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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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以墨正在放空，视线忽然聚焦，看到了暗暗冲着她笑的场务小姑娘，瞳孔抖了抖，连忙故作平静地移开了视线。
孙佳宁长长吐出一口气，终于将手机拿开，凑近了些，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苏以墨，略微上挑的眼线自带一点侵略性。
就听到曲雅说时间来不及了，她也没有时间跟顾卿如拉扯，便回了个“好的”。
她让曲雅先把她的行李箱带回去，这边赶紧给顾卿如发消息。
她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自始至终没看苏以墨一眼，在外人看来，她俩就是不太熟悉的同事关系。
万般为难之际，场务小姑娘在不远处招呼她：“苏老师，到你了。”
苏以墨又看了曲雅给她整理的一些剧集热门话题，例如：#相濡以沫cp，#玫瑰花期追剧日历，#苏映雪是顾芸如亲手养大的玫瑰，等等……
播完后，苏以墨正准备收拾收拾去拍摄，手机响了一下，顾卿如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苏以墨虽然不想如此，但也算阴错阳差和孙佳宁疏远了，也就没有解释。
孙佳宁应该指的是顾卿如。
“好……”苏以墨唯唯诺诺地起身，她本来想找个机会婉拒了孙佳宁晚上的邀约，但这个时候说出口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她只好暂时先不提了。
虽然是定了后期营业的计划，但像这种比较正式的场合，二人还是有分寸的。
孙佳宁视线从手机上方投过来，没有解释。
“咳咳……”苏以墨呛了口咖啡，急急咳了起来。
之后便和曲雅马不停蹄赶到拍摄场地，坐在休息区大口喘气，好在是提前一会儿到了，只是这么一折腾，困意便涌上来了。
“我已经出发了，不堵车的话二十分钟左右到。”
[杀青那天，我来接你]
苏映雪和顾芸如是二人在剧里的名字，因为剧本是给她们二人量身定制的，所以就沿用了各自的姓。
孙佳宁要命地沉默片刻，又欺身上前，眼神瞬间充满柔情，问出了让苏以墨最怕听到的话：“那我呢？”
过了会儿她才回复顾卿如：“我把店的地址发你，你直接过来吧！我刚和导演说了，他让我喊你一起，说是感谢你上次请大伙儿喝咖啡。”
回到演员休息区，苏以墨还没喘口气，眼前落下一片阴影，一袭鹅黄色旗袍的裙摆进入视线，在她对面坐下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孙佳宁。
孙佳宁探寻地看着她的脸，话锋毫无征兆一转：“你是不是，看上顾卿如了？”
醒来已经清醒不少，直播两个小时，从八点播到十点，今晚是大夜戏，预计要拍到一两点。
不过这些，只是锦上添花，最主要的还是剧，这次直播也是因为剧集这两天停更了。
希望她自己可以稳住情绪，保住狗命。
苏以墨表示知道了，回到片场后，顾卿如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那天夜里，苏以墨没去找孙佳宁，加上白天的事情，孙佳宁便自然地认为苏以墨是因为看上顾卿如了，自那之后，看苏以墨的眼神便带了几分哀怨。
这场戏是跟孙佳宁的对手戏，苏以墨眯了一会儿精神好多了，到拍摄的位置上坐下后，看着对面的孙佳宁，有些尴尬，低着头，避开视线。
苏以墨擦着嘴上的咖啡，掩饰一笑：“哪有，你想多了，我和她就是同事关系，也就剧宣期间来往多一些，你懂的，都是为了播放量嘛！”
曲雅一副没救了的表情看着苏以墨。
二人一同往回走，路上顾卿如还提醒下周有个《玫瑰》主演们的直播，让苏以墨抽空和她对下流程。
苏以墨继续喝着咖啡，避免和孙佳宁对上视线。
苏以墨刚想回不用了。
“哦，顾卿如吗？刚走。”
如果不是因为这会儿只有她们两个，苏以墨也不能认定这话是对她说的。
顾卿如答应了。
“啊？”苏以墨摸不着头脑。
苏以墨两眼一黑：这都什么事啊！！！！
目送顾卿如的保姆车开远后，苏以墨才由衷松了口气，虽然顾卿如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相处，但她就是莫名感到紧张，大约顾卿如的气场太强了，为人稳妥，办事周到，任何时候都表现得游刃有余，两下相比，反倒她有些露怯。
