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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说的建宁帝尴尬无比，这是明面上不给皇上脸啊。
李衍深以为然的点头，十皇子说完又道：“不过方才你撞到的姐姐好漂亮，说话也好听，她是谁啊，我怎么没在宫里见过？”瞧着不是丫鬟和宫婢打扮。
卫皇后看着两人的互动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但长公主在，她生生忍住了发火的冲动，委屈的喊了声：“皇上。”
凭什么那个病秧子还活着！
李衍抬头往上看，那女子生得妍丽娇媚，好看得如一朵海棠花，声音也好听，感觉人也不错。
万一被父皇逮住，十一或许没事，他非得脱一层不可。
皇后宫里的大宫女居然也在，大宫女身边抬着个轿撵，轿撵之上靠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看眉眼同卫皇后有几分相似，但眼神更为凌厉清明。
卫含薇屈膝朝她见礼，声音温温柔柔的：“皇后娘娘万安。”
阮贵妃几人还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送给你了。”李衍低头去摸袖带，冷不防前面走来几人，迎面就和其中一人撞上了。
建宁帝倒也不恼，只是道：“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皇姑母威严依旧，自然皇姑母来了，就留在宫里用饭吧，正好陪陪皇后。”
“要是本宫将她的脸划烂，你们还会觉得她美吗？”
老嬷嬷屈膝应是，正打算出门，就听寝殿门口有人道：“皇姑母来了，朕就说，今日栖凤宫的宫人如此规矩。”
一想到点翠那贱人，她到现在胸口都疼。
大长公主冷眼瞧着她闹完，才道：“好了，本宫也是为了你着想。你身子你不清楚吗？因落胎的缘故，再也不能生了，就算是秘药也无法。左右含薇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待她生下龙胎就可以抱到你的膝下，以后都喊你做母后，也只孝敬你。孩子有卫家的血脉，又可以保住太子之位，一举两得，最好不过。”
建宁帝只得起身，朝大长公主告罪。
他退后两步，然后扫了一圈过来的几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建宁帝的头顶没着，龙袍先着了。起先袍角着的时候都没人注意，还是其中一个小太监闻到了焦味儿，余光四处搜寻才看到建宁帝身上着火了。
卫皇后抹了一把肿胀的脸，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盯着周嬷嬷幽幽问：“卫含薇呢？”
大长公主收眉敛目：“若你还想保住皇后的位子，容不下也得容！”说完，她起身就走。
十皇子有些无语，恼道：“你不是说这是秃头镜，怎得父皇一照就着了？”方才差点没把他吓死。
她转移话题道：“皇上呢？皇上近日没来看过你？”
大长公主先前就来瞧过两回，也劝了两回，但卫皇后依旧这样。
大长公主虽也觉得自己女儿太过娇纵，但还容不得别人不喜。于是她吩咐身边的老嬷嬷道：“你去将皇上请来，就说我来了。”
卫皇后甩手就是一巴掌，怒道：“你是凤栖宫的奴才，本宫是凤栖宫的主子！你究竟听谁的！”
只是陌生的很。
而且，若她孩子的生母也是卫家人，她还怎么斩草除根。
卫皇后抿唇看着向来疼爱自己的母亲，突然觉得很是陌生，倔强问：“若本宫就是容不下她呢？”
他阴沉着脸怒吼一声，一众侍卫和太监宫女们齐齐跪了下去，只有那个还提着桶的侍卫呆在当场。
李衍摇头：“不知道。”
大长公主见到建宁帝也不行礼，只是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句：“难道往日凤栖宫的宫人就不规矩了？”
