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琳琅茶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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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和人说说话。

    她锁骨及以上的位置，早被他翻来覆去舔舐了个遍，却唯独没有碰过这里。

    如今，顾艾倒让他改观。

    见顾艾还在看那个沾了口脂的茶盏，祁慕不动声色地拿起来，只是眼角带了点笑：“给你杯子了，别总想喝我的嘛。”

    他抽了纸给她擦嘴，虽然动作轻

    她以为程续会给她一件大斗篷把她兜头兜脸罩住，就像她第一天入住宾馆那样，但实际上……

    这个七号补给站是这两年新建的，很是兴盛繁荣，早茶茶楼不仅有，还挺多，最出名那家琳琅茶楼是从半球里开出来的分店，口碑很好。

    至少，现在人们看一眼顾艾，只会想——瞧这勾人的眼神，不知道一晚要多少钱。

    程续头疼——才消停了几日的慕大爷要吃早茶。

    这嗓子可真的是软糯，只是听个声儿都让人难以把持。

    这才过了一周，在营养剂的修补下，小姑娘肉眼可见的饱满起来，更显鲜嫩。

    只是……

    .

    祁慕又说那四个字：“这点小伤。”

    祁慕上下打量了会儿，掩着笑意说：“旗袍需要点身材，你还欠点丰满。”

    祁慕摩挲着下巴，又看看顾艾：“十万哎！”

    而色彩明艳的，多是舞女歌女陪笑女。舞女身上只有三两布料，堪堪遮住隐秘的部位，腰肢摇曳，风情万千。

    真棒。

    但爷不肯，说小孩子怕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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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他见到的异能医师水平参差，大部分都只是聊胜于无，所以他从未重视过。反正异能者本就痊愈得快，医师可有可无。

    斑鸠半球在原广州附近，如今早茶依旧是特色。

    祁慕从窗外收回视线，落在顾艾脸上。本来她的模样是脸儿纯，身子媚，程续的妆倒把她眼里的媚意给勾了出来。

    .

    顾艾哪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小手勉强挡了一点，羞得声音都娇了：“慕爷……别看啦……”

    这么一来，就像样了。

    祁慕笑答了：“喜欢。下次可以多来几个口味。”说着，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顾艾坐上来。

    桌上只有一壶茶，两个茶盏，程续正看着窗外发呆，祁慕则是用三指支着茶盏，默声不语。

    喜欢。

    这和没穿有什么区别嘛！

    抵达茶楼后，三人径直上楼去了沿街的包厢，从金属镂空的花窗能往外看到街上的人流。

    不过，顾艾虽然生长在焦土，却是个仪态很好的姑娘，就算害羞时，也只是垂着头，不会塌肩，少了点柔若无骨的风情。

    听闻，老板为了阻热，费了好些金钱在隔热材料上，这些材料，可比金属壳子要贵多了。

    祁慕掐着她的面颊好一番揉搓，又看着程续说：“你想想办法呗？”

    再往下……

    她甫一抬头，就看到了茶盏边缘留下的唇印，眼睛都睁圆了，慌乱地看向祁慕：“对不起！我我让人换一个！”

    顾艾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看出来了，也愿意陪他这么玩。

    程续往他们这边看了眼，冷漠地继续看向窗外，忽觉得有些郁闷。他和祁慕虽私交甚好，但还是有身份差异的，祁慕能找个女人日日陪着，但他不能。

    氛围并不热络。

    祁慕笑了笑，让程续在点单时，再叫人送几块小毯子进来，就说是空调太足，怕冷。

    程续：“……”

    程续默默调出论坛上的悬赏消息，平静地念道：“年龄18，身高166，体重74，短发无刘海，模样清纯。消息的首位提供者可得到十万酬金。”

    祁慕很愉悦，顾艾很紧张，还害羞。

    要说有事，那好像又是没事的……她只是在陌生的地方，感到紧张，尤其是，这里还有对她的悬赏呢……

    但爷不肯，要吃个氛围。

    顾艾倒是有心起来给他们续茶，但这鞋跟，她是真的起不来啊……

    这几天里，祁慕的伤口以一种令他难以理解的速度愈合着，新长出来的皮肤光滑粉嫩，也没留下瘢痕。

    不少，会让人留意；不多，不至于为此专门寻觅。

    他记得，小姑娘的唇色浅淡水润，很是清新，但咬着唇时会呈现樱桃色，更娇艳可口。

    祁慕把茶盏放下了，又让人拿了个新的进来。顾艾刚松了口气，就见祁慕抬手给新茶盏倒了七分，而后放到她面前。

    顾艾看出他的玩笑意思，但也讨好地弯了弯眉眼，扯着祁慕的衣摆，娇娇地喊了声：“慕爷～”

