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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停的掉。
他确实不该多管闲事了。
建宁帝缓和了语气：“朕念你心善，只削去你长公主的名号，你莫要再来替他们说话，否则……”
李明嫣咬了咬唇，进去后就跪在建宁帝面前，哭求道：“父皇，求您念在母后与您多年的情分上饶了她吧！”
李明嫣坚持：“不会的！十一不是这样的！”
不一会儿，他又出来，传旨让李明嫣进去。然后又朝李衍道：“十一皇子，皇上说，卫家的事不关您的事，让您好好待在钟粹宫养病，莫要多管闲事。”
清冬还要说，李明嫣扭头呵斥她，她这才悻悻闭嘴。
大长公主依旧没反应，卫右相冷声道：“要杀便杀吧，臣一家人好在地下相聚！”
李明嫣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牢房。
她跑到清心殿去求见建宁帝。
大长公主擦了擦她眼角的泪：“别哭，你现在回去，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
建宁帝沉着脸走出了大理寺，然后吩咐御前侍卫去把李明嫣喊了来。
建宁帝抿唇：“姑母好手段！”
当初要是没好奇，没打开母后寝殿的密室门就好了。
没了卫家卫皇后就像拔了牙齿，折断四肢
建宁帝：“你母后母仪天下，当爱名如子，却如此狠毒！朕不得不办！”
来来往往的大臣和皇子没有一个看她一眼，摇摇欲坠之际，一把伞撑在了她的头顶。
“那外祖母他们呢？”李明嫣急切道，“外祖母他们又没错，外祖母和外祖父当年扶持您登基，您不能连他们也要杀啊！”
待李明嫣走远后，牢房里突然传来大长公主的高声咒骂：“李含章，本宫早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千不该万不该扶持你上位！”
或许是有人知道了他的计划，故意让暗卫首领把他们叫走。
李明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李明嫣颓败，被请出了清心殿。
，明明之前都一帆风顺的。
建宁帝安抚她道：“好了，别哭了，朕再给卫家一个机会。你去问你祖母，国库的银子和卫家贪没的银两去哪了，只要你外祖母愿意拿出来。朕可饶卫家人不死，也可饶你母后不死。”
建宁帝喊了声汪全，带着御前侍卫和暗卫亲自去了一趟大理寺监狱，屏退众人后，隔着牢门静静看着昔日尊贵的大长公主。
他怀疑便宜爹早知道卫皇后的事，但又说不通。便宜爹若是早知道卫皇后欺君，肯定早就抄家灭族了，也不用等到这个时候。
大长公主抚了抚她的鬓发，交代道：“你别再为卫家和你母后求情了，你要好好的活着，等着你舅舅回来，他会护着你的。”卫家就算只剩下微薄的血脉，也要搅得他李氏江山不得安宁。
李明嫣眼睛亮了亮，立刻往牢房里去。
李明嫣摇头，建宁帝脸立刻冷了下来，摆手让她回去。
“绝无可能！”建宁帝不接受威胁，“那些银子只能换皇后不死！”他记得大长公主和右相从前最疼的就是皇后。
一旁撑伞的陆小宁却看不下去了，冷着声道：“皇后娘娘坏事做尽，落得今日下场是迟早的事！十一皇子冒着被牵连的风险答应了你主子的请求，你却在这怀疑他，未免让人寒心！”
李衍伸手过来拉她：“皇姐，你起来！”
“本宫诅咒你，迟早众判亲离，死于至亲之手！”
不管问题出在哪里，终究是他没把事情办好。
李明嫣快速扫过几本折子，眼里是不可置信。
大长公主扶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拽到身边坐下，然后附耳小声同她道：“明嫣，不管卫家拿不拿出国库的银子，你父皇都不会放过我们和你母后的。兔死狗烹，他就是薄情寡义的人。”
李衍冲她摇摇头，接过她手里的伞，陪着李明嫣一起站。
天空乌云密布，一个惊雷炸响，轰隆隆下起了倾盆大雨，雨越下越大，砸得她睁不开眼。
初一十五说，那夜暗卫的首领召他们去了。
建宁帝只是冷淡的看着她：“明嫣，不是朕不想饶过她，实在是你母后作恶多端。朕今时今日才知道，你母后不仅欺君，二皇子，六皇子和九皇子都是她害死的，还有后宫许多嫔妃，还有那日夜里的妇人……你也看到了，一尸两命，她们的命就不是命？”
他答不上来，清冬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失望。
李衍知道，清冬的质问，就是皇姐的怀疑。
“自取灭亡？”大长公主冷冷的看着他：“本宫和
殿外的汪全见此，连忙进去禀报了。
大长公主抬头看到他，无声的笑了：“皇帝终于来了？”
赵左都尉不敢抬头：“卫氏一党全审问过了，一无所获。唯独右相和大长公主，臣不敢乱动私刑。”
