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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问他是几个月的时候？”
“你什么都知道。”褚敏疑笑。
“对哦。”
他把对弟弟的关心变成了一项一日三次的日程，每到饭点必问一句：“妈妈，可以让我摸摸你的肚子吗？”
陈裕菀没多久从手术室里出来，褚敏疑就明白了她这段时间为什么忧心忡忡。这姑娘有心留下这个孩子。他走上前去，陈裕菀把手放进他的掌心，他轻轻拢了一下。
“他说弟弟要是不乖，等他出来要揍一顿。”
“姥姥，姥姥，要多久弟弟才能出生呀？”
陈裕菀执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抚了抚，“现在什么也没有。”
……
“那你怎么想呢？你愿意有一个弟弟妹妹吗？”
夜里，陈裕菀在屋里开了电视机，九点多，难得一家三口窝在一张床上看电视剧，虽然这部电视剧并没有值得耗费时间的地方，但有时人们只需要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
“我就想想！”
褚敏疑道：“爸爸知道你的意见了。”
陈裕菀灵光一闪，“我说褚嘉昱哪里学来的，原来从你这儿！”
“先去洗澡。”
那天起，他开始了无休止的关心。
车还没停稳，褚嘉昱就已经守在旁边。陈裕菀一下车，小家伙就凑过来抱住她的双腿，“妈妈，让我摸摸你的肚子好吗？”
“弟弟会比我乖吗？”
“看你这样我心疼。”
褚嘉昱说好吧，凑到她肚皮上亲了一口，“你在妈妈肚子里要乖点哦，要不然出来哥哥会揍你的。”
他起身去浴室，走到一半又折回来，将她抱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到时候连你也揍一顿。”
陈裕菀这一胎，除了偶尔孕吐外，其他一切如常，到五个月的时候，她也只胖了十斤，完全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她也总算是真正享受到一点儿孕妇该有的待遇。
“昨天你跟皊皙打电话，不是说想知道……”
那双眼睛，眸子乌黑，却水灵灵的。跟她二十出头时一模一样，时光流逝，却未曾沾染半分杂质。褚敏疑很喜欢早起时吻她的双眼。
不止如此，睡前也要盯着她依旧平坦的小腹看半天，他把耳朵靠过去，“小裴哥哥说，阿霖阿姨怀于筝的时候，他就这么听，能听出很大动静。”
褚嘉昱把手机搁在小桌子边上，两手正抓着游戏机的手柄，这会儿放了下来，朝手机看去，“姥姥说妈妈不会生弟弟妹妹，她说妈妈怀我的时候特别难受，不会再要小孩儿了。”
“可是我知道他在呀。”
陈裕菀想着怎么告诉他不一定是弟弟，想了好一会儿放弃了，让他保有一份期待过这几个月也不错。
“可不。”陈裕菀道。她小时候不爱玩儿这些，错过许多乐趣。褚嘉昱这小木车子，滚轮都盘包浆了。褚敏疑走到她身边坐下，将人搂进怀里，低头捕捉她的唇。
“什么？”
第二个周末，陈裕菀跟褚敏疑去了剑州。小钟女士一早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褚嘉昱，褚嘉昱不到七点就蹲在院子门口等爸爸妈妈回来。
“如果爸爸妈妈再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呢？”
“褚嘉昱需要一个伙伴，我也想要一个女儿，”陈裕菀慢慢说，“虽然你嘴上不说，但你也想要，我知道。”
……
陈裕菀推他，还在幸灾乐祸，“哎怪我做什么，你自己不敢用劲儿的。我是不是说了任你宰割，谁畏畏缩缩？”
“那我们继续。”
“那我加倍补偿给你。”
陈裕菀脸颊泛红。医生说胎儿各项指标正常，孕妇状态也健康，可以有适当的夫妻生活。
陈裕菀不折腾了，折腾的人就
陈教授非常了解自己的女儿。结婚几年，他这个女婿对她无有不从，别看她在事业上是独立的，感情上已经完完全全依赖丈夫。
他瞧了她一眼，“怎么不笑了？”
“喜欢，妈妈，你这段时间难受吗？”
她抢先一步问：“你是不是不想要？觉得我怀宝宝太折腾了？”
他大汗淋漓靠在床头，呼吸一声一声缓和下来。