远远的瞧见那女子侧头同大长公主说了一句话，大长公主看了她一眼，温声回了她一句。
一动不动。而十皇子则一直盯着建宁帝的头顶。
卫皇后又问：“嬷嬷觉得她美吗？”
李衍又往后退了几步，怯怯点头。
建宁帝这才转身同她说起话来。他坐了一会儿，汪全那边就递话来说有大臣在清心殿等着，有要事相商。
十皇子好奇的盯着。
秃头镜，秃头镜，父皇秃头是不是像皇家寺庙的和尚一样？
于是顺口问：“皇后的堂妹？朕倒是没听说过，是哪一房的？”
卫皇后窝在寝殿哭了许久许久，宫婢们也不敢掌灯，直到她哭累了，周嬷嬷才进来。安慰她道：“娘娘，莫要哭坏了身子。”
更何况还是她母亲亲自送来，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这不是在羞辱她吗。
不是宫妃，在宫里能乘轿撵的妇人，似乎只有皇姐的外祖母，皇后的母亲大长公主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什么亲人
女孩儿十七八的年纪，长得跟个花骨朵似的，看上去纯净无垢，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好看得紧。
建宁帝往外走时，正好撞到端着茶水过来的卫含薇。那茶水有些烫，她一时没端稳往旁边倾倒。
十皇子吓得一激灵，拉起李衍就往梅林的另一处跑了。
周嬷嬷不敢答。
她抓着大长公主的手一直哭诉，大长公主有些不耐，闭了闭眼，又睁开，才道：“你什么都莫要想了，好好休息便是。”随即指着身后的女子道，“这是你小叔家的女儿含薇，虽是庶出，但也算是你堂妹。年纪不大，但胜在乖巧柔顺。近日就让她留在宫里侍奉你吧，顺便同你说说话，也不至于整日心情不好。”
卫皇后眼眶通红，委屈又气恼的质问：“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宫里人欺负本宫，您也要带人来欺负女儿？”
卫皇后委屈：从前母亲哪里会为了她人来斥责自己。
卫皇后摇头，顿时更委屈了。
卫皇后接受不了，她这辈子讨厌的就是一个个往皇帝床上爬的女人，同他抢丈夫的女人。
一行人很快进了卫皇后的宫里。
这话是对着卫含薇问的，卫含薇微微屈膝，声音清清脆脆，犹如黄鹂婉转：“回皇上，臣女是刑部侍郎卫博怀家的庶女。”
小太监惊叫出声，汪全立刻也发现了，伸手就去拍。建宁帝低头一看，惊得跳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蹙眉：“一个庶女算哪门子的堂妹！”
大冬天的，建宁帝从头到脚透心凉……
卫皇后冷笑：“你也觉得她美是不是？”
等跑出了梅苑，李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心脏开始砰砰砰的跳。他连忙从药囊里掏出速效救心丸吃下，然后畅快的笑了起来。
卫皇后自从孩子没了后，整个人就抑郁了。脾气出离的暴躁，动不动就会砸东西，时常暗自垂泪。瞧见李明嫣也没往日温情，脾气上来了也会忍不住骂，普通宫女更是苦不堪言。
建宁帝眼疾手快，一手护住了她，一手接过了茶盏。
卫皇后哭声一顿，朝卫含薇看过去。
他笑完了，就道：“把那个秃头镜给我看看呗。”
周嬷嬷心惊，觉得她家主子疯了：“皇后娘娘，大长公主那边！”
从卫
十皇子一想到建宁帝头顶着火，然后顶着鸡窝头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场景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大长公主看不惯他这小家子做派，怎么也不明白，皇后怎么就自降身份，同这病弱、不起眼的孩子对上了。
李衍憋着笑：“就是秃头镜啊，要是照在爹爹头上，不得把头顶烧秃了？”
那女子哎呀一声，伸手扶住了他，忙问：“没事吧，有没有撞到哪儿？”
大长公主的车架招呼也没打就走了，十皇子远远的瞧着，小声道：“好可怕呀。”
