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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要问的已经都问到了,张起灵停了一下,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关于你自己,能说吗?”

    #头可断,血可流,长发不能丢!#

    张起灵默默起身,快速而谨慎的扫视了一翻外面,关上所有门窗,又拉上窗帘,然后重新坐回椅子对张言点点头,“有,你继续。”

    而且,他完整看完的只有1-8,至于后面出的藏海花、沙海那些……

    他身处谜团核心但其实也游离于事件之外,视角内容实际相当残缺,

    赶紧恢复了“正行”的某道士朝张起灵开启了“尔康手”模式。

    ……

    张言眼睛一亮:“这个来源不好解释,但我知道近期会有人去,正打算找机会跟你说帮我也混个身份跟进去来着……”

    张言苦笑,讲得口干舌燥的他都有些后悔跟张起灵这样开诚布公的谈话了,

    因为后来的意外,他根本没看完,只零散的知道吴邪后来好像是想布局反击,

    …好像不行。

    “以后你早上出门前扎次针,晚上睡觉前喝次药。”

    “ok,会小心的。”

    他清楚,对方最初实际并不打算跟他说这些。

    几天后的中午,边熬药膏边画着符的张言,却突然再次听到了开门声,

    “你以为我之前给你把脉是假啊?”

    “张灏?”张言眼睛一亮,忙问,“那我呢?”

    看对方这么果断就往外跑,正翘着二郎腿在那晃的张言一愣,

    本来已经吃完躺靠在床上的张起灵闻言,转头看向张言。

    两人一问一答了好一会,

    这么绝的味道,居然不怕我是下了毒?

    不知是不是张言的一些回答勾动了什么,

    张言一边说着一边将药物做成一个药包甩向了张起灵,见对方一把接住,无良笑道:“味道一般,但是必须喝,做好心里准备啊,从今天起每天喝完才能睡,这是医嘱。”

    翻了一会,他挑剔的点评道:“符纸朱砂材料还是差了点,不过就这样也勉强吧。”

    几天后,一直没看到自己想看的画面,张言终于没了兴致,

    ……

    张起灵神情淡淡:“有一个女生。”

    张言闭眼指着一份资料,一脸的视死如归,

    想到这,张言对着张起灵无奈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你自己问吧,你可以选择选择询问任何你想知道的,我可以回答出来的我都告诉你。”

    张起灵应了一声,继续睡觉。

    在张起灵又一次需要带药的时候,他百无聊赖的随手改了改药方,去掉了上面一些药物。

    张起灵那黝黑的眼睛沉默的与张言对视了几秒,

    确认对方真是认真的,他默默起身捡出他刚刚带给张言的便携锅开始熬药,

    而且说错了还可能对人家造成误导。

    还是略微隐瞒了一些东西的张言一边说着一边向张起灵伸出了手,“我关于我自己忘记的东西也不少,我有自己38年的记忆,但是你可以摸摸我的骨龄,它跟我的记忆完全不符合。”

    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好是坏,最初明明是想看戏的,

    张起灵没出声,定定的又看了张言一会,

    得出这个结论,张言发了会呆,就将蒲团放地上开始打坐起来。

    而张起灵,他跟吴邪的探索主线压根就不是同一条,

    张言没在意饭,兴冲冲的先打开包检查了一下他要那些的药物、黄纸朱砂、和一些工具材料,

    开头就是这么一个含糊的大问题,张言有些苦恼:

    “有个身份可以跟着裘德考的船队一起进海底墓了。”

    张起灵多望了两眼张言,再次确认:“她身高168,”

    张起灵默默看着张言的删改的那几味药,

    “你的之前?我只确定你失忆过很多次,因为这,你大大小小的墓穴走过一遍又一遍,就比如之前那鲁王宫...”

    他感觉自己此前对张言的判断出现了失误,但同时又直觉对方真的并未说谎,甚至值得信任…

    然后在张言的坏笑下,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还是把选择权交给张起灵自己吧,他又不是吴邪那种涉世未深地傻白甜。

    一种微妙的幸灾乐祸感在某人心里划过。

    看着本应晚上回的张起灵现在就回了,他有些意外。

    张言这次没有直接回答,他轻松的耸肩,嬉皮笑脸道:“我年龄应该比你大吧?乖~赶紧叫声哥~喊了就保准罩你哦。”

    张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心里陡然不妙,“有长头发的吗?”

