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哥谭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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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一声巨响，门被重重砸上。
“科波特。”蝙蝠侠打断两人的拌嘴，气势极强地向企鹅人逼近，俨然一副要走流程的样子。
“你资料库里连这个都有？”企鹅人诧异地看了蝙蝠侠一眼，却也没有否认蝙蝠侠的说法。这还是他当年做底层喽喽时养成的习惯，没想到居然被蝙蝠侠登记在册。
路西法露出一个假笑：“亲爱的, 你不可爱了。”
企鹅人屈服。
“戴上头套。”蝙蝠侠没有和他废话，从腰带里扯出一个黑色头套，转手丢给了企鹅人。
蝙蝠侠看了一眼，给迪克记下一笔。
温德尔的注意力全在面板上，他压根没听清路西法在问什么。看在那些信息的份上，温德尔胡乱地“嗯嗯”几声应付了事，算是给了他一个面子：“行了，我先走了。凯厄斯就交给你了。”
“你不会想让我凭着感觉给你带路吧？”企鹅人隐约明白了蝙蝠侠的意思，他攥着头套迟迟不肯戴上，面上满是为难：“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企鹅人扬长而去
宽敞明亮的马路、错落有致的建筑物，还有那人行道上来回巡逻的警察……这是哥谭寸土寸金的繁华市中心。目光所及的不远处，无数写字楼簇拥着一栋气势恢宏的建筑物，即便在黑夜中，高悬的企业标志依旧万分醒目。
温德尔指了指凯厄斯的脸蛋, 微笑道：“他对你而言是‘垃圾’, 却是沃尔图里的无价之宝。你我都知道, 血族会花大代价来赎他，而你一定会趁机大赚一笔……说起来, 我送你如此重礼,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些报酬？”
几秒后，路西法偏过头，捂着温德尔嘴唇的手一松，故作惊讶：“瞧我这记性……现在你可以说话了，你说是吧，神眷？”
温德尔凶神恶煞，将拳头抵在企鹅人的肥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意味：“快说！我的手法像不像蝙蝠侠？”
路西法揽在温德尔腰上的手轻轻摩挲着，冲着蝙蝠侠露出一个挑衅笑容，恶意道：“果然天使和恶魔才是绝配……你说是吧，神眷？”
企鹅人对前座的事情一无所知，尽职尽责地充当地图导航。报完最后一串数据，他摘下头套，对着前方不停冷笑：“很意外，是不是？”
“你、你的手法好、好像蝙蝠侠。”
“我只来过这里。”企鹅人眼珠一转，不怀好意道：“狡兔三窟，我建议你好好查查韦恩的产业，说不定他庄园地下还藏着一个法庭分部呢。”
“说全了！”
蝙蝠侠点点头。
“56迈左转，78迈直行45秒。”
“你有什么毛病？！”企鹅人悲愤无比：“蝙蝠侠，你管管他！”
温德尔望向面板，满意地看到【第二夜】的打卡任务已经完成。他爽快地松开了企鹅人。
韦恩大厦。
路西法瞪着诡计多端的蝙蝠侠，突然灵机一动，伸手揽住温德尔的腰，贴在他的耳畔摆出一副亲昵态度：“亲爱的神眷，就凭我们之间的默契，哪用得着你开口……为你冲锋陷阵，是我的荣幸。”
鹅人摇了摇头，啧啧叹息：“啧啧啧，我们的哥谭王子当真不可貌相。”
“科波特，你不用和我装。”蝙蝠侠冷冷看了他一眼，语带警告：“你记路线不靠视觉，而是读秒和速度。”
视线扫过蝙蝠侠阴沉的脸色，路西法得意一笑，松开了手。
温德尔坐
