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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先生，您……」
「杜先生？」陆云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杜笙会来看望自己。
陆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子正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杯水。
陆云的视线逐渐聚焦，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那天在码头出现的白色旗袍女子。女子见他醒来，嘴角勾起一抹动人的微笑，声音如黄莺出谷般悦耳：「陆先生，您可算是醒了，可把人家担心坏了。」
陆云心中一动，那天晚上他弹奏的，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名叫《凤求凰》。这首曲子，寄托着他对母亲深深的思念，也承载着他对过去的回忆。
「你不能说？」陆云更加疑惑了，「为什么？难道，你背后的人，是……」
杜笙被陆云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说，苏媚已经死了！就在你出事的那天晚上，她被人杀了
「陆先生，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陆云步步紧逼，语气凌厉，「说！你背后，到底是谁？！」
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十指在琴键上轻轻跳动，美妙的音符从指尖流淌而出，在房间里回荡。
「你可是上海滩的风云人物，我当然要来看看了。」杜笙调侃道，「听说你在码头大闹了一场，把赵金龙那老东西给杀了？」
陆云冷笑一声，说道：「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呢？」
「就弹您那天晚上弹的那首吧，」白玫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那首曲子，真是太美了，听得人家都醉了。」
「我在想，」陆云转过身，看着白玫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到底是谁？」
陆云淡淡一笑，没有说话，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夜上海，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谢谢。」陆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感觉舒服了很多。
陆云只觉得指尖触到一片温软滑腻，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他心头微微一荡，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
陆云靠在床头，脑海中思绪万千。他想起白玫瑰临死前的那句话，想起苏媚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想起自己重生以来经历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陆云，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杜笙收敛了笑容，看着陆云问道，「赵金龙一死，他手下的那些人肯定会争权夺利，到时候上海滩又要乱上一阵子了。」
「怎么会呢，」陆云摇了摇头，「只是没想到你会来。」
一曲终了，陆云缓缓睁开眼睛，却看到白玫瑰正痴迷地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爱慕和崇拜。
「玫瑰！」陆云大惊失色，连忙抱住白玫瑰，却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我是这里的护士，」女子微笑着说道，「您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医生说您是疲劳过度，加上情绪激动，所以才会晕倒，现在已经没事了。」
「你……你到底是谁……」陆云看着白玫瑰，眼中充满了悲伤和愤怒。
白玫瑰轻叹一声，幽怨地说道：「人家当然知道，可陆先生是好人，玫瑰也不忍心看着你白白送死啊。」
不知过了多久，陆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什么？」陆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杜笙，「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怎么会在这里？」陆云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警惕。
她说着，故意拉起陆云的手，将他的手指轻轻放在自己受伤的手臂上，娇嗔道：「要不是人家拼死相救，陆先生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陆云，你感觉怎么样？」来人正是杜笙，他手里提着一个果篮，脸上带着一丝关切。
「我……」白玫瑰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陆云，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我……我不能说……」
「我也不知道，」陆云摇了摇头，「我怀疑，她可能是苏媚派来的。」
白玫瑰似乎没有察觉到陆云的敌意，依旧笑盈盈地说道：「那天晚上，我在码头演出，正好看到陆先生和赵金龙那帮人火拼，您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可把人家吓坏了。」
「你是？」陆云问道。
「陆先生，您弹得真好听，」白玫瑰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泛起一丝泪光，「这首曲子，真是太感人了。」
白玫瑰艰难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陆云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凄美的笑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
「我还没想好，」陆云摇了摇头，「我只想先查清楚白玫瑰的身份，弄明白她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接近我。」
白玫瑰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后退一步，想要说什么，却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胸口，痛苦地叫起来。
「你是……？」
陆云本想拒绝，但看着白玫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心中竟有些不忍拒绝。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想听什么曲子？」
「难道……是她？！」陆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风情万种，却蛇蝎心肠的女人——苏媚！那个百乐门的头牌歌女，那个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的交际花，那个自己曾经深信不疑，却在自己复仇的关键时刻背叛了自己的女人！
「你为什么要救我？」陆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目光锐利地盯着白玫瑰，「你应该知道，我和赵金龙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
陆云剑眉微蹙，百乐门？那不是赵金龙的场子吗？这个女人，是赵金龙派来监视自己的？
陆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白玫瑰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陆云弹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白玫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手无力地垂落，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您不用客气，」护士说道，「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按铃叫我。」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好人？」陆云冷笑一声，「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一个想要报仇的可怜虫罢了。」
陆云点了点头，将白玫瑰的事情告诉了杜笙。