建宁帝哦了一声：他没记错的话，卫博怀都五十好几了，儿子女儿也同他相差无几，怎得还有这么小一个女儿？
大长公主见她又开始垂泪，有些无力的扶额：这女儿怎么就这么烂泥扶不上墙。
周嬷嬷捂着脸：“自然是听皇后娘娘的！”
卫含薇很快站稳，连忙告罪，建宁帝只是笑笑：“无碍，往后小心些便是。”然后没有过多停留的走了。
卫皇后不喜欢容貌太过出众的人，譬如从前的梅妃，亦或是先前那点翠，现在的容美人。
“母亲看不到吗，那贱蹄子哪里是要来伺候本宫，分明是想勾引皇上，学那点翠贱人去！”她最是看不得这种事，这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啊。
眼看着拍不灭，有个精壮的护卫直接提了时刻备着的雪水对着建宁帝就浇了上去。
大长公主斥道：“皇后，你这脾性该改改了，自家姐妹，不要太过娇纵。”
卫皇后气得胸口起伏，正要发作，就被大长公主摁住了。
等卫皇后又发了一通疯，大长公主肃声道：“人已经带来了，这是你父亲和我的安排，你听话！”
见李衍看她，她只是低头虚虚打量了两下，然后漫不经心问：“你就是十一皇子？”
待周嬷嬷走后，卫皇后坐在床上眼神阴鸷狠辣，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皇后的角度看，就是两人依偎在了一起。
卫皇后不甘心，她的皇儿已经五个月了。平白无故的死了，凭什么没人为此付出代价。
周嬷嬷欲言又止，最后才道：“安排在长公主隔壁的偏殿了。”
大长公主：“那倒是不必，卫府近日事忙，本宫还要赶回去。皇后这里，有她堂妹陪着，应该无碍。”
建宁帝这才看向她身旁的卫含薇，不得不说，卫含薇的长相着实惊艳，就是见惯了美人的建宁帝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卫含薇笑容一僵，有些无措的看向大长公主。
待建宁帝一走，卫皇后就闹了起来。大长公主将卫含薇支走，就坐在寝殿里看着她闹。
大长公主点头，示意他过去，正事要紧。
] 一句话说的建宁帝尴尬无比，这是明面上不给皇上脸啊。
李衍深以为然的点头，十皇子说完又道：“不过方才你撞到的姐姐好漂亮，说话也好听，她是谁啊，我怎么没在宫里见过？”瞧着不是丫鬟和宫婢打扮。
卫皇后看着两人的互动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但长公主在，她生生忍住了发火的冲动，委屈的喊了声：“皇上。”
凭什么那个病秧子还活着！
李衍抬头往上看，那女子生得妍丽娇媚，好看得如一朵海棠花，声音也好听，感觉人也不错。
万一被父皇逮住，十一或许没事，他非得脱一层不可。
皇后宫里的大宫女居然也在，大宫女身边抬着个轿撵，轿撵之上靠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看眉眼同卫皇后有几分相似，但眼神更为凌厉清明。
卫含薇屈膝朝她见礼，声音温温柔柔的：“皇后娘娘万安。”
阮贵妃几人还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送给你了。”李衍低头去摸袖带，冷不防前面走来几人，迎面就和其中一人撞上了。
建宁帝倒也不恼，只是道：“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皇姑母威严依旧，自然皇姑母来了，就留在宫里用饭吧，正好陪陪皇后。”
“要是本宫将她的脸划烂，你们还会觉得她美吗？”
老嬷嬷屈膝应是，正打算出门，就听寝殿门口有人道：“皇姑母来了，朕就说，今日栖凤宫的宫人如此规矩。”
一想到点翠那贱人，她到现在胸口都疼。
大长公主冷眼瞧着她闹完，才道：“好了，本宫也是为了你着想。你身子你不清楚吗？因落胎的缘故，再也不能生了，就算是秘药也无法。左右含薇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待她生下龙胎就可以抱到你的膝下，以后都喊你做母后，也只孝敬你。孩子有卫家的血脉，又可以保住太子之位，一举两得，最好不过。”
