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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东川道：“哎，我以后都照顾他！”
“子慕在的那个部门我知道，十一局的人做事周密，子慕又是密码学的专家，他们不会任由这些照片流传。”雷成竣道，“我和九局的人打过几次交道，想来十一局应该也差不多，会有一些保护的方式，照片的事你别管了，子慕单位会处理好。”
雷东川把那一沓照片扔床铺上，多少带了点怒气，压了好几次才道：“说说吧，这怎么回事儿？”
*
白子慕因为先说了“主动追求”的话，因此对他哥好得光明正大，雷东川之前怎么照顾他，他就加倍做得更好，细心照顾着。
外面传来脚步声响，雷成竣率先抬头，看了一眼之后道：“老三出来了，我去跟他聊聊。”
雷家兄弟三个站在一处，一个比一个高，雷东川年纪最小，但是光看身架就知道是最猛的一个，个头和打篮球的二哥一样，尽管坐办公室，身上的肌肉和力气也不属在部队的大哥多少。
“仔细想想，他们俩会在一起也不奇怪。”雷成竣停顿一下，又道，“老三那眼神，也瞒不了太久。”
“哥，我不打算给自己留退路了。”白子慕仰头看他，轻轻笑了一下，眼睛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但是我愿意给你留着。”
“可不是，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怪可怜的。”
白长淮已经从妻子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再看向雷东川的时候，眼神微妙，但也保持了几分客气，只是偶尔微微皱眉思索。
董玉秀跟着点头，轻笑道：“子慕一心读书，也没谈过对象，只知道自己喜欢东川，可能还不知道东川的心思。”
雷东川知道老人耳朵不好，声音略大一些道：“没有，奶奶，我胳膊没事儿！”
白子慕起身要走，雷东川拉住他，让他留下说清楚。雷东川也没什么线索，全凭跟白子慕在一起时间久了，对方一个小眼神、一个动作，他就能看出端倪，平时白子慕使心眼的时候就这样，装得特别认真，反倒是让他瞧见背后甩动的狐狸尾巴。
雷东川只能跟着出去。
“那些照片，还有你今天白天说的话……我不在你计划之内吗？”
晚上，雷柏良和雷成竣也陆续回到家中。
白子慕抬头看他，眼神清澈：“什么？”
雷东川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瞧见两个哥哥招手，一副长谈的架势。
雷成竣摇头，道：“刚知道的。”
雷奶奶笑呵呵道：“这就对了，要照顾弟弟呀。”
……
“可是那些照片——”
雷成竣倚靠在桌子边沿，肩膀微微打开，瞧着倒是一副放松的状态。
事关两个弟弟，雷大哥的眉毛高高扬起，就没放下来过，听完之后也顾不得喝水，放下手里的茶杯，道：“我过去看看老三。”
“嗯？”
*
雷东川没忍住笑了一声，夹了一块鱼肉，挑干净鱼刺放在他碗中。
白子慕早就体力不支了，勉强用双手支撑着，微微发抖。
雷成竣低声刚问了几句，就听到楼梯上有声音响起，咚咚几声轻响，白子慕就跑下来了，简直像卡着点来救雷三的。
指尖上像是有细小电流，一直传到心尖上。
外面有人敲门，喊他们下楼去吃饭。
“在。”
雷成竣却把他拽到自己身边，抬手揉了揉他脑袋，问道：“老三对你好吗？”
雷成竣轻笑一下，笑容短暂但温暖，他手掌还落在白子慕头顶，轻轻抚过道：“以后乖乖的，老三欺负你了，来跟大哥说，你要是淘气，大哥可就要收拾他了。”
他白天确实说了这么一句，但是从来没想过还能这么用。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外出的白长淮和雷少骁也回来了。
雷东川哑声，怔怔看向他。
雷少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也一起去！”
两家小别墅挨着，连关个灯都瞧得清楚，白子慕这边刚熄灯，就听到窗户被石子轻轻敲了一下，走过去打开窗户，果然瞧见了翻墙过来的雷东川。
白子慕手里摆弄着一个随身听，正在听歌，这是几年前的款式了，现在市面上已经很难找到。
雷东川站在后面，嘴角努力压着也没能阻止上扬的弧度，他眼睛瞟着挡在前面的白子慕，就没见过听说自己挨打还能这么高兴的。
雷东川耐下性子问他：“你不告诉爸妈，不告诉二哥他们，连我都不能说吗？”
白子慕：“……”
雷奶奶更疑惑了：“那怎么都是子慕给你夹菜哪？”
雷东川看着他，抬手去摸他脸颊，拇指揉过唇角：“小碗儿，你不信我？”
白子慕：“……”
“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白子慕答应了一声，又转过来对着雷东川道：“哥，这几天陪我演戏，演真一点儿啊。”