李明嫣不肯起来，哭道：“外祖母，你就将户部银子的去向告诉父皇吧，父皇答应我了，只要您说了，他就不会杀你们的！”她真的不想外祖母他们死。
当晚，一杯毒酒结束了卫家的荣耀。
他语气不善道：“你当没有你外祖母和外祖父的纵容，你母后敢如此？你舅舅就是仗着扶持之功贪赃枉法，近日参你外祖父的折子还少吗？”他把折子丢到李明嫣面前，“你自己看看，参他结党营私，买卖地方官员，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不构成死罪？”
她从天明跪到天黑，又从天黑跪到天明。
他说完，大长公主就闭眼不搭理他了。
卫家从未想过反叛，皇帝何必赶尽杀绝！国库的银子和卫家的全部家财，换卫家一家老小平安，从此本宫远离京都，如何？”
李衍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他们，初一、十五把刀递到他面前，同他道：“卑职是您的暗卫，就绝对不会背叛您，您若是不信，现在就杀了卑职。”
“姑母不管皇后了？”大长公主依旧不发一言，建宁帝眯眼，继续道：“那流放的卫尚书呢？”
皇姐肯定也对他心有芥蒂。
若不是初一、十五告的密，那临时告密的人是谁？
建宁帝大怒：宝库可以慢慢找，但卫家必须除。
没动皇姐，已是格外开恩。
建宁帝阴沉着脸：他这个姑母是早知道有这么一日，提前把卫家和国库搬空了？
她一出来，建宁帝就问：“你外祖母同你说了什么？可说了国库和卫府银子的下落？”
李明嫣又忆起那夜妇人鲜血淋淋拽着她的场景，要求情的话哽在喉咙里。
李明嫣哭着摇头。
陆小宁拉了拉李衍的衣袖，示意他走，别搭理这个白眼狼。
建宁帝不敢苟同：“卫家自取灭亡怨不得朕。”
大长公主嗤笑：“本宫这么做都是皇帝逼的！”
她现在甚至有些后悔救了那两个妇人。
他下旨即刻赐死大长公主和卫右相。
建宁帝跟在她身后，隐在暗处瞧着她进了牢房。
李衍看得出来，他们没有说谎。
李衍眸子闪了闪，否认：“没有。”
李衍无奈道：“皇后娘娘是欺君，又有人命在手，现在朝堂内外都在参卫家和皇后娘娘，你就算跪死在这也无济于事！”便宜爹早就等着清扫卫家了，如何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大长公主将她扶了起来，温声安慰道：“好孩子，不关你的事，是你母后愚蠢，起来吧。”
李明嫣想起外祖母，也慌张了：“不会的，父皇向来敬重外祖母，绝对不会因为母后的过错牵连外祖母的。”她爬起来就往外跑，“儿臣去求父皇，父皇绝对不会杀母后和外祖母他们的……”顶多，顶多就是像从前一样，关母后的禁闭。
清冬追问：“那为何贵妃和淑妃来得那样及时？”
李衍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那夜回去后，就询问了初一十五的去向。
什么也没干，就让他们站在廊下等了一个时辰。
李明嫣不动，大长公主加重了语气：“听话！”
她不动，跪在她旁边的清冬却抬头看向李衍，咬牙问了一句：“十一皇子，皇后娘娘说，是您通知贵妃和淑妃娘
卫右相瞧见她来，不可置信的喊了声明嫣，闭眼的大长公主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她走了没多久，赵左都尉就匆匆来请罪了。说是卫家一粒银子也没抄到，且户部的国库全部空了。
娘的，可有此事？”
李明嫣倔强的不肯起来。
李明嫣不肯，跪在清心殿外高声道：“父皇，您不见儿臣，儿臣就长跪不起！”
建宁帝闭殿不出，让汪全将她打发走。
右相积威甚重，大长公主得先帝喜爱，又是皇帝的亲姑姑，纵使下了大狱，也没人敢轻易动的。
李明嫣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
这句话精准踩到了建宁帝的痛脚。
“可审问过了？”
卫皇后呵呵笑了起来：“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李明嫣，你害了本宫，还害了你外祖母全家。我卫姝怎么生出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没有本宫和卫家，你什么都不是，你只能任人践踏！”
李衍看了一眼李明嫣，然后转身走了。
暗卫的首领是便宜爹。
两人的眼神直白又真诚。
“你怎么能信他？他和他的母妃巴不得母后死，你把计划告诉他的那一刻，他估计就告知阮贵妃那贱人了，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卫皇后恨得咬牙。
李明嫣红着眼走到她身边跪下，哭道：“外祖母，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们……”
