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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
正说着，外边人声鼎沸。
孙镗问马亮:“这奏疏怎么写呀？”
“没有纸笔呀。”李贤推诿。
※
曹睿道:“我要他一条腿！”
曹铉上前，一把拽过李贤。“这个李贤最阴，没少祸害咱们！怎么处置他？”
※
众叉刀围子手迅速行动了起来。
“喏！”马亮站起身。
门内传出侯府仆人的声音:“谁呀？”
可恨的是，他们不是打哈哈就是推三阻四，竟
2
“宫中之制，实不敢违！”
马亮摇头:“马亮大老粗，汉字不识几个。”
“曹吉祥？”
门开了，侯府仆人揉着眼睛堵在门口。“恭顺侯啊，大半夜的，什么事啊？”
“咱们往哪儿躲呢？”李贤问。
“你们知道吗？恭顺侯已将你们作乱之事奏报给了圣上。你们在此滥开杀戒，圣上即便此刻拿你们无奈，你们的养父曹总管可就在宫内，圣上会没办法拿下他吗？”刘安不愧是战场上见过大阵仗的武将，临危不乱有急智。
朱祁镇慌慌地问:“曹钦作乱，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哥，不如使用缓兵之计。”曹铎建议。
“寡人早就知道这阉货不安好心，果然狗急跳墙了！”朱祁镇恨恨道。
孙镗无奈:“好吧，拿纸笔来！”
“是。大内总管曹吉祥纠集东厂番役，约好了与曹钦兄弟里应外合！陛下，要赶紧采取行动，制止他呀！”
“臣在！”
曹钦大怒，把人头掷向寇深。“这时候了你还跟爷嘴硬！”说着，手起一刀，将寇深的胳膊连膀带臂砍下，顿时血流如注。
在太平侯府碰了钉子的吴瑾并不死心，又敲开了皇宫附近几位大臣的家门，通报曹钦作乱之事。
“臣领旨！”
门开了，曹氏兄弟率领着一众鞑官闯进屋。为首的曹钦面目狰狞，手提逯杲血淋淋的人头。
一名叉刀围子手将纸笔从城头系下。
寇深破口大骂:“曹钦！你乱臣贼子，老夫领导御史台，不弹劾你弹劾谁？你不知悔改，居然兴兵作乱，必不得好死！”
马亮在长安左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李贤长叹一声:“吾命休矣！”他闭上了眼睛。
“张瑾实难从命，恭顺侯请回吧！送客！”
王翱道:“广宁侯说的对，暂避开他们的锋芒再说。”
“这会儿人还不多，只有十来个。”
“有三大营我还麻烦你？太平侯，你们张家世受皇恩，如今报效国家就在此刻，你可千万不能惜身啊！”
张瑾道:“保卫皇宫，这是禁军的事啊。张家的这几十名家丁，干干粗活还成，舞刀弄枪，他们可没那本事！你还是找三大营去吧！”
好一会儿后，披着衣服的张瑾终于随仆人来到门口。“恭顺侯啊，夤夜前来，说是有大事，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值得你半夜三更堵被窝啊？”
他提起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大字:“曹钦反！曹钦反！”然后一面将奏疏从门缝塞进，一面说:“快快送入！”
把总道:“宫门已闭，紧急奏报，只能依‘急变’之法，写奏疏，从门缝递入。”
把总点点头，然后转向自己的部下:“关上大门！拆掉御河的岸砖，堵住大门！准备应变！”
“马亮誓死效忠皇上！还有，曹钦造反宫内有内应！”
孙镗转身跑开，消失在了黑夜中。
把总在门内高喊:“急变！立刻报送乾清宫！”
“好吧。”侯府仆人很不情愿地转身走开。
“嗯，只好如此了。”曹钦转向李贤。“你，给我们写奏疏！”
马亮跪下。
曹钦:“你要说什么？”
“怀宁伯呢？”牛玉问。
曹睿道:“大哥，爹爹的安全要紧啊！”
“出大事了，快去叫你家侯爷！”
侯府仆人连推带搡:“对不住了，恭顺侯，请回吧！”边说边把大门关上。
刘安顾不上客套，道:“三位大人，不好了！曹钦反了！”
曹铎道:“我要他一个膀子！”
“对，缓兵之计。让这个李贤替咱们写一道奏疏，皇帝最信他的，就说此次起兵全因逯杲所逼，事出无奈。诓皇帝先把爹爹放出来再说。”
