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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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雪城眼神渐渐暗淡下来，片刻之后，又有些希冀地讨好道:“哥哥，虽然我只是个……赝品，但你也有些喜欢我的，不是吗？不然也不会走进封印，用自己的性命，逼我活下去。”

    这句“对不起”，仿佛一根钢针，狠狠扎进了顾雪城的心脏，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俊美的脸庞已是毫无血色。

    他抬起眸子，目光定在了顾雪城脖颈那枚玉佩上。

    周悦摇了摇头:“我不能保证什么，但如果我们彼此都能有所进步，能够更加成熟理智地看待这段感情，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

    顾雪城颤声道:“哥哥，你不会……一走了之吧？”

    顾雪城定定地望着周悦，轻轻点了点头:“好。”

    周悦垂下眸子，艰难地承认道:“我承认，我确实放不下你，但我没法像以前那样，毫无芥蒂地待你，让你种种任性，让你肆无忌惮，甚至用兄长的身份，做你所谓的妻子……我知道，你觉得以前那一切理所当然，但是对我而言，真的很难。”

    周悦没有说话，他做不到。

…你打我骂我也好，或者给我一剑也好，可是……别害怕我，求你了。”

    或许有一天，当他们都足够成熟，成熟到可以面对这段感情的时候，他会告诉顾雪城一切，告诉他那只小狐狸的故事，告诉他那枚玉佩的故事，告诉他……他从来不是赝品。

    周悦轻声道:“所以，我想出去走一走，去人间散散心，或许还会开个小药铺，然后仔细想想我们之间的事情。”

    周悦顿了顿，又轻声道:“我知道，你觉得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你想和以前一样。可是，我真的没法和你亲近，没法控制自己的反应……对不起。”

    顾雪城怔然望着他，周悦从来没说过这些，他也从来不知道，那些事情对周悦很难，他只以为一切本该如此，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