还记得不久前顾卿如还跟她确认了行程，应该是安排时间来接她，苏以墨也没什么东西，也就一行李箱的生活用品。
她也用小号去超话看过了，双人超话可谓是一派繁荣，粉丝出奇地团结，没有两家唯粉，也没有粉丝互撕，甚至一心只讨论剧集，一切平静得不正常，毕竟她和顾卿如是两家对家公司，这是行业内都知道的事情。
苏以墨连灌了好几口咖啡，靠着椅背闭上眼，见缝插针地眯了一会。
虽然这儿也只有两把椅子，但苏以墨总觉得孙佳宁那架势别有深意。
今日她换了身偏休闲的灰色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一辆黑色suv驶入她的视野,沉稳低调，奢华大气，苏以墨不认得豪车的牌子，从车身的质感来看，指定不便宜。
……
“啊？”
果不其然。
顾卿如没有刻意表现得很亲近，但又不会让观众觉得她们很陌生，情绪处理得恰到好处，苏以墨也不是傻子，顾卿如的暗示她基本都能明白，二人配合默契，整体氛围融洽。
距离杀青还有小半个月，几天后直播的时候苏以墨还在剧组，要在保姆车里开播，那天又正好是大夜戏，苏以墨带了妆，衣服还没换，不过是现代戏，造型没有要求严格保密，一些剧照也已经发出去了，所以没什么影响。
车辆逐渐靠近，苏以墨得以看清驾驶座上正是顾卿如，连忙狗腿地上前，远远冲顾卿如招手：“这儿，这儿！”
苏以墨拿起手机看了眼，十点多，还有十几分钟开拍。
现在她已经习惯了剧组的生活和演员的作息，只是真的干了这行才知道，艺人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光鲜。甚至一些场合的被迫光鲜，也是一种压力，更别提戏里戏外不同人生带来的落差感，高强度工作加上不规律的作息，很容易产生情绪问题。
直播圆满结束，剧集又冲到了更高的热度。
曲雅从后面拍她：“人都走远了，怎么还不进去？舍不得啊！”
看来解释也没用，还会越描越黑，毕竟原主的“丰功伟绩”在这里，苏以墨也懒得争辩，沉默是金。
“你是从来不会把关系延伸到剧外吗？”孙佳宁依旧是望着手机说的，也不知是不想搭理苏以墨，还是刻意避嫌。
到了拍摄的场景，苏以墨松了口气，站在指定位置上等他们把灯光调好。
“所以，这次是例外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边任由化妆和服装老师替她整理着。
对面沉默了会，说了句：“地址发我。”
半天没有回复，只好给她打了语音。
苏以墨尴尬地调整坐姿，眼神闪躲：“没有，你误会了……我和顾卿如只是普通朋友……”
“我看看你们聚餐的地方有没有其他吃的，我过去等。”顾卿如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半分不悦。
孙佳宁将咖啡放在他们面前的矮几上，杯口沾了口红，看着格外显眼。
随后又一通表现，帮顾卿如找好车位，又在倒车时替她照看车况。
苏以墨：“！！！”
孙佳宁的神情很认真，苏以墨不想敷衍她，但又不能说狠话，怕她一时接受不了。
直播需要提前熟悉下流程，为了直播效果真实，她和顾卿如并没有直接对流程，只是把各自的部分简单过了一遍，其他的就靠各自临场发挥了。
孙佳宁便越发肯定她是变心了，二人之间的氛围更微妙了。
在这样艰难的生存条件下，苏以墨终于撑到了杀青日。
苏以墨如获大赦，意识到方才的语气欢快得太明显，又冲孙佳宁抱歉一笑。
“走了？”
“是吗？”
只是临走前副导演忽然通知晚上要聚餐，苏以墨之前还跟顾卿如说今天没安排，眼看要到时间了，也不知道顾卿如是不是已经在路上了。
难道顾卿如那边派人公关了？
苏以墨受宠若惊，说了稍等，打开剧组群，指尖在聚餐地址上停留片刻，想了想，退了出去，快速地在手机屏幕上敲打起来。
“去吧！”不等苏以墨回答，孙佳宁就退了回去，低头继续看手机了。
“笑死，怎么可能！”苏以墨语气夸张地否认，生怕有一丝迟疑导致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这样一来反而更让人感觉心里有鬼。
苏以墨：这下她觉得自己更像个渣女了……
*
苏以墨拿着咖啡，意味不明地打量着对面，孙佳宁坐的位置刚好是顾卿如之前坐的。
顾卿如也很给面子，按照苏以墨的指令停好，这才熄火下车。
苏以墨有理由怀疑，原主放纵的私生活也是她情绪失常的表现。
“什么？”
“来了！”
“对对，往左一点，还可以倒……嗯，可以，停的刚刚好！”
“我……我……”
“怎么？心虚了？”孙佳宁退了回去，靠在椅背上，神情慵懒，“总感觉，自从上个月你回去了一趟后，整个人都不太一样。”
出于理亏，苏以墨早早赶到，在烤肉店门口恭候顾卿如大驾。