“你说曹钦反了就反了？”张瑾道。“凭你一句话，我就带人咋咋呼呼地跟你去皇宫？私自持械在京城打打杀杀，更别说进入皇城禁地了，按照大明律法，这些可都是死罪啊！不行，不行，这事不能干！我得先弄弄清楚。一切事情等到明晨再说吧。”
刘安高喊:“住手！”
守门的五军营值更把总问:“怀宁伯夤夜前来，有事吗？”
马亮对孙镗道:“那就写奏疏吧！”
李贤道:“早料到曹逆会狗急跳墙，没想到竟如此之快！”
“方才奴婢派人查过了，他此刻就在东华门的东厂值更房。”牛玉奏禀。
“慢慢说，曹钦反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李贤问。
朱祁镇:“马亮！”
“我家侯爷已经睡下，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明日再说吗？”
“好，那就赶紧去吧！”
吴瑾没工夫和他贫嘴:“曹钦反了！纠集鞑官，准备攻打皇宫大内！”
刘安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孙镗和马亮气喘吁吁地赶到紫禁城的长安左门。www.qingyoushu.com
“那里有多少人？”朱祁镇问。
牛玉把马亮带至乾清宫，觐见天顺帝朱祁镇。
张瑾的睡意全醒了，但马上又装傻:“那你来我家做什么？”
曹氏兄弟一下子全都愣住了。
“请你集合家丁，我们一道前去保卫皇宫！”
“不就是要纸笔么？老夫的房里有，老夫这就去给你们拿！”
牛玉提醒:“皇上，先下手为强啊！”
王翱高喊:“昭武伯，且慢！”
“朕命你带领朕的大汉将军、红盔将军、明甲将军、散骑舍人等宫内带刀侍卫，前往东华门，捉拿曹逆吉祥！”
“明晨就来不及了！”
“就不能特事特办吗？”
曹钦:“那还磨蹭什么！”
曹钦:“你喊什么喊？”
※
“马亮领旨！”
朱祁镇道:“爱卿忠心可嘉！”
“不好意思，再急也得依规矩！”
“哈，冤家路窄，全都在呢啊！”曹钦转向寇深。“寇大人，今日咱俩要说道说道。我们曹家没招你没惹你，你竟纠集六科十三道御史，弹劾于我！”
吴瑾忿忿然:“这个张瑾，果然胆小如鼠！不，广宁侯说的对，是与曹逆藕断丝连！算了，去找别人！”
孙镗对马亮道:“情势瞬息万变，你我不好都在这儿干等着。这样吧，你在此候旨，我去再找些人来，共同应变！”
“你怎知道的此事？”
牛玉俯在值更把总的耳边，悄声吩咐了几句。
另一路负责找帮手的吴瑾来至太平侯府门口，用力叩门。
※
“回陛下的话，曹钦集合了五百鞑官，准备攻入皇宫，夺取陛下的大位。”
“好汉不吃眼前亏。三位大人，还是先躲一躲吧！”刘安劝道。
朱祁镇吩咐牛玉:“你也跟着一起去，切不可有任何闪失！”
“明日就迟了！泼天的大事，快去叫他起来！”吴瑾的口气不容反驳。
寇深忍住疼痛，骂不绝口:“乱臣贼子，天诛地灭！”
马亮奏答:“臣是曹钦手下鞑官的指挥使，参加了曹府的集会，发现他们图谋不轨，便溜了出来，报告给了恭顺侯、广宁侯与怀宁伯三位大人。大家已分头行动。”
孙镗道:“我也是大字不识一箩筐啊。如何写呢？算了，就写‘曹钦反’吧！”
夜深了，内阁首辅李贤、礼部尚书王翱和左都御史寇深还在六部衙署值班室中兴趣盎然地议论着朝政。
孙镗慌慌地回答:“曹钦反了！情况紧急，须立刻奏报圣上！”
吴瑾高喊:“我是吴瑾，十万火急！快快开门！”
“哟，广宁侯闲得可以啊，”李贤道。“大夜里的，怎么想起到我们这边来闲坐了？”
牛玉道:“那你跟咱家走吧！”
大门终于开了，牛玉匆匆走出:“孙镗、马亮听旨！”
“这时候了你还跟爷玩花样？”曹钦高举起血淋淋的钢刀。
※
朱祁镇:“说的对。逆贼曹吉祥现在何处？”
一旁的王翱、刘安、李贤全都傻了眼。
曹钦又是一刀，将寇深一劈为两。
“是造反！十万火急！”孙镗道。
曹钦:“缓兵之计？”
“方才曹钦手下的鞑官马亮跑来报信，说曹氏兄弟集合起他们蓄养的鞑官死士，准备作乱！怀宁伯已去通知宫中，恭顺侯也去找人支援。各位大人，赶紧做准备吧！”
“他找帮手去了！”马亮答。
“圣上口谕，宣怀宁伯孙镗、指挥使马亮即刻进宫面圣。钦此！”
宁折不屈的寇深不信邪:“躲什么躲？邪不压正！老夫就在此等着他们！”