雷少骁在一旁乐得不行，跟着点头：“这方法好，子慕，二哥也一样啊！”
一桌的人看在眼中，表情各有不同，但都努力撑着不显露出来。
雷东川几次都在发怒边缘，听完之后，压了几次火气才没抓住人按着打屁股：“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这次是杜明拍的，那如果真有坏人呢，真有人故意拍这些，你也敢将计就计？白子慕，你胆儿够肥的啊——”
雷东川更加笃定了：“这事你知道。”
雷东川摸了摸鼻子，闷声道：“没说什么，就是把今天的事儿跟他汇报了下，他让我明天准备大礼，认认真真去隔壁跟董姨和白叔谈谈。大哥，你还不知道吧？我和小碗儿在一块了，你别听他上午瞎说的那些，是我追的他……”
雷成竣听见，问道：“子慕哭了？”
雷东川现在脸色不太好，嘴角耷拉着，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反倒是一旁坐着的白子慕轻松了许多，瞧见雷东川喜欢的菜，会帮他夹菜，看到有白灼虾，也夹了两只在小碟子里，认认真真剥壳，弄好了夹到雷东川碗里，小声让他吃虾。
白子慕咬他指尖，含糊道：“可是你替我挨过打，我发过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
白子慕点点头，老实道：“好。”
白子慕拿起来一张张看，他在雷东川面前放松许多，看到几张拍得不错的照片还停顿了一下翻看的动作，多看了一下——有两三张确实不错，也不枉费他特意挑选了角度倾斜身影，杜明这拍照水平略有提升，尤其是那张在树影下的，还挺有意境。
晚上的时候，白子慕回了自己家。
白子慕犹豫一下，趴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
二楼，卧室。
雷东川走过去，就听见雷成竣问道：“老三，爸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雷少骁道：“别，老三这会儿一准跟咱爸去楼上办公室了，肯定也在找他谈话。”
两位妈妈低声谈了片刻，也都放宽心去看待，小辈们的事，走一步算一步吧。
雷东川看了白子慕一眼，身边的小孩似乎也觉察出做得有些过了，扭过头认真扒饭吃，只露在外面的耳朵通红。
“对，我也这么觉得，毕竟学校里也没开这门课呀。”
老雷家的人护短，其他人不行，但是白子慕可以。
雷成竣回来的略早一些，被雷二叫到房间里，嘀嘀咕咕地把白天发生的事儿说了。
白子慕有些惊讶：“哥，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雷少骁奇怪道：“大哥，你早就知道了？”
倒也不必演得这么真。
忙碌到深夜，将将主动了一个回合。
雷东川道：“有点事，过来确认一下。”他走进白子慕卧室，也不开灯，借着一点月光，坐在床上仰头看过去，“你白天跟我说的，还作数吧？”
雷东川进来的时候，关门声发出的轻微震动惊动了他，白子慕微微转身，抬头向他看去：“哥，你回来了？”
宽大柔软的床上。
雷东川握着他的腰，不许他躲，眉宇间带着不比他轻多少的忍耐：“别停，不是你说的吗，是你主动的。”
*
白子慕喊了一声“大哥”，试图挡在雷东川前面一点。
白子慕万万没想到，雷东川竟然是连夜翻墙过来陪他“演戏”的。
往日那样，挽着她的手走到沙发那，笑着劝道：“不用，应该是我给子慕准备才是，咱们两家早就亲得跟一家人似的了，以后也一样。”她顿了一下，小声道：“我刚才瞧着老三的话挺真的，估计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从小到大，他对谁都没有对子慕这么上心，依我说，他心里也搁不下其他人啦！”
雷东川恍惚记起，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那会儿他们还小，白子慕哭着要找妈妈，他胆子大，就带着小孩爬车去省城寻找亲人，虽然有惊无险
只有坐在首位的雷长寿和雷奶奶不知道上午的风波，雷长寿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没瞧见，雷奶奶从小带他们，瞧见好奇道：“东川怎么啦，伤到胳膊啦？”
“继续，自己来，别撒娇。”
雷东川看了他一会，下意识脱口问到：“你知道？”
白子慕累得不行，身姿维持刚才那样，许久未动。
雷少骁慢慢回过味儿来，想到之前的种种细节，倒是也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摇头笑了道：“我说呢，那小坏蛋今天演得还挺像，哭了好一会，原来一肚子主意，这是绕着弯儿替老三挡枪来了。”
雷东川想着刚才白子慕在卧室说的话，走神了几次，白子慕又说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伸了筷子夹菜吃。
