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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说话的间隙，杳杳从里面窜出来，摇着脑袋在她脚边来回喵喵喵地蹭。
“嗯，他让我喝完把保温瓶留车上就好。”
她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体有点发软，眼前像蒙了一层薄雾。但孟见清并不打算放过她，下巴绕过她的肩，低头吮吻着她白皙的天鹅颈，一路向下。和屋外的雨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
“醒了？”孟见清看见她下来，switch扔到一旁，起身，“饿不饿，要不要吃点？”
福祸相倚。
狭小的空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院子里是人工造景，种了不少绿植，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路连接前院和门厅。整个住宅是中式的格局，方正的院子里横卧着几座小型假山，甚至还凿了个人工湖，湖里却是什么都没有，只孤零零漂了几颗浮萍。
孟见清总算良心发现，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体温还算正常，问：“那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还真是应了那句，
这样一来，沈宴宁就不得不和他保持着脸贴脸的姿势，彼此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缠绕，她的心跳得飞快，眼睫微微抖落，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以前是跟着孟老的，哦，就是见清的父亲。”他解释道：“后来孟老退下来没几年后我也退休了，那会儿孟家正好缺了个司机，我没事干就补上了。也就是这几年，见清身体不好，我才调到他身边的。”
真不该心软啊。
但沈宴宁没他那么幸运。全身大汗淋漓，头发凌乱无序，T恤领子被他扯得有点变形，整个人看上去很虚弱，狼狈得仿佛经历了一场大刑。
她从中午就没吃饭，到这个点也的确是饿了，点头说好。
孟见清把她的口罩往下扯了扯，在她唇上轻轻一点。
她被迫仰起头，屋里的光线有些暗，什么也看不清，于是张了张嘴，情难自已地喊出声：“孟见清......”
“没。”他走进厨房，转了转微波炉，“让老唐送了点粥过来，感冒还是吃点清淡的。”
后来她果真就没再心软过一次。
她懒得拌嘴，闭上眼任他随意。
她换上，下意识往屋里扫了一眼，发现玄关出摆了一盆菖蒲，绿意盎然。
沈宴宁刚进车里，他就从前座递了个保温瓶过来，蔼声说：“见清让家里人做的，趁热喝一点，对身体好。”
她突然想起来刚认识的时候，孟见清的确提起过一回。只不过当时他嬉皮笑脸，她也打定主意认为这是他搭讪女孩子的一套说辞。
沈宴宁持续发懵，呢喃道：“......我感冒了。”
“唉，车祸......”
粥里放了鸡汤，熬得刚刚好，不稀不稠，做的人甚至还贴心地配了各种小菜，吃着也不觉得寡淡。
“唐姨是老唐的妻子。”他补充道。
车子开进惠北西街，说是街，其实是一片高档别墅区，户数不多，但遍地都是金子。门卫扫了一眼车牌号直接放行。
孟见清不咸不淡地说：“不是。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是唐姨做的。”
......
屋外滚过几道响雷，紧接着，雨点像子弹一样从天空落下，接连不断拍在窗上，汇成了一首狂野的交响曲。
很大，里面还设计了一个内卫和衣帽间，整体风格偏冷色系，连床单都是暗灰的，符合男生的一贯审美。
孟见清过来抱她，嘴上说着道歉，可脸上没半分愧疚，像个无情且没诚意的浪荡子。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孟见清把人抱进房间，看她熟睡后才轻轻阖上门离开。
孟见清穿了简单的家居服，大半个人陷在沙发里，杳杳眯着眼躺在他腿上。天色渐渐暗下来，屋子里没开灯，一人一猫显得有些落寞。
孟见清从鞋柜里拿了双客用拖鞋给她，“老唐给你的姜茶喝完了？”
“不是，孟老一家住在西郊郁园，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惠北西街，很少回去。”老唐拐了个弯，顺利汇入车流。
沈宴宁：“......”
她终究是太年轻，遇到这种时刻，除了无措还是无措，甚至因为感冒被迫逼出了点生理泪水。橙色光线落到她的脸上，那双眼睛里氲出一汪春水，搅乱了池中鱼。
沈宴宁这一觉睡得很死，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房间很暗，只留了盏床头灯，撒着淡淡的光。孟见清不在。
手里的姜茶不知何时抖落几滴在腿上，浅色布料被晕了一层褐色茶渍。
听到他的话，不知为何她暗自松了口气，喝了口姜茶。浓郁的味道从喉间蔓延至全身，流入胃中的那一刻她甚至觉得鼻子都通气不少。
果然，禽兽！
终于，他弯了弯腰，拇指并食指拎起杳杳把它从沈宴宁身上抱离。
盈盈一握的细腰，好像轻轻一捏就要断了。
老唐笑笑，安抚她：“也不是什么多大的病，就是一到雨天，腿就疼的厉害。”
沈宴宁嗯了一声。
“我不介意。”他笑了笑，扯掉口罩，她的脸完全暴露在眼前， “所以要不要和我接吻？”
却不想竟是真的......
