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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多谢你的建议。”
军绿的直升机停在拍卖会大楼的天台，螺旋桨还在因为惯性旋转，吹得人工草皮不断震颤。
那声音如山涧泉水清越动听。琴酒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张普通的脸。
他纵容地笑笑，直到对方蓦地安静，左出的脸色也一点点沉下来……
“不会，这都是我们过往经历的证明。”
琴酒直接提着沉甸甸的黑色皮革箱闯进乌丸办公室。对方被他的伪装唬了一跳，旋即反应过来：“怎么还没出发？”
“……”
过了会儿，身旁再没有阻碍的人，琴酒目视前方，低沉地说：“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放鸽子。”
第81章
过了会儿，他料理完败类，琴酒掏出手机一看，正正好好五分钟。
琴酒这才开门见山道：“你的员工刚才对我进行了骚.扰。”
“！”
“等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左出扔下还在满地打滚的艾伦走向琴酒。
左出本来微微笑着，听到这话脸色骤沉：“他对你干了什么！”
负责人左出规规矩矩站在墙边，看格雷先生乐此不疲地举牌炒价。
“波本放我鸽子。”琴酒阴沉着脸说。
“你确定？”
“只要是你，就没关系。”
赤
琴酒怔了下，似笑非笑：“先生的口味比我想的更重。”
“你倒是会利用资源。”
因为竞争者太多，所以胜负欲作祟不肯收手？
说完，他边活动腕骨边向艾伦走去。
但降谷以为这样，他就无计可施了吗？未免太过天真！
众人循声望去，几个陌生男女大步流星走进来，他们衣着朴素，一看就不是来参加拍卖的。
起先，艾伦还对这个比自己身板要小的男人轻蔑不已，甚至招了招手以示挑衅。但很快，他就毫无招架之力，只有被打得满地找牙的份儿。
“是吗？”降谷嘲讽地笑道，“那还真是荣幸，能拥有你的第一次。”
“如果您担心价格，一切好商量。”
琴酒就着对方的手从艾伦背上下来，故意阴沉着脸半天不说话。
降谷旁观了会儿忍不住道：“你这是在玩火。”
琴酒回头，乌丸从办公桌后起身，伸出的半张脸，暗示不能更明显。
琴酒气得几乎笑了。而且从降谷发信息的时间，不难看出他有心阻挠自己出席拍卖。
琴酒挑下眉，凑过去准备在乌丸的脸颊上轻轻落一个吻，乌丸却适时地转头，那吻不偏不倚落在他的唇上。
“借我架直升机。”
降谷呼吸一滞，怒气如潮水排山倒海地泛起来。
“格雷先生如果需要，艾伦还能做更多。”
他戴着顶英伦风的礼帽，左眼夹着金色圆框单片镜，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浅灰高领毛衣和藏蓝羊毛大衣。
会场内的大家都注意到，第一排那个风度翩翩的老绅士突然噤了声，不再热衷跟别人争了。
左出正在擦汗，闻言冷静地瞥琴酒一眼：“保证贵宾的体验是我们的第一要务。”
因为刚才的骚动，琴酒一进门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格雷先生，我觉得人还是时时保持警惕的好。”
片刻后，他告知琴酒处理好了，琴酒点头，转身欲走，又被他从背后语气不善地叫住。
之所以说“普通”，是因为对方的五官没什么显著特征，属于扔进人群片刻就能消失不见的类型。
男人把他往上托了托，起身后快速朝拍卖厅赶去。
降谷怒火中烧，气得耳朵都红了。他本来故意和琴酒保持距离，这会儿却凶狠地去抓对方的手。
琴酒也不推辞，以老年人的姿态艰难攀上男人的后背。
琴酒开了门，拄着拐杖从直升机上下来。他不良于行，步履蹒跚。安保见状赶忙迎接，弯下腰说：
难得只是嘴唇相贴，没有任何绮念。
要是对方突然放弃加价，琴酒就不得不自掏腰包支付这笔高昂的费用。
“我背您吧。”
琴酒冷不丁打断，见他还紧抓自己不放，干脆用拐杖下摆重重敲打对方的右腿。
听到这话，乌丸眼里划过戏谑的笑意，脸上偏偏装得无辜又诧异：“什么？你们还没和好吗？”
坐在前排的琴酒和降谷同时认出为首的男人——
左出沉默了会儿，怒气肉眼可见在脸上堆积。他目光如炬盯着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的艾伦，缓缓脱了手套递给琴酒：
