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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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狂热追求者，只怕是煞费苦心的自导自演吧！居然跟她玩这一套。
顾卿如没忍住笑出了声。
顾卿如失笑，看这情形，某人应该是深度睡眠了。
她想着要不去附近找个酒店，但她所有证件都在行李箱里，被曲雅带走了，那些证件平时也是曲雅替她保管，毕竟她的所有行程都是曲雅在安排，证件放她那里也方便一些。
跑动加上焦急，她开始有些燥热，过了会儿苏以墨便察出不对劲，这不是寻常的热，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晚上还是很凉爽的，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卫生间的针头有问题。
教官远远等在操场边，脸色阴沉地盯着她们：“跑快点，没吃饭吗？这么慢是等着我来给你两脚吗？”
顾卿如喊了两声没人应，转头发现苏以墨缩在座椅里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安静垂下，卸了妆的肌肤透着淡淡的血色，略带弧度的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发根有些湿，黏在肌肤上，大概是跑得太快出汗了。
“墨墨，你怎么自己先洗上了？人家来跟你一起洗啊！”
就是不知道顾卿如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到家了。
苏以墨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会明白了：好家伙，又来一个！还堵上门了！！！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顾卿如答应了，说她没走远，让苏以墨往小区门口走。
苏以墨扫了一眼通讯录，大部分人都不认识，有些名字一看就知道和原主的关系——莉莉b级163黑长直、苏珊a169酒吧爱穿黑丝、小美b+女团vocal……
“苏以墨，你等着，给我抓到你就完了！”卫生间传来怒吼。
顾卿如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见她醒来，顾卿如如释重负，在沙发上坐下，端起杯子大口喝水。
顾卿如的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苏以墨急了，只好将实情说了，但是美化了，只说对方是她的狂热追求者，让她困扰不已。
“苏以墨，苏以墨……”
“快点跑起来，尤其是你，苏以墨！”
黑料！这完全是黑料！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好在电梯来了，苏以墨闪进电梯，狂按关门键，所幸安全关上了，电梯直接下到一楼，苏以墨出了电梯，冲到外面，想着自己打车去附近酒店，只能先给顾卿如打电话。
和来时一样，车内依旧带着淡淡的香气，顾卿如的车里没有一般车子的那种难闻的味道，这也让向来晕车的苏以墨感觉好受不少。
说着踢开高跟鞋，开始脱裙子。
名单太长，苏以墨拉了半天才找到曲雅的号码。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坐回位置上，系上安全带，还扯了扯身上错位的衣服。
“我刚好在附近便利店吃了点夜宵，顺便梳理了一下最近的通告安排，看有没有适合我们一起出席的。”顾卿如简单解释了。
顾卿如收回手，一只手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另一只的指尖。
估计是情事中调动情.欲的，现在药效起来了，虽然她觉得这时只有找顾卿如陪着她才安心，可能是顾卿如比较靠谱，让她有一种可以依靠的错觉。换了其他人，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更不能放心地和别人共处一室。
刚好遇上红灯，顾卿如停了车，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转头望去，睡梦中的人微微皱起眉，薄唇紧抿，似是有些不适。
苏以墨略带迟疑：“顾卿如？”
她是不是该趁机拍几张丑照当“把柄”！
苏以墨来不及说话，趁对方被淋得睁不开眼，苏以墨丢下淋浴头夺门而出，冲到客厅才想起手机没拿，回去肯定被抓个正着，只能作罢。
既然苏以墨这么有兴致，那她就陪她玩玩！
苏以墨顶着那杯子，眼都看直了，怔怔问：“还有水吗？”
“顾卿如救救救……！”
