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夜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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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
那妇人下意识的抱紧了怀中的孩子。
粘稠的血液从他手中滴落，八九岁的孩童站在佛像的残肢断臂中，僵硬地笑着。
然而，这一次童子却没有再移动，一直盯着他，露出诡异的笑容：“嘻嘻嘻嘻哈哈哈哈骗人是不对的哦。”
两个童子与之缠斗竟也不落下风，反倒是他的利刃多次划过他们的脖颈，当然二对一他也没有太讨到好处。
“嘻嘻嘻嘻是你吗？”只见方才还在功德箱旁的人，瞬间就出现在一个老乞丐身旁。
刚刚还杀人如麻的两位童子此刻却战战兢兢跪在步辇前：“属下办事不利，请娘娘恕罪。”
那妇人定了定神，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噗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我们实在是没有东西上供了，还请大人宽限几天吧。啊不…一天，宽限一天，明天我一定能找到贡品。”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朝她们逼近。
刹那间，童子毫不犹豫地将手插入那人的身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掏出了他的心脏。
那铃铛声弄的庙中人心惶惶挑逗着人们仅剩的理智。
谢书禾看着他们的走姿总觉得怪怪的，虽说蹦蹦跳跳的但却没有小孩子那种活泼的感觉，四肢僵硬反倒像是一个个僵硬的提线木偶。
“啊…不…不是。”
“所以……”
“也就是说今夜你们也没上供，对吧？”那童子看着她们，丝毫没有把这些话听进去。
渐渐地浓雾散去，豪华的府邸、宁静的村落、师傅的教导……一幕一幕像走马灯般闪过。
众人心知肚明刚刚出手的人就是他，传说中的夜娘娘。
那老乞丐浑身颤抖：“不…不……不是我。”
“呃……”
庙外的景象第一次毫无遮挡的呈现在了众人面前，反倒让人们的心跌回了谷底。
那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你难道没有察觉到吗？此处虽然地处边境之地，远离京城，但也不该衰败至此啊！
“唉——”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叹息，像是无主冤魂的哀泣。
但于这对母女而言，她只希望时间能再长一点，更长一点，长到让她可以和自己的孩子多待一会儿……
街道上空无一人，宛如一座死寂沉沉的空城，更何况这里乃是边防重地，理应重兵把守、秩序井然。
少年眉头紧锁，沉浸在幻境中无法自拔。
“据说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附近出现了一伙人，他们自称夜娘娘的手下，每每于夜间出没挨家挨户收取贡品，收了贡品就会庇佑他们免受其他纷扰。
“夜娘娘怎么亲自来了？”
谢书禾似乎有所察觉，只见身旁的乞丐少年脸色阴沉，虽然不明显，但她能感觉到他正在积聚力量。
“没错他们娘俩已经没有贡品了。”少年笑的人畜无害的看着她，可她却偏偏从那弯弯的月牙眼中看出了狡黠。
夜渐渐深了，有些熬不住的已经睡去。就在这时庙门却毫无征兆的响了两下。
一炷香后终于伴随着那“吱呀---”一声，门开了。
终于……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眼睛慌张的地扫过某个地方，她在等待，但……
然而现实却是一片荒芜，官府竟然毫无作为。
“云洛洲。”
那童子有些疑惑但下一刻便与其缠斗了起来，谢书禾看不出那少年的功法路数师出何门，招式凌厉，出刀必见血。
啪，啪，啪……
那妇人一手紧紧搂住孩子，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让她闭上眼睛。
“不为什么，你就当小爷我闲得慌吧。”说完他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躺下。
那对母女作为这起祸事的源头，此刻瘫坐在地上，抖的像那漏风的簸箕。
谢书禾何等聪慧，瞬间便领悟了对方的言外之意。
一眼望去，数不尽的童子，身着大红大绿的衣裳，似乎填补了这座死城白日里的寂静。
却又好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声说道：“别想着替她们上供，那只会害了她们。”说完便再也不说话了。
半高的童子中那个步辇格外的引人注目，上面坐着一位看不清本来面貌妆容夸张、雌雄莫辨、宛若恶鬼的人。
谢书禾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看来有人已经准备好要英雄救美了。
破败狭窄的破庙中，人们硬是让出了一条宽阔的过道。
