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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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泼墨头少年好像很嫌弃的样子：“杰你干嘛，我老早就想说了，你真的很啰嗦，像是妈妈一样！”
猝不及防被动伤害童磨头发的夏油杰：“……”
“唔……直觉？”
夏油杰没问药丸是怎么制成的。
“我为什么要让你原谅啊错的人明明是你！！！”
他还以为对面是拥有催眠之类术式的敌人。
夏油杰一愣，笑着吐槽：“我为什么要被你原谅啊！”
五条悟，被童磨爆锤之后，猝。
夏油杰也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道：“我的感觉和童磨说的差不多，感觉那个孩子对我们的态度非常温和，让人从心底里愿意亲近他。”
“我也是……”
五条悟皱着眉松开童磨，沉思：“杰居然也觉得那个小鬼是‘安全’的？”
“我也这么觉得。”夏油杰点点头附和道。
不解释清楚，他觉得夏油杰绝对会生气。
被压制住的童磨扭了几下，表情古怪：“都说我也不知道啦！我也很莫名其妙哇！”
“我觉得他不会害我。”童磨忍不住哼唧。
家入硝子这才注意到那些孩子有的手掌不同于他人，有些相貌有异，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家入硝子目光顿住，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指着不远处强装严肃镇定的炸毛小孩儿：“那个、那个就是——”
“我其实一直都没想过要告诉你们。”
“证据。”
已经换上祭典表演用的服装的齐耳短发少女看了一圈青石板路上两边售卖食物的小推车，感叹：“这也太热闹了吧！”
白毛猫猫一副装见鬼了的表情：“像你这样的的‘神明大人’？”
哦哦，总是微微皱着的眉毛舒展开了，吃东西不再是兴致缺缺的表情了——
“太好了，有用！”童磨发自内心的感叹，“还害怕会不起作用呢！”
咒灵是从人类的负面情绪中诞生出来的，想要吸收它们的力量，就要忍受那难以容忍的可怕味道。
极乐教的地址其实比较偏向郊区，第一次去极乐教的路上家入硝子还想过该不会是和咒高一样的乡下地方吧，没想到人家偏是偏，香火却很旺盛，信徒如云，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五条悟看到这个场面，终于想明白什么，苍蓝色的眸子顿住，愣愣的停下了动作，随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童磨解释道。
然后看着夏油杰和童磨一提到莫名出现的小鬼都一脸恍惚，白毛猫猫狐疑的问：“你们……为什么好像都很信任那个小鬼的样子？”
转过来看更像了。
“你开心就来伤害我吗？？！给老子的头发赔礼道歉啊你这个混蛋！！！”
那是童磨血液的味道。
墨镜猫猫笑嘻嘻的凑过来，两只大手齐上阵，带着夏油杰揉乱了童磨的长发：“悟大人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也有些开心！”
“最近没休息好。过两天就恢复正常了。”
“我不会跟你这个幼稚鬼一般见识的，呵呵呵呵。”
“老子才不会！”六眼神子抬起头，眼神坚定，快准狠的从夏油杰手里抢走食物，塞进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只是有点不甘心——杰这种事居然只告诉你。杰是笨蛋吧！这种事情要早点说啊！”
五条悟气的要死：“你们懂不懂啊，事情很严重，他就那么轻轻点一下，你和童磨都昏倒了啊！这中间是没出意外，如果你们被诅咒师看到命都要丢掉了！而且万一他对童磨做手脚怎么办？”
六眼勉勉强强放过他们，双手环胸：“好吧——”
12.5日，东京郊区，万世极乐教祭典现场。
公园里，五条悟静默了一瞬，然后憋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嘛，童磨原来真的很在意身高这种事吗！”
“哇哦——”
刚准备回答效果非常好的夏油杰：“……”
“唔，童磨一旦眯眯眼无害的笑起来，就特别像招摇撞骗的神棍呢——”
既然有了答案，夏油杰也就不再开口说话。
“那个孩子……就是，嗯，给人的感觉好温和，看到他就会觉得世界一片安静，什么烦恼都无影无踪，像回到母亲的怀抱……而且他居然没有我高！”童磨兴奋的握拳。
夏油杰试图劝架：“不管怎么说，童磨实力增加是好事吧——”
童磨摸了摸脑门，坐起身来，和夏油杰对视一眼，小声道：“悟……我觉得我们可能遇见神明了。”
辅助监督依旧被五条悟忽视中。
“那你说刚才那个小鬼是谁！”五条悟把童磨按在了身下，“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夏油杰木然的看着撕打起来的两只大型高中生。