她推开门下楼，客厅里孟见清独自坐在沙发上玩switch游戏，杳杳趴在地毯上呼呼大睡。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留下了这片刻的宁静，静的沈宴宁舍不得打扰。
联想到车里的那瓶姜茶，沈宴宁好奇地问：“这是您母亲做的吗？”
那一晚，除了最开始的那个吻，他们俩其实什么都没做。孟见清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再浑不吝也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况且那天她还在感冒。
他双手插口袋，倚在墙边，漫不经心地说：“随便取的。”
“孟见清身体不好吗？”沈宴宁的耳朵里精准地捕捉到这几个字，连声音都不自觉紧了紧。
那段时间帝京经常下雨，潮湿闷热将空气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把所有人笼在其中，就在沈宴宁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终于有人放开了她。
“您一直跟着孟见清吗？”他看起来比孟见清年长不少。
他先是愣了下，然后失笑：“阿宁，我还没那么禽兽。”
沈宴宁也没真打算要他说出个理由来，毕竟他还没有耐心到给一只猫取名字还要特意去翻翻字典。
孟见清使坏，把人往前又压了压，低头在她耳边呵气：“我也挺想你的。”
小猫被人强制拎走，沈宴宁依然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始作俑者表示不满。孟见清伸手去拉她，“你感冒，少碰猫。”
大门没有关，沈宴宁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老唐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年纪不大，脸上戴着口罩，眉宇笼着浅浅疲惫，穿着很朴素，背了个牛仔蓝的帆布包，看上去是个挺文静的姑娘。
沈宴宁的心瞬间柔成一滩水，蹲下身把它抱在怀里揉了揉，回头问孟见清：“它为什么叫杳杳？”
她有些不知所谓，连那杯浓郁的姜茶都一下子失了味道。
孟见清的司机她见过一次。姓唐，是个退伍军人，话不多，但开车很稳妥，办事也很稳妥。
孟见清在厨房热粥，她闲的无聊，走过去靠在门边看他。
热一碗粥算不上值得炫耀的事，难能可贵的是孟见清亲自下手，多少让她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她起身，活动活动筋骨顺便打量了一下房间布局。
再往前走就是正屋了，没有安墙，四周用的是全景落地窗，屋里的景致分毫不差落入了她的眼里。
原本以为像他这种出身的人应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却没想到他做起这种事来也得心应手。
她现在头晕眼花，鼻子还塞住，脑袋嗡嗡地疼，全身骨头酸痛，连睁眼都觉得费力，无声摇摇头。
“......是出了什么事吗？”她攥紧瓶盖，心脏仿佛被提到高处。
沈宴宁反问：“你吃了吗？”
离开舒服的抚顺，杳杳在空中蹬蹬脚，不满意地“嗷呜”几声，接着被孟见清毫不留情地扔到了沙发上。
她继续逗猫，孟见清则被晾在一边好一会儿。
她现在对这个字非常敏感，倏地睁开眼，警惕地看着他。
她接过保温瓶打开，里面飘出一股很浓的姜茶味，小声询问：“他是跟父母住在一起吗？”
沈宴宁被他压在门板上，门把手硌得后背生疼，她下意识想逃却被他捉住，他的吻由浅入深，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没什么，这是事实。”他看起来浑然不在意。
......
那个时候，沈宴宁在心里恨恨地想——
好在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杳杳不知道按到了switch上哪个键，投屏的电视上迸出一段轻快的音乐声。
“不是你说杳杳想我的吗？”她蹲得有些久，起身时趔趄了一下，孟见清趁机用力把人拉到身前，搂住她的腰。
“来了？”屋里灯光亮起，他身上难得的流露出几分居家气质，一时间让她晃了晃神。
想起往事，老唐还是觉得遗憾。如果不是因为这场车祸，他本该是多么意气风发的人啊。
沈宴宁朝前迈了几步，杳杳听到动静立马从他身上跳下来，翘着尾巴四周转了转。孟见清注意到她，脸上露出笑容，起身开门。
沈宴宁尴尬地戳了戳碗，“......抱歉......”