“怎么加倍补偿？”
“今天周末。”
“妈妈这才四个月。”
“会有点儿像，不过不会一模一样。”
“如果他眼睛像妈妈，那不就是像姥姥了？”
褚嘉昱道：“不会啊，有姥姥姥爷，有奶奶，还有太姥姥太姥爷，太爷爷太奶奶，很多人陪我玩儿！”
当天晚上， 她又见到他那平静但绝对不怀好意的神情，正准备催他去跟褚嘉昱睡，他迅速将她双腿钳住，凑在她耳边，“今天医生说什么？”
“没问。”
“你别说，我爸做这个还真挺好玩儿。”
“有吗？”
褚敏疑没说话。陈裕菀知道他在思索。他在工作上是一个心有成算的人，但在家庭里，他很放松，他做一些必要的准备，然后迎接一场场意外。
“褚嘉昱说得对，等他出来先揍一顿。”
“她说我是她唯一的宝贝。是最特别的！爸爸，妈妈呢？你们下周能回来看我吗？下周谦谦要去陪他妈妈了，浅阿姨要生妹妹了。”
“引产方式和恢复时间有所不同，但过后注意恢复，问题不大。”
陈裕菀跟褚敏疑唇枪舌战十几分钟，最后败在他的手下。她觉得能接受，素了大几个月，他伺候得挺好。但始作俑者却依然不爽。
“当然不，那时候我一点儿被伺候的快乐都感受不到，每天只想倒计时，希望褚嘉昱赶紧出来。”
褚嘉昱去剑州，他们就给阿姨放了假，现在偌大的两层楼里，就他们两个人。陈裕菀吃了一碗粥就下了桌。等褚敏疑把餐具放到洗碗柜里，她已经在褚嘉昱房间里坐着了。
“能，下周五爸爸妈妈就过去。乖宝，爸爸想问问你，你现在一个人会觉得孤独吗？”
“我怕你难受。你自己说的，那几个月生不如死。说说看，是什么改变你的想法的？”
“哎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那眼神就能杀人？”
“他会跟我长得一样吗？”
“姥姥说从没见过我这样的孩子。”
“我给忘了。”
“对你会不会有伤害？”
这件事褚敏疑犹豫也没有用，她有的是招让他点头。那不如就不要犹豫，给她全力的支持。
“半年多。”
“比怀你的时候好多了。”
《深水童话》
“你怀儿子的时候我也这么伺候你。”褚敏疑这么说。
褚敏疑第二天给褚嘉昱打了电话。
陈裕菀笑得不行，“你哪学来的这些？”
“医生说了可以，菀菀，你现在不试，以后没机会了，不瞒你，褚嘉昱那小子挺可恨的，为了他我快憋死了，有时候真想把他拎起来揍一顿。”
两个人回家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曾经欢迎褚嘉昱的时候有多么欢快，这会儿就有多么沉重。到了家，陈裕菀没什么胃口，他就做了点粥。
“好好好，你跟阿衍哥好好学做哥哥。”
陈教授说：“你尽管点头。”
“阿衍哥说了，当哥哥的必须懂这些。”
褚敏疑忍俊不禁，“你是怎样的孩子？”
“不然白睡这么多年？”陈裕菀懒洋洋窝在他怀里，“医生说了，第二胎也许会好点儿，如果我想要的话，那就试一段时间，要是问题不大，就继续妊娠，要是跟上次一样，就去拿掉。”
她留给他足够的思考时间，在他怀里困得要睡过去，褚敏疑将她抱回了自己房间。从屋里出来，他给陈教授打了电话。
“你好像在转移话题。”
“不然我手底下那几个为什么那么怕你？”
“菀菀，你嘴上功夫很好。”他提醒她，有的是办法疏解他此刻的痛楚。
不，她身上哪一处他都喜欢极了。
褚敏疑正要开口，话被截了。
“我可从没在他跟前说这话。”
褚嘉昱跟蒋其谦已经对上暗号，拥有了共同话题，接电话时心情很好，一边玩儿一边问：“爸爸你下班了吗？”
“我。行了吧？”褚敏疑坐床边闷了好一会儿，陈裕菀戳了戳他的手臂。
褚敏疑一时没说话。陈裕菀本想要追问，却在触及他那双突然深邃的眸子时意识到什么。
很安静，没有下一步。陈裕菀两手拥着他，如今应对他狡猾的舌头，她也有了对策。两人在昏黄的灯光下不知吻了多久，他终于松开她。
“没有。”
陈裕菀蹲下，“你这么喜欢？”
“他可以像妈妈，妈妈有双眼皮，我的眼睛像爸爸。他可以像姥姥吗？”
得到褚嘉昱的赞成，陈裕菀是欣喜的。但这份欣喜仅仅持续到这个暑假结束。八月底，于筝结束夏令营回国，去剑州玩儿了几天，因为要提前开学，提前把褚嘉昱也带回来了。
“在姥姥家有没有听话？”
“你自找的呀。”陈裕菀这么说。
这张嘴说出的话真假参半，他也爱得不行。
“别闹啊。”
“陈教授一向学用贯通。”
……