「陆先生别这么说嘛，」白玫瑰柔声安慰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赵金龙已经死了，您的仇也报了，以后就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陆先生，您说什么呢？」白玫瑰故作不解地问道，「人家就是百乐门的一个歌女啊。」
「怎么，不欢迎我？」杜笙笑着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一连串的疑问在陆云的脑海中炸响，他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我是……」
陆云紧紧地抱着白玫瑰冰冷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悲痛和疑惑。这个谜一样的女人，到死都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她临终前的那句话，却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脑海中的一片迷雾。
陆云微微皱眉，胸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女子轻轻按住肩膀。
陆云看着杜笙，心中冷笑。杜笙和赵金龙，表面上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实际上，两人在暗地里一直在明争暗斗，都想将对方取而代之。如今赵金龙死了，杜笙表面上装作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难道，白玫瑰是苏媚派来试探自己的？难道，苏媚并没有死？难道，这一切都是她设下的一个局？！
难道，是她？！
她是谁？她为什么要接近自己？她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白玫瑰？」杜笙皱了皱眉，「就是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歌女？」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玫瑰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陆云点了点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护士连忙上前扶住他，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
陆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苏媚？」杜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可能！苏媚已经死了！我亲眼看到她的尸体被扔进了黄浦江！」
「哎呀，人家都忘了自我介绍了，」女子掩嘴轻笑，风情万种，「我叫白玫瑰，是百乐门新来的歌女，陆先生叫我玫瑰就好。」
「陆先生，您在想什么？」白玫瑰走到陆云身边，轻声问道。
「你怎么了？」陆云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扶住白玫瑰。
看到陆云阴沉的脸色，白玫瑰眼珠一转，换了个话题，娇笑着说道：「对了，陆先生，您弹得一手好琴，玫瑰早就想听您弹奏一曲了，不知道您能不能满足人家的这个小小的愿望呢？」
「你说什么？她死了？！」杜笙听完，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这怎么可能？她为什么要救你？她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陆先生别乱动，您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女子说着，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娇嗔的语气，「人家可是为了救你，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呢。」
「干得漂亮！」杜笙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来，「赵金龙那老东西，欺行霸市，无恶不作，早就该死了！你替上海滩除了一害啊！」
陆云沉默不语，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王天霸惨死的画面，心中的仇恨，又岂是轻易就能放下的？
护士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陆云这才注意到，女子的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透着血迹。他心中疑惑更甚，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救自己？
] 「陆先生，您……」
「杜先生？」陆云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杜笙会来看望自己。
陆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子正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杯水。
陆云的视线逐渐聚焦，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那天在码头出现的白色旗袍女子。女子见他醒来，嘴角勾起一抹动人的微笑，声音如黄莺出谷般悦耳：「陆先生，您可算是醒了，可把人家担心坏了。」
陆云心中一动，那天晚上他弹奏的，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名叫《凤求凰》。这首曲子，寄托着他对母亲深深的思念，也承载着他对过去的回忆。
「你不能说？」陆云更加疑惑了，「为什么？难道，你背后的人，是……」
杜笙被陆云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说，苏媚已经死了！就在你出事的那天晚上，她被人杀了
「陆先生，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陆云步步紧逼，语气凌厉，「说！你背后，到底是谁？！」
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十指在琴键上轻轻跳动，美妙的音符从指尖流淌而出，在房间里回荡。
「你可是上海滩的风云人物，我当然要来看看了。」杜笙调侃道，「听说你在码头大闹了一场，把赵金龙那老东西给杀了？」
陆云冷笑一声，说道：「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呢？」
「就弹您那天晚上弹的那首吧，」白玫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那首曲子，真是太美了，听得人家都醉了。」
「我在想，」陆云转过身，看着白玫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到底是谁？」
陆云淡淡一笑，没有说话，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繁华的夜上海，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谢谢。」陆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感觉舒服了很多。
陆云只觉得指尖触到一片温软滑腻，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他心头微微一荡，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
陆云靠在床头，脑海中思绪万千。他想起白玫瑰临死前的那句话，想起苏媚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想起自己重生以来经历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他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陆云，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杜笙收敛了笑容，看着陆云问道，「赵金龙一死，他手下的那些人肯定会争权夺利，到时候上海滩又要乱上一阵子了。」
「怎么会呢，」陆云摇了摇头，「只是没想到你会来。」
一曲终了，陆云缓缓睁开眼睛，却看到白玫瑰正痴迷地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爱慕和崇拜。
「玫瑰！」陆云大惊失色，连忙抱住白玫瑰，却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冷，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我是这里的护士，」女子微笑着说道，「您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医生说您是疲劳过度，加上情绪激动，所以才会晕倒，现在已经没事了。」
「你……你到底是谁……」陆云看着白玫瑰，眼中充满了悲伤和愤怒。
白玫瑰轻叹一声，幽怨地说道：「人家当然知道，可陆先生是好人，玫瑰也不忍心看着你白白送死啊。」
