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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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太饱了，嗝！打嗝停不下来嗝！”扰乱伸出触手有模有样地拍了拍自己胸膛的位置。
第二天，太阳照旧升起，但人们的心境却变得不一样了。
在马踏出营地的那一刻，鱼佑蓂不经回头：山包后没有再冒黑烟了，但她知道，那里肯定凝结着她所看不见的黑雾。
“扰乱，过来，你先进我的随身空间里避避风头吧。”鱼佑蓂适时从屋外走进来，招了招手，语气温柔。扰乱乐得有人为它出头，朝主帅做了个鬼脸，头也不回地窜进了鱼佑蓂的随身空间。
造孽啊！早知道就不贪心去答应毛大义的交易了！
“是有那么一种功法......”毛大义试探着开口，“主帅是想，试试？”
“毛大义？”鱼佑蓂闻言也蹙起了眉头。虽然她对毛大义的印象不怎么样，但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干呢？要知道，自杀的士兵里有几个甚至是他的手下。
活着，拼尽全力活下去！
花了大半天主帅才学完了这套功法，疲惫却有些得意：“麻烦你了大义，我现在就去找鱼佑蓂，看看她口中的扰乱。”
鱼佑蓂看向默默陪在身边的迷失：“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跟主帅一番沟通才知，并不是每个修仙之人都能直接看到鬼，往往需要辅以特殊的功法。像鱼佑蓂这般能够裸眼看到鬼的，可以说是万里无一的存在了。
“主帅想到谁了？”鱼佑蓂看出他的纠结与不可置信，递出话头。
“我听闻宗门有一种通用功法，可以叫人看见鬼是吗？”主帅没有直视毛大义，而是装模做样地看着手中的公文。
待鱼佑蓂离开，主帅派人叫来了毛大义：“我记得，你曾是万兽宗门下的弟子吧？”
“小友可以将它交给我，待我回去交给百宗会，由他们定夺处罚。”
虽然主帅很想就这样让两个没有人性的东西自相残杀了，但他不能，他得让毛大义受到律法的惩治。他将剑连着剑鞘掷向毛大义，在法力的加持下，毛大义被砸到了墙上。
原来是朝廷求助了灵药宗，灵药宗集结人力、备材炼药花费了不少时间，来得便有些迟了。
“是你吧，昨晚的梦，”主帅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很多，看着鱼佑蓂的眼神里充满感激，“我带的兵我能感觉到，大家状态都好多了。”
在迷失造梦三个晚上后，朝廷派下来的支援终于到了。
“避避避！避你个大头鬼！你就看你还能不能再出来吧！”扰乱一进鱼佑蓂的随身空间就听到她恶狠狠的声音，才发觉自己被“背刺”了，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出去，却于事无补。
“我到地下自会向他们谢罪，”毛大义说着，嘴角勾起一个苦笑，“是你吧，要不主帅怎么会怀疑到我身上呢？呵呵，我就不该把你带到这里。”
“这样的战争，常有发生吗？”鱼佑蓂喃喃。
“你跟鱼佑蓂的契约持续这么久吗？战争都结束这么久了，还能吸收大量鬼气？”主帅装作疑惑的模样。
扰乱在被交出去的时候还在奋力挣扎，可惜在座有两尊大佛镇着，它只能眼看着自己从一个随身空间被抓到另一个随身空间里。
“毛大义，你逼死的还有你的手下......”鱼佑蓂本还要再骂他两句，但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闭了嘴。
“是你！”鱼佑蓂闻言，想起了自己在前线受的苦，气得想扇他一巴掌，“你为何要这么做！？”
“去你的！”鱼佑蓂还是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气冲冲地离开了屋子。
“人和人之间的比较少，人跟妖魔鬼怪的倒是一直都有，”林柔柔见鱼佑蓂一脸怅然，生硬地安慰道：“不要再向后看了，前面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倒是个机灵的。”长老看向鱼佑蓂，点头表示认可。
“糊涂！”看着毛大义依旧嘴硬的模样，主帅恨铁不成钢地甩袖离开了。
“那就拜托您了。”
“死鬼！你为何要污蔑我！？”毛大义抬掌就要劈向扰乱。
“大义啊，你也跟了我很多年了，我确实有意将你提拔为我的副手。”主帅放下手头的公文，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但毛大义肉眼可见地变得欣喜，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军营里的将士们都不是会分享自己梦境的性子，只默默将昨夜的梦境化作了活下去的动力。
身着玄色罩衫的灵药宗弟子们在军营里看病救人，搭配着预先准备好的药剂，疫病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我叫他过来问问。”
“扰乱，你说！你们俩契约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主帅放出威压，让扰乱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主帅沉吟片刻，摇摇头，低声呢喃：“不对，不可能啊......”