褚嘉昱笑说：“我想要一个弟弟！我要把我的玩具全部送给他！当然如果是妹妹也可以，我可以把我的压岁钱拿出来给她买新裙子！”
] “你没问他是几个月的时候？”
“你什么都知道。”褚敏疑笑。
“对哦。”
他把对弟弟的关心变成了一项一日三次的日程，每到饭点必问一句：“妈妈，可以让我摸摸你的肚子吗？”
陈裕菀没多久从手术室里出来，褚敏疑就明白了她这段时间为什么忧心忡忡。这姑娘有心留下这个孩子。他走上前去，陈裕菀把手放进他的掌心，他轻轻拢了一下。
“他说弟弟要是不乖，等他出来要揍一顿。”
“姥姥，姥姥，要多久弟弟才能出生呀？”
陈裕菀执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抚了抚，“现在什么也没有。”
……
“那你怎么想呢？你愿意有一个弟弟妹妹吗？”
夜里，陈裕菀在屋里开了电视机，九点多，难得一家三口窝在一张床上看电视剧，虽然这部电视剧并没有值得耗费时间的地方，但有时人们只需要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
“我就想想！”
褚敏疑道：“爸爸知道你的意见了。”
陈裕菀灵光一闪，“我说褚嘉昱哪里学来的，原来从你这儿！”
“先去洗澡。”
那天起，他开始了无休止的关心。
车还没停稳，褚嘉昱就已经守在旁边。陈裕菀一下车，小家伙就凑过来抱住她的双腿，“妈妈，让我摸摸你的肚子好吗？”
“弟弟会比我乖吗？”
“看你这样我心疼。”
褚嘉昱说好吧，凑到她肚皮上亲了一口，“你在妈妈肚子里要乖点哦，要不然出来哥哥会揍你的。”
他起身去浴室，走到一半又折回来，将她抱进怀里狠狠亲了一口，“到时候连你也揍一顿。”
陈裕菀这一胎，除了偶尔孕吐外，其他一切如常，到五个月的时候，她也只胖了十斤，完全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她也总算是真正享受到一点儿孕妇该有的待遇。
“昨天你跟皊皙打电话，不是说想知道……”
那双眼睛，眸子乌黑，却水灵灵的。跟她二十出头时一模一样，时光流逝，却未曾沾染半分杂质。褚敏疑很喜欢早起时吻她的双眼。
不止如此，睡前也要盯着她依旧平坦的小腹看半天，他把耳朵靠过去，“小裴哥哥说，阿霖阿姨怀于筝的时候，他就这么听，能听出很大动静。”
褚嘉昱把手机搁在小桌子边上，两手正抓着游戏机的手柄，这会儿放了下来，朝手机看去，“姥姥说妈妈不会生弟弟妹妹，她说妈妈怀我的时候特别难受，不会再要小孩儿了。”
“可是我知道他在呀。”
陈裕菀想着怎么告诉他不一定是弟弟，想了好一会儿放弃了，让他保有一份期待过这几个月也不错。
“可不。”陈裕菀道。她小时候不爱玩儿这些，错过许多乐趣。褚嘉昱这小木车子，滚轮都盘包浆了。褚敏疑走到她身边坐下，将人搂进怀里，低头捕捉她的唇。
“什么？”
第二个周末，陈裕菀跟褚敏疑去了剑州。小钟女士一早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褚嘉昱，褚嘉昱不到七点就蹲在院子门口等爸爸妈妈回来。
“如果爸爸妈妈再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呢？”
“褚嘉昱需要一个伙伴，我也想要一个女儿，”陈裕菀慢慢说，“虽然你嘴上不说，但你也想要，我知道。”
……
陈裕菀推他，还在幸灾乐祸，“哎怪我做什么，你自己不敢用劲儿的。我是不是说了任你宰割，谁畏畏缩缩？”
“那我们继续。”
“那我加倍补偿给你。”
陈裕菀脸颊泛红。医生说胎儿各项指标正常，孕妇状态也健康，可以有适当的夫妻生活。
陈裕菀不折腾了，折腾的人就
陈教授非常了解自己的女儿。结婚几年，他这个女婿对她无有不从，别看她在事业上是独立的，感情上已经完完全全依赖丈夫。
他瞧了她一眼，“怎么不笑了？”
“喜欢，妈妈，你这段时间难受吗？”
她抢先一步问：“你是不是不想要？觉得我怀宝宝太折腾了？”
他大汗淋漓靠在床头，呼吸一声一声缓和下来。
“怎么加倍补偿？”
“今天周末。”
“妈妈这才四个月。”
“会有点儿像，不过不会一模一样。”
“如果他眼睛像妈妈，那不就是像姥姥了？”
褚嘉昱道：“不会啊，有姥姥姥爷，有奶奶，还有太姥姥太姥爷，太爷爷太奶奶，很多人陪我玩儿！”
