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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实在联系不上人，才下楼去找别人玩的。
“你还有一个姐姐？”平常也没见呀。
褚敏疑问：“至于这样？”
陈裕菀心里欢快，也不吝口舌夸他一句：“你很好，也很行——”
褚敏疑轻拍她的臀，“菀。”
这些话，陈裕菀是从钱浅那里学来的。她也是当妈这几年慢慢变成一个成熟的、平凡的妈妈，对待上蹿下跳的儿子耐心时有时无的妈妈。
他的唇压过来。
“你这么夸我，我受不了。多夸点。”
褚敏疑轻轻咬了下她艳红的唇瓣，“一会儿就回来。”
此刻他某处还紧绷着，实在想告诉褚嘉昱明天再说，但难免想到孩子的求知欲如果不被满足，会不会……跟他此刻的性/欲不被满足一样，叫人不好受。
“她跟我不是一个爸爸妈妈，她住在嘉禾，不过我们每天都见面，一天不见她就会很想我！”
“我睡了，明早还要开会呢。”
陈裕菀笑开：“好啊，等你有出息的那一天！”
“非常至于。”
他一向站队站得很快。
褚嘉昱自报家门：“我家就住在这栋楼16层，我叫褚嘉昱。”
“也对。褚老师有点东西，”她这么称赞他，想起什么，执起他的手，“明天上午的会议行长参加吗？”
这陈裕菀很难反驳，她弯腰捏了捏儿子的脸，“听见没，爸爸对你寄予厚望。”
褚嘉昱比个OK，“将来我有出息了，就是你们有出息了。”
阿灵眉飞色舞地讲述自己在加州的惊险经历，“不过这一趟来得很值呀，比我之前来夏令营那次要快活多了，收获满满！”
他告诉褚嘉昱：“去书房，把你看的那一份文件调出来，爸爸穿个衣服就过来。”
那一通电话除了让褚嘉昱成为一个言而无信的家伙以外——阿灵还是他的姐姐，没有其他任何用处。
他的唇辗转在她的胸口，她浑身发紧，呼吸不畅起来。
“要是到现在他什么都不会，会满意点儿吗？”
小孩儿声音软糯，带点儿哭唧唧的腔调，语气却和他爹哄人的时候如出一辙，陈裕菀站在门口，胸腔气更盛，却一句话也骂不出口。
褚敏疑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你告诉我我做错什么，我改好不好？”
小姑娘外婆对这家人有印象，小孩儿的爸爸妈妈长得都很漂亮，听说在银行上班，也常见小褚的妈妈穿她们银行的制服出门，夫妻两个一块儿上班。
褚敏疑无奈，现在这架势，“不好也不行了。”
褚嘉昱虽然调皮，但他认错很快，属于脾气极好的那种，对妈妈情绪的拿捏青出于蓝却远胜爸爸。很多时候陈裕菀已经预设好教训他的节奏，敲响他的房门，他开台灯窝在床头看书，一回头，看见她凝重的表情，立马问：“妈妈，是我又惹你生气了吗？”
他不仅对陈裕菀这样，几乎对所有人都这样，该油嘴滑舌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含糊，陈教授说很难想象从一个四岁小朋友嘴里听到那些话。
她欢喜说：“谁教你这么夸人的啊？”
银行里干销售的大多有一张巧嘴，也就不奇怪这小孩儿嘴这么甜了。
褚嘉昱这个习惯让他在大班时候就喜提了人生第一副眼镜。陈裕菀给儿子戴上眼镜的时候，觉得眼前这个小不点非常像一个人。
比如看书学习。
阿灵道：“不知道啊，奶奶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我没想好。”
“吃点儿喜欢的。”
那就是要参加了，“那完蛋了，我要在总行食堂吃饭了。”
《深水童话》
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不过褚嘉昱虽然从小正经东西学得不起劲，他读书的习惯是很好的。
褚嘉昱又问：“阿衍哥学校真的那么好吗？”
“明天见机行事好吗？”她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问。
他比较张狂，非常喜欢往地下一躺，两条腿架到高处，但由于他年纪还小，腿还短，他就会架在茶几下层，或者干脆拉开茶几的抽屉，把脚伸进去。
陈裕菀瞬间没了脾气。
褚嘉昱从陈教授给装的滑梯上滑下来，“我在啊，来啦！”
陈裕菀气得踢他一脚，“我跟你说，他这不敲门的毛病就是你惯出来的。”
时常褚敏疑在书房书桌后边看看当天的新闻锐评，陈裕菀就在书房茶几旁的地毯上坐着复习，安安静静几个小时没问题。
“因为我也觉得像，”褚敏疑说，“像陈教授好，要脸有脸，要本事有本事。”
阿灵当晚上来了电话，第一句话是：“我那乖宝儿呢，哪儿去啦？”
