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舌战群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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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家时要去听，出来了还要听，那我不是白出来了吗？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接下来几日，陈沛过上梦寐以求的轻松生活，每天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想出门多久就出门多久，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门并未被人打开，秦扶清听到里面又传来小女孩的声音：“奶奶，竟然会有人找爷爷，你快让他进来吧！”
不知道是他点背，还是此地暗娼确实多，总觉得走几条街道就能撞见一些。
陈沛没挨打，可也在牌位前跪了半个时辰。还是他姐夫帮忙说好话，陈蓉才让他起来。
秦扶清从丁夫人那里打听来不少消息。
“哎呀，奶奶，门没开，他也见不到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你急什么，今年用不成，就明年听呗。”
真是把他的脸都给丢完了。
秦扶清听完就不再说话了。
陈沛又来了，身后还带着大包小包，看见秦扶清，他高兴地道：“秦兄，我已经按照你所说，跟我姐姐说明情况，从她家中搬出来住了，从今以后，我要做个男子汉！一定要让她看得起我，不读书我也能活的很好！”
陈沛这才爆发，对他姐说了不想读书，想出门自己寻出路的想法。
秦扶清昏昏欲睡，应付着他的唠叨。
陈沛欢天喜地地收拾东西走了，哪管他姐姐咋说呢。
第二天大清早，他收拾整齐，便出门去找丁夫子了。
秦扶清在外面忙活大半日，太阳悬空，热的他大汗淋漓，路两边的商铺里有卖冰山的，用山楂果打碎，混着糖水浇在冰碎上，一份价格可不低廉。
“怎么可能！”陈沛下意识道。
丁夫子不在家？
“嘘！他是外男，你爷爷不在家，可不敢让他进来。若是让你爷爷知道，肯定又要骂你！”
秦扶清笑道：“那就好，陈兄能有这个决心，一定可以养活自己。令姐就没说些别的吗？”
陈沛问他道：“秦兄，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秦扶清在一旁听到，看来眼前这些人起码是秀才。
这其中的门道多着呢。
陈沛正处于叛逆期，天真无比，对生活根本没什么概念。越想叫他做什么，越不能强迫他，只能等他慢慢醒悟。
按照昨日丁夫子留下的路线，秦扶清顺利找到一处小院。
而此时，他也发现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夜里睡觉时陈沛越想越委屈，还掉了两滴金豆子，第二天一大早，他姐叫他起床吃饭，要送他去什么私塾，看样子又是打算把他关私塾里。
“讲学之地，你们这些妇人来此地作何？若是要找你们的夫君，也要等讲学之后再说，”樊讲师
秦扶清也不拒绝，留他吃顿便饭，打听他都做了些什么，只要没走错路，一概不出声提醒。
陈沛挠挠头，“我还能挣钱呢，应该不用担心吧？”
“你是广德府本地人，你可以不急，可我们这些外地来游学的，明年开春就要往回赶，不然就赶不上秋闱咯！”
一下午，陈沛越说越激动。见秦扶清比他小好几岁，都能千里迢迢出门游学了，再看他呢，他都这么大了，连广德府都没离开过。
这一日，秦扶清打听得来，今日讲学广场又有讲师讲学，便问陈沛要不要一同去，陈沛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当然，还有一些暗巷里，可以见到穿着略有特殊的妇女，她们见到男子并不像寻常女子那样闪躲，反而会主动凑上来，有的大胆些，拉着秦扶清的衣摆说价格，有些羞怯的，看着年纪也不大，跟着秦扶清默默走了几步，等秦扶清加快脚步走远之后，她们才觉得生意无望，重新回到墙边等待。
那妇人道：“真是不巧，他刚被衙门的人叫走，说要去算什么账，你若是不急，不妨等晚些再来拜访。”
敲门，里面有人问道：“是谁？”竟是一道妇人的声音。
他原本是想展现惊才绝艳的算学能力，得到丁夫子的赏识之后请他帮忙引荐进入望岳书院，现在不了了之，只能继续另寻出路。
除了给学生们上课，丁夫子因为精通算学，便还会和官府合作，每月计算财政问题，除此外，还会有些商铺请他做事。
“这样我还算什么男人呢？”
那么这些女子应该正是女夫子们。
得知今日讲学的樊讲师后，还有人到城中通风报信，快到讲学的时间后，陆续又有几辆马车赶来，从车上下来几位女子。