当天晚上， 她又见到他那平静但绝对不怀好意的神情，正准备催他去跟褚嘉昱睡，他迅速将她双腿钳住，凑在她耳边，“今天医生说什么？”
“没问。”
“你别说，我爸做这个还真挺好玩儿。”
“有吗？”
褚敏疑没说话。陈裕菀知道他在思索。他在工作上是一个心有成算的人，但在家庭里，他很放松，他做一些必要的准备，然后迎接一场场意外。
“褚嘉昱说得对，等他出来先揍一顿。”
“她说我是她唯一的宝贝。是最特别的！爸爸，妈妈呢？你们下周能回来看我吗？下周谦谦要去陪他妈妈了，浅阿姨要生妹妹了。”
“引产方式和恢复时间有所不同，但过后注意恢复，问题不大。”
陈裕菀跟褚敏疑唇枪舌战十几分钟，最后败在他的手下。她觉得能接受，素了大几个月，他伺候得挺好。但始作俑者却依然不爽。
“当然不，那时候我一点儿被伺候的快乐都感受不到，每天只想倒计时，希望褚嘉昱赶紧出来。”
褚嘉昱去剑州，他们就给阿姨放了假，现在偌大的两层楼里，就他们两个人。陈裕菀吃了一碗粥就下了桌。等褚敏疑把餐具放到洗碗柜里，她已经在褚嘉昱房间里坐着了。
“能，下周五爸爸妈妈就过去。乖宝，爸爸想问问你，你现在一个人会觉得孤独吗？”
“我怕你难受。你自己说的，那几个月生不如死。说说看，是什么改变你的想法的？”
“哎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那眼神就能杀人？”
“他会跟我长得一样吗？”
“姥姥说从没见过我这样的孩子。”
“我给忘了。”
“对你会不会有伤害？”
这件事褚敏疑犹豫也没有用，她有的是招让他点头。那不如就不要犹豫，给她全力的支持。
“半年多。”
“比怀你的时候好多了。”
《深水童话》
“你怀儿子的时候我也这么伺候你。”褚敏疑这么说。
褚敏疑第二天给褚嘉昱打了电话。
陈裕菀笑得不行，“你哪学来的这些？”
“医生说了可以，菀菀，你现在不试，以后没机会了，不瞒你，褚嘉昱那小子挺可恨的，为了他我快憋死了，有时候真想把他拎起来揍一顿。”
两个人回家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曾经欢迎褚嘉昱的时候有多么欢快，这会儿就有多么沉重。到了家，陈裕菀没什么胃口，他就做了点粥。
“好好好，你跟阿衍哥好好学做哥哥。”
陈教授说：“你尽管点头。”
“阿衍哥说了，当哥哥的必须懂这些。”
褚敏疑忍俊不禁，“你是怎样的孩子？”
“不然白睡这么多年？”陈裕菀懒洋洋窝在他怀里，“医生说了，第二胎也许会好点儿，如果我想要的话，那就试一段时间，要是问题不大，就继续妊娠，要是跟上次一样，就去拿掉。”
她留给他足够的思考时间，在他怀里困得要睡过去，褚敏疑将她抱回了自己房间。从屋里出来，他给陈教授打了电话。
“你好像在转移话题。”
“不然我手底下那几个为什么那么怕你？”
“菀菀，你嘴上功夫很好。”他提醒她，有的是办法疏解他此刻的痛楚。
不，她身上哪一处他都喜欢极了。
褚敏疑正要开口，话被截了。
“我可从没在他跟前说这话。”
褚嘉昱跟蒋其谦已经对上暗号，拥有了共同话题，接电话时心情很好，一边玩儿一边问：“爸爸你下班了吗？”
“我。行了吧？”褚敏疑坐床边闷了好一会儿，陈裕菀戳了戳他的手臂。
褚敏疑一时没说话。陈裕菀本想要追问，却在触及他那双突然深邃的眸子时意识到什么。
很安静，没有下一步。陈裕菀两手拥着他，如今应对他狡猾的舌头，她也有了对策。两人在昏黄的灯光下不知吻了多久，他终于松开她。
“没有。”
陈裕菀蹲下，“你这么喜欢？”
“他可以像妈妈，妈妈有双眼皮，我的眼睛像爸爸。他可以像姥姥吗？”
得到褚嘉昱的赞成，陈裕菀是欣喜的。但这份欣喜仅仅持续到这个暑假结束。八月底，于筝结束夏令营回国，去剑州玩儿了几天，因为要提前开学，提前把褚嘉昱也带回来了。
“在姥姥家有没有听话？”
“你自找的呀。”陈裕菀这么说。
这张嘴说出的话真假参半，他也爱得不行。
“别闹啊。”
“陈教授一向学用贯通。”
……
褚嘉昱笑说：“我想要一个弟弟！我要把我的玩具全部送给他！当然如果是妹妹也可以，我可以把我的压岁钱拿出来给她买新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