“那你怎么不惊讶？”
] 雷东川道：“哎，我以后都照顾他！”
“子慕在的那个部门我知道，十一局的人做事周密，子慕又是密码学的专家，他们不会任由这些照片流传。”雷成竣道，“我和九局的人打过几次交道，想来十一局应该也差不多，会有一些保护的方式，照片的事你别管了，子慕单位会处理好。”
雷东川把那一沓照片扔床铺上，多少带了点怒气，压了好几次才道：“说说吧，这怎么回事儿？”
*
白子慕因为先说了“主动追求”的话，因此对他哥好得光明正大，雷东川之前怎么照顾他，他就加倍做得更好，细心照顾着。
外面传来脚步声响，雷成竣率先抬头，看了一眼之后道：“老三出来了，我去跟他聊聊。”
雷家兄弟三个站在一处，一个比一个高，雷东川年纪最小，但是光看身架就知道是最猛的一个，个头和打篮球的二哥一样，尽管坐办公室，身上的肌肉和力气也不属在部队的大哥多少。
“仔细想想，他们俩会在一起也不奇怪。”雷成竣停顿一下，又道，“老三那眼神，也瞒不了太久。”
“哥，我不打算给自己留退路了。”白子慕仰头看他，轻轻笑了一下，眼睛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但是我愿意给你留着。”
“可不是，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怪可怜的。”
白长淮已经从妻子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再看向雷东川的时候，眼神微妙，但也保持了几分客气，只是偶尔微微皱眉思索。
董玉秀跟着点头，轻笑道：“子慕一心读书，也没谈过对象，只知道自己喜欢东川，可能还不知道东川的心思。”
雷东川知道老人耳朵不好，声音略大一些道：“没有，奶奶，我胳膊没事儿！”
白子慕起身要走，雷东川拉住他，让他留下说清楚。雷东川也没什么线索，全凭跟白子慕在一起时间久了，对方一个小眼神、一个动作，他就能看出端倪，平时白子慕使心眼的时候就这样，装得特别认真，反倒是让他瞧见背后甩动的狐狸尾巴。
雷东川只能跟着出去。
“那些照片，还有你今天白天说的话……我不在你计划之内吗？”
晚上，雷柏良和雷成竣也陆续回到家中。
白子慕抬头看他，眼神清澈：“什么？”
雷东川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瞧见两个哥哥招手，一副长谈的架势。
雷成竣摇头，道：“刚知道的。”
雷奶奶笑呵呵道：“这就对了，要照顾弟弟呀。”
……
“可是那些照片——”
雷成竣倚靠在桌子边沿，肩膀微微打开，瞧着倒是一副放松的状态。
事关两个弟弟，雷大哥的眉毛高高扬起，就没放下来过，听完之后也顾不得喝水，放下手里的茶杯，道：“我过去看看老三。”
“嗯？”
*
雷东川没忍住笑了一声，夹了一块鱼肉，挑干净鱼刺放在他碗中。
白子慕早就体力不支了，勉强用双手支撑着，微微发抖。
雷成竣低声刚问了几句，就听到楼梯上有声音响起，咚咚几声轻响，白子慕就跑下来了，简直像卡着点来救雷三的。
指尖上像是有细小电流，一直传到心尖上。
外面有人敲门，喊他们下楼去吃饭。
“在。”
雷成竣却把他拽到自己身边，抬手揉了揉他脑袋，问道：“老三对你好吗？”
雷成竣轻笑一下，笑容短暂但温暖，他手掌还落在白子慕头顶，轻轻抚过道：“以后乖乖的，老三欺负你了，来跟大哥说，你要是淘气，大哥可就要收拾他了。”
他白天确实说了这么一句，但是从来没想过还能这么用。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外出的白长淮和雷少骁也回来了。
雷东川哑声，怔怔看向他。
雷少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我也一起去！”
两家小别墅挨着，连关个灯都瞧得清楚，白子慕这边刚熄灯，就听到窗户被石子轻轻敲了一下，走过去打开窗户，果然瞧见了翻墙过来的雷东川。
白子慕手里摆弄着一个随身听，正在听歌，这是几年前的款式了，现在市面上已经很难找到。
雷东川站在后面，嘴角努力压着也没能阻止上扬的弧度，他眼睛瞟着挡在前面的白子慕，就没见过听说自己挨打还能这么高兴的。
雷东川耐下性子问他：“你不告诉爸妈，不告诉二哥他们，连我都不能说吗？”
白子慕：“……”
雷奶奶更疑惑了：“那怎么都是子慕给你夹菜哪？”
雷东川看着他，抬手去摸他脸颊，拇指揉过唇角：“小碗儿，你不信我？”
白子慕：“……”
“不知道你在讲什么。”
白子慕答应了一声，又转过来对着雷东川道：“哥，这几天陪我演戏，演真一点儿啊。”
雷少骁在一旁乐得不行，跟着点头：“这方法好，子慕，二哥也一样啊！”
一桌的人看在眼中，表情各有不同，但都努力撑着不显露出来。
