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Ch09. 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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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视镜里的伏特加揉了揉手腕，身影愈发狭小。

    *

    但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赤井不置一词，朝后招了招手，等引擎启动才飞快地说：

    “打个赌吧，降谷零。看我们中谁能第一个让他刮目相看。”

    “你说过是我最好的搭档，对吧？”

    “看来他们的关系亲近不少，让我这个青梅竹马都嫉妒了呢。”

    伏特加应了声，恭敬地低下头。

    “好啊。”

    回到警校，降谷零和松田阵平因为私自外出被鬼冢破口大骂，连带受惩罚的还有帮忙值班的萩原和诸伏景光。

尾有颗浓黑的泪痣，作为组织精心培养的人才，这个冒牌货始终没能超越自己的哥哥，才会被下令清除。

    “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阳台上，琴酒倚着栏杆眺望操场。他不屑地嗤了声，自言自语：“你知道我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可我不能相信一个在大晚上还戴着墨镜的男人说的话。”

    “您永远是我唯一的大哥。”

    他把副驾驶上的小型黑色遥控器扔在后座，探出头对门外站桩的伏特加说：

    可那个一直在脑中呱噪的系统这时却破天荒地保持沉默。

    “以后别搞那么大阵仗，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

    降谷摇头：“我想请你在长野县的哥哥查一查搜查一课的情况。”

    除了黑泽教官，还有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

    *

    虽然松田没说那个“他”是谁，但两人心知肚明。

    伏特加立刻摘下眼镜，露出双波澜不惊的眼，诚挚地回望他：

    赤井秀一静默地打量伏特加，看对方不假思索地点头，语气骤冷：

    赤井秀一用烟点燃照片，看着人脸在火光中扭曲哀嚎，和无谓的爱恨一起化为灰烬。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瞥，他依旧在那份名单上看到几个熟悉的名字：

    “没有。”

    赤井目光沉郁。

    萩原打扫完澡堂，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房睡觉，隔了会儿透过窗看见操场微亮的灯光。

    “暂时没有新行动了吧？”

    墨镜是掩饰情绪最好的武器。

    他走到阳台和景光隔空打声招呼：“这两人真是精力旺盛啊。”

    其实他丢了一部分记忆。虽然记得是怎么进入组织，却不记得如何走到高位，连刚才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只是熟悉。

    “怎么了？你可别说想拉我下去跑步。”景光边开玩笑边把自己的毛巾递过去。

    “……切。”

    半个小时后，大汗淋漓的降谷敲响景光的房门。

    操场上，降谷和松田卯足了劲儿赛跑，谁也不能轻易超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