她疯狂按着电梯，一边关注着她家的情况，一边给曲雅打电话，打了几次都没人接。
“原来是这样，这么晚还加班，顾老师真是辛苦！”苏以墨客套两句。
“等等！你谁啊？”
眼看对方已经开始拉裙子拉链，苏以墨环顾四周，果断打开淋浴头，对准女生一通浇，将对方从头到脚浇了个湿透。
“苏以墨！苏以墨……”
她简单给顾卿如讲了自己的情况，但没说是有人到她家里，只说太久没回来，家里停电了，没办法交电费，要去她那借宿一晚。
“我家。”顾卿如一口气喝完大半杯水，搁下杯子。
顾卿如眼含着笑意，默默开车，律动感十足的音乐自音响中流淌而出，将苏以墨从刚才的惊心动魄中解脱出来。
“对了，你怎么还没走？我们不是二十分钟前就分开了吗？”
就在她准备取消呼叫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喂！”
通讯录还有一个认识的人就是顾卿如，但苏以墨不太想打给她，正犹豫间，屋里的人已经要冲出来了。
吃没吃饭不知道，她铁定没喝水。
苏以墨一边往外跑一边拼命想着，要是有个通讯设备可以联系其他人就好了，这时她的手腕忽然亮起一圈手环，上面显示着所有可以联络的人员，看来她情急之下触发了光脑。
“这下你手里又多一个我的把柄了！”苏以墨垂头丧气。
这是因为什么留下的她太明白了。
车子驶出小区后，苏以墨终于从座位底爬上来了。
这时那个金发美女也骂骂咧咧冲下楼，苏以墨赶紧跳上车，让顾卿如快点开，自己连忙往座位底下躲。
顾卿如嘴角含着笑意：“什么叫又？你还有什么把柄吗？”
这才是人住的地方！
顾卿如无奈摇头，将音乐关了，视线在电子屏幕上停留片刻，上面滚动着当前歌曲的名字，那是苏以墨出道时的女团名字，这首歌是她们之前大火的代表作。
端详了一会儿，顾卿如发现不对劲，伸手在苏以墨额头探了一下，烫得可怕。
这人她怎么从没来见过？
“有，在冰箱，我给你拿！”
*
顾卿如替她将西服往下拉了一点，看着苏以墨身上半湿的衣服皱起眉。
没走两步，拐个弯果然就看到顾卿如的车，苏以墨都快哭了。
“倒……倒也不是。”苏以墨的声音低了下去。
顾卿如摇晃了两下，苏以墨没有反应，顾卿如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刚好看到指尖有个小小的针孔。
“怎么了？”顾卿如一如既往地淡然，苏以墨也跟着稍微平静一点。
苏以墨调整了姿势，不舒服地伸出一只手，将身上的西服打落。
她刚才甚至还抱了点希望，妄图在外面看到顾卿如的车，可惜并没有，她心底划过一丝失落，电话那边也一直没人应答。
“素颜啊！”苏以墨一脸懊恼。
声音忽然就从严厉的呵斥变成焦急的呼唤，感觉有人在一个劲儿摇晃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没有讨人厌的教官，反倒是一张好看的脸。
这下是让顾卿如看笑话了，虽然对方很有教养，并未大肆嘲笑，但苏以墨心里反而更难受了。
她是完了，她是真要完！
金发美女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苏以墨！你神经病啊！！！”
顾卿如说着起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顾卿如不信。
红灯已经到了，顾卿如先开到安全的地方，再打了转向灯靠边停了。
虽然脑子还没清醒，苏以墨仍不忘感叹。
苏以墨正做梦军训呢，教官说她正步踢得不对，罚她和其他几个动作做错了的女生一起跑圈，大夏天的正午，橡胶操场晒得发烫，苏以墨感觉自己也快熟了。
“这是哪？”苏以墨茫然看了眼周围，干净整洁的屋子，每一处都归置得井井有条。
顾卿如笑了笑，还是听话地开走了。
“没你辛苦，回家还要大战三百回合。”顾卿如语气揶揄。
顾卿如顿了片刻，百转千回地“哦”了一声：“你是希望我走了？好让你能名正言顺被逼无奈从了那个狂热追求者吗？”
对方显然没料到苏以墨会如此反应，错愕了一瞬，压下不快，娇嗔道：“这才多久就把人家忘了，真是好没良心！不是说好了你从剧组回来就来找我吗？等了一天都没你消息，我就自己来啦！没想到你这么急不可耐，已经先洗上了。”
“接下来去哪儿？苏以墨？”
顾卿如一脚踩下油门，黑色suv驶上主路，在夜色中扬长而去。
真不行了，她快晒干了，感觉自己要着火了，这什么太阳，怎么这么烫？
“想笑就笑吧！别憋着。”苏以墨语气幽怨。
“这就睡着了，也真是心大。”
将车停稳后，顾卿如解开安全带，从后排拿了件黑色西装外套，替苏以墨盖上，又替她拨开脸上的头发，肌肤的温润触感透过指腹传来，顾卿如的动作一顿，感觉这触感有点不真实，心中某个柔软的角落像是被人狠狠攥住，陌生又心动紧张的情绪瞬间在心中蔓延。
苏以墨已经没有力气打嘴仗了，不知是今天这一天折腾累了，还是顾卿如车里的味道有镇静安神的作用，苏以墨睡意渐浓，意识开始迷离了。
“说你呢！怎么回事，在后面干嘛呢……苏以墨，苏以墨……！”
“可算醒了，你可是我带走的，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可脱不了干系！”