“路西法，‘两头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温德尔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路西法意外地挑起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车里一片寂静，只有后座企鹅人的指挥声时不时响起。
“80迈，直行27秒。”
企鹅人气结。
蝙蝠侠和路西法目光相对，眼神如刀。
企鹅人：“……”
话虽如此, 路西法却也不再提起“报酬”的事, 俨然是不想给温德尔分一杯羹。临关门时, 一直沉默的蝙蝠侠突然伸手挡住门扉, 缓缓道：“哥谭还有其他吸血鬼。”
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舒服，摸索半晌，从腿侧掏出一把爪钩枪。
“行了，不用你送，我自个儿回去。”企鹅人扭着自己的肥硕的身子朝门边挤去。见蝙蝠侠没有喝止，他便一骨碌跳下了车。
当温德尔最后从脚下捡起一条黑色腰带时，蝙蝠侠已经学会了目不斜视。
温德尔忍了又忍，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卡在自己的后腰上。他慢吞吞地背手向后探去，然后拽出了一个多米诺面具。
……
企鹅人将帽子往地上一摔，戴上头套，朝着门外走去：“行，算我倒霉，走吧。”
“蝙蝠侠！”企鹅人拼命挣扎，第一次觉得蝙蝠侠高大英俊、信任可靠：“他疯了！你应该把他扔进阿卡姆！”
蝙蝠侠没有理会恶声恶气的路西法，他的这句话实际上是说给温德尔听的。果不其然，温德尔上前一步，就要开口。
……
蝙蝠侠在驾驶蝙蝠车，而温德尔则坐在副驾驶上。
路西法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但他看见蝙蝠侠就来气。上一次在蝙蝠侠这儿吃了个闷亏，路西法发誓不再重蹈覆辙：“你已经被我拉黑了，蝙蝠侠，滚远点。”
“都说了，我这儿不是垃圾收容所。”路西法看也不看凯厄斯一眼, 再次强调：“你想和恶魔做交易, 可得支付足够的报酬。”
目送温德尔跨过门返回休息室，路西法倚在门框内朝他脉脉惜别，送去飞吻一枚：“亲爱的，有空多来找我——我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
企鹅人无语。
“干什么？我这次没犯法，我不回阿卡姆！”企鹅人反应强烈。
……
温德尔和企鹅人都被蝙蝠侠的“突然出手”吓了一跳，见他嘴唇紧抿，面色冷凝，温德尔不由紧张道：“发生了什么事？”
“行了。快说，法庭在哪里？”
的确很意外。
“沃尔图里的三元老。”温德尔冲着凯厄斯点了点，示意路西法正视这只漂亮吸血鬼的地位：“让他在你这儿呆两天？或者你送他回佛罗伦萨也行。”
“你确定就是这里？”温德尔打断企鹅人，目光却忍不住望向蝙蝠侠。
“友情提示，你最好在挨揍前主动坦白。”温德尔歪了歪头，忍不住吐槽：“说真的，我始终不能理解你们哥谭反派的习惯……反正都要交代，非得挨一顿毒打才肯说实话？省时省力，流程快进难道不好吗？”
在路西法身边，他挺胸昂头, 竭尽全力维持自己高傲。但这种高傲与刚才有着天壤之别，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漂亮的波斯猫在龇牙利嘴，无论如何虚张声势, 他始终是一只猫——甚至还没有利爪。
“很好！”见企鹅人拒不配合，温德尔喜上眉梢。为了完成任务，他此刻也顾不上蝙蝠侠在场，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手拎起企鹅人，将他摔到了墙上：“Talk ！”
温德尔盯着这条眼熟的腰带，给布鲁斯记下一笔。
……
蝙蝠车的正前方，灯火璀璨。
