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我想在你的脉搏中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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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凑近听，未名空说：“……死都不会告诉你。”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咬向他的耳朵。

    莫大的痛楚淹没了五条悟，胸中升起陌生的窒息感。他好像被诅咒了。

    未名空嘴唇微动，发出几个气音。

    “和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很幸福，我做到了只有我能做的事很幸福，能够和你一起去死很幸福……”

    五条悟回来了，未名空却还停留在梦里。

    少年金眸惶然：“不要死，老师不要死……”

    他们都死了。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悠仁笑容灿烂：“一点儿也不！”

    未名空一怔，然后轻轻抱住了他：“谢谢你，悠仁。”

    想要结束一切。

    【这一切有什么意义？】

    【我这样做是对的吗？】

    【你什么也做不到。】

    他抱起少年飞到空中寻找硝子，但这需要时间。

    诅咒师不耐烦了，似乎想彻底了结他。

    男人笑眯眯看着未名空：“空空你知道吗？如果告诉我们就不用再受苦了。”

    虎杖悠仁吞下了全部的手指，咒纹瞬间显现，又被他艰难的短暂压制住。

    他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诅咒师的微笑和宿傩的脸交替，他以为手臂又被斩了下来，但仔细一看又好好的。

    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不甘心什么都没做到，不甘心没有见到大家最后一面。

    男人捂着受伤的左耳，笑容冰冷：“看来你还想继续啊。”

    未名空轻声说：“我会陪着你，直到最后。”

    未名空又被叫醒了，这次是旁边的诅咒师想要询问五条悟的下落。

    【为什么这份痛苦如此真实？】

    在最后千钧一发之时，狱门疆的振动到达顶点，支持运转的咒力被彻底吸收，终于由内而外被撑爆，发出强烈的光芒。

在悠仁的同意下才准备了这一切。

    五条悟看着少年现在的模样，全身的青筋愤怒到暴起，又极为克制的不会弄痛他。

    虎杖悠仁看着未名空，双眼闪着永不熄灭的光芒：“最后的这句话我一定要告诉你——”

    未名空什么也听不见：“忧太、老师，我好疼，我好疼啊……”

    忧太、老师，你们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

    一百多次轮回了，他杀过悠仁，杀过惠，杀了很多很多人。

    【但有人还在等着我。不能放弃。】

    五条悟喉咙发紧到说不出话，片刻后才说：“老师在这呢。”

    伤害别人比他自己在这无尽轮回中遭受过的所有苦难还要令他痛苦。

    于是他试图唤醒未名空的意识：“空，听老师的话，你的能力恢复了，给自己用反转术式好吗？”

    他小心翼翼问单眼罩的男人：“老大，要不我们先问问五条悟被封印在哪？”

    越是想要继续越逃不出轮回，过多的经历冲刷着他原本的记忆，坚持到现在只是因为心中的那份不甘。

    诅咒师们似乎想搜他身，他蜷缩起来，护住心口唯一的宝藏，即使被拳打脚踢，他也死死的抱住不松手。

    无人小岛在核弹的攻击中被瞬间蒸发，巨大的蘑菇云在海面上升起，很久很久之后，一切巨变才渐渐平息。

    未名空被温柔的抱了起来，与之相对，诅咒师们在极尽痛苦中死去。

    把手指都喂给他之前，未名空问他：“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