    张起灵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张言,点点头“对方允许张灏带学生,他几个学生资料在这里。”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察觉到了,

    随口说了安排,张言无聊的回蒲团打坐了,

    紧接着他打开自己的盒饭吃起来。

    “……”

    张言睁开眼,见张起灵走了进来,身上多了个大背和两个塑料袋。

    张起灵将背包递给了走上前的张言,示意这是他要的东西,同时顺手递了份饭,

    那些人貌似不怎么受张起灵待见,他甚至似乎都没把自己跟那些人划一起。

    “我只知道它传承很久了,而且规矩森严,族内本家人是家族中心......”

    他说着看了看张起灵,发现他的表情看不出变化,继续道,“你们张家现在具体情况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据我所知本家是只有你还活…”

    “……”

    即使对包括他在内的特定几人有种毫无缘由的善意,可那种仿佛在重温已知,看破不说破的高姿态却也同样不散。

    “那座船葬墓,你从哪里听到的?”

    说着他又取出一部分药材“这是给你喝的。”

    半小时后……

    可是现在...张起灵抬眸,仔细看了看张言,对方立场没变,但态度似乎有些变了。

    虽然脑子里在忍不住吐糟,但他嘴上还是认真答道“名字是真的,身份也是真的,至于我的来历,我只能说,不存在于现在这个世界。”

    这人自看到他们后,实际一直抱着旁观看戏的心态,

    等对方改好,他接过方子,同时深深望了一眼张言,出门了。

    张言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了壳,他现在所知道的全都是从那本小说里来的,可小说上写的就一定是内里的真实吗?

    但直到喝完整服药,张起灵也没出现一点神情变化,似乎那药就是碗普通的白开水。

    深夜,一道轻微开门声响起,

    张言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说的一切都只能保证表面的真实性,至于内里会不会包含着什么其他隐秘,我就不知道了。”

    张起灵垂眸,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还是出过什么事导致那些人不被他信任?

    ……

    张起灵也没催,耐心的等张言翻看资料。

    张言神色痛苦的点头,

    正闷头仔细思索后续疗程的张言对此毫无察觉。

    像这样一旦涉及到重点问题,张起灵的问题一点不比吴邪少,甚至更犀利。

    更何况,他说的就一定是此刻的张起灵想要知道的吗?

    张言搓了把脸,整了整自己此刻略无良的表情:“我不知道他们跟你说了什么,就说我知道的吧,反正我能确定的是,你的确是张家族长张起灵…”

    张起灵伸手按了按,再次看向张言的表情有些微复杂“你不在意丢失的那些吗?”

    确认应该问不出什么其他有价值的事后,他拿刀起身,转身走向门口:“晚上回来。”



    他狠声道,“就她。”

    这些情报应该能报答他的收留了吧?

    见某人那疑惑眼神,虽然本意是想察他身体特异的张言挑挑眉:“算上你的失忆和暗伤,那时贫道就觉得你病得可不轻,别无长处,就拿治伤当房费了。”

    又连续问了七八个问题,

    张言砸了咂嘴,从对面的神情态度里品出一件事:

    是因为失忆,所以一视同仁的全部防备了?

    除此既不知道有没有新的其他人物,也不知道结局怎么样。

    …咳…

    虽然不清楚变化原因,不过既然有地方能和平解答一些他的疑惑,他也不会放过。

    他有他自己远比吴邪更复杂发故事经历,隐藏在了小说文字背后。

    说实在的,这其实很矛盾,尤其是在他身上。

    张起灵指了指桌上的纸笔,示意张言将他需要的清单写下来给他,一接到单子他就直接推门了,“尽量少出门。”

    “关于张家,你知道多少?”

    不知是不是没在意,又或者懒得计较,张起灵只淡淡看了眼突然抽风且得意洋洋的张言,没说什么。

    “哎,等会,等会,我还有事没说,帮我带些东西回来,另外如果你要去做西沙海底墓准备工作的话一定记得带上我那份啊!”

    “……”

    不仅如此,那小说是以吴邪视角写的,

    “关于我曾经的事,你知道多少?”

    张起灵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略停了一下,才继续开口:

    所以之前不说话只是单纯的因为没必要所以懒得说吧??

    张言沉默了,半晌都没出声。

    张起灵一走,张言立刻垮脸瘫回了床上,

    既没有听到问话,也没看到自己想看画面,张言瞬间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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