对上神眷故作凶狠的目光，企鹅人挤出一个皱巴巴的笑容：“……像。”
“39迈，缓行10秒右转。”
“我早说了，韦恩和法庭肯定有所关联。”企鹅人幸灾乐祸地指了指大厦墙外的“WAYNE”标识，冲着蝙蝠侠告状：“养子竞选掌权者，他加入议员席……没想到韦恩居然已经嚣张到把法庭搬进公司……”
温德尔闲来无事，默不作声地打量车内的陈设。各式各样的按钮簇拥着驾驶位，仪表盘上的数据更是异常复杂。整辆车颇有机械工业的美感，唯一的不足就是座位真的很不舒服……
“这是职业操守和反派情怀！”企鹅人踉跄起身，语带嫌弃：“说了你这个外地人也不懂。”
蝙蝠侠目光平静，不见端倪。他冷静地问道：“只有这一处？”
“打住！”路西法的反应很快，他伸手捂住温德尔的嘴唇，不让他拿“报酬”说事。
凯厄斯眼神愤恨却无可奈何。
哥谭的中心、哥谭的地标——
温德尔压根没有注意两人的眼神交锋。他的视线低垂，落在腰腹前的面板上——路西法的手状似在来回揩油，实则是扯出了温德尔的系统面板，以指为笔，在上面凌乱涂写。温德尔看了几眼，发现是血族的弱点以及一些光明法术的要点。
“我不是垃圾收容处, 你不能捡到什么废物都往我这里扔。m.qiweishuwu.com”路西法掐着凯厄斯的脸看了一会儿，又把他丢开了，转身冲着门外的温德尔努嘴：“鉴定完毕, 有毒有害，不可回收, 建议取回。”
蝙蝠侠不动声色，给达米安记下一笔。
“就是这儿。”企鹅人一口咬定：“法庭就在韦恩大厦的地下。”
……
“蝙蝠侠？”
“50迈，直行73秒，到达目的地。”
“放心，这几天我都会是良好市民！”企鹅人扒拉着车窗和蝙蝠侠拍胸脯保证：“别放过法庭和韦恩！我看好你们！”
企鹅人刚要松一口气，蝙蝠侠一句话又把他吓得咳嗽不止：“出门上车。”
“我不知道！”企鹅人条件反射地举起手，小心翼翼地朝后退去。
在企鹅人希冀的目光中，蝙蝠侠转过了头，望向门框。
蝙蝠侠摇摇头，仿佛刚才只不过是他一时手重造成的失误
。他转向企鹅人，回归正题：“法庭地址。”
“我真不知道！我没骗你！”企鹅人脑袋一缩，据理力争：“我上次去法庭的路上，全程都被蒙着眼睛！”
] 只听一声巨响，门被重重砸上。
“科波特。”蝙蝠侠打断两人的拌嘴，气势极强地向企鹅人逼近，俨然一副要走流程的样子。
“你资料库里连这个都有？”企鹅人诧异地看了蝙蝠侠一眼，却也没有否认蝙蝠侠的说法。这还是他当年做底层喽喽时养成的习惯，没想到居然被蝙蝠侠登记在册。
路西法露出一个假笑：“亲爱的, 你不可爱了。”
企鹅人屈服。
“戴上头套。”蝙蝠侠没有和他废话，从腰带里扯出一个黑色头套，转手丢给了企鹅人。
蝙蝠侠看了一眼，给迪克记下一笔。
温德尔的注意力全在面板上，他压根没听清路西法在问什么。看在那些信息的份上，温德尔胡乱地“嗯嗯”几声应付了事，算是给了他一个面子：“行了，我先走了。凯厄斯就交给你了。”
“你不会想让我凭着感觉给你带路吧？”企鹅人隐约明白了蝙蝠侠的意思，他攥着头套迟迟不肯戴上，面上满是为难：“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企鹅人扬长而去
宽敞明亮的马路、错落有致的建筑物，还有那人行道上来回巡逻的警察……这是哥谭寸土寸金的繁华市中心。目光所及的不远处，无数写字楼簇拥着一栋气势恢宏的建筑物，即便在黑夜中，高悬的企业标志依旧万分醒目。
温德尔指了指凯厄斯的脸蛋, 微笑道：“他对你而言是‘垃圾’, 却是沃尔图里的无价之宝。你我都知道, 血族会花大代价来赎他，而你一定会趁机大赚一笔……说起来, 我送你如此重礼,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些报酬？”
几秒后，路西法偏过头，捂着温德尔嘴唇的手一松，故作惊讶：“瞧我这记性……现在你可以说话了，你说是吧，神眷？”