雷东川几次都在发怒边缘，听完之后，压了几次火气才没抓住人按着打屁股：“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这次是杜明拍的，那如果真有坏人呢，真有人故意拍这些，你也敢将计就计？白子慕，你胆儿够肥的啊——”
雷东川更加笃定了：“这事你知道。”
雷东川摸了摸鼻子，闷声道：“没说什么，就是把今天的事儿跟他汇报了下，他让我明天准备大礼，认认真真去隔壁跟董姨和白叔谈谈。大哥，你还不知道吧？我和小碗儿在一块了，你别听他上午瞎说的那些，是我追的他……”
雷成竣听见，问道：“子慕哭了？”
雷东川现在脸色不太好，嘴角耷拉着，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反倒是一旁坐着的白子慕轻松了许多，瞧见雷东川喜欢的菜，会帮他夹菜，看到有白灼虾，也夹了两只在小碟子里，认认真真剥壳，弄好了夹到雷东川碗里，小声让他吃虾。
白子慕咬他指尖，含糊道：“可是你替我挨过打，我发过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
白子慕点点头，老实道：“好。”
白子慕拿起来一张张看，他在雷东川面前放松许多，看到几张拍得不错的照片还停顿了一下翻看的动作，多看了一下——有两三张确实不错，也不枉费他特意挑选了角度倾斜身影，杜明这拍照水平略有提升，尤其是那张在树影下的，还挺有意境。
晚上的时候，白子慕回了自己家。
白子慕犹豫一下，趴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
二楼，卧室。
雷东川走过去，就听见雷成竣问道：“老三，爸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雷少骁道：“别，老三这会儿一准跟咱爸去楼上办公室了，肯定也在找他谈话。”
两位妈妈低声谈了片刻，也都放宽心去看待，小辈们的事，走一步算一步吧。
雷东川看了白子慕一眼，身边的小孩似乎也觉察出做得有些过了，扭过头认真扒饭吃，只露在外面的耳朵通红。
“对，我也这么觉得，毕竟学校里也没开这门课呀。”
老雷家的人护短，其他人不行，但是白子慕可以。
雷成竣回来的略早一些，被雷二叫到房间里，嘀嘀咕咕地把白天发生的事儿说了。
白子慕有些惊讶：“哥，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雷少骁奇怪道：“大哥，你早就知道了？”
倒也不必演得这么真。
忙碌到深夜，将将主动了一个回合。
雷东川道：“有点事，过来确认一下。”他走进白子慕卧室，也不开灯，借着一点月光，坐在床上仰头看过去，“你白天跟我说的，还作数吧？”
雷东川进来的时候，关门声发出的轻微震动惊动了他，白子慕微微转身，抬头向他看去：“哥，你回来了？”
宽大柔软的床上。
雷东川握着他的腰，不许他躲，眉宇间带着不比他轻多少的忍耐：“别停，不是你说的吗，是你主动的。”
*
白子慕喊了一声“大哥”，试图挡在雷东川前面一点。
白子慕万万没想到，雷东川竟然是连夜翻墙过来陪他“演戏”的。
往日那样，挽着她的手走到沙发那，笑着劝道：“不用，应该是我给子慕准备才是，咱们两家早就亲得跟一家人似的了，以后也一样。”她顿了一下，小声道：“我刚才瞧着老三的话挺真的，估计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从小到大，他对谁都没有对子慕这么上心，依我说，他心里也搁不下其他人啦！”
雷东川恍惚记起，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那会儿他们还小，白子慕哭着要找妈妈，他胆子大，就带着小孩爬车去省城寻找亲人，虽然有惊无险
只有坐在首位的雷长寿和雷奶奶不知道上午的风波，雷长寿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没瞧见，雷奶奶从小带他们，瞧见好奇道：“东川怎么啦，伤到胳膊啦？”
“继续，自己来，别撒娇。”
雷东川看了他一会，下意识脱口问到：“你知道？”
白子慕累得不行，身姿维持刚才那样，许久未动。
雷少骁慢慢回过味儿来，想到之前的种种细节，倒是也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摇头笑了道：“我说呢，那小坏蛋今天演得还挺像，哭了好一会，原来一肚子主意，这是绕着弯儿替老三挡枪来了。”
雷东川想着刚才白子慕在卧室说的话，走神了几次，白子慕又说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伸了筷子夹菜吃。
“那你怎么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