糖衣融化在舌尖后，从内部迸发出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香味——
就算会因此食欲下降，味觉失灵——
冷静下来后。
“而且这样子感觉像老子被排除在外一样！”
夏油杰终止想要继续进食的冲动，摇摇头苦笑：“不是的，悟。我什么都没说……本来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结果还是你们被发现了啊。”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悟大人就大方的原谅你们吧。”
跟随在家入硝子身侧的女孩小声附在她耳边解释。
“他们都是被救助以后在极乐教妇幼院长大的孩子，有些身体上有些许残缺，教主大人就把他们留下，没送往福利院。”
夏油杰一直觉得这就是获取力量的代价。
完成约定返回到精神之源的麻仓好：“阿嚏！”
“老子才不要！童磨自顾自做了好多事情，关于这个悟大人很生气！！！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好像感觉到了注视，小孩偏头看过来，绿色的眼眸很温和，他礼貌的和家入硝子点点头，又和她身边的少女打招呼：“花子姐姐下午好。”
来，打发走待命的辅助监督，继续开始享用食物。
尽管知道减少吞噬咒灵玉的频率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但是——他的术式就是咒灵操术啊，想要更强，只能不断吞噬咒灵玉，因此，哪怕那味道那么**，夏油杰也会逼着自己咽下去。
一个女孩从大人中间挤出来，
没错，五条悟是发现夏油杰的不对劲了，但是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夏油杰永远只会用温和的微笑回应他——
被放开后，耙了好几下都耙不通顺头发的童磨：“……”
“没事的，悟。”
白毛猫猫弯起眼睛笑的肆意。
夏油杰不是能眼睁睁看着同伴放血给自己“治病”的人，因此他说“够了”，既是感谢，也是拒绝。
猫猫大战，开始了。
药品制作出来后，医生说它可以一定程度上唤醒口腔内的感官刺激，对调理味觉有作用，但是最好的办法还是终止吞服“罪魁祸首”，否则这种状况不会解决。
就如同童磨曾经拿出的所谓特级咒具“守护御守”一样的香味。
到了祭典这天更是夸张，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还有许多穿着统一的传统服饰的小孩子在人群中穿梭，胳膊上挎着小篮子，遇见被父母牵着的小孩子就会从里面抓一把糖果递过去，被接过去之后就笑着跑开。
对于童磨说的“不是不爱惜自己的人”这句话，夏油杰和五条悟持怀疑态度。
“……什么叫‘像我这样的’？”
童磨的头发稍微有些硬，但根部却很柔软，就像头发主人的性格一样。
花子凑到她耳边：“小惠酱是甚尔君的孩子哦，家入同学。”
“如何！杰，效果怎么样？”童磨期待的看着咽下第一口食物的夏油杰，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色，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家入硝子从记忆力找出伏黑甚尔的相貌，逐渐和眼前这孩子重合到一起，果然——
那个人渣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这一盒药就够了，童磨，谢谢。”
……
面对五条悟仍旧怀疑的眼神，童磨和夏油杰没有过多解释，夏油杰笑着道：“嘛，如果悟有一天见到他的话，一定可以理解我们的感受的。”
但他没移开夏油杰按在他脑袋上的手掌。
丸子头少年顺从心意揉了一把少年教主的头毛，体会着五条悟数次付诸行动过的触感，内心一片安宁。
这个“对夏油杰”特效药，是有天他突发奇想，觉得自己的血液既然散发出惊人的异香，对人类有莫名的吸引力，那么可不可以从中提取一些元素，治疗杰的味觉失灵问题呢？
可惜的是，咨询过医生后，医生的首要建议是“停止吞服致使味觉失灵的食物”，并对可以引起味觉失灵的食物表达了震撼和好奇，被童磨随意找借口糊弄过去了。
……
虽然他也警惕，但完全是因为童磨突然放松的态度。
“嗯呐，小惠酱下午好。”
吞咽下药丸后没多久，夏油杰就加快了进食速度，食物的滋味在嘴里炸开的感觉太美妙了，他已经多久没能体会到食物的美味了？
“而且你想多了，我才不是那么不爱惜自己的人呢！这是那些拿工资的医生研究出来的，只需要一点点血做引子就可以啦！”
太不可思议了吧！！
童磨顿住动作，瞅瞅莫名有些哀怨和委屈气息的五条悟，大惊失色道：“不会吧，悟！你是要哭吗！？是要世界末日了吗！？？”