“实在不好意思，临时通知聚餐，可能要比预计时间晚个把小时走了。要不……你先去其他地方逛逛？”
苏以墨点开对话框。
] 苏以墨正在放空，视线忽然聚焦，看到了暗暗冲着她笑的场务小姑娘，瞳孔抖了抖，连忙故作平静地移开了视线。
孙佳宁长长吐出一口气，终于将手机拿开，凑近了些，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苏以墨，略微上挑的眼线自带一点侵略性。
就听到曲雅说时间来不及了，她也没有时间跟顾卿如拉扯，便回了个“好的”。
她让曲雅先把她的行李箱带回去，这边赶紧给顾卿如发消息。
她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自始至终没看苏以墨一眼，在外人看来，她俩就是不太熟悉的同事关系。
万般为难之际，场务小姑娘在不远处招呼她：“苏老师，到你了。”
苏以墨又看了曲雅给她整理的一些剧集热门话题，例如：#相濡以沫cp，#玫瑰花期追剧日历，#苏映雪是顾芸如亲手养大的玫瑰，等等……
播完后，苏以墨正准备收拾收拾去拍摄，手机响了一下，顾卿如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苏以墨虽然不想如此，但也算阴错阳差和孙佳宁疏远了，也就没有解释。
孙佳宁应该指的是顾卿如。
“好……”苏以墨唯唯诺诺地起身，她本来想找个机会婉拒了孙佳宁晚上的邀约，但这个时候说出口会让情况变得更糟，她只好暂时先不提了。
虽然是定了后期营业的计划，但像这种比较正式的场合，二人还是有分寸的。
孙佳宁视线从手机上方投过来，没有解释。
“咳咳……”苏以墨呛了口咖啡，急急咳了起来。
之后便和曲雅马不停蹄赶到拍摄场地，坐在休息区大口喘气，好在是提前一会儿到了，只是这么一折腾，困意便涌上来了。
“我已经出发了，不堵车的话二十分钟左右到。”
[杀青那天，我来接你]
苏映雪和顾芸如是二人在剧里的名字，因为剧本是给她们二人量身定制的，所以就沿用了各自的姓。
孙佳宁要命地沉默片刻，又欺身上前，眼神瞬间充满柔情，问出了让苏以墨最怕听到的话：“那我呢？”
过了会儿她才回复顾卿如：“我把店的地址发你，你直接过来吧！我刚和导演说了，他让我喊你一起，说是感谢你上次请大伙儿喝咖啡。”
回到演员休息区，苏以墨还没喘口气，眼前落下一片阴影，一袭鹅黄色旗袍的裙摆进入视线，在她对面坐下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孙佳宁。
孙佳宁探寻地看着她的脸，话锋毫无征兆一转：“你是不是，看上顾卿如了？”
醒来已经清醒不少，直播两个小时，从八点播到十点，今晚是大夜戏，预计要拍到一两点。
不过这些，只是锦上添花，最主要的还是剧，这次直播也是因为剧集这两天停更了。
希望她自己可以稳住情绪，保住狗命。
苏以墨表示知道了，回到片场后，顾卿如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那天夜里，苏以墨没去找孙佳宁，加上白天的事情，孙佳宁便自然地认为苏以墨是因为看上顾卿如了，自那之后，看苏以墨的眼神便带了几分哀怨。
这场戏是跟孙佳宁的对手戏，苏以墨眯了一会儿精神好多了，到拍摄的位置上坐下后，看着对面的孙佳宁，有些尴尬，低着头，避开视线。
苏以墨擦着嘴上的咖啡，掩饰一笑：“哪有，你想多了，我和她就是同事关系，也就剧宣期间来往多一些，你懂的，都是为了播放量嘛！”
曲雅一副没救了的表情看着苏以墨。
二人一同往回走，路上顾卿如还提醒下周有个《玫瑰》主演们的直播，让苏以墨抽空和她对下流程。
苏以墨继续喝着咖啡，避免和孙佳宁对上视线。
苏以墨刚想回不用了。
“哦，顾卿如吗？刚走。”
如果不是因为这会儿只有她们两个，苏以墨也不能认定这话是对她说的。
顾卿如答应了。
“啊？”苏以墨摸不着头脑。
苏以墨两眼一黑：这都什么事啊！！！！
目送顾卿如的保姆车开远后，苏以墨才由衷松了口气，虽然顾卿如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相处，但她就是莫名感到紧张，大约顾卿如的气场太强了，为人稳妥，办事周到，任何时候都表现得游刃有余，两下相比，反倒她有些露怯。
还记得不久前顾卿如还跟她确认了行程，应该是安排时间来接她，苏以墨也没什么东西，也就一行李箱的生活用品。
她也用小号去超话看过了，双人超话可谓是一派繁荣，粉丝出奇地团结，没有两家唯粉，也没有粉丝互撕，甚至一心只讨论剧集，一切平静得不正常，毕竟她和顾卿如是两家对家公司，这是行业内都知道的事情。