秦扶清把买来的冰山分下去，洗了把脸，才道：“那你打算住哪？”
秦扶清也不去管他，自己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秦扶清几乎能想象出来她蹦跳的样子，不由得勾起唇角。
“我身上攒的还有一些钱，租下院子后，还剩十几两，起码够我生活一段时间了。”陈沛洋洋得意，看起来很是期待接下来的生活。
他姐姐名叫陈蓉，在他口中，成了世界上最严厉最可恶的女人。
秦扶清故作鄙夷，“陈兄，你这就过分了呀。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吃你姐姐的住你姐姐的，长这么大可挣过银子？如果没挣过，全靠你姐姐一个女子，那你不听她的说不过去啊。既然你想独立，不如就从生活独立开始做起？”
秦扶清左耳朵捕捉些信息，右耳朵也偷听，直到那位讲孟子的樊讲师出来后，台下太盘腿悬坐的士人们才安静下来。
听人说，这位樊讲师不仅是讲孟子出名，他本人在广德府的地位还不低，曾经做官坐到五品，年老辞官后回乡，又在望岳书院教书，门下弟子不在少数。
如此算来，他的薪水低廉，并不足以养活家人和仆从。
广德府临近沂水，府城外就是宽阔的运河，城中随处可见用三轮木车推着粮食的工人，和尚道士小商贩者，这里就像是清明上河图里的图景，芸芸众生汇聚在此处，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陈沛面色羞红，有些惭愧。
秦扶清无奈，“十几两够普通农户一家一年的开销，可对陈兄你来说，只怕是不够呀。”
“娇娇！你再这样奶奶就要揍你了！”
“我已经租好了隔壁的院子，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陈沛喜气洋洋，洋洋得意。
秦扶清问他道：“那等这些钱花完了，陈兄要回去吗？”
陈沛不再迟疑，匆忙离开秦家小院。
秦扶清道：“我是外地来的士人，昨日在讲学广场听到夫子讲课，故今日前来拜访，丁夫子可在家中？”
陈沛挠挠头，他昨日回家晚了，路上酝酿了一大堆话，想一回去就和姐姐摊牌，没曾想，一看见陈蓉那张脸，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出。
这两道声音不大，偏偏秦扶清耳聪目明，听的见。
秦扶清了然，便道：“小生明白了，那我下午再来吧。告辞。”
“你呀，你呀！”院子里丁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点着孙女的额头，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女被她点的踉跄，也不躲闪，一双灵动的眸子清澈无比，满是笑意。
明年有乡试，秦扶清需要赶在今年冬日回家去，参加一年一度的秀才考核，只有名次靠前的秀才，才能得到去参加乡试的资格。
陈沛闻言有些犹豫，“我不听她的话就行了，为何还要搬出来住？”
他姐拿着荆条，冷着脸把他昨日之行程问了个遍，他有俩外甥，趴着门口看他这个做舅舅的跪在爹娘牌位前道歉。
“我都十八岁了，整日还听我姐姐的话，和我一般大的都娶亲了，她却拘着我，也不叫我成家。”
秦扶清认出来，其中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正是前几日见过的桃姐姐。
行，吧。
广德府非常繁华，秦扶清在这里见到了像桃姐姐这种可自由如男子般的女夫子，也见到了许多烟花女子和暗娼。
“今天是樊讲师讲学，怎么又不是乔万淇？哎，也不知道今年还能不能听到乔榜眼给咱们讲讲课。”
秦扶清给家里人各买一份，脚步匆忙赶回家时，冰山尖化了一小部分。
秦扶清没有多做停留，却也没急着回家，反而继续在府城中闲逛起来，现在时间还早，天气不算太燥热，若是日头出来了，他就不想在外面逛了。
丁夫子在望岳书院任教，就职算学馆，但课程较少，每旬日只有两三节课，一个月也轮不到他讲学一次。
陈蓉自是不愿，非要拿荆条把他抽去私塾。被姐夫拦住一顿好劝，陈蓉总算松口，冷笑着让他收拾行囊，赶紧出去。
“告辞告辞！”小女孩可爱地与他说着告辞。
当天下午，他又去找了丁夫子，可丁夫子还是没能从县衙回来，听他夫人讲，可能是县衙那边有什么急事，还要耽搁两三日。
“你说我是不得应该找件喜欢的事情做，不读书了？”
秦扶清也不勉强他，带着蒲团骑着驴就去讲学广场了。
至于他能不能醒悟，何时醒悟，还得看命。
“你说的这些，我平时倒没想过。一语惊醒梦中人，秦兄，我明白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这就回去跟姐姐说，我要搬出来住！”
很快，众人的眼神就被那些女子吸引过去。
考过院试后成了秀才，之后就能参加乡试考举人，乡试通常在各省省会以及京城举行，时间是每三年或者朝廷规定开考的那一年秋季农历八月，所以又有秋闱之称。