曹铉问曹钦:“大哥，怎么办？”
] “喏！”
正说着，外边人声鼎沸。
孙镗问马亮:“这奏疏怎么写呀？”
“没有纸笔呀。”李贤推诿。
※
曹睿道:“我要他一条腿！”
曹铉上前，一把拽过李贤。“这个李贤最阴，没少祸害咱们！怎么处置他？”
※
众叉刀围子手迅速行动了起来。
“喏！”马亮站起身。
门内传出侯府仆人的声音:“谁呀？”
可恨的是，他们不是打哈哈就是推三阻四，竟
2
“宫中之制，实不敢违！”
马亮摇头:“马亮大老粗，汉字不识几个。”
“曹吉祥？”
门开了，侯府仆人揉着眼睛堵在门口。“恭顺侯啊，大半夜的，什么事啊？”
“咱们往哪儿躲呢？”李贤问。
“你们知道吗？恭顺侯已将你们作乱之事奏报给了圣上。你们在此滥开杀戒，圣上即便此刻拿你们无奈，你们的养父曹总管可就在宫内，圣上会没办法拿下他吗？”刘安不愧是战场上见过大阵仗的武将，临危不乱有急智。
朱祁镇慌慌地问:“曹钦作乱，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哥，不如使用缓兵之计。”曹铎建议。
“寡人早就知道这阉货不安好心，果然狗急跳墙了！”朱祁镇恨恨道。
孙镗无奈:“好吧，拿纸笔来！”
“是。大内总管曹吉祥纠集东厂番役，约好了与曹钦兄弟里应外合！陛下，要赶紧采取行动，制止他呀！”
“臣在！”
曹钦大怒，把人头掷向寇深。“这时候了你还跟爷嘴硬！”说着，手起一刀，将寇深的胳膊连膀带臂砍下，顿时血流如注。
在太平侯府碰了钉子的吴瑾并不死心，又敲开了皇宫附近几位大臣的家门，通报曹钦作乱之事。
“臣领旨！”
门开了，曹氏兄弟率领着一众鞑官闯进屋。为首的曹钦面目狰狞，手提逯杲血淋淋的人头。
一名叉刀围子手将纸笔从城头系下。
寇深破口大骂:“曹钦！你乱臣贼子，老夫领导御史台，不弹劾你弹劾谁？你不知悔改，居然兴兵作乱，必不得好死！”
马亮在长安左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李贤长叹一声:“吾命休矣！”他闭上了眼睛。
“张瑾实难从命，恭顺侯请回吧！送客！”
王翱道:“广宁侯说的对，暂避开他们的锋芒再说。”
“这会儿人还不多，只有十来个。”
“有三大营我还麻烦你？太平侯，你们张家世受皇恩，如今报效国家就在此刻，你可千万不能惜身啊！”
张瑾道:“保卫皇宫，这是禁军的事啊。张家的这几十名家丁，干干粗活还成，舞刀弄枪，他们可没那本事！你还是找三大营去吧！”
好一会儿后，披着衣服的张瑾终于随仆人来到门口。“恭顺侯啊，夤夜前来，说是有大事，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值得你半夜三更堵被窝啊？”
他提起笔，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大字:“曹钦反！曹钦反！”然后一面将奏疏从门缝塞进，一面说:“快快送入！”
把总道:“宫门已闭，紧急奏报，只能依‘急变’之法，写奏疏，从门缝递入。”
把总点点头，然后转向自己的部下:“关上大门！拆掉御河的岸砖，堵住大门！准备应变！”
“马亮誓死效忠皇上！还有，曹钦造反宫内有内应！”
孙镗转身跑开，消失在了黑夜中。
把总在门内高喊:“急变！立刻报送乾清宫！”
“好吧。”侯府仆人很不情愿地转身走开。
“嗯，只好如此了。”曹钦转向李贤。“你，给我们写奏疏！”
马亮跪下。
曹钦:“你要说什么？”
“怀宁伯呢？”牛玉问。
曹睿道:“大哥，爹爹的安全要紧啊！”
“出大事了，快去叫你家侯爷！”
侯府仆人连推带搡:“对不住了，恭顺侯，请回吧！”边说边把大门关上。
刘安顾不上客套，道:“三位大人，不好了！曹钦反了！”
曹铎道:“我要他一个膀子！”
“对，缓兵之计。让这个李贤替咱们写一道奏疏，皇帝最信他的，就说此次起兵全因逯杲所逼，事出无奈。诓皇帝先把爹爹放出来再说。”
“你说曹钦反了就反了？”张瑾道。“凭你一句话，我就带人咋咋呼呼地跟你去皇宫？私自持械在京城打打杀杀，更别说进入皇城禁地了，按照大明律法，这些可都是死罪啊！不行，不行，这事不能干！我得先弄弄清楚。一切事情等到明晨再说吧。”