“主帅，这就是扰乱，您能看到它吗？”毛大义指着飘在半空中直打饱嗝的扰乱，语气中掩饰不住的谄媚。
“是！我要是说谎我的修为会受影响的。”扰乱说着，语气中还带了些委屈的意味，听得主帅想吐。
“扰乱，我再问你一次，你刚刚说的是否属实！？”主帅再次放出威压。
“不是跟鱼佑蓂，是跟......”扰乱是个心大的，事先毛大义又没有提醒它，它张嘴就要道出真相，吓得毛大义急忙上前打断了一人一鬼的谈话。
“这人你也认识，”主帅一脸迟疑，“毛大义。”
见时机差不多了，主帅就宣布准备回程了。鱼佑蓂都能看见众人面上红润的喜气。
“是，主帅有何吩咐？”不太想回忆那段失败的历史，毛大义目光闪躲。
“不好吧，如果真的是他，那不就打草惊蛇了？”
本以为梦中依旧会是遍地的残肢尸体，以及昭示着死亡的乌鸦。没想到以往只会冷笑着啄食腐肉的乌鸦带着他们飞回了故乡，人们在梦境中看到了许久没有谋面的亲人，预见了还算幸福的未来。乌鸦在屋脊上展开翅膀，黑色的羽翼在阳光下闪耀出斑斓的色彩......
“它怎么了这是，一抖一抖的？”主帅毕竟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鬼，这个反应倒没有很让毛大义意外。
“谢主帅挂记！”
是夜，人们在恐惧与担忧中陆陆续续睡着。
“我，我吗？”
灵药宗弟子们来到军营不到一周，营地里的病人都恢复健康了。
毛大义转过身去唤扰乱过来，没看见主帅瞬间阴沉下去的神情。
“前期防控做得不错，要不然情况可能还要更糟糕。”带队的长老朝主帅点头。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义！”他鲜血一小股一小股从他嘴角淌出，“只有病患死完了，我们才能控制住病情，拯救下更多人的性命！”
“鬼也要吃东西的吗？”主帅疑惑发问。毛大义正要抢答就被主帅摁了下去：“我要听扰乱自己说话！”
“这还多亏了鱼小友！”主帅跟那长老讲述了一番鱼佑蓂的功绩。
现在整个营地里的人，不管是病区还是健康区都士气低迷，人们的心理防线再承受不住多一个人的死亡了。
“他曾经是万兽宗的外门弟子，因为一直没晋升至内门就离开了宗门，回到朝廷谋了一份官职。”
毛大义直接单膝着地跪了下来，抱拳道：“我毛大义发誓，绝对没有做任何违背大义，违背良心的事！”
“我说，我说嘛！”扰乱一开口，毛大义就知道此事要败露了，跳起身来阻止，却还是慢了一步，“毛大义让我干扰病区的人去自杀。”
“放屁！我何时跟你做过此等龌龊的交易！”毛大义下手狠毒，招招奔着扰乱的命门去，想要毁尸灭迹。
“主帅谬赞了，”鱼佑蓂被两人当众夸奖耳朵有些发烫，“我有个不情之请。那扰乱一直关在我的随身空间里也不是办法，敢问长老有无别的方法惩戒它？”
“咳咳！”毛大义又咳出一股血，“你要是抗敌有功，我可以沾光；要是战败了，你还可以上去顶罪，多好用啊！季离昇那个人聪明是聪明，就是太善良了.......”