或许，是临时知晓，等着人赃并获？
] 不停的掉。
他确实不该多管闲事了。
建宁帝缓和了语气：“朕念你心善，只削去你长公主的名号，你莫要再来替他们说话，否则……”
李明嫣咬了咬唇，进去后就跪在建宁帝面前，哭求道：“父皇，求您念在母后与您多年的情分上饶了她吧！”
李明嫣坚持：“不会的！十一不是这样的！”
不一会儿，他又出来，传旨让李明嫣进去。然后又朝李衍道：“十一皇子，皇上说，卫家的事不关您的事，让您好好待在钟粹宫养病，莫要多管闲事。”
清冬还要说，李明嫣扭头呵斥她，她这才悻悻闭嘴。
大长公主依旧没反应，卫右相冷声道：“要杀便杀吧，臣一家人好在地下相聚！”
李明嫣起身，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牢房。
她跑到清心殿去求见建宁帝。
大长公主擦了擦她眼角的泪：“别哭，你现在回去，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
建宁帝沉着脸走出了大理寺，然后吩咐御前侍卫去把李明嫣喊了来。
建宁帝抿唇：“姑母好手段！”
当初要是没好奇，没打开母后寝殿的密室门就好了。
没了卫家卫皇后就像拔了牙齿，折断四肢
建宁帝：“你母后母仪天下，当爱名如子，却如此狠毒！朕不得不办！”
来来往往的大臣和皇子没有一个看她一眼，摇摇欲坠之际，一把伞撑在了她的头顶。
“那外祖母他们呢？”李明嫣急切道，“外祖母他们又没错，外祖母和外祖父当年扶持您登基，您不能连他们也要杀啊！”
待李明嫣走远后，牢房里突然传来大长公主的高声咒骂：“李含章，本宫早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千不该万不该扶持你上位！”
或许是有人知道了他的计划，故意让暗卫首领把他们叫走。
李明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李明嫣颓败，被请出了清心殿。
，明明之前都一帆风顺的。
建宁帝安抚她道：“好了，别哭了，朕再给卫家一个机会。你去问你祖母，国库的银子和卫家贪没的银两去哪了，只要你外祖母愿意拿出来。朕可饶卫家人不死，也可饶你母后不死。”
建宁帝喊了声汪全，带着御前侍卫和暗卫亲自去了一趟大理寺监狱，屏退众人后，隔着牢门静静看着昔日尊贵的大长公主。
他怀疑便宜爹早知道卫皇后的事，但又说不通。便宜爹若是早知道卫皇后欺君，肯定早就抄家灭族了，也不用等到这个时候。
大长公主抚了抚她的鬓发，交代道：“你别再为卫家和你母后求情了，你要好好的活着，等着你舅舅回来，他会护着你的。”卫家就算只剩下微薄的血脉，也要搅得他李氏江山不得安宁。
李明嫣眼睛亮了亮，立刻往牢房里去。
李明嫣摇头，建宁帝脸立刻冷了下来，摆手让她回去。
“绝无可能！”建宁帝不接受威胁，“那些银子只能换皇后不死！”他记得大长公主和右相从前最疼的就是皇后。
一旁撑伞的陆小宁却看不下去了，冷着声道：“皇后娘娘坏事做尽，落得今日下场是迟早的事！十一皇子冒着被牵连的风险答应了你主子的请求，你却在这怀疑他，未免让人寒心！”
李衍伸手过来拉她：“皇姐，你起来！”
“本宫诅咒你，迟早众判亲离，死于至亲之手！”
不管问题出在哪里，终究是他没把事情办好。
李明嫣快速扫过几本折子，眼里是不可置信。
大长公主扶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拽到身边坐下，然后附耳小声同她道：“明嫣，不管卫家拿不拿出国库的银子，你父皇都不会放过我们和你母后的。兔死狗烹，他就是薄情寡义的人。”
李衍冲她摇摇头，接过她手里的伞，陪着李明嫣一起站。
天空乌云密布，一个惊雷炸响，轰隆隆下起了倾盆大雨，雨越下越大，砸得她睁不开眼。
初一十五说，那夜暗卫的首领召他们去了。
建宁帝只是冷淡的看着她：“明嫣，不是朕不想饶过她，实在是你母后作恶多端。朕今时今日才知道，你母后不仅欺君，二皇子，六皇子和九皇子都是她害死的，还有后宫许多嫔妃，还有那日夜里的妇人……你也看到了，一尸两命，她们的命就不是命？”
他答不上来，清冬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失望。
李衍知道，清冬的质问，就是皇姐的怀疑。
“自取灭亡？”大长公主冷冷的看着他：“本宫和
殿外的汪全见此，连忙进去禀报了。
大长公主抬头看到他，无声的笑了：“皇帝终于来了？”
赵左都尉不敢抬头：“卫氏一党全审问过了，一无所获。唯独右相和大长公主，臣不敢乱动私刑。”
李明嫣不肯起来，哭道：“外祖母，你就将户部银子的去向告诉父皇吧，父皇答应我了，只要您说了，他就不会杀你们的！”她真的不想外祖母他们死。
当晚，一杯毒酒结束了卫家的荣耀。
