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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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上个月。”

们过那条半米宽的窄路时，这群人完全不懂得避让，直冲冲地我们身上撞。

    我在想，如果上个月她妈妈被喂羊了，这个月除了我们此地没有外人经过，那么下个月会是谁被喂羊呢？

    我听见他说：“昨晚我们的煤油灯火一直跳，没风的话火苗是不可能乱晃的，我今早临走的时候把手放在贴近煤油灯的位置，那里有微风。

    “那个女孩知道她妈妈可能被喂羊了吗？”我直起身子，接过知乐递来的水灌了一小口。

    这一路走得比我想象的顺利，大概半个小时就彻底走出来了。

    “好了，别想那恶心事儿了，每人吃颗压缩糖果，咱们就接着往前走！”陈钟拿出地图，和老韩比划商量着。我震惊了，我一直以为大家是在摸索中前进的，没想到我们竟然还有地图！还有这好东西！？

    知乐坚定地摇头，接着说：“刚刚那个女孩喂羊的团子，里面混的就是人尸的臭味，挺浓的。我嗅觉很灵，不会错。”

    我突然又想到那她刚刚给我们端的菜四舍五入不就是人尸！他们不怕遭报应吗？我俯下身子干哕了几下，眼圈生理性地泛红。

    那盏灯是固定的，而且灯玻璃上都积了一层污垢，看不清背后的墙面。你想想这家人把桌子床杆都擦得能照人出人影了，可却偏偏不收拾唯一照明用的灯？我猜它后面应该是被人开了一个小洞，以此探听旅客的行踪。

    老韩皱眉，“咋可能呢？这些可都是大活人！再说了，我干了这老些年也知道尸臭是啥味。可我在这只是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虽说也不咋好闻吧，但怎么着也不像是臭气啊。小兄弟，你闻错了吧？”

    “老三！喏！”老五抛给我一颗压缩糖果，说：“吃这个，一天也不会饿。”他说完也没等我的谢谢，就跟在老韩身后走了。

    叶二哥嘶了一声，说：“这二哥真不知道，你沈哥感情细腻，问他”他用胳膊怼了一下沈雨，“老沈，你说说？”

    我却看见了最靠近我们的一间平房里闪过的两道影子，如果不是那声枪响让他们意识到我们的武器装备厉害。说不定一会就要演一场瓮中捉鳖呢！”

    等我们距离那村子很远的时候，我在往回望，却只看见灰蒙蒙的一片，什么红色的房盖、什么村口的绿植，一切都像是海市蜃楼一般，消散地干干净净。

    知乐这时候开口，他道：“我现在知道尸臭是从哪里来的了，那味道是从村民身上透出来的。无论是那对爷孙还是我们刚刚碰上的中年人，他们身上都有。”

    我小心地贴着小路的边儿走，恨不得踩在人家种的庄稼里，生怕沾到他们的衣角再惹事端。

    我尝了尝那颗糖，很清甜的蜜桃味，是我一贯喜欢的。

    “啧，真惨。”老五的扇子也不扇了，别在腰间。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我有些反感，却没说什么。

    老五拿着扇子扇风，可能是他的手放得低，所以凉风自然地吹在我的脸上，缓解了恶心的症状。

    越想越可怕，难道那女孩的母亲就是她们家喂羊草团里包着的肉！？怪不得她说镇子里每个月都会有人失踪，原来是这样！

    听了老五的话，我越想越后怕。我来这儿不过一天一夜，就已经两次踩在生死线上了。

    知乐一边拍了拍我的背，一边解说：“这镇子上的人大概吃了很久这种羊肉，所以骨子里都透出一种近香的臭气。”这下子不只是我，连老韩他们这群各种奇怪东西见多了的人也犯起恶心来。

    沈雨说：“刚刚那个女孩说她妈妈什么时候失踪的？”

    还有就是今早那姑娘说她爷爷和爸爸弟弟一起送羊肉去了，其实根本不是。刚刚老三开枪的时候，你们的目光都放在她和那群羊身上。

    沈雨无奈地看他一眼，“应该是不知道，她说那老头不让她喂羊，而且那孩子看着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她家人估计不会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