一个金发女郎一身紧身包臀裙倚在门上，整个人都快扭成个麻花，说着就要进来。
] 什么狂热追求者，只怕是煞费苦心的自导自演吧！居然跟她玩这一套。
顾卿如没忍住笑出了声。
顾卿如失笑，看这情形，某人应该是深度睡眠了。
她想着要不去附近找个酒店，但她所有证件都在行李箱里，被曲雅带走了，那些证件平时也是曲雅替她保管，毕竟她的所有行程都是曲雅在安排，证件放她那里也方便一些。
跑动加上焦急，她开始有些燥热，过了会儿苏以墨便察出不对劲，这不是寻常的热，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晚上还是很凉爽的，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卫生间的针头有问题。
教官远远等在操场边，脸色阴沉地盯着她们：“跑快点，没吃饭吗？这么慢是等着我来给你两脚吗？”
顾卿如喊了两声没人应，转头发现苏以墨缩在座椅里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安静垂下，卸了妆的肌肤透着淡淡的血色，略带弧度的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膀上，发根有些湿，黏在肌肤上，大概是跑得太快出汗了。
“墨墨，你怎么自己先洗上了？人家来跟你一起洗啊！”
就是不知道顾卿如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到家了。
苏以墨大脑一片空白，过了会明白了：好家伙，又来一个！还堵上门了！！！
电话那头短暂沉默，顾卿如答应了，说她没走远，让苏以墨往小区门口走。
苏以墨扫了一眼通讯录，大部分人都不认识，有些名字一看就知道和原主的关系——莉莉b级163黑长直、苏珊a169酒吧爱穿黑丝、小美b+女团vocal……
“苏以墨，你等着，给我抓到你就完了！”卫生间传来怒吼。
顾卿如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见她醒来，顾卿如如释重负，在沙发上坐下，端起杯子大口喝水。
顾卿如的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苏以墨急了，只好将实情说了，但是美化了，只说对方是她的狂热追求者，让她困扰不已。
“苏以墨，苏以墨……”
“快点跑起来，尤其是你，苏以墨！”
黑料！这完全是黑料！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好在电梯来了，苏以墨闪进电梯，狂按关门键，所幸安全关上了，电梯直接下到一楼，苏以墨出了电梯，冲到外面，想着自己打车去附近酒店，只能先给顾卿如打电话。
和来时一样，车内依旧带着淡淡的香气，顾卿如的车里没有一般车子的那种难闻的味道，这也让向来晕车的苏以墨感觉好受不少。
说着踢开高跟鞋，开始脱裙子。
名单太长，苏以墨拉了半天才找到曲雅的号码。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坐回位置上，系上安全带，还扯了扯身上错位的衣服。
“我刚好在附近便利店吃了点夜宵，顺便梳理了一下最近的通告安排，看有没有适合我们一起出席的。”顾卿如简单解释了。
顾卿如收回手，一只手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另一只的指尖。
估计是情事中调动情.欲的，现在药效起来了，虽然她觉得这时只有找顾卿如陪着她才安心，可能是顾卿如比较靠谱，让她有一种可以依靠的错觉。换了其他人，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更不能放心地和别人共处一室。
刚好遇上红灯，顾卿如停了车，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转头望去，睡梦中的人微微皱起眉，薄唇紧抿，似是有些不适。
苏以墨略带迟疑：“顾卿如？”
她是不是该趁机拍几张丑照当“把柄”！
苏以墨来不及说话，趁对方被淋得睁不开眼，苏以墨丢下淋浴头夺门而出，冲到客厅才想起手机没拿，回去肯定被抓个正着，只能作罢。
既然苏以墨这么有兴致，那她就陪她玩玩！
苏以墨顶着那杯子，眼都看直了，怔怔问：“还有水吗？”
“顾卿如救救救……！”
她疯狂按着电梯，一边关注着她家的情况，一边给曲雅打电话，打了几次都没人接。
“原来是这样，这么晚还加班，顾老师真是辛苦！”苏以墨客套两句。
“等等！你谁啊？”
眼看对方已经开始拉裙子拉链，苏以墨环顾四周，果断打开淋浴头，对准女生一通浇，将对方从头到脚浇了个湿透。
“苏以墨！苏以墨……”
她简单给顾卿如讲了自己的情况，但没说是有人到她家里，只说太久没回来，家里停电了，没办法交电费，要去她那借宿一晚。