建宁帝只得起身，朝大长公主告罪。
他退后两步，然后扫了一圈过来的几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建宁帝的头顶没着，龙袍先着了。起先袍角着的时候都没人注意，还是其中一个小太监闻到了焦味儿，余光四处搜寻才看到建宁帝身上着火了。
卫皇后抹了一把肿胀的脸，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盯着周嬷嬷幽幽问：“卫含薇呢？”
大长公主收眉敛目：“若你还想保住皇后的位子，容不下也得容！”说完，她起身就走。
十皇子有些无语，恼道：“你不是说这是秃头镜，怎得父皇一照就着了？”方才差点没把他吓死。
她转移话题道：“皇上呢？皇上近日没来看过你？”
大长公主先前就来瞧过两回，也劝了两回，但卫皇后依旧这样。
大长公主虽也觉得自己女儿太过娇纵，但还容不得别人不喜。于是她吩咐身边的老嬷嬷道：“你去将皇上请来，就说我来了。”
卫皇后甩手就是一巴掌，怒道：“你是凤栖宫的奴才，本宫是凤栖宫的主子！你究竟听谁的！”
只是陌生的很。
而且，若她孩子的生母也是卫家人，她还怎么斩草除根。
卫皇后抿唇看着向来疼爱自己的母亲，突然觉得很是陌生，倔强问：“若本宫就是容不下她呢？”
他阴沉着脸怒吼一声，一众侍卫和太监宫女们齐齐跪了下去，只有那个还提着桶的侍卫呆在当场。
李衍摇头：“不知道。”
大长公主见到建宁帝也不行礼，只是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句：“难道往日凤栖宫的宫人就不规矩了？”
远远的瞧见那女子侧头同大长公主说了一句话，大长公主看了她一眼，温声回了她一句。
一动不动。而十皇子则一直盯着建宁帝的头顶。
卫皇后又问：“嬷嬷觉得她美吗？”
李衍又往后退了几步，怯怯点头。
建宁帝这才转身同她说起话来。他坐了一会儿，汪全那边就递话来说有大臣在清心殿等着，有要事相商。
十皇子好奇的盯着。
秃头镜，秃头镜，父皇秃头是不是像皇家寺庙的和尚一样？
于是顺口问：“皇后的堂妹？朕倒是没听说过，是哪一房的？”
卫皇后窝在寝殿哭了许久许久，宫婢们也不敢掌灯，直到她哭累了，周嬷嬷才进来。安慰她道：“娘娘，莫要哭坏了身子。”
更何况还是她母亲亲自送来，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这不是在羞辱她吗。
不是宫妃，在宫里能乘轿撵的妇人，似乎只有皇姐的外祖母，皇后的母亲大长公主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什么亲人
女孩儿十七八的年纪，长得跟个花骨朵似的，看上去纯净无垢，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好看得紧。
建宁帝往外走时，正好撞到端着茶水过来的卫含薇。那茶水有些烫，她一时没端稳往旁边倾倒。
十皇子吓得一激灵，拉起李衍就往梅林的另一处跑了。
周嬷嬷不敢答。
她抓着大长公主的手一直哭诉，大长公主有些不耐，闭了闭眼，又睁开，才道：“你什么都莫要想了，好好休息便是。”随即指着身后的女子道，“这是你小叔家的女儿含薇，虽是庶出，但也算是你堂妹。年纪不大，但胜在乖巧柔顺。近日就让她留在宫里侍奉你吧，顺便同你说说话，也不至于整日心情不好。”
卫皇后眼眶通红，委屈又气恼的质问：“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宫里人欺负本宫，您也要带人来欺负女儿？”
卫皇后委屈：从前母亲哪里会为了她人来斥责自己。
卫皇后摇头，顿时更委屈了。
卫皇后接受不了，她这辈子讨厌的就是一个个往皇帝床上爬的女人，同他抢丈夫的女人。
一行人很快进了卫皇后的宫里。
