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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阿卡姆骑士还站在原地。

    “你身上的毒血是真的,这个没法作假,我也想让你尝尝被逼疯的滋味。”

    再来一万遍,蝙蝠侠还是那个蝙蝠侠,他不会无缘无故就人设ooc地开始杀人放火,做一些奇怪的事情。说到底,系统只能引导和影响,却始终不能越俎代庖,直接操纵他们的行为。

    “你知道,你的心还记得自己是谁。”蝙蝠侠放开了掐对方脖子的手,周围的环境也在发生变化,生死场消变成了两个用粉笔圈出来的方框,而夜翼尸体的部分却消失不见。

    但遗忘了再多次,他还是那个固执、多疑又别扭布鲁斯,你是永远无法指望他嘴里说出什么温柔体贴的好词来,但你也永远都能信赖依靠他。

    枪响了,没事了。

    是的,蝙蝠侠会忘记,这是不可抗力。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但稻草毒.气是是真的,猫女也是真的受伤,卡泽是罪有应得,你真该看看他为了赌博,愿意出卖自己亲戚小孩的丑态。”

    J先生看了眼蝙蝠侠,扯了扯嘴角,甚至懒得解释。

    “我舍不得让杰森杀了自己的兄弟,将来他醒过来非疯了不可。”

    他自顾自地说着,旁边的蝙蝠侠的肤色已经开始转变,嘴角像被刀割了一般裂开,甚至连牙齿都变得尖锐起来,他浑身痉挛,已经近乎听不清J先生说的话。

    “如果你始终是个善良的人,如果你不是小丑,那么无论重新来过多少次,无论我一开始如何怀疑你,最终,我都会再相信和帮助你。”

    小丑牌还差最后觉醒的一滴血,他倒是要看看,系统到底还能作什么妖。

    “这不是真的世界,将幻境撤开吧。”蝙蝠侠低声道,他的身体在发生改变,这确实是真的,但迪克和提姆却应该没有死。

    只要心不会变——只要人的本性不变,只要遵守本心。

    “你就不能多解释几句,啧。”

    他一只手抱住浑身颤抖、近乎失去理智的蝙蝠侠,另一只手轻轻扣动了扳.机。

你。诚如你所言……那东西能改变人的记忆,意志力从不是万能的。”

    “心不会改变,指的是人本质的不变。”

    看着不断喘息和抗争的蝙蝠侠,J先生突然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就像灵魂被从身体抽走。他凝望着天花板,眼神里似乎是痛苦,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J先生翻身坐起来,凑近了外表可怖的蝙蝠,用苍白的手掌抚摸对方的脸,他知道布鲁斯坚持不了多久,神智即将被毒血吞噬殆尽。

    “别害怕,布鲁斯。”J先生亲昵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就像他意志力再强,也无法阻止小丑毒血对身体的侵蚀。

    “死了的自杀小队成员也是真的,不然没法和沃勒交待。”

    他最终不是真正的小丑,一个真正的小丑不会放过逼疯蝙蝠侠的机会,不会对罗宾们手下留情,更不会折磨自己的灵魂。

    他看了看阿卡姆骑士,给出了一个指令。杰森将枪都给了他,J先生毫不犹豫地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他深深看了看在场的两个人,接着勾起嘴角。

    他捂住了眼睛:“太晚了,布鲁斯,现在已经太迟了。”他没有坚守住底线,他疯了,他做出了曾经都不敢想的罪行,他早就完了。

    “提姆还是个孩子,我总没法对小孩子下死手,掉下去的就是那个罪犯。”

    就永远不会遗忘——世界线总会回到应有的位置,我们总会再相遇,再相识,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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