“格雷先生不怕我对您也有所企图？”
短促的笑声掠过艾伦耳边，居然不像老头说话时那么艰涩沙哑，甚至有一秒让他心猿意马。
走廊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上面铺了层柔软的羊毛地毯，一路猩红往深处绵延。
/系田
他没想到，在琴酒眼里，自己的感情这么浅薄。
话虽这么说，乌丸还是帮忙打电话调度。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
琴酒和降谷要拍的青花瓷被放在最后，前面是一副所谓“新锐艺术家”的最新画作。
*
左出的拳头像密集的雨点砸在艾伦的脸上、身上。
放他的狗屁！
“您没事吧，格雷先生。”
过了会儿，男人主动打开话匣，说自己叫艾伦，是个日委（内瑞拉）混血。
琴酒敲的地方很有讲究，能瞬间让人产生麻痹的感觉。艾伦不可抑制地单腿跪地，眼看就要把琴酒摔下去，关键时候，另一个男人牢牢扶住琴酒的胳膊。
接着，拍卖师上台对流程和藏品顺序做简单介绍。
琴酒现在是老年打扮，根本不考虑艾伦被他的外表吸引，应该是自己刚才开着直升机过来，手里的蛇头拐杖也价值不菲，艾伦见财起意。
他问琴酒要回白手套，左手背上的烧伤疤痕随动作展露无遗。
琴酒的视线微微在上面停留。左出见状道：“很丑吧？吓到您了。”
左出刚打过人通红的手像烙铁，牢牢地攥着琴酒的胳膊，把琴酒都抓痛了。
穿堂风过，他的苍白短发随之摇曳。
琴酒之前和降谷对过流程，那时虽然对方面色冷淡，总体还算配合。
琴酒点点头，看左出离开前和身旁的栗发青年短暂对视。
琴酒注意到对方忘了使用尊称，他若无其事说：“不仅问我能不能包.养，还对我动手动脚。”
他们早前接到通知，说有位英国来的客人腿脚不便，需要接应。
左出笑了，注视琴酒的眼神似有火光，橘红色的，让人浑身滚烫。
按理说，他们前半段按兵不动即可。但琴酒喜欢刺激，所以一次次举牌和人竞价。
艾伦定了定神：“我愿意被您包.养，让您体会无边快乐。”
琴酒嫌弃地瞪他一眼：“演技太差了，先生。”
琴酒扮演的是礼仪周全的英国绅士，顺势夸赞他身强体壮，步伐很稳。毕竟琴酒再怎么掩饰，身高都无法改变，男人能背着他健步如飞，还不显颠簸，身体素质很是不错。
谁知道临到头给他来这么一出……
琴酒面不改色：“可以扶我进去吗？年纪大了走路费力。”
凄厉的哀嚎响彻走廊，拍卖厅里有人想出来一探究竟。琴酒用看似单薄的背抵住门缝，不急不缓对里面说：“再等五分钟就好。”
过了约两个小时，加上之前流拍的，藏品只剩最后的1/3。眼见离青花瓷器出场越来越近，拍卖厅的大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
青年冷淡地看他一眼：“您自便。”
会场里的大多座位都已经有人，第一排最靠边的却还空着。他嘱咐左出把自己扶过去，弯腰对旁边的栗发青年说：“抱歉，我可以坐这儿吗？”
琴酒对降谷的担忧嗤之以鼻：“人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东西。就像你，要不是我身边追求者不断，还会那么耿耿于怀吗？”
“不会的，左出先生那么专业。”
“到了。”
要知道，拍卖会的宾客名额不那么好得，对资产、信誉等一系列背景都有考核。说直白点就是“号难养，所以珍贵”。
*
拖延了这么点时间正好碰到下班高峰，道路拥堵，他也不可能带着5000万现金去挤地铁。
两人身旁，偌大的落地窗玻璃映照出琴酒布满皱纹，苍老的脸。
乌丸也不恼，放下笔好整以暇地看他：“那你要我怎么做？”
琴酒愈逃，他握得越紧，不一会儿功夫，两人的掌心滋滋冒汗，手指也一根更比一根红。
艾伦闻言先顿了一下，而后忽然开始用手指摩.挲琴酒的d腿外侧。
“麻烦格雷先生帮我拿一下。”
原以为两人的对话渐入佳境，老头却出乎意料没有回答。突如其来的沉默让艾伦心慌。他忙不迭说：
“哼。”琴酒冷嗤，不再说话。
对时间的把控倒是不错。
“你们做拍卖的，也这么暴力？”
左出扶着琴酒坐下来，在他耳畔说：“如果有需要，随时举手示意，我就在后面。”
琴酒觉得有趣，因为很少碰到这么直白又拙劣的勾.引，他忍不住笑问：“你还能做什么？”
“怎么了格雷先生，我们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吗？”
