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尘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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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蒂夫伸手推开那些照片看着，胸膛微微鼓起又瘪下。

    “问题在我解释完以后继续，”史蒂夫比划了一下，“ok？”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我说完，你可以补充询问，至于回不回答，看我觉得有没有必要。”

    “不要问我关于他的事，你知道我不会说的。”

    他转身从带过来的文件袋里取出一叠照片，回身，扔到了桌上。

    “克隆？”弗瑞出声，“你从哪里得到这种推论的。”

    “这件事，我们就不要保持乐观了，保持在最消极的推测是最好了。”

    “克隆实验进行的很顺利，因为这其中的时间甚至不到一年。就我所知道的技术，这几乎是奇迹。”史蒂夫手顿了顿，“只有上帝才知道他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了。”

    “救出塞壬？我还以为本体就在九头蛇那里呢，你也已经说了，九头蛇放出的都是实验失败的产品。为什么费这个劲儿？”弗瑞往后靠到椅背上，“失去了供应源，他们自然就没有办法了吗，不是嘛？”

    “well, 你可没有付我的账单。”巴基摊手，“我会在这儿完全是因为尊重。”

    “现在，”弗瑞从自己背后拉过椅子，“我准备好洗耳恭听了。”

    “whatever the crap you guys decidedtell［不管你们都商量了什么废话来搪塞我］，只要能让我觉得继续为你们擦屁股也是可以的，我就能接受。”

    “不，我在用史蒂夫·罗杰斯的身份说话。”史蒂夫站起身，去会议室角落拖过了白板，试了一下油性笔，“现在，要从哪里说起——”

    “为什么克隆实验还在继续，为什么露出痕迹的只有各种失败品。为什么不自己直接运营各种塞壬衍生品，却拐弯抹角地找那些可能不值得信任的商人。”

    “你想说正事？”弗瑞看着对面的三个人，啧了一声，放弃了继续营造自己的黑脸形象，“那我们就来谈正事。”

    他下次真的要和安格斯解释一下，稍微隐蔽一点儿的位置，完全不代表把自己直接送进柜子里。

    “现场已经清理了，照片只有我这里这些了。法医告诉我，这场爆炸里至少烧死了20以上的生物，不论那些是什么。”弗瑞手撑着桌子，挨个扫视面前三个人。

    “我的错，”史蒂夫阻止了巴基的话，“这里有两个最关键的点，我没有为你指出。”

    “第二，”史蒂夫抬手点住了那根支线，“九头蛇，就我所知道的，他们并不是什么老实的坏人。”

    他还得破坏掉那个门，从柜子里出来。

    “……对。”史蒂夫抬手蹭了蹭自己的鼻翼，“为什么不尽快进入正题呢？”

    “他们将克隆失败的塞壬卖给了不同的商家，并且提供一定程度的资金帮助，让他们迅速揽财。”

    他转身在‘siren’上画了个圈，然后在‘profit’下面画出一根支线。

    “至少，他们的行动对于逼迫塞壬上游到浅海海域是有效的。”

    弗瑞往后靠到椅背上，一条胳膊留在桌上，摊手：“你现在听上去可不像队长。”

    “队长还有些私人问题需要处理。”娜塔莎扶着椅子把手，耸了下肩。

    “得到塞壬以后，他们就开始了实验。在发现了塞壬的某些特质以后，也无法再得到第二只塞壬后，他们选择了克隆。”

    “储物间？”

    “——就从巴基被安格斯从九头蛇基地救出说起吧。”

    “你想要事实？不管你相不相信，接下来我每一句话都是事实。”史蒂夫直视他，“基于这些事实，我希望你能理智地决定接下来的任何事情。”

    “这才是我需要知道的部分。”弗瑞拽了拽自己的衣服，表情并不是很意外。

    “不要让整件事这么戏剧化，弗瑞，”史蒂夫绕过桌子，找了个座椅坐了下来，“我相信你已经面临过比这要更加糟糕的情况了。”

    弗瑞深吸气，而后吐出，合了合自己的衣服：“哇

    黑白色的照片散了一桌子，上面焦黑色的扭曲物体混着别的完全碳化的物质奇形怪状的散着。

    “我是那个负责给你们善后的人, 还记得嘛？”

    “接下来就是盈利了。”

    “哦, 所以你还是什么神秘的神仙教母之类的，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为我解决了很多问题嘛？”巴基扯起嘴角。

    “我也许会从感性出发，处理的非常情绪化。不要觉得我在针对你，我只是在做我觉得对的事。”史蒂夫侧了侧头，笑了笑，“所以，你准备好了吗？”

    “第一，塞壬的血肉确实拥有非常有效的修复力，但是非自愿取下的塞壬肉，是有毒的。不论摄入多大的量或者是多小的量，最终结果都只有死亡。”

