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王者风范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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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护城战壕。我们的守边勇士，就是依仗那些护城战壕守住这里，打跑那些草蛮人的。”女将在自豪说着这些的时候，慈祥的用手搀扶着将头伸向马车窗外不停的挥手欢呼的儿子。

    早年间，李大山的父亲在边界跑马帮做生意时，被嫉恨女将的草蛮小队袭杀。

    他的惊痴样，自然是逗的女童、女将和佣人嗤嗤偷笑。女童在嗤笑的时候，就边盯着耸入云端的关隘城楼，边暗自告诉自己，是能打败那个还拿着这美丽大草原的别人的。

    每个战壕都约莫着有数丈深、数丈宽。战壕两壁上有能站立兵士的走廊。兵士们或手持砍刀、利剑盾牌及弓弩趴在战壕顶侧做迎击准备；或手持长矛站立值岗放哨。

    那些声声惨叫，让草蛮兵士不寒而栗的同时，也激发了草蛮将官的野性。他们就恼羞成怒的激励兵士为逝去的同胞们复仇。

    顽童也不断的惊呼道：

    但终因，大函追军离这个堡垒要塞日益变远，而当时的兵力布防又比较虚弱，才没敢冒然再追，只是把边界维持到现在的地界。

    但八年前的那场亲王逼宫篡位的兵变，导致守卫这里的精锐之师的大部，都被紧急抽调支援京都近卫军。草蛮部落就是趁此机会，一举侵占到了现在的边界地段。

    澣北关是北陆澣州最大的关隘，也是最主要的军事要塞；更是大函国的北疆门户。原本，这座军事关隘并未建在如此靠近边境的地方。当时的大函国北部边界还要往北几百里开外。

    这些，现今女王及女将都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们也加快了招兵买马、练兵备战的步伐。但终因时机未到，就也只能派女将率领少部精锐前来固防。

    不成想，这女童居然毫不犹豫的快速说了出来。如果说，她是在将官之家长大，能说出如此之话，还不为惊奇。毕竟，她有机会听到将官们说此类言语。

    她回头看向女童时，发现她也将头探向另一边的窗外。只不过，她并未向顽童那般欢呼。而是将下巴支在小手上，小胳膊肘则趴在窗边，认真而安静的打量着那些护城战壕。

    不知有毒的他们，随即就暴毙。当草蛮将官知悉战壕中的竹签有毒后，就立即命令放火焚烧战壕中的竹签。可当那些浩浩荡荡的草蛮兵士下入战壕时。

    她更不知道，当年草蛮大军只所以久攻不下这个关隘，就是这护城战壕立的大功。

    草蛮骑兵在后来赶到的草蛮援军的支援下，费劲周折才杀光了第一层护成战壕的守卫兵士。然后，就只能望着又宽又深的战壕发愁。他们策马扬鞭的试了几次，几乎所有的战马都没能跳跃到战壕对岸。

    女将的车马大队刚过了最后一个吊桥，城门口就响起了热烈欢迎的鼓乐号角。

    “吹牛。你如何能打跑别人？”

    也正是这次攻打澣北关的惨状和易守难攻，才使得草蛮大军这么些年，不管有多么壮大都只能屯兵与边界虎视眈眈，而不敢贸然进攻。

    一次次的尝试着跃马跳过战壕。当他们那跃马的勇士都跌落在战壕里被扎死后，草蛮大军的兵士们就用绳索下到战壕中拔那些高大的竹签。

    想到这些，女将就赶快异常虔诚的，府地跪拜着天神和天上的先王。正是有了他们的庇佑，才使得大函国的后人如此的聪慧，如此的有勇有谋有见地。

    走近城楼关隘的顽童，在马车里边用不够用的小眼睛，东看看、西望望，边不住的惊呼着太高大、太厉害了。他突然发现城楼及城墙下，从山坡底到山坡上到处都是巨大的坑壕，他就赶快问道：

    尽管她还不知道这个城楼关隘是什么，但当她一看到城门下及城楼上的兵士，她就明白这是打仗用的。这么高的关隘城楼，以及那周边都依山而建的高大城墙，还能打不跑那个别人？

    从此，大函国的戍边也只能仰仗着关隘要塞誓死维持，而无力收复失地。尽管，八年来，大函精锐正逐步恢复；但架不住草蛮部落的野蛮生长、疯狂扩充。

    一个随船家长大，十岁不到的女童，就能说出这些，着实让人不能不吃惊，也不能不佩服。毕竟，她的儿子，在她和众多将官身边长大的孩子都没有如此见地。那这女童能不让人佩服吗？

