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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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森：“阿彻刚才又说什么吗？”

    及川彻微微睁大眼睛，然后在小森的注视下又闭上了眼睛。

    不想分开。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新婚夫妇’……阿彻以后想跟我结婚吗？”小森问。

    “怎么突然……”等一切尘埃落定，小森问。

    不容分说，擦着脸颊，这个吻从嘴巴上挪到后脖颈。

    “想要么？”

    “对不起……因为是第一次……我的表现太糟糕了……小晴，我不想跟你分开！”

    衣服很帅气，OK！

    花卷跟送还纷纷打了个哆嗦，“你今天说话的语气好恶心啊！妻管严！”

    但是小森说没关系。

    感觉恋爱中的及川彻都有点失去攻击性了。

    “下午的时候吃了一个饭团。阿晴准备了什么？”

    支撑身体的力量被截断，想要伸手扶住自己，也因为被对方用双手禁锢着而无法完成这个动作。小森不得不压在及川彻的身上，像是拥抱，但实际上只是不得不为之。

    岩泉插话解释道：“这家伙早上跟阿晴告白，然后成功了。”

    及川彻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重新把手放下来，结果刚睁开眼就看见。小森近在咫尺的脸。

    说起来……花卷贵大微微眯起眼睛，突然朝着及川彻身后用力挥了挥手，用惊喜的语气说：“小森妹妹，你怎么来了？”

    “欢迎回来！想我了吗？”

    “说起来你今天好像早训迟到了，而且眼睛还有点儿红，是因为太高兴，所以哭了吗？”

    及川彻补充：“我们约好晚上见面呢，啊，小岩不许来！”

    及川彻闷闷地再次捂住脸：“嗯。”

    “怎么可能！胡说八道！”

    “有吗？这有什么联系……”

    黑暗，恬静，香甜，还有跟喜欢的人正在接吻。

    “有，因为……”少年把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全都扔出去，颇有些想要发泄但被迫忍耐的意味，凑近她小声说：“因为小晴很可爱。”

    虽然说不是第一次上门，但总觉得作为她的男朋友还是第一次有些紧张。

    “笨蛋小彻，你太紧张了！”

    “那阿彻自己动。”

    岩泉一抽空从手机中抬眼看了一眼他，翻了个白眼说：“我才不去！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

    发型，OK！

    小森微微歪头，让紧张到眼眸洇出水来的男生顺着鼻翼滑入，让他吻住自己。

    及川彻微微上翘的头发往前挪了一点，他直愣愣地抬起下巴，动作生涩地用鼻尖儿轻轻抵住对方的。

    就像猫逗老鼠，恶劣的性格，轻薄的语言，都是为了‘有趣’。小森拍了拍他的手说：“好啦，不开玩笑，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暖黄色的灯光，食物的馨香飘散在温暖的半空中。期间伴随着几句好像新婚夫妇才会说的话，飘荡着到达墙壁再被反射回来，听着有些空旷。

    喜欢小晴。

    “嗯嗯，可以呀可以呀。”好像听自己180+的男同学在夹着嗓子连说两遍，不确定，再听听。

    “小森妹妹什么时候来上学呀，真希望他能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会跟你分手的哦~”

    及川彻不常见地没有拿出便当，而是跟他们一样排队打饭。

    玩家看了眼学习进度20%的书本，有些头疼地继续学习起来。

    现在准备开门！

    “嗯，刚才那个……是不是体验很差？”

    系统说，学完一本书能给一个小号吹奏的经验值呢。

    紧接着门被打开，里面冲出来他今天想了一天的人。

    “哇！”两人不意外地起哄。

    及川彻捂住脸，说了什么没听清楚。

    熟悉他的人感觉这家伙今天怪怪的，硬要说，好像全身都皮卡皮卡地闪着光好像看到了雄孔雀在开屏。

    “什么……”及川彻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要烧掉一样。

    花卷跟松川一静互相对视一眼，纷纷确认对方心中所想，又说：“及川彻下次比赛发球失误请客拉面。”

    “话题太快了吧，小晴！”

    及川彻只露出眼睛，“小晴用这么单纯的脸说这种话太犯规啦！”

    “要碰一下吗？”

    小森给了他一个大大方方，没有适合羞怯的拥抱。

    被注视，被依赖。

    及川彻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挺着胸脯刚打算敲门。门的另一侧就传来。轮椅的充气橡胶轮胎跟地面碾压的声音从远及近。