他们就像梦境里带来希望的乌鸦一样。
没想到毛大义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多亏了迷失。”鱼佑蓂摸了摸窝在自己怀里有些萎靡不振的迷失，有些心疼。昨夜，它几乎是透支式地将梦境传递给了营地里的每一个人。
“其实，”毛大义打断主帅往外走的步伐，“我也知道扰乱在哪里。我叫它过来吧。”
“毛大义！你为何要利用扰乱做谋害兄弟们的事！？你对得起父母给你取的名字吗！”主帅一步步走近瘫坐在地上的毛大义，威压一点点加重，压得毛大义喘不过气来。
据 主帅说，朝廷那边派下来的支援至少还要三天才能到......
“哈哈！我咳咳咳，当然不会直接问，我待会儿旁敲侧击一下。”主帅抚了扶短须，若有所思。
“这么说来，我们要找的是会这种特殊功法的修仙者咯？”鱼佑蓂看着主帅，他才更了解军营里众人的身份背景。
主帅的威压消失了，扰乱能动弹了。听毛大义这么骂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伸出触手拦住了他的掌：“你骂我做什么？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毛大义！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跟扰乱做交易的是你吗？”主帅的眼睛微微眯起，直直盯着毛大义。
离开时，鱼佑蓂还是跟林柔柔共乘一骑。
“我们鬼吃的是鬼气，战场鬼气浓郁，很适合我们修炼。”扰乱终于顺过气来了，语气愉悦。
《妖魔鬼怪就业指导中心》
“回去我会为你们邀功的。”主帅做出保证。
] “我吃太饱了，嗝！打嗝停不下来嗝！”扰乱伸出触手有模有样地拍了拍自己胸膛的位置。
第二天，太阳照旧升起，但人们的心境却变得不一样了。
在马踏出营地的那一刻，鱼佑蓂不经回头：山包后没有再冒黑烟了，但她知道，那里肯定凝结着她所看不见的黑雾。
“扰乱，过来，你先进我的随身空间里避避风头吧。”鱼佑蓂适时从屋外走进来，招了招手，语气温柔。扰乱乐得有人为它出头，朝主帅做了个鬼脸，头也不回地窜进了鱼佑蓂的随身空间。
造孽啊！早知道就不贪心去答应毛大义的交易了！
“是有那么一种功法......”毛大义试探着开口，“主帅是想，试试？”
“毛大义？”鱼佑蓂闻言也蹙起了眉头。虽然她对毛大义的印象不怎么样，但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干呢？要知道，自杀的士兵里有几个甚至是他的手下。
活着，拼尽全力活下去！
花了大半天主帅才学完了这套功法，疲惫却有些得意：“麻烦你了大义，我现在就去找鱼佑蓂，看看她口中的扰乱。”
鱼佑蓂看向默默陪在身边的迷失：“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跟主帅一番沟通才知，并不是每个修仙之人都能直接看到鬼，往往需要辅以特殊的功法。像鱼佑蓂这般能够裸眼看到鬼的，可以说是万里无一的存在了。
“主帅想到谁了？”鱼佑蓂看出他的纠结与不可置信，递出话头。
“我听闻宗门有一种通用功法，可以叫人看见鬼是吗？”主帅没有直视毛大义，而是装模做样地看着手中的公文。
待鱼佑蓂离开，主帅派人叫来了毛大义：“我记得，你曾是万兽宗门下的弟子吧？”
“小友可以将它交给我，待我回去交给百宗会，由他们定夺处罚。”
虽然主帅很想就这样让两个没有人性的东西自相残杀了，但他不能，他得让毛大义受到律法的惩治。他将剑连着剑鞘掷向毛大义，在法力的加持下，毛大义被砸到了墙上。
原来是朝廷求助了灵药宗，灵药宗集结人力、备材炼药花费了不少时间，来得便有些迟了。
“是你吧，昨晚的梦，”主帅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很多，看着鱼佑蓂的眼神里充满感激，“我带的兵我能感觉到，大家状态都好多了。”