是的，童磨并没有像是突然觉醒一样获取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仅仅像是那少年说的那样“拿到了力量”而已。
] 泼墨头少年好像很嫌弃的样子：“杰你干嘛，我老早就想说了，你真的很啰嗦，像是妈妈一样！”
猝不及防被动伤害童磨头发的夏油杰：“……”
“唔……直觉？”
夏油杰没问药丸是怎么制成的。
“我为什么要让你原谅啊错的人明明是你！！！”
他还以为对面是拥有催眠之类术式的敌人。
夏油杰一愣，笑着吐槽：“我为什么要被你原谅啊！”
五条悟，被童磨爆锤之后，猝。
夏油杰也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道：“我的感觉和童磨说的差不多，感觉那个孩子对我们的态度非常温和，让人从心底里愿意亲近他。”
“我也是……”
五条悟皱着眉松开童磨，沉思：“杰居然也觉得那个小鬼是‘安全’的？”
“我也这么觉得。”夏油杰点点头附和道。
不解释清楚，他觉得夏油杰绝对会生气。
被压制住的童磨扭了几下，表情古怪：“都说我也不知道啦！我也很莫名其妙哇！”
“我觉得他不会害我。”童磨忍不住哼唧。
家入硝子这才注意到那些孩子有的手掌不同于他人，有些相貌有异，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家入硝子目光顿住，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指着不远处强装严肃镇定的炸毛小孩儿：“那个、那个就是——”
“我其实一直都没想过要告诉你们。”
“证据。”
已经换上祭典表演用的服装的齐耳短发少女看了一圈青石板路上两边售卖食物的小推车，感叹：“这也太热闹了吧！”
白毛猫猫一副装见鬼了的表情：“像你这样的的‘神明大人’？”
哦哦，总是微微皱着的眉毛舒展开了，吃东西不再是兴致缺缺的表情了——
“太好了，有用！”童磨发自内心的感叹，“还害怕会不起作用呢！”
咒灵是从人类的负面情绪中诞生出来的，想要吸收它们的力量，就要忍受那难以容忍的可怕味道。
极乐教的地址其实比较偏向郊区，第一次去极乐教的路上家入硝子还想过该不会是和咒高一样的乡下地方吧，没想到人家偏是偏，香火却很旺盛，信徒如云，进进出出热闹非凡。
五条悟看到这个场面，终于想明白什么，苍蓝色的眸子顿住，愣愣的停下了动作，随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童磨解释道。
然后看着夏油杰和童磨一提到莫名出现的小鬼都一脸恍惚，白毛猫猫狐疑的问：“你们……为什么好像都很信任那个小鬼的样子？”
转过来看更像了。
“你开心就来伤害我吗？？！给老子的头发赔礼道歉啊你这个混蛋！！！”
那是童磨血液的味道。
墨镜猫猫笑嘻嘻的凑过来，两只大手齐上阵，带着夏油杰揉乱了童磨的长发：“悟大人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也有些开心！”
“最近没休息好。过两天就恢复正常了。”
“我不会跟你这个幼稚鬼一般见识的，呵呵呵呵。”
“老子才不会！”六眼神子抬起头，眼神坚定，快准狠的从夏油杰手里抢走食物，塞进嘴巴里，含糊不清的说，“只是有点不甘心——杰这种事居然只告诉你。杰是笨蛋吧！这种事情要早点说啊！”
五条悟气的要死：“你们懂不懂啊，事情很严重，他就那么轻轻点一下，你和童磨都昏倒了啊！这中间是没出意外，如果你们被诅咒师看到命都要丢掉了！而且万一他对童磨做手脚怎么办？”
六眼勉勉强强放过他们，双手环胸：“好吧——”
12.5日，东京郊区，万世极乐教祭典现场。
公园里，五条悟静默了一瞬，然后憋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嘛，童磨原来真的很在意身高这种事吗！”
“哇哦——”
刚准备回答效果非常好的夏油杰：“……”
“唔，童磨一旦眯眯眼无害的笑起来，就特别像招摇撞骗的神棍呢——”
既然有了答案，夏油杰也就不再开口说话。
“那个孩子……就是，嗯，给人的感觉好温和，看到他就会觉得世界一片安静，什么烦恼都无影无踪，像回到母亲的怀抱……而且他居然没有我高！”童磨兴奋的握拳。
夏油杰试图劝架：“不管怎么说，童磨实力增加是好事吧——”
童磨摸了摸脑门，坐起身来，和夏油杰对视一眼，小声道：“悟……我觉得我们可能遇见神明了。”
辅助监督依旧被五条悟忽视中。
“那你说刚才那个小鬼是谁！”五条悟把童磨按在了身下，“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夏油杰木然的看着撕打起来的两只大型高中生。
糖衣融化在舌尖后，从内部迸发出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香味——
就算会因此食欲下降，味觉失灵——
冷静下来后。
“而且这样子感觉像老子被排除在外一样！”