“怎么这么慢？还要本座亲自动手。”
他的脚步仿佛踏在她们的灵魂上，阴森的夜晚心跳声清晰可闻。
谢书禾却是直接闭上了眼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这让那少年不禁偷偷看了她两眼。
“嘻嘻嘻嘻那是你吗？”
不似那些名门大宗打斗时还要追求招式华美，他的功夫更像是在亡命之徒中厮杀出来的，管他好不好看能捅死人就行。
这幻境中不知过了多久，云洛洲好似又经历了一遍自己的成长，他贪恋着这里的一切。
“嘻嘻嘻嘻是你吗？”
女人看着眼前的童子，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话说至此，那人忽然止住话语，目光戏谑地望着谢书禾，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反应。
“嘻嘻嘻嘻是你吗？”
正在难舍难分之际庙外一道劲风袭来，小乞丐顺势就地一滚堪堪躲过，只是这地母庙四壁皆废彻底成了一片废墟。
换句话说若是她帮了他，但他自己执意沉溺于其中便会意识迷失，身死魂灭。
果然，那童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出手，迅速将手伸向了女人的心脏。
他席地而坐像一个局外人般观看着自己的经历，看着那个名叫云洛洲的少年在众人的期待中降生，在爱的包围里长大，顺风顺水的从嘤嘤学语到风华正茂。
“不…不是。”
此刻他与她们之间再无阻碍。
“什么意思？”谢书禾皱起眉头，盯着眼前之人，追问道。
可是却不知从何时起困扰着他们的问题变成了‘夜娘娘的贡品’。那夜娘娘的肚子好似一个无底洞一般，从刚开始的绫罗绸缎到后来的米面粮油她全部接纳。
在这番动静下庙中人全都醒来了。
或许在别人眼中，这几步漫长得如同没有尽头。
可那童子似乎有所察觉，拿着血淋淋的心脏，僵硬地将脖子转到一个诡异的角度，死死地盯着角落里的那对母女，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紧要关头那少年冲出，手中拿着两把短刃，一刀直接砍向了他伸出的手，那童子反应也灵敏及时闪躲只是削破了指尖。
那妇人不敢回答，只是抱着孩子浑身发抖。
门外站着一排穿着大红大绿的小童子。
两位童子蹦蹦跳跳笑着进门径直跑向了功德箱，随着他们的动作身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谢书禾注意到她的眼神，顺着看过去，只看到一个匆忙躲藏的身影。
那乞丐少年则摆好架势严阵以待。
谢书禾和众人都一直看着庙门，但它从最开始响了两声之后再没动静，可却没人敢放松警惕。
而且现今在位的圣上极为重视声誉，凡事都效仿琼德帝，按常理来说，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状况发生才对。”
恐怕事情远比想象中的更为严重，要么就是根本无人上报，要么就是上报之后遭到了拦截打压。
他只看到了茫茫的白雾，不，他听到了，他听到有人在叫他，云洛洲是他的名字，太久没人唤过他已经快忘记了。
那童子皮肤惨白脸上涂脂抹粉极尽夸张，打扮的好似年画娃娃一般，却没让人感到分毫的喜气，只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看来这昭清的边境也没有传言中的那般安稳。
……
此刻他正漫不经心的欣赏着自己的指甲。
早些年这边境不太平，人们想着只是一点贡品而已试试也无妨就答应了交易。那夜娘娘倒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一直庇佑着他们。
“这……这是怎么回事？”
“嘻嘻嘻嘻，你交贡品了吗？”
让人没由来的感到凄神寒骨一般的悲伤荒凉，伴随着哀叹声内心深处最不堪回首的一面一次次反复呈现在眼前。
“应该是风吹的……”不知是谁安慰性的说着。
庙里的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引起他的注意。
“滴答、滴答……”的滴血声在警示着她撒谎的后果，她们的结局似乎早已注定。
须臾之间，二人便清点完了功德箱内的贡品，嘻嘻一笑：“似乎还不够啊。”说罢，他们便扫视着众人。
似是回应他一般，他的话音还未落外面的动静却越来越大，就像是狂风过境，还伴随着一阵阵的铃铛声。
渐渐地人们发现再也供不起她了，可为时已晚，毕竟有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于是夜娘娘就又定了一条新规矩没有贡品就拿命来抵。”
谢书禾吃完饼擦了擦手上的残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
谢书禾看着陷入幻境的云洛洲有些犹豫，她可以帮他脱离幻境，但这夜娘娘的‘镜花水月’乃是心魔，稍有不慎就可能可能害其殒命。
“嘻嘻嘻嘻就用这个来抵吧。”
“不…不是。”
“嘻嘻嘻嘻那是你吗？”听到回答，他没有丝毫迟疑，直接来到下一个人面前。