温德尔凶神恶煞，将拳头抵在企鹅人的肥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意味：“快说！我的手法像不像蝙蝠侠？”
路西法揽在温德尔腰上的手轻轻摩挲着，冲着蝙蝠侠露出一个挑衅笑容，恶意道：“果然天使和恶魔才是绝配……你说是吧，神眷？”
企鹅人对前座的事情一无所知，尽职尽责地充当地图导航。报完最后一串数据，他摘下头套，对着前方不停冷笑：“很意外，是不是？”
“你、你的手法好、好像蝙蝠侠。”
“我只来过这里。”企鹅人眼珠一转，不怀好意道：“狡兔三窟，我建议你好好查查韦恩的产业，说不定他庄园地下还藏着一个法庭分部呢。”
“说全了！”
蝙蝠侠点点头。
“56迈左转，78迈直行45秒。”
“你有什么毛病？！”企鹅人悲愤无比：“蝙蝠侠，你管管他！”
温德尔望向面板，满意地看到【第二夜】的打卡任务已经完成。他爽快地松开了企鹅人。
韦恩大厦。
路西法瞪着诡计多端的蝙蝠侠，突然灵机一动，伸手揽住温德尔的腰，贴在他的耳畔摆出一副亲昵态度：“亲爱的神眷，就凭我们之间的默契，哪用得着你开口……为你冲锋陷阵，是我的荣幸。”
鹅人摇了摇头，啧啧叹息：“啧啧啧，我们的哥谭王子当真不可貌相。”
“科波特，你不用和我装。”蝙蝠侠冷冷看了他一眼，语带警告：“你记路线不靠视觉，而是读秒和速度。”
视线扫过蝙蝠侠阴沉的脸色，路西法得意一笑，松开了手。
温德尔坐
“路西法，‘两头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温德尔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路西法意外地挑起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车里一片寂静，只有后座企鹅人的指挥声时不时响起。
“80迈，直行27秒。”
企鹅人气结。
蝙蝠侠和路西法目光相对，眼神如刀。
企鹅人：“……”
话虽如此, 路西法却也不再提起“报酬”的事, 俨然是不想给温德尔分一杯羹。临关门时, 一直沉默的蝙蝠侠突然伸手挡住门扉, 缓缓道：“哥谭还有其他吸血鬼。”
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舒服，摸索半晌，从腿侧掏出一把爪钩枪。
“行了，不用你送，我自个儿回去。”企鹅人扭着自己的肥硕的身子朝门边挤去。见蝙蝠侠没有喝止，他便一骨碌跳下了车。
当温德尔最后从脚下捡起一条黑色腰带时，蝙蝠侠已经学会了目不斜视。
温德尔忍了又忍，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卡在自己的后腰上。他慢吞吞地背手向后探去，然后拽出了一个多米诺面具。
……
企鹅人将帽子往地上一摔，戴上头套，朝着门外走去：“行，算我倒霉，走吧。”
“蝙蝠侠！”企鹅人拼命挣扎，第一次觉得蝙蝠侠高大英俊、信任可靠：“他疯了！你应该把他扔进阿卡姆！”
蝙蝠侠没有理会恶声恶气的路西法，他的这句话实际上是说给温德尔听的。果不其然，温德尔上前一步，就要开口。
……
蝙蝠侠在驾驶蝙蝠车，而温德尔则坐在副驾驶上。
路西法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但他看见蝙蝠侠就来气。上一次在蝙蝠侠这儿吃了个闷亏，路西法发誓不再重蹈覆辙：“你已经被我拉黑了，蝙蝠侠，滚远点。”
“都说了，我这儿不是垃圾收容所。”路西法看也不看凯厄斯一眼, 再次强调：“你想和恶魔做交易, 可得支付足够的报酬。”
目送温德尔跨过门返回休息室，路西法倚在门框内朝他脉脉惜别，送去飞吻一枚：“亲爱的，有空多来找我——我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