刘安高喊:“住手！”
守门的五军营值更把总问:“怀宁伯夤夜前来，有事吗？”
马亮对孙镗道:“那就写奏疏吧！”
李贤道:“早料到曹逆会狗急跳墙，没想到竟如此之快！”
“方才奴婢派人查过了，他此刻就在东华门的东厂值更房。”牛玉奏禀。
“慢慢说，曹钦反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李贤问。
朱祁镇:“马亮！”
“我家侯爷已经睡下，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明日再说吗？”
“好，那就赶紧去吧！”
吴瑾没工夫和他贫嘴:“曹钦反了！纠集鞑官，准备攻打皇宫大内！”
刘安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孙镗和马亮气喘吁吁地赶到紫禁城的长安左门。www.qingyoushu.com
“那里有多少人？”朱祁镇问。
牛玉把马亮带至乾清宫，觐见天顺帝朱祁镇。
张瑾的睡意全醒了，但马上又装傻:“那你来我家做什么？”
曹氏兄弟一下子全都愣住了。
“请你集合家丁，我们一道前去保卫皇宫！”
“不就是要纸笔么？老夫的房里有，老夫这就去给你们拿！”
牛玉提醒:“皇上，先下手为强啊！”
王翱高喊:“昭武伯，且慢！”
“朕命你带领朕的大汉将军、红盔将军、明甲将军、散骑舍人等宫内带刀侍卫，前往东华门，捉拿曹逆吉祥！”
“明晨就来不及了！”
“就不能特事特办吗？”
曹钦:“那还磨蹭什么！”
曹钦:“你喊什么喊？”
※
“马亮领旨！”
朱祁镇道:“爱卿忠心可嘉！”
“不好意思，再急也得依规矩！”
“哈，冤家路窄，全都在呢啊！”曹钦转向寇深。“寇大人，今日咱俩要说道说道。我们曹家没招你没惹你，你竟纠集六科十三道御史，弹劾于我！”
吴瑾忿忿然:“这个张瑾，果然胆小如鼠！不，广宁侯说的对，是与曹逆藕断丝连！算了，去找别人！”
孙镗对马亮道:“情势瞬息万变，你我不好都在这儿干等着。这样吧，你在此候旨，我去再找些人来，共同应变！”
“你怎知道的此事？”
牛玉俯在值更把总的耳边，悄声吩咐了几句。
另一路负责找帮手的吴瑾来至太平侯府门口，用力叩门。
※
“回陛下的话，曹钦集合了五百鞑官，准备攻入皇宫，夺取陛下的大位。”
“好汉不吃眼前亏。三位大人，还是先躲一躲吧！”刘安劝道。
朱祁镇吩咐牛玉:“你也跟着一起去，切不可有任何闪失！”
“明日就迟了！泼天的大事，快去叫他起来！”吴瑾的口气不容反驳。
寇深忍住疼痛，骂不绝口:“乱臣贼子，天诛地灭！”
马亮奏答:“臣是曹钦手下鞑官的指挥使，参加了曹府的集会，发现他们图谋不轨，便溜了出来，报告给了恭顺侯、广宁侯与怀宁伯三位大人。大家已分头行动。”
孙镗道:“我也是大字不识一箩筐啊。如何写呢？算了，就写‘曹钦反’吧！”
夜深了，内阁首辅李贤、礼部尚书王翱和左都御史寇深还在六部衙署值班室中兴趣盎然地议论着朝政。
孙镗慌慌地回答:“曹钦反了！情况紧急，须立刻奏报圣上！”
吴瑾高喊:“我是吴瑾，十万火急！快快开门！”
“哟，广宁侯闲得可以啊，”李贤道。“大夜里的，怎么想起到我们这边来闲坐了？”
牛玉道:“那你跟咱家走吧！”
大门终于开了，牛玉匆匆走出:“孙镗、马亮听旨！”
“这时候了你还跟爷玩花样？”曹钦高举起血淋淋的钢刀。
※
朱祁镇:“说的对。逆贼曹吉祥现在何处？”
一旁的王翱、刘安、李贤全都傻了眼。
曹钦又是一刀，将寇深一劈为两。
“是造反！十万火急！”孙镗道。
曹钦:“缓兵之计？”
“方才曹钦手下的鞑官马亮跑来报信，说曹氏兄弟集合起他们蓄养的鞑官死士，准备作乱！怀宁伯已去通知宫中，恭顺侯也去找人支援。各位大人，赶紧做准备吧！”
“他找帮手去了！”马亮答。
“圣上口谕，宣怀宁伯孙镗、指挥使马亮即刻进宫面圣。钦此！”
宁折不屈的寇深不信邪:“躲什么躲？邪不压正！老夫就在此等着他们！”
曹铉问曹钦:“大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