孟见清把她抱在沙发上，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
老唐把她送到后就离开了，他的常驻点并不在这，只有孟见清找他的时候才会过来。
] “再说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说话的间隙，杳杳从里面窜出来，摇着脑袋在她脚边来回喵喵喵地蹭。
“嗯，他让我喝完把保温瓶留车上就好。”
她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体有点发软，眼前像蒙了一层薄雾。但孟见清并不打算放过她，下巴绕过她的肩，低头吮吻着她白皙的天鹅颈，一路向下。和屋外的雨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
“醒了？”孟见清看见她下来，switch扔到一旁，起身，“饿不饿，要不要吃点？”
福祸相倚。
狭小的空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院子里是人工造景，种了不少绿植，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路连接前院和门厅。整个住宅是中式的格局，方正的院子里横卧着几座小型假山，甚至还凿了个人工湖，湖里却是什么都没有，只孤零零漂了几颗浮萍。
孟见清总算良心发现，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体温还算正常，问：“那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还真是应了那句，
这样一来，沈宴宁就不得不和他保持着脸贴脸的姿势，彼此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缠绕，她的心跳得飞快，眼睫微微抖落，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以前是跟着孟老的，哦，就是见清的父亲。”他解释道：“后来孟老退下来没几年后我也退休了，那会儿孟家正好缺了个司机，我没事干就补上了。也就是这几年，见清身体不好，我才调到他身边的。”
真不该心软啊。
但沈宴宁没他那么幸运。全身大汗淋漓，头发凌乱无序，T恤领子被他扯得有点变形，整个人看上去很虚弱，狼狈得仿佛经历了一场大刑。
她从中午就没吃饭，到这个点也的确是饿了，点头说好。
孟见清把她的口罩往下扯了扯，在她唇上轻轻一点。
她被迫仰起头，屋里的光线有些暗，什么也看不清，于是张了张嘴，情难自已地喊出声：“孟见清......”
“没。”他走进厨房，转了转微波炉，“让老唐送了点粥过来，感冒还是吃点清淡的。”
后来她果真就没再心软过一次。
她懒得拌嘴，闭上眼任他随意。
她换上，下意识往屋里扫了一眼，发现玄关出摆了一盆菖蒲，绿意盎然。
沈宴宁刚进车里，他就从前座递了个保温瓶过来，蔼声说：“见清让家里人做的，趁热喝一点，对身体好。”
她突然想起来刚认识的时候，孟见清的确提起过一回。只不过当时他嬉皮笑脸，她也打定主意认为这是他搭讪女孩子的一套说辞。
沈宴宁持续发懵，呢喃道：“......我感冒了。”
“唉，车祸......”
粥里放了鸡汤，熬得刚刚好，不稀不稠，做的人甚至还贴心地配了各种小菜，吃着也不觉得寡淡。
“唐姨是老唐的妻子。”他补充道。
车子开进惠北西街，说是街，其实是一片高档别墅区，户数不多，但遍地都是金子。门卫扫了一眼车牌号直接放行。
孟见清不咸不淡地说：“不是。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是唐姨做的。”
......
屋外滚过几道响雷，紧接着，雨点像子弹一样从天空落下，接连不断拍在窗上，汇成了一首狂野的交响曲。
很大，里面还设计了一个内卫和衣帽间，整体风格偏冷色系，连床单都是暗灰的，符合男生的一贯审美。
孟见清过来抱她，嘴上说着道歉，可脸上没半分愧疚，像个无情且没诚意的浪荡子。
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孟见清把人抱进房间，看她熟睡后才轻轻阖上门离开。
孟见清穿了简单的家居服，大半个人陷在沙发里，杳杳眯着眼躺在他腿上。天色渐渐暗下来，屋子里没开灯，一人一猫显得有些落寞。
孟见清从鞋柜里拿了双客用拖鞋给她，“老唐给你的姜茶喝完了？”
“不是，孟老一家住在西郊郁园，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惠北西街，很少回去。”老唐拐了个弯，顺利汇入车流。
沈宴宁：“......”
她终究是太年轻，遇到这种时刻，除了无措还是无措，甚至因为感冒被迫逼出了点生理泪水。橙色光线落到她的脸上，那双眼睛里氲出一汪春水，搅乱了池中鱼。
沈宴宁这一觉睡得很死，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房间很暗，只留了盏床头灯，撒着淡淡的光。孟见清不在。
手里的姜茶不知何时抖落几滴在腿上，浅色布料被晕了一层褐色茶渍。
听到他的话，不知为何她暗自松了口气，喝了口姜茶。浓郁的味道从喉间蔓延至全身，流入胃中的那一刻她甚至觉得鼻子都通气不少。
果然，禽兽！
终于，他弯了弯腰，拇指并食指拎起杳杳把它从沈宴宁身上抱离。
盈盈一握的细腰，好像轻轻一捏就要断了。
老唐笑笑，安抚她：“也不是什么多大的病，就是一到雨天，腿就疼的厉害。”
沈宴宁嗯了一声。
“我不介意。”他笑了笑，扯掉口罩，她的脸完全暴露在眼前， “所以要不要和我接吻？”
却不想竟是真的......