不知过了多久，陆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什么？」陆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杜笙，「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怎么会在这里？」陆云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警惕。
她说着，故意拉起陆云的手，将他的手指轻轻放在自己受伤的手臂上，娇嗔道：「要不是人家拼死相救，陆先生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陆云，你感觉怎么样？」来人正是杜笙，他手里提着一个果篮，脸上带着一丝关切。
「我……」白玫瑰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陆云，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我……我不能说……」
「我也不知道，」陆云摇了摇头，「我怀疑，她可能是苏媚派来的。」
白玫瑰似乎没有察觉到陆云的敌意，依旧笑盈盈地说道：「那天晚上，我在码头演出，正好看到陆先生和赵金龙那帮人火拼，您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可把人家吓坏了。」
「你是？」陆云问道。
「陆先生，您弹得真好听，」白玫瑰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泛起一丝泪光，「这首曲子，真是太感人了。」
白玫瑰艰难地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陆云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凄美的笑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
「我还没想好，」陆云摇了摇头，「我只想先查清楚白玫瑰的身份，弄明白她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接近我。」
白玫瑰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后退一步，想要说什么，却突然脸色一变，捂着胸口，痛苦地叫起来。
「你是……？」
陆云本想拒绝，但看着白玫瑰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心中竟有些不忍拒绝。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想听什么曲子？」
「难道……是她？！」陆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风情万种，却蛇蝎心肠的女人——苏媚！那个百乐门的头牌歌女，那个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的交际花，那个自己曾经深信不疑，却在自己复仇的关键时刻背叛了自己的女人！
「你为什么要救我？」陆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目光锐利地盯着白玫瑰，「你应该知道，我和赵金龙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
陆云剑眉微蹙，百乐门？那不是赵金龙的场子吗？这个女人，是赵金龙派来监视自己的？
陆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白玫瑰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陆云弹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白玫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手无力地垂落，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您不用客气，」护士说道，「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按铃叫我。」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好人？」陆云冷笑一声，「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一个想要报仇的可怜虫罢了。」
陆云点了点头，将白玫瑰的事情告诉了杜笙。
「陆先生别这么说嘛，」白玫瑰柔声安慰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赵金龙已经死了，您的仇也报了，以后就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陆先生，您说什么呢？」白玫瑰故作不解地问道，「人家就是百乐门的一个歌女啊。」
「怎么，不欢迎我？」杜笙笑着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一连串的疑问在陆云的脑海中炸响，他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我是……」
陆云紧紧地抱着白玫瑰冰冷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悲痛和疑惑。这个谜一样的女人，到死都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她临终前的那句话，却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他脑海中的一片迷雾。
陆云微微皱眉，胸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女子轻轻按住肩膀。
陆云看着杜笙，心中冷笑。杜笙和赵金龙，表面上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实际上，两人在暗地里一直在明争暗斗，都想将对方取而代之。如今赵金龙死了，杜笙表面上装作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难道，白玫瑰是苏媚派来试探自己的？难道，苏媚并没有死？难道，这一切都是她设下的一个局？！
难道，是她？！
她是谁？她为什么要接近自己？她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白玫瑰？」杜笙皱了皱眉，「就是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歌女？」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玫瑰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陆云点了点头，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护士连忙上前扶住他，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
陆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苏媚？」杜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可能！苏媚已经死了！我亲眼看到她的尸体被扔进了黄浦江！」
「哎呀，人家都忘了自我介绍了，」女子掩嘴轻笑，风情万种，「我叫白玫瑰，是百乐门新来的歌女，陆先生叫我玫瑰就好。」
「陆先生，您在想什么？」白玫瑰走到陆云身边，轻声问道。
「你怎么了？」陆云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上前扶住白玫瑰。
看到陆云阴沉的脸色，白玫瑰眼珠一转，换了个话题，娇笑着说道：「对了，陆先生，您弹得一手好琴，玫瑰早就想听您弹奏一曲了，不知道您能不能满足人家的这个小小的愿望呢？」
「你说什么？她死了？！」杜笙听完，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这怎么可能？她为什么要救你？她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陆先生别乱动，您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女子说着，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娇嗔的语气，「人家可是为了救你，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呢。」
「干得漂亮！」杜笙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起来，「赵金龙那老东西，欺行霸市，无恶不作，早就该死了！你替上海滩除了一害啊！」
陆云沉默不语，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王天霸惨死的画面，心中的仇恨，又岂是轻易就能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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