“当然。”
] “是吗？多谢你的建议。”
军绿的直升机停在拍卖会大楼的天台，螺旋桨还在因为惯性旋转，吹得人工草皮不断震颤。
那声音如山涧泉水清越动听。琴酒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张普通的脸。
他纵容地笑笑，直到对方蓦地安静，左出的脸色也一点点沉下来……
“不会，这都是我们过往经历的证明。”
琴酒直接提着沉甸甸的黑色皮革箱闯进乌丸办公室。对方被他的伪装唬了一跳，旋即反应过来：“怎么还没出发？”
“……”
过了会儿，身旁再没有阻碍的人，琴酒目视前方，低沉地说：“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放鸽子。”
第81章
过了会儿，他料理完败类，琴酒掏出手机一看，正正好好五分钟。
琴酒这才开门见山道：“你的员工刚才对我进行了骚.扰。”
“！”
“等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左出扔下还在满地打滚的艾伦走向琴酒。
左出本来微微笑着，听到这话脸色骤沉：“他对你干了什么！”
负责人左出规规矩矩站在墙边，看格雷先生乐此不疲地举牌炒价。
“波本放我鸽子。”琴酒阴沉着脸说。
“你确定？”
“只要是你，就没关系。”
赤
琴酒怔了下，似笑非笑：“先生的口味比我想的更重。”
“你倒是会利用资源。”
因为竞争者太多，所以胜负欲作祟不肯收手？
说完，他边活动腕骨边向艾伦走去。
但降谷以为这样，他就无计可施了吗？未免太过天真！
众人循声望去，几个陌生男女大步流星走进来，他们衣着朴素，一看就不是来参加拍卖的。
起先，艾伦还对这个比自己身板要小的男人轻蔑不已，甚至招了招手以示挑衅。但很快，他就毫无招架之力，只有被打得满地找牙的份儿。
“是吗？”降谷嘲讽地笑道，“那还真是荣幸，能拥有你的第一次。”
“如果您担心价格，一切好商量。”
琴酒就着对方的手从艾伦背上下来，故意阴沉着脸半天不说话。
降谷旁观了会儿忍不住道：“你这是在玩火。”
琴酒回头，乌丸从办公桌后起身，伸出的半张脸，暗示不能更明显。
琴酒气得几乎笑了。而且从降谷发信息的时间，不难看出他有心阻挠自己出席拍卖。
琴酒挑下眉，凑过去准备在乌丸的脸颊上轻轻落一个吻，乌丸却适时地转头，那吻不偏不倚落在他的唇上。
“借我架直升机。”
降谷呼吸一滞，怒气如潮水排山倒海地泛起来。
“格雷先生如果需要，艾伦还能做更多。”
他戴着顶英伦风的礼帽，左眼夹着金色圆框单片镜，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浅灰高领毛衣和藏蓝羊毛大衣。
会场内的大家都注意到，第一排那个风度翩翩的老绅士突然噤了声，不再热衷跟别人争了。
左出正在擦汗，闻言冷静地瞥琴酒一眼：“保证贵宾的体验是我们的第一要务。”
因为刚才的骚动，琴酒一进门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格雷先生，我觉得人还是时时保持警惕的好。”
片刻后，他告知琴酒处理好了，琴酒点头，转身欲走，又被他从背后语气不善地叫住。
之所以说“普通”，是因为对方的五官没什么显著特征，属于扔进人群片刻就能消失不见的类型。
男人把他往上托了托，起身后快速朝拍卖厅赶去。
降谷怒火中烧，气得耳朵都红了。他本来故意和琴酒保持距离，这会儿却凶狠地去抓对方的手。
琴酒也不推辞，以老年人的姿态艰难攀上男人的后背。
琴酒开了门，拄着拐杖从直升机上下来。他不良于行，步履蹒跚。安保见状赶忙迎接，弯下腰说：
难得只是嘴唇相贴，没有任何绮念。
要是对方突然放弃加价，琴酒就不得不自掏腰包支付这笔高昂的费用。
“我背您吧。”
琴酒冷不丁打断，见他还紧抓自己不放，干脆用拐杖下摆重重敲打对方的右腿。
听到这话，乌丸眼里划过戏谑的笑意，脸上偏偏装得无辜又诧异：“什么？你们还没和好吗？”
坐在前排的琴酒和降谷同时认出为首的男人——
左出沉默了会儿，怒气肉眼可见在脸上堆积。他目光如炬盯着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的艾伦，缓缓脱了手套递给琴酒：
“格雷先生不怕我对您也有所企图？”
短促的笑声掠过艾伦耳边，居然不像老头说话时那么艰涩沙哑，甚至有一秒让他心猿意马。