他语气不善道：“你当没有你外祖母和外祖父的纵容，你母后敢如此？你舅舅就是仗着扶持之功贪赃枉法，近日参你外祖父的折子还少吗？”他把折子丢到李明嫣面前，“你自己看看，参他结党营私，买卖地方官员，一桩桩一件件，哪件不构成死罪？”
她从天明跪到天黑，又从天黑跪到天明。
他说完，大长公主就闭眼不搭理他了。
卫家从未想过反叛，皇帝何必赶尽杀绝！国库的银子和卫家的全部家财，换卫家一家老小平安，从此本宫远离京都，如何？”
李衍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他们，初一、十五把刀递到他面前，同他道：“卑职是您的暗卫，就绝对不会背叛您，您若是不信，现在就杀了卑职。”
“姑母不管皇后了？”大长公主依旧不发一言，建宁帝眯眼，继续道：“那流放的卫尚书呢？”
皇姐肯定也对他心有芥蒂。
若不是初一、十五告的密，那临时告密的人是谁？
建宁帝大怒：宝库可以慢慢找，但卫家必须除。
没动皇姐，已是格外开恩。
建宁帝阴沉着脸：他这个姑母是早知道有这么一日，提前把卫家和国库搬空了？
她一出来，建宁帝就问：“你外祖母同你说了什么？可说了国库和卫府银子的下落？”
李明嫣又忆起那夜妇人鲜血淋淋拽着她的场景，要求情的话哽在喉咙里。
李明嫣哭着摇头。
陆小宁拉了拉李衍的衣袖，示意他走，别搭理这个白眼狼。
建宁帝不敢苟同：“卫家自取灭亡怨不得朕。”
大长公主嗤笑：“本宫这么做都是皇帝逼的！”
她现在甚至有些后悔救了那两个妇人。
他下旨即刻赐死大长公主和卫右相。
建宁帝跟在她身后，隐在暗处瞧着她进了牢房。
李衍看得出来，他们没有说谎。
李衍眸子闪了闪，否认：“没有。”
李衍无奈道：“皇后娘娘是欺君，又有人命在手，现在朝堂内外都在参卫家和皇后娘娘，你就算跪死在这也无济于事！”便宜爹早就等着清扫卫家了，如何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大长公主将她扶了起来，温声安慰道：“好孩子，不关你的事，是你母后愚蠢，起来吧。”
李明嫣想起外祖母，也慌张了：“不会的，父皇向来敬重外祖母，绝对不会因为母后的过错牵连外祖母的。”她爬起来就往外跑，“儿臣去求父皇，父皇绝对不会杀母后和外祖母他们的……”顶多，顶多就是像从前一样，关母后的禁闭。
清冬追问：“那为何贵妃和淑妃来得那样及时？”
李衍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那夜回去后，就询问了初一十五的去向。
什么也没干，就让他们站在廊下等了一个时辰。
李明嫣不动，大长公主加重了语气：“听话！”
她不动，跪在她旁边的清冬却抬头看向李衍，咬牙问了一句：“十一皇子，皇后娘娘说，是您通知贵妃和淑妃娘
卫右相瞧见她来，不可置信的喊了声明嫣，闭眼的大长公主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她走了没多久，赵左都尉就匆匆来请罪了。说是卫家一粒银子也没抄到，且户部的国库全部空了。
娘的，可有此事？”
李明嫣倔强的不肯起来。
李明嫣不肯，跪在清心殿外高声道：“父皇，您不见儿臣，儿臣就长跪不起！”
建宁帝闭殿不出，让汪全将她打发走。
右相积威甚重，大长公主得先帝喜爱，又是皇帝的亲姑姑，纵使下了大狱，也没人敢轻易动的。
李明嫣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
这句话精准踩到了建宁帝的痛脚。
“可审问过了？”
卫皇后呵呵笑了起来：“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李明嫣，你害了本宫，还害了你外祖母全家。我卫姝怎么生出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没有本宫和卫家，你什么都不是，你只能任人践踏！”
李衍看了一眼李明嫣，然后转身走了。
暗卫的首领是便宜爹。
两人的眼神直白又真诚。
“你怎么能信他？他和他的母妃巴不得母后死，你把计划告诉他的那一刻，他估计就告知阮贵妃那贱人了，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卫皇后恨得咬牙。
李明嫣红着眼走到她身边跪下，哭道：“外祖母，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们……”
或许，是临时知晓，等着人赃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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