苏以墨连灌了好几口咖啡，靠着椅背闭上眼，见缝插针地眯了一会。
虽然这儿也只有两把椅子，但苏以墨总觉得孙佳宁那架势别有深意。
今日她换了身偏休闲的灰色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一辆黑色suv驶入她的视野,沉稳低调，奢华大气，苏以墨不认得豪车的牌子，从车身的质感来看，指定不便宜。
……
“啊？”
果不其然。
顾卿如没有刻意表现得很亲近，但又不会让观众觉得她们很陌生，情绪处理得恰到好处，苏以墨也不是傻子，顾卿如的暗示她基本都能明白，二人配合默契，整体氛围融洽。
距离杀青还有小半个月，几天后直播的时候苏以墨还在剧组，要在保姆车里开播，那天又正好是大夜戏，苏以墨带了妆，衣服还没换，不过是现代戏，造型没有要求严格保密，一些剧照也已经发出去了，所以没什么影响。
车辆逐渐靠近，苏以墨得以看清驾驶座上正是顾卿如，连忙狗腿地上前，远远冲顾卿如招手：“这儿，这儿！”
苏以墨拿起手机看了眼，十点多，还有十几分钟开拍。
现在她已经习惯了剧组的生活和演员的作息，只是真的干了这行才知道，艺人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光鲜。甚至一些场合的被迫光鲜，也是一种压力，更别提戏里戏外不同人生带来的落差感，高强度工作加上不规律的作息，很容易产生情绪问题。
直播圆满结束，剧集又冲到了更高的热度。
曲雅从后面拍她：“人都走远了，怎么还不进去？舍不得啊！”
看来解释也没用，还会越描越黑，毕竟原主的“丰功伟绩”在这里，苏以墨也懒得争辩，沉默是金。
“你是从来不会把关系延伸到剧外吗？”孙佳宁依旧是望着手机说的，也不知是不想搭理苏以墨，还是刻意避嫌。
到了拍摄的场景，苏以墨松了口气，站在指定位置上等他们把灯光调好。
“所以，这次是例外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边任由化妆和服装老师替她整理着。
对面沉默了会，说了句：“地址发我。”
半天没有回复，只好给她打了语音。
苏以墨尴尬地调整坐姿，眼神闪躲：“没有，你误会了……我和顾卿如只是普通朋友……”
“我看看你们聚餐的地方有没有其他吃的，我过去等。”顾卿如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半分不悦。
孙佳宁将咖啡放在他们面前的矮几上，杯口沾了口红，看着格外显眼。
随后又一通表现，帮顾卿如找好车位，又在倒车时替她照看车况。
苏以墨：“！！！”
孙佳宁的神情很认真，苏以墨不想敷衍她，但又不能说狠话，怕她一时接受不了。
直播需要提前熟悉下流程，为了直播效果真实，她和顾卿如并没有直接对流程，只是把各自的部分简单过了一遍，其他的就靠各自临场发挥了。
孙佳宁便越发肯定她是变心了，二人之间的氛围更微妙了。
在这样艰难的生存条件下，苏以墨终于撑到了杀青日。
苏以墨如获大赦，意识到方才的语气欢快得太明显，又冲孙佳宁抱歉一笑。
“走了？”
“是吗？”
只是临走前副导演忽然通知晚上要聚餐，苏以墨之前还跟顾卿如说今天没安排，眼看要到时间了，也不知道顾卿如是不是已经在路上了。
难道顾卿如那边派人公关了？
苏以墨受宠若惊，说了稍等，打开剧组群，指尖在聚餐地址上停留片刻，想了想，退了出去，快速地在手机屏幕上敲打起来。
“去吧！”不等苏以墨回答，孙佳宁就退了回去，低头继续看手机了。
“笑死，怎么可能！”苏以墨语气夸张地否认，生怕有一丝迟疑导致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这样一来反而更让人感觉心里有鬼。
苏以墨：这下她觉得自己更像个渣女了……
*
苏以墨拿着咖啡，意味不明地打量着对面，孙佳宁坐的位置刚好是顾卿如之前坐的。
顾卿如也很给面子，按照苏以墨的指令停好，这才熄火下车。
苏以墨有理由怀疑，原主放纵的私生活也是她情绪失常的表现。
“什么？”
“来了！”
“对对，往左一点，还可以倒……嗯，可以，停的刚刚好！”
“我……我……”
“怎么？心虚了？”孙佳宁退了回去，靠在椅背上，神情慵懒，“总感觉，自从上个月你回去了一趟后，整个人都不太一样。”
出于理亏，苏以墨早早赶到，在烤肉店门口恭候顾卿如大驾。
“实在不好意思，临时通知聚餐，可能要比预计时间晚个把小时走了。要不……你先去其他地方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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