她心中暗自思忖道：此地的情形显然并非表面上所见的那般简单，仅仅只是贫困落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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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下意识的抱紧了怀中的孩子。
粘稠的血液从他手中滴落，八九岁的孩童站在佛像的残肢断臂中，僵硬地笑着。
然而，这一次童子却没有再移动，一直盯着他，露出诡异的笑容：“嘻嘻嘻嘻哈哈哈哈骗人是不对的哦。”
两个童子与之缠斗竟也不落下风，反倒是他的利刃多次划过他们的脖颈，当然二对一他也没有太讨到好处。
“嘻嘻嘻嘻是你吗？”只见方才还在功德箱旁的人，瞬间就出现在一个老乞丐身旁。
刚刚还杀人如麻的两位童子此刻却战战兢兢跪在步辇前：“属下办事不利，请娘娘恕罪。”
那妇人定了定神，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噗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我们实在是没有东西上供了，还请大人宽限几天吧。啊不…一天，宽限一天，明天我一定能找到贡品。”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地朝她们逼近。
刹那间，童子毫不犹豫地将手插入那人的身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掏出了他的心脏。
那铃铛声弄的庙中人心惶惶挑逗着人们仅剩的理智。
谢书禾看着他们的走姿总觉得怪怪的，虽说蹦蹦跳跳的但却没有小孩子那种活泼的感觉，四肢僵硬反倒像是一个个僵硬的提线木偶。
“啊…不…不是。”
“所以……”
“也就是说今夜你们也没上供，对吧？”那童子看着她们，丝毫没有把这些话听进去。
渐渐地浓雾散去，豪华的府邸、宁静的村落、师傅的教导……一幕一幕像走马灯般闪过。
众人心知肚明刚刚出手的人就是他，传说中的夜娘娘。
那老乞丐浑身颤抖：“不…不……不是我。”
“呃……”
庙外的景象第一次毫无遮挡的呈现在了众人面前，反倒让人们的心跌回了谷底。
那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你难道没有察觉到吗？此处虽然地处边境之地，远离京城，但也不该衰败至此啊！
“唉——”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叹息，像是无主冤魂的哀泣。
但于这对母女而言，她只希望时间能再长一点，更长一点，长到让她可以和自己的孩子多待一会儿……
街道上空无一人，宛如一座死寂沉沉的空城，更何况这里乃是边防重地，理应重兵把守、秩序井然。
少年眉头紧锁，沉浸在幻境中无法自拔。
“据说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附近出现了一伙人，他们自称夜娘娘的手下，每每于夜间出没挨家挨户收取贡品，收了贡品就会庇佑他们免受其他纷扰。
“夜娘娘怎么亲自来了？”
谢书禾似乎有所察觉，只见身旁的乞丐少年脸色阴沉，虽然不明显，但她能感觉到他正在积聚力量。
“没错他们娘俩已经没有贡品了。”少年笑的人畜无害的看着她，可她却偏偏从那弯弯的月牙眼中看出了狡黠。
夜渐渐深了，有些熬不住的已经睡去。就在这时庙门却毫无征兆的响了两下。
一炷香后终于伴随着那“吱呀---”一声，门开了。
终于……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眼睛慌张的地扫过某个地方，她在等待，但……
然而现实却是一片荒芜，官府竟然毫无作为。
“云洛洲。”
那童子有些疑惑但下一刻便与其缠斗了起来，谢书禾看不出那少年的功法路数师出何门，招式凌厉，出刀必见血。
啪，啪，啪……
那妇人一手紧紧搂住孩子，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让她闭上眼睛。
“不为什么，你就当小爷我闲得慌吧。”说完他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躺下。
那对母女作为这起祸事的源头，此刻瘫坐在地上，抖的像那漏风的簸箕。
谢书禾何等聪慧，瞬间便领悟了对方的言外之意。
一眼望去，数不尽的童子，身着大红大绿的衣裳，似乎填补了这座死城白日里的寂静。
却又好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声说道：“别想着替她们上供，那只会害了她们。”说完便再也不说话了。
半高的童子中那个步辇格外的引人注目，上面坐着一位看不清本来面貌妆容夸张、雌雄莫辨、宛若恶鬼的人。
谢书禾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看来有人已经准备好要英雄救美了。
破败狭窄的破庙中，人们硬是让出了一条宽阔的过道。
“怎么这么慢？还要本座亲自动手。”
他的脚步仿佛踏在她们的灵魂上，阴森的夜晚心跳声清晰可闻。
