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可输不可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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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李儒虎正要去完成他那苦逼的值守任务时，突然被上峰传令让他到大将军兵营报道。他在懵圈之际，就琢磨着怎么突然间就叫他去报道了？

    李大山看着外甥那尴尬和灰心的样子，就弱弱的问道：

    尽管，这里不是集市，除了兵士也就只有进出的夫役等。但她还是仔细的观察着。然后再用心感受着值守的情况。夜晚没人进出，实在没什么可观察了，就观察天空的星象，或者琢磨着白天的值守。

    “可输不可弃。”

    “知道你是大函兵士，就严肃点。这边在说正事呢。”他舅舅也边瞪着外甥边戏谑道。

    那不用说，自己射中的环数还是比姐姐少。李儒芳走过弟弟身旁时，不忘善解人意的鼓励道：

    他也就难免会放松、偷懒一下。也就只能把无穷无尽的夜空中那闪烁的繁星，幻想成心上人那美丽的眼眸。繁星的闪烁，就犹如心上人在和他眨眼。

    “还接着比吗？不如到此为止吧。”

    城墙上放箭射击城墙下骑马举着的靶标；骑在马背上追击射向前方骑马举着的靶标；倒挂在马背上从一侧追击射向前方骑马举着的靶标。

    “是。大函精锐之师骑兵兵士李儒虎前来报道。”

    尽管李儒虎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求胜心切。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获胜无望。但他还是想射出个好成绩，给自己、阿母及舅舅长点脸。别再像刚开始那么差。

    “为何不？还有两项比试才定胜负呢。”

    他不仅能结束这苦逼的值守岁月，并且还能有更多机会见到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在兵营门口就看到了已经在兵营里面的心上人，他名义上的姐姐。

    “孩儿不、不知。不能因为她是姐姐就特殊。孩儿并未发觉差、差多少。阿母不信可在比试中见分晓。”

    夜值还好，没有太多的管束，他还能自由放松一下。甚至还能偷懒迷瞪一会儿。那些值守的官兵为了不得罪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重则还免不了依照军规受罚。因此，白日的值守对他李儒虎来说简直就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煎熬。当然，也少不了使他得到了很大的锻炼。至少在毅力方面得到了很大的锻炼。

    李儒芳显然看出了弟弟的心思，就边用满是赞赏的眼神给他鼓劲加油，边也放慢了放箭的速度。从而不动声色的让着点弟弟，别让他太下不来台。因此，在这项比试中，虽然她的箭支也都在靶心。

    再说，他这几天也没发现阿母对他的态度有什么异样的变化。那就很可能不是这个事，很有可能是有什么任务了。要真是那样就太好了。

    “好。就在比试中见分晓。就按考核规则比试你们的骑射。儒芳意下如何？”女将早已经看出儿子的心虚，也猜到他在值守中没少偷懒。

    李儒芳不由得垂下头莞尔一笑嗤的乐着。

    难不成他值夜的时候放松、偷懒被阿母知晓了？不能吧？大晚上的，除了和他同值守的兵士及领官，谁会知道？难不成是那些兵士和领官告密了？

    李儒虎有些不乐意的撇了撇嘴，故作一本正经道：

    “确实有进步。不过，这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吧？”女将在欣慰中多了些和蔼的盯着儿子问道。李儒虎有些失落的耷拉着脑袋，没再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呢。

    不能吧，借他们一百个胆儿都不敢。再说，他早都开始在值夜的时候放松偷懒了，要是有人告密，或者是阿母想知道的话应该早都知道了，还能等到现在？

    女将打量了一下众与会的官兵厉声道：

    “接报，南山村落今日频繁遭到悍匪袭扰。特命主将李大山带领精锐一部，前去剿匪。根据练习成绩和近来的表现，擢升李儒芳为小尉官，李儒虎为小尉官副。前去观摩助战。”

    一则，姐姐的放箭速度并未慢下来。二来，姐姐明显没有他的心急和慌乱，自然也就近乎每一箭都射中了靶心。而他李儒虎，却像满天星般的射满了靶标。

    只是射中的环数让人不敢恭维。反观李儒芳，自然就心平气和了许多。尽管她的放箭速度没有弟弟快，不过也没慢多少；近乎相同。但她射中的环数要远多于弟弟。

    李儒虎看到阿母那严厉的眼神，就有些心虚的垂首吱唔道：

    李儒虎显然是吸取了刚才的教训。因此，他在这项比试中自然就沉稳了许多。放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只是，他射中的环数依然没有姐姐的多。