    祁慕不理她，微微低头，真就在唇印处下了嘴。

    以前两人都一样的，素着就素着吧，但现在……有对比才更显寥落。

    开在主街道上的琳琅茶楼极有个性，明明是仿古建筑，却用的金属材料，通体银光流泄，像个模型。

    “慕爷～跟你换。”顾艾巴巴地看着他。在尝到撒娇的甜头后，她人不自觉地就活泼起来。

    程续想着，那他去店里买一堆回来，给这位爷蒸上。

    “自己人，你羞什么？”

    像是往日被他闹到迷离时，不自禁流露出的潋滟波光。

    目光再次落在她唇上。

    虽说顾艾什么都愿意，但，有些事情，他并不着急。暧昧的拉扯可远比原始的宣泄来得有意思。

    程续哼了一声，看向顾艾的脸，微微拧眉：“你就不能再等几天？再喂胖一点就不容易认出来了。”

    那他便说，顾艾留下，回头给她打包点带回。

    街上最多的就是游猎人装束，其次是往来的商队行人，他们的衣物都是暗色系，并不惹眼，但如果斗篷罩身，免不了还招人多看两眼，好奇身份。

    就她这装扮，茶楼可没把她当客人。茶盏不是漏了一个，而是就只有两个。

    虽然顾艾已经能独立给祁慕换药，但这毕竟是祁慕的伤，每次换药程续都要看的，以确认伤口的情况。

    他挑眉看向顾艾：“甜的？”

    不过，顾艾可没心思往外看，一坐下便急急地问：“慕爷，您的伤有没有不舒服？”

    祁慕如愿把人抱到了怀里，以顾艾的身高，他正好能吻到眼睛。不过既然化了妆，他也就歇了心思，只是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把小脸挑了起来。

    茶是菊花茶，馥郁的香气，清淡的口感，但这一口，微微有些甜。

    这厢孤家寡人正惆怅，那厢祁慕又在逗顾艾，作势要就着她的唇印也喝一口，把人羞得连声求饶。

    程续又给她化了个风情妆——出门在外，抽血不行，化妆手艺是精湛的。

    ——顾艾没穿过高跟鞋，若不偎在祁慕身上，根本走不了路。

    .

    祁慕是纵容的，笑问她：“怎么了？”

    最终，僵持片刻后，程续拗不过人，好一番安排后，真就把人带了出去。

    祁慕笑了声，目光落在顾艾唇上。并不是热烈的正红，而是稍淡的胭脂色，因刚刚那一口，唇妆有了点斑驳。

    这个困扰，倒是在出门时迎刃而解。

    但她没好意思说，便看向他手中的茶盏：“想喝茶。”

    不过程续也没为难她：“由他吧，伤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但，还算好认，更不用说这里是斑鸠附近的补给站，是对此消息最敏感的地区。

    因可怜可爱而生的喜爱，还是对女人的欲望，分界线大概就在这儿了。

    笑着陪着，那腿上就落了手，一寸寸向上，女人含羞带媚，莺啭娇啼，男人便笑得更开怀了。

    虽说，小姑娘连陪他睡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但行径上却依旧羞涩不禁逗，欺负一下就会红了脸。

    在小房子里的第七日。

    按以往，她就该安安静静地继续坐着，掩藏着自己的不安。但这几日祁慕待她好，她就生出些依赖，慌时就看向祁慕，半是撒娇地喊着：“慕爷～”

    若信息不够，推不出来，那眼神里就能看出点慌来。

    “不是不是……”顾艾暗示说，“你的伤没好。”

    临时买的衣服不太合身，腰肢处松了，胸脯处却是刚刚好的。她确实欠了些许丰腴，但前凸后翘的底子是有的。

    顾艾连连摇头，目光频频看向程续，示意他程续还在。

    面对没经历过的事物时，顾艾是很怯的，只是面上能维持住镇定。祁慕很喜欢看她这个模样——神情专注，小脑瓜飞速运转，试图记下所有画面并推敲出自己的下一步行为。

    程续：“呵。”

    嗯……还是素净时的唇好看。

    对面程续悠悠来了句：“白桃味的，喜欢吗？”

    这也是实话。听说琳琅茶楼的老板，就喜欢把空调开得极低，好证明自己这金属房子绝不会热着客人。

    顾艾换好衣服出来时，面色酡红，小手还不安地挡着身侧——这开叉也太高了！都到大腿根了！步子稍微大点，感觉就……

    顾艾：“……”不，我不怕的！

    就像现在。

    另两者好些，高开叉的旗袍很是常见，上半身严严实实，规规矩矩，下半身却不加掩饰地露着腿，明晃晃地勾人。

    偷偷给他抱也就算了，可不敢在程续面前这么嚣张。

    祁慕握着茶盏往她那边送了点，顾艾便坐过来些，双手轻轻搭上他的小臂，垂头抿了一口，动作乖巧至极。

    小姑娘青葱鲜活，就算是有些风尘气的衣装款式，也让她穿出了少女的婀娜娇羞。

    再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