企鹅人无语。
“干什么？我这次没犯法，我不回阿卡姆！”企鹅人反应强烈。
……
温德尔和企鹅人都被蝙蝠侠的“突然出手”吓了一跳，见他嘴唇紧抿，面色冷凝，温德尔不由紧张道：“发生了什么事？”
“行了。快说，法庭在哪里？”
的确很意外。
“沃尔图里的三元老。”温德尔冲着凯厄斯点了点，示意路西法正视这只漂亮吸血鬼的地位：“让他在你这儿呆两天？或者你送他回佛罗伦萨也行。”
“你确定就是这里？”温德尔打断企鹅人，目光却忍不住望向蝙蝠侠。
“友情提示，你最好在挨揍前主动坦白。”温德尔歪了歪头，忍不住吐槽：“说真的，我始终不能理解你们哥谭反派的习惯……反正都要交代，非得挨一顿毒打才肯说实话？省时省力，流程快进难道不好吗？”
在路西法身边，他挺胸昂头, 竭尽全力维持自己高傲。但这种高傲与刚才有着天壤之别，他现在就像是一只漂亮的波斯猫在龇牙利嘴，无论如何虚张声势, 他始终是一只猫——甚至还没有利爪。
“很好！”见企鹅人拒不配合，温德尔喜上眉梢。为了完成任务，他此刻也顾不上蝙蝠侠在场，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手拎起企鹅人，将他摔到了墙上：“Talk ！”
温德尔盯着这条眼熟的腰带，给布鲁斯记下一笔。
……
蝙蝠车的正前方，灯火璀璨。
对上神眷故作凶狠的目光，企鹅人挤出一个皱巴巴的笑容：“……像。”
“39迈，缓行10秒右转。”
“我早说了，韦恩和法庭肯定有所关联。”企鹅人幸灾乐祸地指了指大厦墙外的“WAYNE”标识，冲着蝙蝠侠告状：“养子竞选掌权者，他加入议员席……没想到韦恩居然已经嚣张到把法庭搬进公司……”
温德尔闲来无事，默不作声地打量车内的陈设。各式各样的按钮簇拥着驾驶位，仪表盘上的数据更是异常复杂。整辆车颇有机械工业的美感，唯一的不足就是座位真的很不舒服……
“这是职业操守和反派情怀！”企鹅人踉跄起身，语带嫌弃：“说了你这个外地人也不懂。”
蝙蝠侠目光平静，不见端倪。他冷静地问道：“只有这一处？”
“打住！”路西法的反应很快，他伸手捂住温德尔的嘴唇，不让他拿“报酬”说事。
凯厄斯眼神愤恨却无可奈何。
哥谭的中心、哥谭的地标——
温德尔压根没有注意两人的眼神交锋。他的视线低垂，落在腰腹前的面板上——路西法的手状似在来回揩油，实则是扯出了温德尔的系统面板，以指为笔，在上面凌乱涂写。温德尔看了几眼，发现是血族的弱点以及一些光明法术的要点。
“我不是垃圾收容处, 你不能捡到什么废物都往我这里扔。m.qiweishuwu.com”路西法掐着凯厄斯的脸看了一会儿，又把他丢开了，转身冲着门外的温德尔努嘴：“鉴定完毕, 有毒有害，不可回收, 建议取回。”
蝙蝠侠不动声色，给达米安记下一笔。
“就是这儿。”企鹅人一口咬定：“法庭就在韦恩大厦的地下。”
……
“蝙蝠侠？”
“50迈，直行73秒，到达目的地。”
“放心，这几天我都会是良好市民！”企鹅人扒拉着车窗和蝙蝠侠拍胸脯保证：“别放过法庭和韦恩！我看好你们！”
企鹅人刚要松一口气，蝙蝠侠一句话又把他吓得咳嗽不止：“出门上车。”
“我不知道！”企鹅人条件反射地举起手，小心翼翼地朝后退去。
在企鹅人希冀的目光中，蝙蝠侠转过了头，望向门框。
蝙蝠侠摇摇头，仿佛刚才只不过是他一时手重造成的失误
。他转向企鹅人，回归正题：“法庭地址。”
“我真不知道！我没骗你！”企鹅人脑袋一缩，据理力争：“我上次去法庭的路上，全程都被蒙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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