    与此同时她也在祷谢着天神和先王的庇佑；正是有了他们的庇佑，才使得大函国有了一位明君的后来者。这不仅是大函国的幸事；更是大函子民乃至更多同类的幸事。

    他们也是被气急败坏冲昏了头脑。都不想想，就算他们冲过了第一层战壕，还有上边那么多的战壕，以及守卫的兵士。但不甘心受挫的草蛮将官，就凭着部下的勇猛。

    也只能伴随着兵士们葬身于战壕中的火海里。正因为他们这样前赴后继的拼命往火海里冲，才在他们久攻不下时，损伤了大半。

    那年，当草蛮骑兵趁着大函国宫乱兵祸之际，横冲直撞的冲杀到这护城战壕前就都傻眼了。这层层设防的巨大战壕，让他们的骑兵近乎发挥不出任何的战力。

    女将被儿子的这有些傻气的问话，问的有些哭笑不得时，就只好耐心道：

    那一场杀的惊天动地的宫变，致使大函国的精锐之师损伤严重，元气大伤。特别是很多精锐都是亲王栽培的，即便是有剩余没战死；但作为叛军的他们，自然不会再容留他们，几乎遭到了尽数斩杀铲除。

    顽童还没下车就大声还欢呼道：

    尽管女童的这句话没有让女将震惊。毕竟，部下有人在骑马射猎，女童自然是看见了的。但她能如此坚决的说出这些，还是让女将有些不可思议。

    只不过，他常年驻守边关，又不善于修理青黑的胡茬，再加上常年在边关被烈风和毒日洗礼，自然就使他那黝黑刚毅的脸庞，愈发显得像是壮年。

    “阿母，人们都能通过这个桥进入城楼里吗？”

    “舅舅，舅舅。”

    而这个女童是跟着掌船的船家长大的，她何以有机会能听到此类话语？又如何能说出如此有见地的话？就在女将还在惊诧中琢磨时，顽童则嗤笑道：

    战壕里都插满了又长又尖的竹签。女童明白，一旦有兵士进战壕或跌入，都会被扎死。

    “自然是不能。敌军要是能通过这些吊桥，那还要这护城战壕何用？”

    女将甚是惊诧的盯着女童。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孩童会说出如此有见地的话，并且态度还那么坚决。她本以为，两个都十岁不到的孩童，自然不会懂得太多，她还在考量着如何回答为好。

    关隘城楼下，早已汇集了众将官。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高大英武貌似壮年的军官。只见他腰胯战刀、身着银光闪闪的铠甲、披着黑色战袍。

    还在几里开外，女童就被澣北关的高大城楼给惊着了。顽童也吃惊的半天合不拢嘴。女童看着那建在草原上少有的小山坡上的城楼，高耸的直插云霄，就惊讶的连连赞叹。

    那些被将官们激活了野性的草蛮兵士，就像草原狼一般嗷嗷叫嚷着，前赴后继的冲杀着。

    从此，李大山就立誓从军、为父报仇，并不顾姐姐的坚决反对，而请缨来镇守澣北关。

    只是，她并不知道，那些竹签都是涂了剧毒。即便是不被扎死。只要有人试图拔掉竹签，接触到竹签后都会染毒暴毙。

    “阿母，那是什么？”

    “快看，快看，那个城楼是建到天上了吗？”

    当时，守军还是依仗这个关隘的易守难攻，才抵挡住草蛮骑兵的疯狂进攻。并且，趁着草蛮大军久攻不下、损耗大半后才一鼓作气把他们赶出了百里之外。

    但无奈于那些战壕实在是太宽大了，任凭他们怎么冲也跃不过对岸。就算那些战马和骑兵掉进战壕中，没有被已经烧毁了的竹签扎死。那些战马也无法爬出高深的战壕。

    当女将他们乘坐的马车，上了战壕上面的吊桥正在经过时，顽童突然问道：

    他得知朝廷封姐姐为固边大将军时，就早早的做好了迎接的准备。今天更是一大早边亲自布置好迎接仪仗，而在城门口迎接着。

    女童闻言会心的嗤笑着。顽童向女童做了个鬼脸后，又将脑袋伸出马车窗外。女童自然明白这吊桥是不会让敌军通过的，只是她还不知晓，这桥是吊桥。

    他就是镇守澣北关的主将李大山，即女将李大英的弟弟。他虽看起来貌似壮年，但他比女将还小两岁，实打实的青年才俊。

    只见那些战壕从山坡下到山坡上，城楼及城墙的数丈远都依阶而上的建造着。

    “没有吹牛。我们都学练骑马射杀，就可打跑别人。”女童盯着顽童依旧态度很坚决的说道。

    铺天盖地的火箭纷纷从上一层战壕中射来。战壕中随即就变成一片火海。无法迅速爬上高大的战壕边沿的草蛮兵士，迅疾就在哭天喊地、狼嚎鬼叫中被烧成了灰。

    “能。把别人打跑就可拿回。”女童边看着被冉冉升起的太阳照耀的草原边很坚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