走廊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上面铺了层柔软的羊毛地毯，一路猩红往深处绵延。
/系田
他没想到，在琴酒眼里，自己的感情这么浅薄。
话虽这么说，乌丸还是帮忙打电话调度。
《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
琴酒和降谷要拍的青花瓷被放在最后，前面是一副所谓“新锐艺术家”的最新画作。
*
左出的拳头像密集的雨点砸在艾伦的脸上、身上。
放他的狗屁！
“您没事吧，格雷先生。”
过了会儿，男人主动打开话匣，说自己叫艾伦，是个日委（内瑞拉）混血。
琴酒敲的地方很有讲究，能瞬间让人产生麻痹的感觉。艾伦不可抑制地单腿跪地，眼看就要把琴酒摔下去，关键时候，另一个男人牢牢扶住琴酒的胳膊。
接着，拍卖师上台对流程和藏品顺序做简单介绍。
琴酒现在是老年打扮，根本不考虑艾伦被他的外表吸引，应该是自己刚才开着直升机过来，手里的蛇头拐杖也价值不菲，艾伦见财起意。
他问琴酒要回白手套，左手背上的烧伤疤痕随动作展露无遗。
琴酒的视线微微在上面停留。左出见状道：“很丑吧？吓到您了。”
左出刚打过人通红的手像烙铁，牢牢地攥着琴酒的胳膊，把琴酒都抓痛了。
穿堂风过，他的苍白短发随之摇曳。
琴酒之前和降谷对过流程，那时虽然对方面色冷淡，总体还算配合。
琴酒点点头，看左出离开前和身旁的栗发青年短暂对视。
琴酒注意到对方忘了使用尊称，他若无其事说：“不仅问我能不能包.养，还对我动手动脚。”
他们早前接到通知，说有位英国来的客人腿脚不便，需要接应。
左出笑了，注视琴酒的眼神似有火光，橘红色的，让人浑身滚烫。
按理说，他们前半段按兵不动即可。但琴酒喜欢刺激，所以一次次举牌和人竞价。
艾伦定了定神：“我愿意被您包.养，让您体会无边快乐。”
琴酒嫌弃地瞪他一眼：“演技太差了，先生。”
琴酒扮演的是礼仪周全的英国绅士，顺势夸赞他身强体壮，步伐很稳。毕竟琴酒再怎么掩饰，身高都无法改变，男人能背着他健步如飞，还不显颠簸，身体素质很是不错。
谁知道临到头给他来这么一出……
琴酒面不改色：“可以扶我进去吗？年纪大了走路费力。”
凄厉的哀嚎响彻走廊，拍卖厅里有人想出来一探究竟。琴酒用看似单薄的背抵住门缝，不急不缓对里面说：“再等五分钟就好。”
过了约两个小时，加上之前流拍的，藏品只剩最后的1/3。眼见离青花瓷器出场越来越近，拍卖厅的大门忽然被从外面推开。
青年冷淡地看他一眼：“您自便。”
会场里的大多座位都已经有人，第一排最靠边的却还空着。他嘱咐左出把自己扶过去，弯腰对旁边的栗发青年说：“抱歉，我可以坐这儿吗？”
琴酒对降谷的担忧嗤之以鼻：“人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东西。就像你，要不是我身边追求者不断，还会那么耿耿于怀吗？”
“不会的，左出先生那么专业。”
“到了。”
要知道，拍卖会的宾客名额不那么好得，对资产、信誉等一系列背景都有考核。说直白点就是“号难养，所以珍贵”。
*
拖延了这么点时间正好碰到下班高峰，道路拥堵，他也不可能带着5000万现金去挤地铁。
两人身旁，偌大的落地窗玻璃映照出琴酒布满皱纹，苍老的脸。
乌丸也不恼，放下笔好整以暇地看他：“那你要我怎么做？”
琴酒愈逃，他握得越紧，不一会儿功夫，两人的掌心滋滋冒汗，手指也一根更比一根红。
艾伦闻言先顿了一下，而后忽然开始用手指摩.挲琴酒的d腿外侧。
“麻烦格雷先生帮我拿一下。”
原以为两人的对话渐入佳境，老头却出乎意料没有回答。突如其来的沉默让艾伦心慌。他忙不迭说：
“哼。”琴酒冷嗤，不再说话。
对时间的把控倒是不错。
“你们做拍卖的，也这么暴力？”
左出扶着琴酒坐下来，在他耳畔说：“如果有需要，随时举手示意，我就在后面。”
琴酒觉得有趣，因为很少碰到这么直白又拙劣的勾.引，他忍不住笑问：“你还能做什么？”
“怎么了格雷先生，我们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吗？”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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