在迷失造梦三个晚上后，朝廷派下来的支援终于到了。
“避避避！避你个大头鬼！你就看你还能不能再出来吧！”扰乱一进鱼佑蓂的随身空间就听到她恶狠狠的声音，才发觉自己被“背刺”了，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出去，却于事无补。
“我到地下自会向他们谢罪，”毛大义说着，嘴角勾起一个苦笑，“是你吧，要不主帅怎么会怀疑到我身上呢？呵呵，我就不该把你带到这里。”
“这样的战争，常有发生吗？”鱼佑蓂喃喃。
“你跟鱼佑蓂的契约持续这么久吗？战争都结束这么久了，还能吸收大量鬼气？”主帅装作疑惑的模样。
扰乱在被交出去的时候还在奋力挣扎，可惜在座有两尊大佛镇着，它只能眼看着自己从一个随身空间被抓到另一个随身空间里。
“毛大义，你逼死的还有你的手下......”鱼佑蓂本还要再骂他两句，但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闭了嘴。
“是你！”鱼佑蓂闻言，想起了自己在前线受的苦，气得想扇他一巴掌，“你为何要这么做！？”
“去你的！”鱼佑蓂还是忍不住扇了他一巴掌，气冲冲地离开了屋子。
“人和人之间的比较少，人跟妖魔鬼怪的倒是一直都有，”林柔柔见鱼佑蓂一脸怅然，生硬地安慰道：“不要再向后看了，前面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倒是个机灵的。”长老看向鱼佑蓂，点头表示认可。
“糊涂！”看着毛大义依旧嘴硬的模样，主帅恨铁不成钢地甩袖离开了。
“那就拜托您了。”
“死鬼！你为何要污蔑我！？”毛大义抬掌就要劈向扰乱。
“大义啊，你也跟了我很多年了，我确实有意将你提拔为我的副手。”主帅放下手头的公文，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但毛大义肉眼可见地变得欣喜，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军营里的将士们都不是会分享自己梦境的性子，只默默将昨夜的梦境化作了活下去的动力。
身着玄色罩衫的灵药宗弟子们在军营里看病救人，搭配着预先准备好的药剂，疫病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我叫他过来问问。”
“扰乱，你说！你们俩契约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主帅放出威压，让扰乱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主帅沉吟片刻，摇摇头，低声呢喃：“不对，不可能啊......”
“主帅，这就是扰乱，您能看到它吗？”毛大义指着飘在半空中直打饱嗝的扰乱，语气中掩饰不住的谄媚。
“是！我要是说谎我的修为会受影响的。”扰乱说着，语气中还带了些委屈的意味，听得主帅想吐。
“扰乱，我再问你一次，你刚刚说的是否属实！？”主帅再次放出威压。
“不是跟鱼佑蓂，是跟......”扰乱是个心大的，事先毛大义又没有提醒它，它张嘴就要道出真相，吓得毛大义急忙上前打断了一人一鬼的谈话。
“这人你也认识，”主帅一脸迟疑，“毛大义。”
见时机差不多了，主帅就宣布准备回程了。鱼佑蓂都能看见众人面上红润的喜气。
“是，主帅有何吩咐？”不太想回忆那段失败的历史，毛大义目光闪躲。
“不好吧，如果真的是他，那不就打草惊蛇了？”
本以为梦中依旧会是遍地的残肢尸体，以及昭示着死亡的乌鸦。没想到以往只会冷笑着啄食腐肉的乌鸦带着他们飞回了故乡，人们在梦境中看到了许久没有谋面的亲人，预见了还算幸福的未来。乌鸦在屋脊上展开翅膀，黑色的羽翼在阳光下闪耀出斑斓的色彩......