阿姨实在看不下去，天天在陈裕菀耳边叨。
褚敏疑赞同道：“妈妈说得对。”
“你提早叫个外卖。”
陈裕菀在被子里愤愤嘟囔，“他又偷听你开会。”
事实上，阿灵已经好几天没想起他来了，因为她跟裴于衍出了国。
陈裕菀：“……”
“姐姐很喜欢。”阿灵说。
她想算了，等下褚嘉昱看累了自己会睡。于是将褚敏疑的睡衣扒了。
“她不仅是个超棒的妈妈，还是个超棒的外婆！”他这么说。
陈裕菀一拧眉，“你两句话就讲明白了，干嘛要——算了算了。”褚嘉昱的疑惑不被解答，他会一晚上睡不着的。
只听从褚敏疑的建议，时不时地提醒他一声，把书拉远一点。
“爸爸，有个问题想问——”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褚嘉昱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人，双眼瞪得老大，倒抽一口气，嘴巴成了个“o”型，“吼——”
褚敏疑伸手拉过薄被披陈裕菀身上，还好她睡裙只是掀起来，吊带往下落了一小截，不然完蛋。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不过反正是在自己家里，他这么干的时候通常都是看会儿书或者自己抱着平板看学习视频，陈裕菀就不太打扰。
陈裕菀：“你怎么知道？”
“太辛苦了，”他捞过裤子往身上套，“那你先睡，一会儿我叫你。”
倒也是，褚敏疑想着，伸手去脱她的睡衣外披，整个人倾身过去，“既然明天要受苦，今晚上就好好享受一下。”
“这是我外婆给我买的！”
褚敏疑颔首：“当然。”
“他油嘴滑舌也是遗传你的。”
褚嘉昱的甜言蜜语总会给陈裕菀虚假的快乐，当天晚上，陈裕菀洗了澡上床，跟褚敏疑说：“你儿子不要命了，这都十点半了，还在看书，我就说早教他认字也没什么好的吧。”
她窝在褚敏疑怀里闭了闭眼，一时不想说话。
陈裕菀要考各种从业证书，在家里常常看书，褚敏疑更不用说，读书看报是他日常生活的必备，每天都要花费一两个小时在上面。他们两个有一个特点，就是即便没有独立空间，也能很专注地做一件事。
“嗯？”
陈裕菀低头吻他。
“他今天从温陵回来了。”
他果断道歉：“对不起妈妈，我错了。我下次一定敲门，不敲门就罚我儿童节礼物，可以吗？”
褚敏疑答她：“他还看我材料了。”
小姑娘年轻的外婆走了过来，笑得合不拢嘴，“哎你是谁家小伙子，怎么嘴这么甜呀？”
“这怪我？会不会太欲加之罪了？”
褚敏疑知道她不喜欢总行食堂的饭菜，少盐少油，就好像A行过几天就要关门大吉。
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嗓音完全不变，正经得叫人羞臊到抓狂，陈裕菀被他压在下边，气没喘匀 ，气呼呼拍他的肩，话里带笑：“谁喜欢了啊，你别乱来啊，先去叫褚嘉昱睡觉，别一会儿——”
褚嘉昱每天都在窗口恨声说：“梁西情她最好别再给我打电话，我没有她这个姐姐了。”
但他认为会说好听话也是一项不错的技能，比如他去到公园里玩滑板的时候，遇见坐滑梯的小女孩儿，三两句话就能吸引一群小女孩儿围着他叽叽喳喳，他夸这个小姑娘漂亮，又说另一个小姑娘的裙子漂亮，“你妈妈一定是个审美超棒的妈妈！”
陈裕菀唇角溢着两声抱怨，然后全被吞掉。
褚嘉昱毫不犹豫道：“我姐姐！”
褚敏疑让她稍安勿躁，对儿子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想的话。”
这段时间他总是郁闷，也不大吃饭菜，连零食都不爱碰了。
褚敏疑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什么问题？”
褚嘉昱问：“那你以后也要去那边上学吗？”
“大家都吃食堂，我跑不掉的。”
陈裕菀转头看他，“你跟他保什么证？”
褚嘉昱见此情形，猛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见到的差不多的场景，也是他太激动忘了敲门，被妈妈好一通数落。
陈裕菀半跪着思索了下。
“陈教授。”褚敏疑道。
这个时候褚嘉昱干什么呢？跟着看。
半夜爬他们床上来问都不一定。
陈裕菀道：“好好学习吧褚嘉昱，不然你连延城都考不出去。”
褚嘉昱问：“爸爸，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有的企业很赚钱，但是你们却说它利润不高。”