谢书禾却是直接闭上了眼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这让那少年不禁偷偷看了她两眼。
“嘻嘻嘻嘻那是你吗？”
不似那些名门大宗打斗时还要追求招式华美，他的功夫更像是在亡命之徒中厮杀出来的，管他好不好看能捅死人就行。
这幻境中不知过了多久，云洛洲好似又经历了一遍自己的成长，他贪恋着这里的一切。
“嘻嘻嘻嘻是你吗？”
女人看着眼前的童子，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话说至此，那人忽然止住话语，目光戏谑地望着谢书禾，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反应。
“嘻嘻嘻嘻是你吗？”
正在难舍难分之际庙外一道劲风袭来，小乞丐顺势就地一滚堪堪躲过，只是这地母庙四壁皆废彻底成了一片废墟。
换句话说若是她帮了他，但他自己执意沉溺于其中便会意识迷失，身死魂灭。
果然，那童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出手，迅速将手伸向了女人的心脏。
他席地而坐像一个局外人般观看着自己的经历，看着那个名叫云洛洲的少年在众人的期待中降生，在爱的包围里长大，顺风顺水的从嘤嘤学语到风华正茂。
“不…不是。”
此刻他与她们之间再无阻碍。
“什么意思？”谢书禾皱起眉头，盯着眼前之人，追问道。
可是却不知从何时起困扰着他们的问题变成了‘夜娘娘的贡品’。那夜娘娘的肚子好似一个无底洞一般，从刚开始的绫罗绸缎到后来的米面粮油她全部接纳。
在这番动静下庙中人全都醒来了。
或许在别人眼中，这几步漫长得如同没有尽头。
可那童子似乎有所察觉，拿着血淋淋的心脏，僵硬地将脖子转到一个诡异的角度，死死地盯着角落里的那对母女，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紧要关头那少年冲出，手中拿着两把短刃，一刀直接砍向了他伸出的手，那童子反应也灵敏及时闪躲只是削破了指尖。
那妇人不敢回答，只是抱着孩子浑身发抖。
门外站着一排穿着大红大绿的小童子。
两位童子蹦蹦跳跳笑着进门径直跑向了功德箱，随着他们的动作身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谢书禾注意到她的眼神，顺着看过去，只看到一个匆忙躲藏的身影。
那乞丐少年则摆好架势严阵以待。
谢书禾和众人都一直看着庙门，但它从最开始响了两声之后再没动静，可却没人敢放松警惕。
而且现今在位的圣上极为重视声誉，凡事都效仿琼德帝，按常理来说，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状况发生才对。”
恐怕事情远比想象中的更为严重，要么就是根本无人上报，要么就是上报之后遭到了拦截打压。
他只看到了茫茫的白雾，不，他听到了，他听到有人在叫他，云洛洲是他的名字，太久没人唤过他已经快忘记了。
那童子皮肤惨白脸上涂脂抹粉极尽夸张，打扮的好似年画娃娃一般，却没让人感到分毫的喜气，只有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看来这昭清的边境也没有传言中的那般安稳。
……
此刻他正漫不经心的欣赏着自己的指甲。
早些年这边境不太平，人们想着只是一点贡品而已试试也无妨就答应了交易。那夜娘娘倒也是个说话算话的一直庇佑着他们。
“这……这是怎么回事？”
“嘻嘻嘻嘻，你交贡品了吗？”
让人没由来的感到凄神寒骨一般的悲伤荒凉，伴随着哀叹声内心深处最不堪回首的一面一次次反复呈现在眼前。
“应该是风吹的……”不知是谁安慰性的说着。
庙里的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引起他的注意。
“滴答、滴答……”的滴血声在警示着她撒谎的后果，她们的结局似乎早已注定。
须臾之间，二人便清点完了功德箱内的贡品，嘻嘻一笑：“似乎还不够啊。”说罢，他们便扫视着众人。
似是回应他一般，他的话音还未落外面的动静却越来越大，就像是狂风过境，还伴随着一阵阵的铃铛声。
渐渐地人们发现再也供不起她了，可为时已晚，毕竟有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于是夜娘娘就又定了一条新规矩没有贡品就拿命来抵。”
谢书禾吃完饼擦了擦手上的残渣：“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
谢书禾看着陷入幻境的云洛洲有些犹豫，她可以帮他脱离幻境，但这夜娘娘的‘镜花水月’乃是心魔，稍有不慎就可能可能害其殒命。
“嘻嘻嘻嘻就用这个来抵吧。”
“不…不是。”
“嘻嘻嘻嘻那是你吗？”听到回答，他没有丝毫迟疑，直接来到下一个人面前。
她心中暗自思忖道：此地的情形显然并非表面上所见的那般简单，仅仅只是贫困落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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