“它怎么了这是，一抖一抖的？”主帅毕竟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鬼，这个反应倒没有很让毛大义意外。
“谢主帅挂记！”
是夜，人们在恐惧与担忧中陆陆续续睡着。
“我，我吗？”
灵药宗弟子们来到军营不到一周，营地里的病人都恢复健康了。
毛大义转过身去唤扰乱过来，没看见主帅瞬间阴沉下去的神情。
“前期防控做得不错，要不然情况可能还要更糟糕。”带队的长老朝主帅点头。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义！”他鲜血一小股一小股从他嘴角淌出，“只有病患死完了，我们才能控制住病情，拯救下更多人的性命！”
“鬼也要吃东西的吗？”主帅疑惑发问。毛大义正要抢答就被主帅摁了下去：“我要听扰乱自己说话！”
“这还多亏了鱼小友！”主帅跟那长老讲述了一番鱼佑蓂的功绩。
现在整个营地里的人，不管是病区还是健康区都士气低迷，人们的心理防线再承受不住多一个人的死亡了。
“他曾经是万兽宗的外门弟子，因为一直没晋升至内门就离开了宗门，回到朝廷谋了一份官职。”
毛大义直接单膝着地跪了下来，抱拳道：“我毛大义发誓，绝对没有做任何违背大义，违背良心的事！”
“我说，我说嘛！”扰乱一开口，毛大义就知道此事要败露了，跳起身来阻止，却还是慢了一步，“毛大义让我干扰病区的人去自杀。”
“放屁！我何时跟你做过此等龌龊的交易！”毛大义下手狠毒，招招奔着扰乱的命门去，想要毁尸灭迹。
“主帅谬赞了，”鱼佑蓂被两人当众夸奖耳朵有些发烫，“我有个不情之请。那扰乱一直关在我的随身空间里也不是办法，敢问长老有无别的方法惩戒它？”
“咳咳！”毛大义又咳出一股血，“你要是抗敌有功，我可以沾光；要是战败了，你还可以上去顶罪，多好用啊！季离昇那个人聪明是聪明，就是太善良了.......”
他们就像梦境里带来希望的乌鸦一样。
没想到毛大义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多亏了迷失。”鱼佑蓂摸了摸窝在自己怀里有些萎靡不振的迷失，有些心疼。昨夜，它几乎是透支式地将梦境传递给了营地里的每一个人。
“其实，”毛大义打断主帅往外走的步伐，“我也知道扰乱在哪里。我叫它过来吧。”
“毛大义！你为何要利用扰乱做谋害兄弟们的事！？你对得起父母给你取的名字吗！”主帅一步步走近瘫坐在地上的毛大义，威压一点点加重，压得毛大义喘不过气来。
据 主帅说，朝廷那边派下来的支援至少还要三天才能到......
“哈哈！我咳咳咳，当然不会直接问，我待会儿旁敲侧击一下。”主帅抚了扶短须，若有所思。
“这么说来，我们要找的是会这种特殊功法的修仙者咯？”鱼佑蓂看着主帅，他才更了解军营里众人的身份背景。
主帅的威压消失了，扰乱能动弹了。听毛大义这么骂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伸出触手拦住了他的掌：“你骂我做什么？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毛大义！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跟扰乱做交易的是你吗？”主帅的眼睛微微眯起，直直盯着毛大义。
离开时，鱼佑蓂还是跟林柔柔共乘一骑。
“我们鬼吃的是鬼气，战场鬼气浓郁，很适合我们修炼。”扰乱终于顺过气来了，语气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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