    李儒虎扫了一眼板着脸的舅舅，就边站立一旁边暗自嗔怪着，亲老舅啊。你能不当阿母的跟屁虫吗？什么事都跟着瞎掺和。

    “谨遵阿母吩咐。”李儒芳那胸有成竹的爽快答复，让女将也甚感欣慰。

    李大山给副官安排好剿匪准备事项后，就饶有兴致的陪着姐姐前去训练场上观看外甥和外甥女的骑射比试。其实，不用看他都能料到外甥不是外甥女的对手。

    女将也很欣慰的和众官兵一起边给儿子鼓掌，边默默的赞赏着，行啊小子，有股血性。

    “比前两次好了很多。进步不小。”尽管李儒虎还是羞愧的近乎无地自容，但他却没有了刚开始的不服气，而是多了一些感激和欣喜。毕竟，这是心上人给他的夸奖和鼓励。

    总之，她的值守不仅没有弟弟那么无聊难熬，还受到了实打实的锻炼。

    “不妥。同时入军练习值守，为何她为小尉官。我为副？小小的小尉官，我还为副？甚是不妥。请阿母三思。”李儒虎一听到自己是个副的，立马就上前一步施礼反驳。

    李儒虎也觉得自己偷懒不妥。因此，他也尽力在约束自己。甚至都拒绝了巴结讨好他的兵士的顶替。只是，这没有心上人在的漫漫长夜，也实在是太难熬了。

    在这三项比试中，在最短时间里射中的环数最多者即为获胜者。由于李儒虎求胜心切，自然就沉不住气般的急忙射箭。他的放箭速度倒是不慢。

    仅这一项比试下来，胜负就没有悬念了。李儒虎有些尴尬沮丧的拍着脑瓜，但并没有气逆。女将看着儿子那一脸不服气的样儿就问道：

    “没规矩。这里是兵营。”女将边瞪着儿子边呵斥道。

    只是，到了白天的值守，他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毕竟，白天值守时有众多人管束着。特别是他舅舅或阿母时不时的都会来巡视一番。一旦他有不合乎要求的地方，轻则会遭到训斥。

    “继续比试。获胜的机会可丢，屡败屡战的精神不可丢。”李儒虎不顾满身的不自在，就咬着牙大声喊道。李大山也赞赏般的给外甥鼓起了掌。

    从此，就使他的那些优越感，轻狂和轻飘的念想和习性就逐渐的消失了。这也是女将的目的所在。可怜天下阿母心啊。

    幸亏这是大将军之子在比试。如若换了普通兵士，必将引来嗤笑和哄笑。李儒虎再次有些傻眼的盯着姐姐靶标上那挤满了靶心的箭支；他都尴尬的不忍直视自己靶标上的满天星。

    李儒虎都没来得及掩饰住满心的欣喜，就边快步走进兵营边嬉笑道：

    毕竟，谁都没指望他李儒虎能来尽职值守。毕竟他贵为将门之后，将来必定是要成为他们的顶头上峰的。他现在只不过是来历练一下而已。

    “好。勇气可嘉。”李大山有些欣慰的夸赞、鼓励着外甥。李儒虎都没顾上舅舅的夸赞，就上马扬鞭冲向训练场的指定位置。李儒芳则依然沉着淡定的跨上马奔向指定位置。

    但明显比之前少了一些。而李儒虎的靶标，尽管没有之前那么满天星了，但还是大多都在靶心之外的环数里。而靶心里的箭支明显还是比姐姐少了许多。

    不过，他的心上人李儒芳在值守中的感觉却与他完全不一样。她可不像他李儒虎一般满心想的尽是儿女情长。她更多的则是认真仔细的观察着值守的情况、来往的行人。

    第三项比试由于有一定的危险性。就给他俩加防了一些防护措施，以防从马背上摔下来负伤。

    到了有圆月的晚上，他还会幻想，他的心上人没准也在月亮上的广寒宫里。那他就想成为新的吴刚，那怕是玉兔也行。那样就可以和心上人长相厮守了。想着，想着，就在幸福的甜蜜中度过了漫漫长夜。

    只是他还想亲眼目睹一下，外甥女和外甥的表现，就陪着姐姐走进训练场。骑射的考核规则分三项。

    不过，看到他还敢要求比试，就满是欣慰的一口答应。随即，又觉得，不顾及养女的意见似有不妥，就补充着问道。

    “好。好一个可输不可弃。”女将顿时就有些钦佩的给养女叫好道。

    “还需继续比试吗？”

    “同时入军练习值守不假。可知你的练习成绩和表现与姐姐差了多少？”女将边厉声质问边盯着儿子。

    李儒虎顿时就深感羞辱般的盯着舅舅。李儒芳一看弟弟沮丧又不服输的有些下不来台，就给了他一个美丽又温柔的眼神鼓励道：

    “行啊，你比我还来的快。看来你也盼着早日结束值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