褚嘉昱撅了撅嘴，转头看向褚敏疑和陈裕菀，“爸爸，妈妈，我以后能上阿衍哥那个大学吗？”
] 他是实在联系不上人，才下楼去找别人玩的。
“你还有一个姐姐？”平常也没见呀。
褚敏疑问：“至于这样？”
陈裕菀心里欢快，也不吝口舌夸他一句：“你很好，也很行——”
褚敏疑轻拍她的臀，“菀。”
这些话，陈裕菀是从钱浅那里学来的。她也是当妈这几年慢慢变成一个成熟的、平凡的妈妈，对待上蹿下跳的儿子耐心时有时无的妈妈。
他的唇压过来。
“你这么夸我，我受不了。多夸点。”
褚敏疑轻轻咬了下她艳红的唇瓣，“一会儿就回来。”
此刻他某处还紧绷着，实在想告诉褚嘉昱明天再说，但难免想到孩子的求知欲如果不被满足，会不会……跟他此刻的性/欲不被满足一样，叫人不好受。
“她跟我不是一个爸爸妈妈，她住在嘉禾，不过我们每天都见面，一天不见她就会很想我！”
“我睡了，明早还要开会呢。”
陈裕菀笑开：“好啊，等你有出息的那一天！”
“非常至于。”
他一向站队站得很快。
褚嘉昱自报家门：“我家就住在这栋楼16层，我叫褚嘉昱。”
“也对。褚老师有点东西，”她这么称赞他，想起什么，执起他的手，“明天上午的会议行长参加吗？”
这陈裕菀很难反驳，她弯腰捏了捏儿子的脸，“听见没，爸爸对你寄予厚望。”
褚嘉昱比个OK，“将来我有出息了，就是你们有出息了。”
阿灵眉飞色舞地讲述自己在加州的惊险经历，“不过这一趟来得很值呀，比我之前来夏令营那次要快活多了，收获满满！”
他告诉褚嘉昱：“去书房，把你看的那一份文件调出来，爸爸穿个衣服就过来。”
那一通电话除了让褚嘉昱成为一个言而无信的家伙以外——阿灵还是他的姐姐，没有其他任何用处。
他的唇辗转在她的胸口，她浑身发紧，呼吸不畅起来。
“要是到现在他什么都不会，会满意点儿吗？”
小孩儿声音软糯，带点儿哭唧唧的腔调，语气却和他爹哄人的时候如出一辙，陈裕菀站在门口，胸腔气更盛，却一句话也骂不出口。
褚敏疑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你告诉我我做错什么，我改好不好？”
小姑娘外婆对这家人有印象，小孩儿的爸爸妈妈长得都很漂亮，听说在银行上班，也常见小褚的妈妈穿她们银行的制服出门，夫妻两个一块儿上班。
褚敏疑无奈，现在这架势，“不好也不行了。”
褚嘉昱虽然调皮，但他认错很快，属于脾气极好的那种，对妈妈情绪的拿捏青出于蓝却远胜爸爸。很多时候陈裕菀已经预设好教训他的节奏，敲响他的房门，他开台灯窝在床头看书，一回头，看见她凝重的表情，立马问：“妈妈，是我又惹你生气了吗？”
他不仅对陈裕菀这样，几乎对所有人都这样，该油嘴滑舌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含糊，陈教授说很难想象从一个四岁小朋友嘴里听到那些话。
她欢喜说：“谁教你这么夸人的啊？”
银行里干销售的大多有一张巧嘴，也就不奇怪这小孩儿嘴这么甜了。
褚嘉昱这个习惯让他在大班时候就喜提了人生第一副眼镜。陈裕菀给儿子戴上眼镜的时候，觉得眼前这个小不点非常像一个人。
比如看书学习。
阿灵道：“不知道啊，奶奶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我没想好。”
“吃点儿喜欢的。”
那就是要参加了，“那完蛋了，我要在总行食堂吃饭了。”
《深水童话》
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不过褚嘉昱虽然从小正经东西学得不起劲，他读书的习惯是很好的。
褚嘉昱又问：“阿衍哥学校真的那么好吗？”
“明天见机行事好吗？”她坐在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问。
他比较张狂，非常喜欢往地下一躺，两条腿架到高处，但由于他年纪还小，腿还短，他就会架在茶几下层，或者干脆拉开茶几的抽屉，把脚伸进去。
陈裕菀瞬间没了脾气。
褚嘉昱从陈教授给装的滑梯上滑下来，“我在啊，来啦！”
陈裕菀气得踢他一脚，“我跟你说，他这不敲门的毛病就是你惯出来的。”
时常褚敏疑在书房书桌后边看看当天的新闻锐评，陈裕菀就在书房茶几旁的地毯上坐着复习，安安静静几个小时没问题。
“因为我也觉得像，”褚敏疑说，“像陈教授好，要脸有脸，要本事有本事。”
阿灵当晚上来了电话，第一句话是：“我那乖宝儿呢，哪儿去啦？”
阿姨实在看不下去，天天在陈裕菀耳边叨。
褚敏疑赞同道：“妈妈说得对。”
“你提早叫个外卖。”
陈裕菀在被子里愤愤嘟囔，“他又偷听你开会。”
