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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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涩的感觉直冲舌尖，白芒伸手，将那块糕点珍视的捧在手心，当着他的面慢吞吞吃了，他才终于笑起来。

    而这或许只是他漫长成长中，最普通的一天。

    楚卿礼突然动了动，将那个一直紧握的手，在她面前缓缓展开。

    只要他说，她去烧了那所有人都可以。管他什么这都是过去的场景，哪怕是一场幻梦，他只要此刻畅快了就可以。

    白芒说不清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对她而言如此重要的人，她不远万里穿书而来的人，唯一掌握着她生死的人，就被欺负成了这副模样。

    白芒用力点头，手指间已经召唤出了火苗。

    “对我笑一笑吧。”

    是那个漂亮姐姐，可为什么，她现在一点笑模样也没有，脸色阴沉得可怕，明明她是唯一会对他笑的人了。

    脏污的小脸上，眼睛都肿着。

    虚弱得连胳膊都抬不起多久，见她不接，楚卿礼眼里光彩慢慢黯下。“我护得很小心，没有弄脏。”

    那股清香味更重，像是要把他温柔包起来，楚卿礼艰难睁开眼，愕然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

    “那姐姐笑一下吧。”

    楚卿礼再也走不动，腾得摔倒，疼得快要晕过去。

    “是你啊。”

    火苗噗的一下熄灭，白芒错愕张口，“什么？”

淡清香。不是花，不是檀，就只是干净的味道，像是春日里长出的嫩草。

    白芒猛然捏紧拳头。

    露出一块，被捏的变形的，白玉酥糕。

    楚卿礼坐直了一些，将眼睛用力瞪大，认真看着她，“当真？”

    “糕点很好吃，作为报答，你想要我做什么？”

    心口沸腾着，白芒总算弄清楚，她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