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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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心底发出一声惊讶的语音，迪克几乎有点受宠若惊了：想想看吧，一个最开始接触时就没有对他有什么好印象，说话刺人，态度不好，要不是真的有能力几乎就要让人缝上她的嘴巴的人，现在承认他是个hero了？

    杰西卡开口打断了话，她还是那样熟悉地打断了迪克的说辞，甚至让后者也熟悉了，“至少他会努力救人，那就是hero。”

    她说，“事实上我在研究一个课题，连环杀手和super villain的间区。你是我精心挑选的案利，”她对着迪克和监听的提姆说，“现在的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吧，先生？”

    迪克难以置信地想: 他算是融化了毒舌小姐的坚冰了吗？

    男人对迪克的反应没有关注，他还在看杰西卡，他努力清晰地说，“哥谭市拥有最杰出的精神病医师，她变成了小丑女。她拥有最高尚的检察官，他变成了双面人。她还有一大批科学家，都被关在了阿卡姆。你以为、”

    “哥谭只会降临给优秀的人以称呼，无论是scout（童子军）还是shit（渣滓）。”

    她笑眯眯的，“我想你一定不会拒绝。”

    “啊啊啊啊啊!”

    她堪称柔和地说。

    “我以为一个在哥谭被家族领头羊赶出去的无能者、事业斗争中的失败者、灰溜溜跑回布鲁德海文想做最后反抗却只会给普通人下毒欣赏他们扭曲痛苦神情的人渣……”

    杰西卡说，双眼落在他的耳侧，笑，“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迪克见势不妙准备捂住他的嘴，但那动作有点迟，他和杰西卡都听到了男人的话，“失败者是不会成为super villain的。”

    夜翼本人感到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不满，他想起之前和杰西卡争执时的例子，上一次的合作人士也是被警局高层、或者说、被警局的衣食父母市政府的某些人给“排挤”出去的，因为那是来自联邦的机构成员。

    就在男人被迪克强压向后赶来的警车时，他忽然回头看了杰西卡一眼。杰西卡正在给躲避时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档案拍灰，他死死地盯着她，“我事先调查过布鲁德海文，当地的警方完全没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市政府不会管哥谭来的人，只有夜翼。”

    “你以为没有她分析你能找到我？！我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该死的傀儡猪猡!”罪犯反驳。

    “总之，你被逮捕了!”

    而且还不是对夜翼的！

    迪克的脸轻微一变，他狠狠地盯着他，“你、”

    不知道自己的伪装有那么成功，成功到让警官都有点ooc的杰西卡最后对男人露出个笑，她说，“你一定很疑惑，why、我为什么会找你。然后导致了你的失败。”

    男人忽然爆发出了一股力气，想要挣脱迪克扑向杰西卡。身体素质超优·以格斗技出名·力气大是特点的super hero夜翼，反手冷笑着压回他，并说，“觉得布鲁德海文很轻易？哈、现在、压着你的不是hero!”

一边走他一边说，“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作为你的呈堂证供。你有权在受审时请一位律师，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的话，我们可以给你请一位……”

    原本还洋溢着的好情绪收敛了点，迪克猛地收紧力气，吐字，“不要试图说一些无用的话。”

    唔!

    “哦、哦，”男人先是愣着反应了一秒，随即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这就是我的答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