    《[排球]满好感禁止攻略乙游》

    “等等！等等！”他看起来快哭了，稍微有点抱怨：“为什么又跳到这里！”

    花卷看了一眼岩泉一，发现他正在刷手机。

    问他怎么不走，他说：“小晴说让我乖乖训练晚上再见面呢。”

    站在小森宅门口，及川彻微不可察地吞了下口水。

    及川彻坚定道：“没有，绝对没有！怎么可能！”

    又是一句糟糕的话啊小晴！

    当然了，他现在可是有女、女朋友的人了！以后一定要注意这些事情！

    小森坏心眼地笑了笑，用手住着头微微靠近他：“那我就说‘阿彻也很可爱’吧。”

    所以一切都没有问题！

    坐在椅子上，及川彻开始松懈，一不注意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她所问的每一个问题都不是为了想要答案才说的，甚至可以说她在胡说八道。

    “吃东西了吗，肚子饿不饿？”

    小森很快就接受了对方滥情

    好柔软。

    “嗯！很想念小晴，我回来了！”

    无法挪开视线，无法逃避。

    “哟，哟，哟，今天小森妹妹没有给你们准备便当吗？”花卷开玩笑道。

    “嗯……”

    但他没有，所以他也不会知道。

    及川彻：“！！！”

    小森结束一天的学习后，晚上做了咖喱。她让及川彻跟着自己进来，然后让他去厨房盛咖喱。她则去放自己之前在音象店挑选的DVD。

    小森：“我记得，你明年就成年了吧？没有女孩子亲过你吗？”

    小森却觉得无趣，她动了动有点发麻的手臂，想要离开，在他抽离的瞬间，双手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整个人从轮椅上扯到及川彻那边。

    “我只是很高兴，才没有变傻呢！”

    及川彻笑着，没有说任何挤兑人的话，甚至感觉很乖巧：“嗯，今天太着急了，所以没有！”

    及川彻今天的状态非常好，从早上一直神采飞扬，到下午的训练还打了超级不错的成绩。

    松川自然道：“是来找及川吗？”

    身上没有汗味，OK！

    他几乎要被她周身流动的空气窒息，慌乱之间想用一些力气。

    打发走男主角。

    及川彻感到自己的手指中间慢慢滑入另一个皮肤细腻的手。

    及川彻把球丢进球框里：“你们这是嫉妒！”

    好不容易下训，花卷跟松川要走，看到本应该迫不及待回家的及川彻正准备来第二轮训练。

    说完，及川彻愣了一下，觉得这种对话有点像工作一天的正好回到家里的丈夫跟妻子的对话。

    好香。

    “怪不得他今天感觉傻乎乎的。”

    同级立刻回头：“小晴？”

    又是一日春困秋乏，花卷伸了个懒腰，跟隔壁班的松川一起约着去食堂。中途碰上一起下课过来的固定饭友及川彻和岩泉一，四个人便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这时候应该说小晴是一个好妈妈吧？”

    小森眨了眨眼，盯着及川彻后背的现代风艺术挂画，在对方乱七八糟的叙述中提出了重点：“初吻？”

    山峰内气流局部形成飓风，脸上细小的绒毛像水草一样开始摇晃，好像卡住一样，想要再继续往前却不得寸进。

    她的睫毛很黑，密密的排列成一层羽毛状。                                                小巧高挺的鼻子就像是人偶娃娃那样可爱，然后还有嘴唇……

    “……”啊啊啊啊——

    男朋友诶。

    三连否决，绝对是哭了！两人纷纷想到。

    花卷跟松川默契地比了个大拇指。

    “所以，你是怎么说的？”

    男生沉默了一会儿，“嗯，是不是很丢脸？”

    “我们好像新婚夫妇哦，每天晚上见面，一起吃东西……能跟小晴在一起真的太好了。”

    就这么静静的贴了几分钟，挂在餐厅的钟表秒针走过三圈儿半。

    不管及川彻忽然爆红的脸，她继续逗弄他：“那及川彻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他是她的男朋友呢。

    甚至感觉今天来找他搭话的女生都比往常多了一倍。

    “怎么办，我好像……卡住了？”

    “你刚才在看吧？”

    及川彻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8点，他回来的路上发消息说，时间太晚，要不要今天还是算了。

    及川彻发现被骗了，才换了一副表情，跟两个人撇着嘴说：“开玩笑也要有限度，OK？”

    视线被他的手隔绝，小森脸上笑意不减，慢慢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如果及川彻这个时候能从手指缝里偷看她，就会发现女孩子的眼神有一些轻佻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