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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赴状况外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一本正经道:“我一直都觉得副队人很好啊,我第一次见面就抱了他好久,他都没有嫌弃我。”

    两人刚刚为了防止隔墙有耳,八卦的时候在楼梯间停了好几分钟,以至于等他们到办公室的时候,八卦的中心人物比他们还早到。

    “差不多半个小时。”

    纪流点头表示知道了,等程间寻咽完最后一口肘子,又贴心地给了他十分钟的消化时间,才带着几人去法医室检查尸体。

    叶涸扬唇笑笑,把碗筷分发下去。

    据说佩佩现在的紫色大章鱼是敏感肌,这本中后期可能会简化一部分内容(虽然我之前自认为的豪车都没被锁,不知道该哭该笑)?

    “对你们食欲不好。”

    钱多叹了口气:“不过你别看副队好像很严肃很苛刻的样子,那只是工作状态,副队其实人很好,很温暖,真的,队里的每一个人他都照顾得到。”

    受害者脖子上只有两条清晰的勒痕,而无论是自杀还是被迫自杀,本能反应下都会有一定挣扎,不可能呈现两条间隔开又干净利落的痕迹。

    “死者名叫董丽,22岁,嘉林大学临床医学的大四生,在市医院临床部门实习。”

    “叶涸!”

    纪流关上窗,替他挡住风:“说了让你在家好好休息,怎么总是不听。”

    纪流移开他的手,让他别闹,捻搓着衣服的料子,看向钱多,示意他把董丽的家庭资料拿过来:“董丽家经济情况怎么样?”

    纪流淡淡道:“我不吃甜的。”

    康赴回忆了几秒,老实巴交地点头,坚定说道:“非常不错。”

    纪流招呼剩余的人过来,逐一分配任务:“去问问那边分局昨晚的调查情况,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目击证人,顺便把民宿跟附近道路昨晚的监控调出来。”

    程间寻注意力还停留在他前一句话,抓住重点:“为什么对我们不好?”

    他说完又给技术科打了个电话,问他们交接过来的受害者随身物品跟资料什么时候能拿到,对面说还要一个小时。

    程间寻看叶涸脸色不太好,拉了条椅子让他坐下:“你身体怎么样了?”

    “真的假的?”叶涸逗他,“我和小寻可不吃牛轧糖,那我们小时候每次去超市买的那么多牛轧糖都喂狗肚子里了?”

    他比两人都大几岁,从小体质就差,喜欢数学更喜欢金融,本来是想朝这方面发展,但在知道纪流跟程间寻以后都要走警察这条路后,还是放心不下他们,毅然决然学了法医。

    “怎么可能。”钱多严肃地重申道,“警方永远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案件,只要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悬案都会重启。”

    他昨天在树林等警察的时候就观察过周围和受害者的情况,泥地上的脚印杂乱,但也模糊能看出分别来自三个人。

    “那警方是放弃了吗?”

    程间寻虽说见过的死者不少,但刚吃饱饭胃里还是一阵翻江倒海,趴在纪流背上干呕,被纪流打了两下才不情不愿地移开,杵在旁边表情扭曲地看。

    “真的!”康赴点头。

    纪流接桃酥的动作停在半空,手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

    “四肢上没有擦伤,脖子上的勒痕也只有两条,她是一点都没挣扎就死了。”

    纪流没什么食欲,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见程间寻吃得正欢,便把还没吃的都夹到他碗里。

    “现在看了对你们不好,等康赴回来了一起吧。怎么说他以后也要自己扛起法医室的责任,现在有实践机会就让他多跟跟。”

    第5章 你说句话啊!

    叶涸点头,指向那道偏下的勒痕:“从尸僵程度看,死亡时间大致推断在昨天下午三点到六点之间。致命的勒痕是这条,不像绳子,倒像是用布条勒的。她指甲里也没有提取出皮肤组织,没有挣扎的痕迹。”

    “还有多久?”纪流问。

    办公室里肉香四溢,康赴回来的时候味道都没散掉。

    他说的是实话,纪流也没法反驳,切开话题道:“受害者还在你那吗?我去看看。”

    “副队,技术科的人说监控调取还要一会儿。”

    钱多听完手搓得更欢了,带他回队里一路上都在考虑以后有机会他也试试。

    “我知道。”纪流看都没看一眼桃酥,“先勒死在伪装上吊。”

    与其说他们是朋友,叶涸更像是专门来照顾他们的哥哥。他因为身体情况吃不了油腻,但能看着面前两人吃,他也高兴。

    程间寻拆了半袋桃酥,简单给众人介绍了康赴,正想把桃酥递给纪流,抬眼间看见门外走来一个人,又收回手,拎着袋子迎了上去。

    “今天本来是不想叫副队回来的,但他们是案发现场的目击证人,没办法不来。”

    纪流戴上手套,小面积地动了动董丽的四肢。董丽的表情很安详,身上除了尸体呈现的正常现象外干净得过分,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连双手的美甲都是新做的。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

    “老样子,没什么大事,别担心。”

    “叶哥。”

    康赴顺势转过身,来人比他高半个头,长发温婉,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很符合大众意义上的传统美人。只是细看上去,他体型过于偏瘦,脸色也有些不健康的苍白。

    “父母是开水果摊卖水

    程间寻撑着桌面沉思片刻,见纪流垂着头打量董丽前胸,看得还挺认真,连忙上前捂住他的眼睛:“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你放尊重一点。”

    尸体腐败程度不明显,光从样貌上看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啊?”钱多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感叹号,片刻又有点羡慕,搓了搓手,眼巴巴地问道,“那你抱着感觉怎么样?”

    “我也说了我不愿意,你们劝不动的。”叶涸没坐,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摸出一块牛轧糖往前递,等了半天也没见纪流接,“干嘛呀,不要啊?桃酥不吃,牛轧糖也不吃,你平时不是最喜欢这些了吗。”

    叶涸拿着检验报告跟众人打完招呼,把程间寻给自己的桃酥放了两块在纪流手上:“尸体大致检查了一遍,不是自杀。”

    叶涸笑着看他,挑起尾音:“答对了。”

    他伸手把纪流拉到跟前,眼疾手快地剥了糖塞他嘴里,从身后拎出一个饭盒,按着他坐下,笑道:“甜的不吃,肉吃不吃?给你们炖了点肘子,吃饱了才有力气查案。”

    叶涸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程父程母年轻的时候忙于工作总是不着家,纪流跟程间寻的一日三餐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叶涸家解决的。

    好在周围没人留意到他的举动。

    “真的?”

    【??作者有话说】

    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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