夏油杰终止想要继续进食的冲动，摇摇头苦笑：“不是的，悟。我什么都没说……本来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结果还是你们被发现了啊。”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悟大人就大方的原谅你们吧。”
跟随在家入硝子身侧的女孩小声附在她耳边解释。
“他们都是被救助以后在极乐教妇幼院长大的孩子，有些身体上有些许残缺，教主大人就把他们留下，没送往福利院。”
夏油杰一直觉得这就是获取力量的代价。
完成约定返回到精神之源的麻仓好：“阿嚏！”
“老子才不要！童磨自顾自做了好多事情，关于这个悟大人很生气！！！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好像感觉到了注视，小孩偏头看过来，绿色的眼眸很温和，他礼貌的和家入硝子点点头，又和她身边的少女打招呼：“花子姐姐下午好。”
来，打发走待命的辅助监督，继续开始享用食物。
尽管知道减少吞噬咒灵玉的频率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但是——他的术式就是咒灵操术啊，想要更强，只能不断吞噬咒灵玉，因此，哪怕那味道那么**，夏油杰也会逼着自己咽下去。
一个女孩从大人中间挤出来，
没错，五条悟是发现夏油杰的不对劲了，但是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夏油杰永远只会用温和的微笑回应他——
被放开后，耙了好几下都耙不通顺头发的童磨：“……”
“没事的，悟。”
白毛猫猫弯起眼睛笑的肆意。
夏油杰不是能眼睁睁看着同伴放血给自己“治病”的人，因此他说“够了”，既是感谢，也是拒绝。
猫猫大战，开始了。
药品制作出来后，医生说它可以一定程度上唤醒口腔内的感官刺激，对调理味觉有作用，但是最好的办法还是终止吞服“罪魁祸首”，否则这种状况不会解决。
就如同童磨曾经拿出的所谓特级咒具“守护御守”一样的香味。
到了祭典这天更是夸张，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还有许多穿着统一的传统服饰的小孩子在人群中穿梭，胳膊上挎着小篮子，遇见被父母牵着的小孩子就会从里面抓一把糖果递过去，被接过去之后就笑着跑开。
对于童磨说的“不是不爱惜自己的人”这句话，夏油杰和五条悟持怀疑态度。
“……什么叫‘像我这样的’？”
童磨的头发稍微有些硬，但根部却很柔软，就像头发主人的性格一样。
花子凑到她耳边：“小惠酱是甚尔君的孩子哦，家入同学。”
“如何！杰，效果怎么样？”童磨期待的看着咽下第一口食物的夏油杰，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色，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家入硝子从记忆力找出伏黑甚尔的相貌，逐渐和眼前这孩子重合到一起，果然——
那个人渣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这一盒药就够了，童磨，谢谢。”
……
面对五条悟仍旧怀疑的眼神，童磨和夏油杰没有过多解释，夏油杰笑着道：“嘛，如果悟有一天见到他的话，一定可以理解我们的感受的。”
但他没移开夏油杰按在他脑袋上的手掌。
丸子头少年顺从心意揉了一把少年教主的头毛，体会着五条悟数次付诸行动过的触感，内心一片安宁。
这个“对夏油杰”特效药，是有天他突发奇想，觉得自己的血液既然散发出惊人的异香，对人类有莫名的吸引力，那么可不可以从中提取一些元素，治疗杰的味觉失灵问题呢？
可惜的是，咨询过医生后，医生的首要建议是“停止吞服致使味觉失灵的食物”，并对可以引起味觉失灵的食物表达了震撼和好奇，被童磨随意找借口糊弄过去了。
……
虽然他也警惕，但完全是因为童磨突然放松的态度。
“嗯呐，小惠酱下午好。”
吞咽下药丸后没多久，夏油杰就加快了进食速度，食物的滋味在嘴里炸开的感觉太美妙了，他已经多久没能体会到食物的美味了？
“而且你想多了，我才不是那么不爱惜自己的人呢！这是那些拿工资的医生研究出来的，只需要一点点血做引子就可以啦！”
太不可思议了吧！！
童磨顿住动作，瞅瞅莫名有些哀怨和委屈气息的五条悟，大惊失色道：“不会吧，悟！你是要哭吗！？是要世界末日了吗！？？”
是的，童磨并没有像是突然觉醒一样获取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仅仅像是那少年说的那样“拿到了力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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