有时候买了什么东西，还知道给秦扶清送来一份。
秦扶清猛地清醒，意识到自己还在房中小憩，打了个哈欠道：“你说的很对，男子汉应当做出一番事业，我隔壁的院子还未租满，要不你搬离你姐姐家，先出来住，自己解决生计，如何？”
] “我在家时要去听，出来了还要听，那我不是白出来了吗？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接下来几日，陈沛过上梦寐以求的轻松生活，每天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想出门多久就出门多久，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门并未被人打开，秦扶清听到里面又传来小女孩的声音：“奶奶，竟然会有人找爷爷，你快让他进来吧！”
不知道是他点背，还是此地暗娼确实多，总觉得走几条街道就能撞见一些。
陈沛没挨打，可也在牌位前跪了半个时辰。还是他姐夫帮忙说好话，陈蓉才让他起来。
秦扶清从丁夫人那里打听来不少消息。
“哎呀，奶奶，门没开，他也见不到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你急什么，今年用不成，就明年听呗。”
真是把他的脸都给丢完了。
秦扶清听完就不再说话了。
陈沛又来了，身后还带着大包小包，看见秦扶清，他高兴地道：“秦兄，我已经按照你所说，跟我姐姐说明情况，从她家中搬出来住了，从今以后，我要做个男子汉！一定要让她看得起我，不读书我也能活的很好！”
陈沛这才爆发，对他姐说了不想读书，想出门自己寻出路的想法。
秦扶清昏昏欲睡，应付着他的唠叨。
陈沛欢天喜地地收拾东西走了，哪管他姐姐咋说呢。
第二天大清早，他收拾整齐，便出门去找丁夫子了。
秦扶清在外面忙活大半日，太阳悬空，热的他大汗淋漓，路两边的商铺里有卖冰山的，用山楂果打碎，混着糖水浇在冰碎上，一份价格可不低廉。
“怎么可能！”陈沛下意识道。
丁夫子不在家？
“嘘！他是外男，你爷爷不在家，可不敢让他进来。若是让你爷爷知道，肯定又要骂你！”
秦扶清笑道：“那就好，陈兄能有这个决心，一定可以养活自己。令姐就没说些别的吗？”
陈沛问他道：“秦兄，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秦扶清在一旁听到，看来眼前这些人起码是秀才。
这其中的门道多着呢。
陈沛正处于叛逆期，天真无比，对生活根本没什么概念。越想叫他做什么，越不能强迫他，只能等他慢慢醒悟。
按照昨日丁夫子留下的路线，秦扶清顺利找到一处小院。
而此时，他也发现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夜里睡觉时陈沛越想越委屈，还掉了两滴金豆子，第二天一大早，他姐叫他起床吃饭，要送他去什么私塾，看样子又是打算把他关私塾里。
“讲学之地，你们这些妇人来此地作何？若是要找你们的夫君，也要等讲学之后再说，”樊讲师
秦扶清也不拒绝，留他吃顿便饭，打听他都做了些什么，只要没走错路，一概不出声提醒。
陈沛挠挠头，“我还能挣钱呢，应该不用担心吧？”
“你是广德府本地人，你可以不急，可我们这些外地来游学的，明年开春就要往回赶，不然就赶不上秋闱咯！”
一下午，陈沛越说越激动。见秦扶清比他小好几岁，都能千里迢迢出门游学了，再看他呢，他都这么大了，连广德府都没离开过。
这一日，秦扶清打听得来，今日讲学广场又有讲师讲学，便问陈沛要不要一同去，陈沛头摇的像是拨浪鼓。
当然，还有一些暗巷里，可以见到穿着略有特殊的妇女，她们见到男子并不像寻常女子那样闪躲，反而会主动凑上来，有的大胆些，拉着秦扶清的衣摆说价格，有些羞怯的，看着年纪也不大，跟着秦扶清默默走了几步，等秦扶清加快脚步走远之后，她们才觉得生意无望，重新回到墙边等待。
那妇人道：“真是不巧，他刚被衙门的人叫走，说要去算什么账，你若是不急，不妨等晚些再来拜访。”
敲门，里面有人问道：“是谁？”竟是一道妇人的声音。
他原本是想展现惊才绝艳的算学能力，得到丁夫子的赏识之后请他帮忙引荐进入望岳书院，现在不了了之，只能继续另寻出路。
除了给学生们上课，丁夫子因为精通算学，便还会和官府合作，每月计算财政问题，除此外，还会有些商铺请他做事。
“这样我还算什么男人呢？”
那么这些女子应该正是女夫子们。
得知今日讲学的樊讲师后，还有人到城中通风报信，快到讲学的时间后，陆续又有几辆马车赶来，从车上下来几位女子。
秦扶清把买来的冰山分下去，洗了把脸，才道：“那你打算住哪？”
秦扶清也不去管他，自己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秦扶清几乎能想象出来她蹦跳的样子，不由得勾起唇角。