她推开门下楼，客厅里孟见清独自坐在沙发上玩switch游戏，杳杳趴在地毯上呼呼大睡。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留下了这片刻的宁静，静的沈宴宁舍不得打扰。
联想到车里的那瓶姜茶，沈宴宁好奇地问：“这是您母亲做的吗？”
那一晚，除了最开始的那个吻，他们俩其实什么都没做。孟见清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再浑不吝也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况且那天她还在感冒。
他双手插口袋，倚在墙边，漫不经心地说：“随便取的。”
“孟见清身体不好吗？”沈宴宁的耳朵里精准地捕捉到这几个字，连声音都不自觉紧了紧。
那段时间帝京经常下雨，潮湿闷热将空气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把所有人笼在其中，就在沈宴宁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终于有人放开了她。
“您一直跟着孟见清吗？”他看起来比孟见清年长不少。
他先是愣了下，然后失笑：“阿宁，我还没那么禽兽。”
沈宴宁也没真打算要他说出个理由来，毕竟他还没有耐心到给一只猫取名字还要特意去翻翻字典。
孟见清使坏，把人往前又压了压，低头在她耳边呵气：“我也挺想你的。”
小猫被人强制拎走，沈宴宁依然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始作俑者表示不满。孟见清伸手去拉她，“你感冒，少碰猫。”
大门没有关，沈宴宁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老唐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年纪不大，脸上戴着口罩，眉宇笼着浅浅疲惫，穿着很朴素，背了个牛仔蓝的帆布包，看上去是个挺文静的姑娘。
沈宴宁的心瞬间柔成一滩水，蹲下身把它抱在怀里揉了揉，回头问孟见清：“它为什么叫杳杳？”
她有些不知所谓，连那杯浓郁的姜茶都一下子失了味道。
孟见清的司机她见过一次。姓唐，是个退伍军人，话不多，但开车很稳妥，办事也很稳妥。
孟见清在厨房热粥，她闲的无聊，走过去靠在门边看他。
热一碗粥算不上值得炫耀的事，难能可贵的是孟见清亲自下手，多少让她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她起身，活动活动筋骨顺便打量了一下房间布局。
再往前走就是正屋了，没有安墙，四周用的是全景落地窗，屋里的景致分毫不差落入了她的眼里。
原本以为像他这种出身的人应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却没想到他做起这种事来也得心应手。
她现在头晕眼花，鼻子还塞住，脑袋嗡嗡地疼，全身骨头酸痛，连睁眼都觉得费力，无声摇摇头。
“......是出了什么事吗？”她攥紧瓶盖，心脏仿佛被提到高处。
沈宴宁反问：“你吃了吗？”
离开舒服的抚顺，杳杳在空中蹬蹬脚，不满意地“嗷呜”几声，接着被孟见清毫不留情地扔到了沙发上。
她继续逗猫，孟见清则被晾在一边好一会儿。
她现在对这个字非常敏感，倏地睁开眼，警惕地看着他。
她接过保温瓶打开，里面飘出一股很浓的姜茶味，小声询问：“他是跟父母住在一起吗？”
沈宴宁被他压在门板上，门把手硌得后背生疼，她下意识想逃却被他捉住，他的吻由浅入深，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没什么，这是事实。”他看起来浑然不在意。
......
那个时候，沈宴宁在心里恨恨地想——
好在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杳杳不知道按到了switch上哪个键，投屏的电视上迸出一段轻快的音乐声。
“不是你说杳杳想我的吗？”她蹲得有些久，起身时趔趄了一下，孟见清趁机用力把人拉到身前，搂住她的腰。
“来了？”屋里灯光亮起，他身上难得的流露出几分居家气质，一时间让她晃了晃神。
想起往事，老唐还是觉得遗憾。如果不是因为这场车祸，他本该是多么意气风发的人啊。
沈宴宁朝前迈了几步，杳杳听到动静立马从他身上跳下来，翘着尾巴四周转了转。孟见清注意到她，脸上露出笑容，起身开门。
沈宴宁尴尬地戳了戳碗，“......抱歉......”
孟见清把她抱在沙发上，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
老唐把她送到后就离开了，他的常驻点并不在这，只有孟见清找他的时候才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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