“我家。”顾卿如一口气喝完大半杯水，搁下杯子。
顾卿如眼含着笑意，默默开车，律动感十足的音乐自音响中流淌而出，将苏以墨从刚才的惊心动魄中解脱出来。
“对了，你怎么还没走？我们不是二十分钟前就分开了吗？”
就在她准备取消呼叫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喂！”
通讯录还有一个认识的人就是顾卿如，但苏以墨不太想打给她，正犹豫间，屋里的人已经要冲出来了。
吃没吃饭不知道，她铁定没喝水。
苏以墨一边往外跑一边拼命想着，要是有个通讯设备可以联系其他人就好了，这时她的手腕忽然亮起一圈手环，上面显示着所有可以联络的人员，看来她情急之下触发了光脑。
“这下你手里又多一个我的把柄了！”苏以墨垂头丧气。
这是因为什么留下的她太明白了。
车子驶出小区后，苏以墨终于从座位底爬上来了。
这时那个金发美女也骂骂咧咧冲下楼，苏以墨赶紧跳上车，让顾卿如快点开，自己连忙往座位底下躲。
顾卿如嘴角含着笑意：“什么叫又？你还有什么把柄吗？”
这才是人住的地方！
顾卿如无奈摇头，将音乐关了，视线在电子屏幕上停留片刻，上面滚动着当前歌曲的名字，那是苏以墨出道时的女团名字，这首歌是她们之前大火的代表作。
端详了一会儿，顾卿如发现不对劲，伸手在苏以墨额头探了一下，烫得可怕。
这人她怎么从没来见过？
“有，在冰箱，我给你拿！”
*
顾卿如替她将西服往下拉了一点，看着苏以墨身上半湿的衣服皱起眉。
没走两步，拐个弯果然就看到顾卿如的车，苏以墨都快哭了。
“倒……倒也不是。”苏以墨的声音低了下去。
顾卿如摇晃了两下，苏以墨没有反应，顾卿如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刚好看到指尖有个小小的针孔。
“怎么了？”顾卿如一如既往地淡然，苏以墨也跟着稍微平静一点。
苏以墨调整了姿势，不舒服地伸出一只手，将身上的西服打落。
她刚才甚至还抱了点希望，妄图在外面看到顾卿如的车，可惜并没有，她心底划过一丝失落，电话那边也一直没人应答。
“素颜啊！”苏以墨一脸懊恼。
声音忽然就从严厉的呵斥变成焦急的呼唤，感觉有人在一个劲儿摇晃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没有讨人厌的教官，反倒是一张好看的脸。
这下是让顾卿如看笑话了，虽然对方很有教养，并未大肆嘲笑，但苏以墨心里反而更难受了。
她是完了，她是真要完！
金发美女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苏以墨！你神经病啊！！！”
顾卿如说着起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顾卿如不信。
红灯已经到了，顾卿如先开到安全的地方，再打了转向灯靠边停了。
虽然脑子还没清醒，苏以墨仍不忘感叹。
苏以墨正做梦军训呢，教官说她正步踢得不对，罚她和其他几个动作做错了的女生一起跑圈，大夏天的正午，橡胶操场晒得发烫，苏以墨感觉自己也快熟了。
“这是哪？”苏以墨茫然看了眼周围，干净整洁的屋子，每一处都归置得井井有条。
顾卿如笑了笑，还是听话地开走了。
“没你辛苦，回家还要大战三百回合。”顾卿如语气揶揄。
顾卿如顿了片刻，百转千回地“哦”了一声：“你是希望我走了？好让你能名正言顺被逼无奈从了那个狂热追求者吗？”
对方显然没料到苏以墨会如此反应，错愕了一瞬，压下不快，娇嗔道：“这才多久就把人家忘了，真是好没良心！不是说好了你从剧组回来就来找我吗？等了一天都没你消息，我就自己来啦！没想到你这么急不可耐，已经先洗上了。”
“接下来去哪儿？苏以墨？”
顾卿如一脚踩下油门，黑色suv驶上主路，在夜色中扬长而去。
真不行了，她快晒干了，感觉自己要着火了，这什么太阳，怎么这么烫？
“想笑就笑吧！别憋着。”苏以墨语气幽怨。
“这就睡着了，也真是心大。”
将车停稳后，顾卿如解开安全带，从后排拿了件黑色西装外套，替苏以墨盖上，又替她拨开脸上的头发，肌肤的温润触感透过指腹传来，顾卿如的动作一顿，感觉这触感有点不真实，心中某个柔软的角落像是被人狠狠攥住，陌生又心动紧张的情绪瞬间在心中蔓延。
苏以墨已经没有力气打嘴仗了，不知是今天这一天折腾累了，还是顾卿如车里的味道有镇静安神的作用，苏以墨睡意渐浓，意识开始迷离了。
“说你呢！怎么回事，在后面干嘛呢……苏以墨，苏以墨……！”
“可算醒了，你可是我带走的，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可脱不了干系！”
一个金发女郎一身紧身包臀裙倚在门上，整个人都快扭成个麻花，说着就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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