“我身上攒的还有一些钱，租下院子后，还剩十几两，起码够我生活一段时间了。”陈沛洋洋得意，看起来很是期待接下来的生活。
他姐姐名叫陈蓉，在他口中，成了世界上最严厉最可恶的女人。
秦扶清故作鄙夷，“陈兄，你这就过分了呀。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吃你姐姐的住你姐姐的，长这么大可挣过银子？如果没挣过，全靠你姐姐一个女子，那你不听她的说不过去啊。既然你想独立，不如就从生活独立开始做起？”
秦扶清左耳朵捕捉些信息，右耳朵也偷听，直到那位讲孟子的樊讲师出来后，台下太盘腿悬坐的士人们才安静下来。
听人说，这位樊讲师不仅是讲孟子出名，他本人在广德府的地位还不低，曾经做官坐到五品，年老辞官后回乡，又在望岳书院教书，门下弟子不在少数。
如此算来，他的薪水低廉，并不足以养活家人和仆从。
广德府临近沂水，府城外就是宽阔的运河，城中随处可见用三轮木车推着粮食的工人，和尚道士小商贩者，这里就像是清明上河图里的图景，芸芸众生汇聚在此处，各自有各自的生活。
陈沛面色羞红，有些惭愧。
秦扶清无奈，“十几两够普通农户一家一年的开销，可对陈兄你来说，只怕是不够呀。”
“娇娇！你再这样奶奶就要揍你了！”
“我已经租好了隔壁的院子，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陈沛喜气洋洋，洋洋得意。
秦扶清问他道：“那等这些钱花完了，陈兄要回去吗？”
陈沛不再迟疑，匆忙离开秦家小院。
秦扶清道：“我是外地来的士人，昨日在讲学广场听到夫子讲课，故今日前来拜访，丁夫子可在家中？”
陈沛挠挠头，他昨日回家晚了，路上酝酿了一大堆话，想一回去就和姐姐摊牌，没曾想，一看见陈蓉那张脸，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出。
这两道声音不大，偏偏秦扶清耳聪目明，听的见。
秦扶清了然，便道：“小生明白了，那我下午再来吧。告辞。”
“你呀，你呀！”院子里丁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点着孙女的额头，年约十二三岁的少女被她点的踉跄，也不躲闪，一双灵动的眸子清澈无比，满是笑意。
明年有乡试，秦扶清需要赶在今年冬日回家去，参加一年一度的秀才考核，只有名次靠前的秀才，才能得到去参加乡试的资格。
陈沛闻言有些犹豫，“我不听她的话就行了，为何还要搬出来住？”
他姐拿着荆条，冷着脸把他昨日之行程问了个遍，他有俩外甥，趴着门口看他这个做舅舅的跪在爹娘牌位前道歉。
“我都十八岁了，整日还听我姐姐的话，和我一般大的都娶亲了，她却拘着我，也不叫我成家。”
秦扶清认出来，其中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正是前几日见过的桃姐姐。
行，吧。
广德府非常繁华，秦扶清在这里见到了像桃姐姐这种可自由如男子般的女夫子，也见到了许多烟花女子和暗娼。
“今天是樊讲师讲学，怎么又不是乔万淇？哎，也不知道今年还能不能听到乔榜眼给咱们讲讲课。”
秦扶清给家里人各买一份，脚步匆忙赶回家时，冰山尖化了一小部分。
秦扶清没有多做停留，却也没急着回家，反而继续在府城中闲逛起来，现在时间还早，天气不算太燥热，若是日头出来了，他就不想在外面逛了。
丁夫子在望岳书院任教，就职算学馆，但课程较少，每旬日只有两三节课，一个月也轮不到他讲学一次。
陈蓉自是不愿，非要拿荆条把他抽去私塾。被姐夫拦住一顿好劝，陈蓉总算松口，冷笑着让他收拾行囊，赶紧出去。
“告辞告辞！”小女孩可爱地与他说着告辞。
当天下午，他又去找了丁夫子，可丁夫子还是没能从县衙回来，听他夫人讲，可能是县衙那边有什么急事，还要耽搁两三日。
“你说我是不得应该找件喜欢的事情做，不读书了？”
秦扶清也不勉强他，带着蒲团骑着驴就去讲学广场了。
至于他能不能醒悟，何时醒悟，还得看命。
“你说的这些，我平时倒没想过。一语惊醒梦中人，秦兄，我明白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这就回去跟姐姐说，我要搬出来住！”
很快，众人的眼神就被那些女子吸引过去。
考过院试后成了秀才，之后就能参加乡试考举人，乡试通常在各省省会以及京城举行，时间是每三年或者朝廷规定开考的那一年秋季农历八月，所以又有秋闱之称。
有时候买了什么东西，还知道给秦扶清送来一份。
秦扶清猛地清醒，意识到自己还在房中小憩，打了个哈欠道：“你说的很对，男子汉应当做出一番事业，我隔壁的院子还未租满，要不你搬离你姐姐家，先出来住，自己解决生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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