事实上，阿灵已经好几天没想起他来了，因为她跟裴于衍出了国。
陈裕菀：“……”
“姐姐很喜欢。”阿灵说。
她想算了，等下褚嘉昱看累了自己会睡。于是将褚敏疑的睡衣扒了。
“她不仅是个超棒的妈妈，还是个超棒的外婆！”他这么说。
陈裕菀一拧眉，“你两句话就讲明白了，干嘛要——算了算了。”褚嘉昱的疑惑不被解答，他会一晚上睡不着的。
只听从褚敏疑的建议，时不时地提醒他一声，把书拉远一点。
“爸爸，有个问题想问——”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褚嘉昱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人，双眼瞪得老大，倒抽一口气，嘴巴成了个“o”型，“吼——”
褚敏疑伸手拉过薄被披陈裕菀身上，还好她睡裙只是掀起来，吊带往下落了一小截，不然完蛋。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不过反正是在自己家里，他这么干的时候通常都是看会儿书或者自己抱着平板看学习视频，陈裕菀就不太打扰。
陈裕菀：“你怎么知道？”
“太辛苦了，”他捞过裤子往身上套，“那你先睡，一会儿我叫你。”
倒也是，褚敏疑想着，伸手去脱她的睡衣外披，整个人倾身过去，“既然明天要受苦，今晚上就好好享受一下。”
“这是我外婆给我买的！”
褚敏疑颔首：“当然。”
“他油嘴滑舌也是遗传你的。”
褚嘉昱的甜言蜜语总会给陈裕菀虚假的快乐，当天晚上，陈裕菀洗了澡上床，跟褚敏疑说：“你儿子不要命了，这都十点半了，还在看书，我就说早教他认字也没什么好的吧。”
她窝在褚敏疑怀里闭了闭眼，一时不想说话。
陈裕菀要考各种从业证书，在家里常常看书，褚敏疑更不用说，读书看报是他日常生活的必备，每天都要花费一两个小时在上面。他们两个有一个特点，就是即便没有独立空间，也能很专注地做一件事。
“嗯？”
陈裕菀低头吻他。
“他今天从温陵回来了。”
他果断道歉：“对不起妈妈，我错了。我下次一定敲门，不敲门就罚我儿童节礼物，可以吗？”
褚敏疑答她：“他还看我材料了。”
小姑娘年轻的外婆走了过来，笑得合不拢嘴，“哎你是谁家小伙子，怎么嘴这么甜呀？”
“这怪我？会不会太欲加之罪了？”
褚敏疑知道她不喜欢总行食堂的饭菜，少盐少油，就好像A行过几天就要关门大吉。
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嗓音完全不变，正经得叫人羞臊到抓狂，陈裕菀被他压在下边，气没喘匀 ，气呼呼拍他的肩，话里带笑：“谁喜欢了啊，你别乱来啊，先去叫褚嘉昱睡觉，别一会儿——”
褚嘉昱每天都在窗口恨声说：“梁西情她最好别再给我打电话，我没有她这个姐姐了。”
但他认为会说好听话也是一项不错的技能，比如他去到公园里玩滑板的时候，遇见坐滑梯的小女孩儿，三两句话就能吸引一群小女孩儿围着他叽叽喳喳，他夸这个小姑娘漂亮，又说另一个小姑娘的裙子漂亮，“你妈妈一定是个审美超棒的妈妈！”
陈裕菀唇角溢着两声抱怨，然后全被吞掉。
褚嘉昱毫不犹豫道：“我姐姐！”
褚敏疑让她稍安勿躁，对儿子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想的话。”
这段时间他总是郁闷，也不大吃饭菜，连零食都不爱碰了。
褚敏疑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什么问题？”
褚嘉昱问：“那你以后也要去那边上学吗？”
“大家都吃食堂，我跑不掉的。”
陈裕菀转头看他，“你跟他保什么证？”
褚嘉昱见此情形，猛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见到的差不多的场景，也是他太激动忘了敲门，被妈妈好一通数落。
陈裕菀半跪着思索了下。
“陈教授。”褚敏疑道。
这个时候褚嘉昱干什么呢？跟着看。
半夜爬他们床上来问都不一定。
陈裕菀道：“好好学习吧褚嘉昱，不然你连延城都考不出去。”
褚嘉昱问：“爸爸，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有的企业很赚钱，但是你们却说它利润不高。”
褚嘉昱撅了撅嘴，转头看向褚敏疑和陈裕菀，“爸爸，妈妈，我以后能上阿衍哥那个大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