队主要是骑兵，要想在这场战争中获胜，他必须要赶在南域下雪前，至少拿下广宁州，这样一来年开春后或攻或守才有主动权。而一旦拖延的时间越久，那留给他们机会就越少。”
随即接过圣旨的司马泊夜快速的扫视了一眼里面的内容，眉头一时便皱了下来。
“噢！懂了，这就跟围城一样，留下一条活路给对方突围，敌人才不会拼死顽抗！”
司马泊夜知道这里的门道，因此止住了戴游的叫骂。
“唉，别转牛角尖了，你想的已经够细了，即便漏了啥，回头打着打着，咱们也能把他的意图给打出来！”
“司马老哥，你为何要空给他们整备防务的机会呀？”
说话间，司马泊夜将圣旨递给了戴游，后者接过来也读了一遍，立马叫了起来:
“我去，司马老哥又被你说准了，合着褚山遥大半夜的不睡觉，带着人爬在这里等着咱呢？”
“哈哈！”
“老哥想说什么就直说，别跟老戴打哑谜，是有这悟性，当初何必占山为王？”
“这老哥我可做不了主。”
“几个细节，第一，我们到的时候，桌上所放的酒壶上有细小的朝露。第二，他拍手叫人上菜的时候，抬手动作很慢，也就说他是有意识的让手往左耳边放。第三，褚山遥在思考的时候手指会不由自主的敲打东西，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里，总共出现过三次！”
听着对方不在意的口气，司马泊夜觉得有必要多说几句，于是乎便又缓缓言道:
“我听萧相说，当时显王逼宫失利之后，世宗曾让除郁劫刹以外的兵将、官员退回治所，可褚山遥他们却用人皮面具，瞒天过海，致使后面京城之战功败垂成，为此我吸取了教训，特意留心褚山遥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这种不经意间的动作，以防其故技重施。”
戴游想了半天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接着便又打岔道:
“第一，有细小的朝露说明他很早就来了，周围有布置。第二，既然手往左边拍，厨子上来的酒菜是无毒的，那往右边会是什么样的菜品？”
“欸，不对呀，还有第三呢？他手指敲东西，你没说啊。”
“獐城伏击，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这不能怪在褚山遥头上，他接到圣旨，严控消息，密而不发，乃是非常恶毒的一种做法，也就是说如果萧奎占领了獐、鹿二城，甚至兵进永泰，两军对垒，他也依旧不会拿出圣旨，只要优势在他那一方，这封圣旨便永远在他袖中，可如果战局不利，就像现在……他便可以堂而皇之的让你停战！”
“哎呀，我怎么把这茬忘了；是呀，一下雪，骑兵的马就跑不快，草料也必须由后方供给，而南域要比其他地域晚上一个月左右才入冬，等这边下雪了，京城和北域早就是白茫茫一片了，运十担粮到这能有三担就不错，还打个球的战呀！”
“再会！”
戴游和司马泊夜相视一笑，随即推开北域兵马，带着铁军缓缓离开了！
戴游似乎还是认为司马泊夜对褚山遥的评价过高了，然对方却希望他能把话听完。
听这一席话，戴游甚是感叹司马泊夜的深谋远虑，而后者面对夸赞却没有一丝的喜气，反而深深的叹了口气，戴游不解又再追问……
“好，那我们便在寝梦关等信王殿下十五天。请！”
“那为什么只有你单独入席的时候，会被下毒呢？”
看来戴游还是没完全明白，难得见他这么好学，司马泊夜便耐着性子再说了两句。
“抵御外敌，在世人心中永远大于任何内部矛盾，失了民心，后方便会不稳，那我让甄荃清所做的一切便都毫无意义。”
“这……这些能说明什么？”
“今天？今天咋了？”
司马泊夜夸了戴游一句，然而后者的这句感叹却连着他一起骂了，无奈的司马泊夜苦笑的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然而才走出了两步却又被对方叫住了。
司马泊夜随之无奈的笑了笑……
片刻之后，受到消息的褚山遥，一边用手指敲打着桌子，一边让士卒退下，他身后的岑参缓步走到刚刚司马泊夜所在的位子前落了坐。似笑非笑的问道:
“哈哈哈哈！”
戴游跟在司马泊夜身后嘀咕着，而后者却笑容渐收，甚是认真的回答道:
“我总觉得褚山遥摆的这一出，除了这些还其他目的，可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我推想过，第一，如果我只身而来，估计会死于伏兵与暗箭之下，其二如果你不入席，我可能会死在毒酒之下。而我们两同时入席则可全身而退……”
“按照流程应该如此，不过就像司马公所说，信王殿下都到起兵这一步了，皇命还真的重要吗？”
司马泊夜微微一笑，慢悠悠的回答道:“这跟他的计谋布置无关，是你该注意的，尤其是信王令下，放援兵入关时，你我一定要注意这个细节。”
“那你为何？”
褚山遥抬手送客，司马泊夜与戴游也不停留，两人转头便走，等到已经看不见褚山遥与岑参的身影，按捺不住的戴游这才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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