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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证书我也没拿着啊，”姜思鹭摸出手机看了看，再抬头，语气有点不抱希望了，“扫描也不在这个手机里。叔叔，我俩真是这学校毕业的，下次再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那不给进。”
保安“嗯”了一声。
她赶忙收回手。
“这大元旦的，”姜思鹭挂上苦笑，“哪有老师啊。”
“叔叔，”段一柯忽然开口了，“是不是我俩只要有一个能证明自己是k中毕业的，你就放我们进去啊？”
姜思鹭眨了眨眼。
她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出一个框，框起段一柯，口中喃喃有词:“这就是电影脸，电影脸你懂吗？就是摄像机从任何一个角度拉特写，都是完美的。”
“小姑娘，不是我不让你进。你说你在这读过书，总得有点证据吧？你们俩人起码——”
“那毕业证书也行。”
“别吧，叔叔，”姜思鹭小跑着到离保安更近的地方，脚踩着铁门底部，身子往铁门上一趴，“我们真是这儿毕业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可惜没碰到？
“是不是长得，和我还挺像的。”
框中，段一柯蓦然回头，看到了她。
过去的时候，段一柯已经叫好车了。
“姜思鹭？”段一柯挑起眉毛，“你自言自语什么呢？”
“五年了吧，”段一柯说，“大二的时候，还回去过一次。”
段一柯往前走了一步，撑住铁门，左手指向校门口矗立的光荣榜。
“我也是大二回去的！”姜思鹭说，咽掉了后半句“特意去光荣榜上拍你照片”。
“大家看下这个回头，”姜思鹭继续自言自语，“没有打光，没有化妆，没有滤镜，就是这么自然，就是这种浑然天成的感觉，请摄像机再拉近一点——”
“哎——叔叔，我俩是学校的毕业生，能进学校看下吗？”
“是么？”段一柯应道，“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天，可惜没碰到。”
她因为这话莫名高兴起来。
保安叹气。
“毕业生？”他反问，“那叫你们老师来接下。”
倒是可以保持自如。姜思鹭避开大部队，步行下楼，在门口看到了等着他的段一柯。
“那不行，”保安义正言辞地摇头，“现在放元旦呢，学校你想进就进啊？再说了，你说你是这儿毕业生你就是？你学生证呢？”
北京的冬天比上海更冷，只是从商场大门到路边的一段路，就冻得姜思鹭鼻尖发红。两人前后上了座椅，没开出去一会，姜思鹭想起什么似的问:“你多久没回去过了？”
“那我行啊。”
“那边，左数第二排，有张照片。”
保安转过头，盯着他。
“您看看。”
熟悉的伸缩铁门，熟悉的传达室，和熟悉但漆上不同颜色的国际楼。姜思鹭站到校门口，手拽着铁门，朝保安叔叔喊:
这股高兴持续到两人抵达校门口。
“我都毕业七八年了，上哪找学生证去啊？”
保安叔叔叼着牙签，溜溜达达走过来。
] “毕业证书我也没拿着啊，”姜思鹭摸出手机看了看，再抬头，语气有点不抱希望了，“扫描也不在这个手机里。叔叔，我俩真是这学校毕业的，下次再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那不给进。”
保安“嗯”了一声。
她赶忙收回手。
“这大元旦的，”姜思鹭挂上苦笑，“哪有老师啊。”
“叔叔，”段一柯忽然开口了，“是不是我俩只要有一个能证明自己是k中毕业的，你就放我们进去啊？”
姜思鹭眨了眨眼。
她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出一个框，框起段一柯，口中喃喃有词:“这就是电影脸，电影脸你懂吗？就是摄像机从任何一个角度拉特写，都是完美的。”
“小姑娘，不是我不让你进。你说你在这读过书，总得有点证据吧？你们俩人起码——”
“那毕业证书也行。”
“别吧，叔叔，”姜思鹭小跑着到离保安更近的地方，脚踩着铁门底部，身子往铁门上一趴，“我们真是这儿毕业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可惜没碰到？
“是不是长得，和我还挺像的。”
框中，段一柯蓦然回头，看到了她。
过去的时候，段一柯已经叫好车了。
“姜思鹭？”段一柯挑起眉毛，“你自言自语什么呢？”
“五年了吧，”段一柯说，“大二的时候，还回去过一次。”
段一柯往前走了一步，撑住铁门，左手指向校门口矗立的光荣榜。
“我也是大二回去的！”姜思鹭说，咽掉了后半句“特意去光荣榜上拍你照片”。
“大家看下这个回头，”姜思鹭继续自言自语，“没有打光，没有化妆，没有滤镜，就是这么自然，就是这种浑然天成的感觉，请摄像机再拉近一点——”
“哎——叔叔，我俩是学校的毕业生，能进学校看下吗？”
“是么？”段一柯应道，“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天，可惜没碰到。”
她因为这话莫名高兴起来。
保安叹气。
“毕业生？”他反问，“那叫你们老师来接下。”
倒是可以保持自如。姜思鹭避开大部队，步行下楼，在门口看到了等着他的段一柯。
“那不行，”保安义正言辞地摇头，“现在放元旦呢，学校你想进就进啊？再说了，你说你是这儿毕业生你就是？你学生证呢？”
北京的冬天比上海更冷，只是从商场大门到路边的一段路，就冻得姜思鹭鼻尖发红。两人前后上了座椅，没开出去一会，姜思鹭想起什么似的问:“你多久没回去过了？”
“那我行啊。”
“那边，左数第二排，有张照片。”
保安转过头，盯着他。
“您看看。”
熟悉的伸缩铁门，熟悉的传达室，和熟悉但漆上不同颜色的国际楼。姜思鹭站到校门口，手拽着铁门，朝保安叔叔喊:
这股高兴持续到两人抵达校门口。
“我都毕业七八年了，上哪找学生证去啊？”
保安叔叔叼着牙签，溜溜达达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