这话是对着卫含薇问的，卫含薇微微屈膝，声音清清脆脆，犹如黄鹂婉转：“回皇上，臣女是刑部侍郎卫博怀家的庶女。”
小太监惊叫出声，汪全立刻也发现了，伸手就去拍。建宁帝低头一看，惊得跳了起来。
她下意识的蹙眉：“一个庶女算哪门子的堂妹！”
大冬天的，建宁帝从头到脚透心凉……
卫皇后冷笑：“你也觉得她美是不是？”
等跑出了梅苑，李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心脏开始砰砰砰的跳。他连忙从药囊里掏出速效救心丸吃下，然后畅快的笑了起来。
卫皇后自从孩子没了后，整个人就抑郁了。脾气出离的暴躁，动不动就会砸东西，时常暗自垂泪。瞧见李明嫣也没往日温情，脾气上来了也会忍不住骂，普通宫女更是苦不堪言。
建宁帝眼疾手快，一手护住了她，一手接过了茶盏。
卫皇后哭声一顿，朝卫含薇看过去。
他笑完了，就道：“把那个秃头镜给我看看呗。”
周嬷嬷心惊，觉得她家主子疯了：“皇后娘娘，大长公主那边！”
从卫
十皇子一想到建宁帝头顶着火，然后顶着鸡窝头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场景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大长公主看不惯他这小家子做派，怎么也不明白，皇后怎么就自降身份，同这病弱、不起眼的孩子对上了。
李衍憋着笑：“就是秃头镜啊，要是照在爹爹头上，不得把头顶烧秃了？”
那女子哎呀一声，伸手扶住了他，忙问：“没事吧，有没有撞到哪儿？”
大长公主的车架招呼也没打就走了，十皇子远远的瞧着，小声道：“好可怕呀。”
建宁帝哦了一声：他没记错的话，卫博怀都五十好几了，儿子女儿也同他相差无几，怎得还有这么小一个女儿？
大长公主见她又开始垂泪，有些无力的扶额：这女儿怎么就这么烂泥扶不上墙。
周嬷嬷捂着脸：“自然是听皇后娘娘的！”
卫含薇很快站稳，连忙告罪，建宁帝只是笑笑：“无碍，往后小心些便是。”然后没有过多停留的走了。
卫皇后不喜欢容貌太过出众的人，譬如从前的梅妃，亦或是先前那点翠，现在的容美人。
“母亲看不到吗，那贱蹄子哪里是要来伺候本宫，分明是想勾引皇上，学那点翠贱人去！”她最是看不得这种事，这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啊。
眼看着拍不灭，有个精壮的护卫直接提了时刻备着的雪水对着建宁帝就浇了上去。
大长公主斥道：“皇后，你这脾性该改改了，自家姐妹，不要太过娇纵。”
卫皇后气得胸口起伏，正要发作，就被大长公主摁住了。
等卫皇后又发了一通疯，大长公主肃声道：“人已经带来了，这是你父亲和我的安排，你听话！”
见李衍看她，她只是低头虚虚打量了两下，然后漫不经心问：“你就是十一皇子？”
待周嬷嬷走后，卫皇后坐在床上眼神阴鸷狠辣，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皇后的角度看，就是两人依偎在了一起。
卫皇后不甘心，她的皇儿已经五个月了。平白无故的死了，凭什么没人为此付出代价。
周嬷嬷欲言又止，最后才道：“安排在长公主隔壁的偏殿了。”
大长公主：“那倒是不必，卫府近日事忙，本宫还要赶回去。皇后这里，有她堂妹陪着，应该无碍。”
建宁帝这才看向她身旁的卫含薇，不得不说，卫含薇的长相着实惊艳，就是见惯了美人的建宁帝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卫含薇笑容一僵，有些无措的看向大长公主。
待建宁帝一走，卫皇后就闹了起来。大长公主将卫含薇支走，就坐在寝殿里看着她闹。
大长公主点头，示意他过去，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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