    “你觉得他们真的只是想要赚点儿钱嘛？”史蒂夫手敲了敲白板，“不论他们费这么大劲儿就为了放出烟幕是准备做什么，我都确定不是什么好事，更不是什么小的动静。”

    娜塔莎伸手从他背后抓下一根墩布条子，拎着，眼神奇怪地看着他。

    “你也许有句话说对了，这些事情，很大一部分就是我的私人问题。”

    “私人问题？现在还有任何事情不是他的私人问题嘛？！”弗瑞本就黑的一张脸黑出了一个新的高度，他手指直直戳向在场的两个人, “他甚至把我的责任都变成了他的私人问题！”

    史蒂夫将线分成两根，写了一个大大的‘profit’：“塞壬拥有强大的自愈力，他们的血肉……我没有具体计算过，但是完全治愈一个人所有的病痛，也许并不需要太大的分量。”

    “区别只是时间长或者短而已。我不觉得他们作为原材料利用的材料是自愿征求的。”

    巴基哦了一声：“嗯, enlighten [启示我吧]。1”

    “目前为止，除了九头蛇利用塞壬在不停的积蓄财富外，我没有看到任何对于我们有严重的影响的问题。”弗瑞手抱胸，“毕竟，塞壬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也并不缴税。”

    娜塔莎收回手，清了清嗓子，坐直。

    ……等会儿，从柜子里出来——2

    “你在开玩笑嘛？”巴基对于弗瑞已经无语了，“当然是为了救出塞壬。”

    ()    “你们应该庆幸, 目前没有报道出现任何伤亡。www.qinshao.me”弗瑞扔下一份报纸, 暗色的房间里，隔着长桌坐着的是娜塔莎和巴基, “另外，罗杰斯到底是去哪里了？！”

    巴基翻了个白眼儿。

    “除此外，这整件事，就是商业活动，只除了背后的九头蛇组织是在灰暗地带的。所以，告诉我，队长——”弗瑞躬身，前倾，“既然你已经了解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你不去追究九头蛇，而是继续停留在问题的表层，找这些商人的茬？”

    史蒂夫稍微把塞壬毒运作的方式带了过去，故意营造了一种让人误会的假象。

    巴基嘴角下撇了一下，看向史蒂夫。

    “……从他们发现了塞壬的存在，并且采取行动真的捕捉到了一条之间，有些事情我们并不清楚，”史蒂夫在线上画了一个圈，加了个问号，拉了个箭头，指到了自己暗中查的渔业公司，“我猜测和这家公司有着一定的关系。”

    “就我们之前了解的，我觉得他们甚至为不同完成度的失败品做出了价格阶梯。”

    “人脉和财富，这是他们目前最大的赢利点。”史蒂夫合上笔盖，然后松开，看着白板，深思，“他们卖出的应该都是失败品。”

    史蒂夫放下照片，娜塔莎晃了晃自己的椅子和巴基对视了一眼。

    不，不可能，安格斯对于俚语什么的可没什么了解。

    史蒂夫扭头看他。

    史蒂夫看向他：“你的照片上那些，在烧毁之前，都具有一样的特征。红发，红尾，绿色眼睛。”

    “队长，我需要感谢你屈尊和我见面嘛？”弗瑞唇角有些扭曲。

    弗瑞动了动眉毛：“现在，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说这个是个人问题了。”

    “坏人好人这种方式，对在场的都没有用。至少，我相信是这样。”史蒂夫手合起，没有丝毫心虚的样子。

    弗瑞扭了扭自己的嘴巴，忍下，示意他继续。

    “甚至，真的要做什么的话，我们只能把它们放进珍惜动物名录，这种行为才能称为犯罪。”

    史蒂夫……“……出了点儿小问题，我、撞进了储物间。”

    “弗瑞，”史蒂夫扯下头上的蜘蛛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打断他的话，“你想让我出现，现在，我在这里了。”

    “没有我，你现在应该在军事监狱里。”弗瑞直起身，抬了抬眉毛，“你想知道你之前——”

    “那意味着，有你没有你，我该做的事一件都不会少。”史蒂夫抬手蹭了蹭自己的唇瓣，“你能决定的，只有要不要参与。”

    “另外，我碰巧知道一条具有完全生命体征的克隆体在哪里。”

    “相信我, 我比神仙教母做的更多, 比你能想到的要多, ”弗瑞手扣到桌面上, 身体前倾, 压低，直视他的眼睛，“多得多，sergeant[军士].”

    他在白板上画了一根线，在最开端，标了一个点。弗瑞舌头在左半边牙齿边转了一圈，看着不露声色的娜塔莎和巴基，哼了一声，转了下自己的椅子，转身面对史蒂夫。

    史蒂夫思想开了个小差，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娜塔莎在桌子底下握拳对准了巴基，巴基挪下自己一只手，握拳和她一碰。www.suruo.me

    “校尉巴恩斯，你觉得你什么都不欠我, 是不是？”弗瑞锐利的眼神立刻戳了过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